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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沙姆巴拉-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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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你最好不要把他当傻瓜,不要以为他表面很老实就认为他的脑子也和外表一样老实,不见得。

这件事绝不是寻找几位精神病人那么简单。

找精神病人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人人带枪,搞得跟上前线似的?

再说,我们屯子这么偏僻,方圆三五百里也没听说有什么精神病院,哪来的精神病人?这不胡扯么。

但他显然不想我知道更多的东西,我也不能再问,于是静静听他说完,点了点头。

张连长继续交代:“你只是带路,进山寻人什么的一概不要你问,具体事情也不要你去做,你的任务就是进山带路,再把我们安全领出来,这是你的全部工作,明白吗?能做到吗?”

我想了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屯子西北部的原始森林是兴安岭大森林的南端,多少年来很少有人进去过,大家都传言里面有山魈一类的鬼魅,还有一巴掌能把人脑袋拍碎的人熊,所以,猎人一般都不去那里转悠。

大约五年前,二爸爸领我进去一次,并不是为了打猎,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极其罕见的药参,一旦找到能卖很多钱,比我们打一年的猎都值钱。

可我们在里面转悠了差不多二十天,也没找到这种珍贵的药材,还碰上一只不算太大的人熊,就是一巴掌拍死黑背妈妈的那只,二爸爸放枪吓跑了人熊,我救下黑背,这才逃出深山。

原始森林极其危险,因为里面不但容易碰到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还特别容易迷路,不是很熟悉森林的人到里面就迷糊,你看到的四面八方都是一个景色,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原地兜圈子,没有向导最好不要涉足那种地方。

张连长看我面露难色:“怎么,虎子同志,有什么困难吗?”

我挠挠脑袋:“困难,困难嘛,倒也不是很大,不过那地方我也仅仅只去过一次,还是跟二爸爸一起去的,具体路线已经记不清楚了,我怕万一忘了路,耽误领导的工作。”

张连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什么,虎子同志,放松些,你和我们在一起,大家集思广益,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这次任务完成了,我推荐你上工农兵大学,呵呵。”

支书急忙上来感谢:“哎呀,虎子,还不快谢谢张连长。你要能上大学,咱们全屯的社员都跟着光荣啊,一定要完成党和毛主席交给的光荣任务。”

我明白,越是这样说,这里面的水越深,平白无故哪来这样的好事。

但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那年月,碰上这样的事别想打退堂鼓,要不,立马就会成为被批斗的对象,更何况我的事也禁不起推敲,更不敢给脸不要脸,这一趟,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了。

废话不多说,当下,张连长决定在村子里休整一晚,明天一早上路,让我也趁机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带上二爸爸留下的熊皮大氅,现在已经是秋天,北方的夜晚气温很低。这件大氅很厚实,就是睡在雪窝里也能熬得住。

我摸摸心爱的猎枪,又放下了,张连长告诉我不用带武器,他们有制式武器。我有些不情愿,还是放下了。没事别找事,这时候不能让人看出任何不老实的迹象。

因为不是打猎,没有带猎狗,张连长说用不着,我们是找人,不是打猎。

不过,黑背是要带走的,这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帮手。很多时候,猴子远比狗有用,比如,猴子可以迅速爬上一棵很高的树,狗就只能干瞪眼。

不过,私下里,我带了一筒吹箭,这是二爸爸当年特制的独门护身利器。

吹箭是一些大号的钢针,放在特制吹管里,放在嘴里将吹箭吹出,可以杀敌。

这些吹箭的箭头放在一种叫“狼吻”的致幻蘑菇中反复浸泡过,一旦扎进皮肉和血管,可以在至少半分钟内将人昏迷,也可以将一些中等体型的野兽迷倒。

只是吹管靠嘴巴发力,射程不远,另外要选准吹射的部位,脖颈处最理想,一般不作为攻击武器,只能在近战肉搏中含在嘴里,找准对方的破绽偷偷发出,一招制敌。

这种吹箭十分小巧,可以像玩具一样放在衣兜里,不引人注目,十分方便。

我隐隐感觉这趟出行不会太顺利,究竟会出什么事我也说不准,但直觉告诉我,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一夜无话。天明后,队伍吃了点东西,补充了淡水,就要出发,

