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给天道打工-第5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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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骑士?就是那个闻名世界的‘白骑士事件’的白骑士?!没想到那位伴随着夕阳而消失的女武神居然就是织斑老师。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不过这么说来,也只有织斑老师才有那个实力。”
“对,不过这个秘密不要说出去。白式日式读音为byashiki,而白骑士的日式读音为shilo裤shiki,而如果将白式的另一种日语读法为shilo裤shiki,即与白骑士的日语读音相同。过去曾经被称作白骑士,对第一世代的促成做出巨大贡献的机体已经被解体,只有内核被保留了下来。而那个内核在某个研究所遭到袭击后便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那是……”
“束姐搞的鬼啦。如果我所料不错,白式应该就是束姐做出来的。原本日本is企业对白式进行制作调整,却因为无法启动而遭到废弃,但是它现在却被冠以日本政府的名义交到我手中。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原来如此,化不可能为可能,也只有筱之之束那位天才科学家才能做得到。而日本政府也会因此没有将白式回收的理由,倒不如说。还要配合筱之之博士承认白式就是他们研发的。”
没有了心理负担,在听到杨曦曝出的这些内幕后,夏露露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仅如此。雪片二型还是采用的第四世代的技术,也就是说,束姐正在开发第四时代的is,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全部技术都用第四世代的is就会诞生。”
“第四世代?!现在世界各国连第三世代都还在进行试验阶段,没想到筱之之博士已经开发第四世代了,这,这个差距也太……”
“所以她才是天才嘛,天才束姐。”
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的声音响起,把夏露露吓了一跳,她这时才意识到一直几乎光着身子与杨曦说话呢,于是连忙钻进被子里。
“一夏,在不在?看你好像没有去吃晚饭,是不是不舒服?”
听到没人反应,塞西莉亚迫不及待的开门走了进去,“一夏?我进来了啊?”
“怎么办啊?”
“总,总而言之先藏起来!”
杨曦和夏露露小声的交换意见,虽然距离靠的很近,不过也已经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别藏在柜橱里啊,床!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啊,对,这样啊。”
咔哒,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塞西莉亚!怎么了?有何贵干?”
“这是搞什么?”
在开门的人眼里,以绘画中才能出现的动作跳上床的夏露露和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给她盖被子的杨曦,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奇怪的场景吧。而其最好的证明,就是塞西莉亚现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没,没啥。夏露偶然风寒,盖着被子好的快一点,就是这样。”
“……这就是传说中日本的病人所采用的‘捂被子’治疗法吗?”
恐怕不是,这应该