张连长问我还有什么要带的没有,我说没有了。只是进山以后,道路会非常不好走,吉普车恐怕走不了太远,不如带马匹进山。

一位战士告诉我这是目前国内最先进的越野吉普,性能绝对信得过,让我不用担心。

我笑笑,不置可否。二爸爸生前告诉我,这世上没什么绝对可靠的工具,如果真有,那就是人自身。

但我只是个向导,人家说自己的东西好,我总不能拧着来,所以也就没再言语。

支书把我拉到一边:“虎子,好好表现,说不定这次你小子走大运了,要是圆满完成任务,人家张连长可说了,到时候会考虑推荐你上大学,千万要好好干。”说完,还拍拍我的肩膀。

我点头称是。支书又问张连长:“连长同志,你估计得多长时间能回来?”

张连长摸摸后脑勺,笑了笑:“这个,我也不好说,情况顺利的话,我想半个月差不多就能完成任务。”

“那好,我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早去早回,一路顺风。”

屯子百十来号村民都出来送行,那情形好像电影中的送子弟兵上战场。

英子也来了,站在人群中看着我,一个劲地笑。?

第五章  目的地

第五章  目的地

我钻进第一辆吉普车,把熊皮大氅放在车后面一个角落里,让黑背蜷缩在里面睡觉。

队伍在村民的注视下,慢慢朝西北方驶去。

小分队总共有三辆吉普车,我也不知道他们以前走了多远,人家不说,也不好去打听,我只带路就行了。

张连长和我同坐第一辆向导车,开车的战士叫小黄。

就在车子正要发动时,没想到那位护士一样的俊俏姑娘居然也猫腰钻进了向导车,一下坐在我的旁边,离我很近,简直就快肩并肩了,冲我笑笑,没有说话。

我吓了一跳,急忙朝一边挪挪屁股,一股淡淡的奇怪的香味还是飘进了我的鼻孔,那是一种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很奇怪的一种味道。

女人的体香我嗅到过,英子偶尔和我离得较近的时候,我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少女的体香,但和这种味道大不相同。

这是一种淡淡的有些药味的香,很轻微,不细心很难闻得到,很古怪,我怀疑是不是这位护士姑娘长期和药丸打交道的缘故。

我的鼻子挺尖,多年来跟随二爸爸在大森林里转悠,练就了一副好听觉和好嗅觉,这是一个好猎手必不可少的基本素质之一。

我又使劲嗅了嗅,还是感觉这种味道十分怪,以前从来没有嗅到过。

不过这种味道很淡,很淡,你如果不是集中精神去辨别,马上就什么闻不到了。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也在看着我,我急忙昂首挺胸正视前方,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敢乱瞟。

那是一个十分正统且有些专制的年代,你敢莫名其妙送给姑娘一个笑容,说不定就能被莫名其妙给送进大队部小黑屋,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

开始的道路相对好走,在我的指引下,吉普车一路狂奔,一下子开出去上百里,渐渐进入森林里,不过数目还不是很稠密,吉普车可以轻松穿越。

三个多小时后,道路变得有些崎岖,树木越来越多,宽敞的地方越来越少。吉普车在丛林中扭来扭去,人坐在里面晃得头晕。

我虽然以前没坐过吉普车,还好,并不晕车。

车速越来越慢,终于在一个山坳停了下来。

我能感觉司机小黄浑身都在冒汗,在这种路上开车,那不是一个好差事。

我和张连长钻出吉普车,长长伸了个懒腰,浑身才稍微舒服了点。

张连长扭头问我:“虎子,你以前来过这片林子吗?”

我下车仔细观察这片林子,高大的落叶乔木夹杂着松柏一眼望不到边,地上随处能发现厚厚的落叶,还有一些松针,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好像走在地毯上。

看了好一阵,我告诉张连长:“这片林子我没有来过,不过屯子里有人来过,这是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我们叫做梢子地。上次我和二爸爸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这片林子深处的,不过只要再往前走,我想应该能找到一些窝棚。猎人常常会在森林里搭盖一些临时性住所,作为简易基地。这些窝棚往往很多年后还能找到。”

张连长点点头,继续问我:“嗯,那你知道这片林子有多大吗?里面有什么危险吗?”

我说:“要讲大小没法说,反正上次我和二爸爸徒步进来的,整整走了十天,几百里大约不会少,但究竟到没到中心地带我也说不好。林子里有不少临时性建筑,有木屋,有窑坑,都是当年进山打猎采药的人留下的。要说危险,就更难说了,人熊是最危险的,另外,迷路也很麻烦,不过咱们人多装备好,我想,应该不成问题。”

张连长很高兴听到这样的回答,拍了下我的肩膀:“好,小伙子,干革命就应该有这股豪迈的气概,这次有你的帮助,我们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心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究竟到哪里去,要干什么,谁能保证一定带好路,但这话只是憋在心里,没敢说出来。

又想了一会,感觉憋在心里也不是办法,不弄清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就没法带路,等将来出了问题就说不清了,于是鼓足勇气问张连长:“领导,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问?”

“哦,什么问题,你说?”张连长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

我咬咬牙,鼓气勇气,说:“本来你们的事我不该问,但既然我当向导,总得知道你们究竟想到哪里,到底有没有目的地,才好思考最佳前进路线。如果我们就这样在林子里来回转悠找人,不要说十几天,就是几十天甚至半年也不见得能碰上。现在已经快深秋,兴安岭的冬天就要到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场大雪,山立马就封了,到时候我们不但找不到人,出去都成问题,所以,我觉得在这里乱跑乱撞不是法子。”

张连长没想到一个山娃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他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笑了:“小鬼头,心眼还真不少。我和赵科长商量一下,回来再说。”

说着他就朝最后一辆吉普走过去,和队伍唯一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凑一起,低声耳语了好一阵。

我想他大概正在和那个赵科长商量要不要向我透露一些最基本的信息。比如他们这次究竟想到哪里等等。

连目的地都这样神秘,这会是一支寻找失踪精神病人的队伍?我越想越觉得这支奇怪的队伍确实很可疑。

我正观察周围的地形,那个护士摸样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近我身旁,我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响,但嗅到了一丝奇怪的香味在接近,所以我想,一定是她。

果然是她。

她走到我跟前,笑了笑,问我:“你叫虎子?”

“嗯。”我有些不大自然。毕竟,平时很少和年轻女人说话,心“噗噗”直跳。

“我叫席苗,主席的席,禾苗的苗。”她倒很大方,自我介绍起来。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冲她笑了笑,算是表示我知道了。

我心说,城里的女人就是大胆,人家又没问你,哪有主动介绍自己的。

“哎,虎子,我刚才听你说二爸爸二爸爸的,怎么,你爸爸不是亲爸么?”

“哦,我是孤儿,二爸爸是我养父,他已经去世了。”我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席苗又打量了我一下,好像我脸上写着什么让她十分感兴趣的东西,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急忙又低下头。

正在这时候,张连长在后面叫我,我趁机脱身,急忙过去。

走到张连长和那个穿警服的中年人跟前,张连长告诉我:“这是侦查科赵科长。”张科长冲我笑了笑,伸出手:“你好,虎子同志,我叫赵振华。”我急忙和他握手。

顿了顿,张连长说:“虎子同志,刚才我把你的事跟赵科长商量了一下,他同意把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告诉你,但仅限于你知道,这是机密,决不能再向外透露。”

我听他说得郑重其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张连长,你说吧,我保证绝不外传。”

“嗯,小声点,不要让其他人听见。”张连长急忙往周围看了看,发现其他人和我们相距五十米以上,这才转头低声问我:“虎子,你在这一带生活了这么久,可曾听说附近有个叫红叶沟的地方?”

第六章  精神物化

第六章  精神物化

“红叶沟?”我在心中努力搜索着这个名字,一时还真没想起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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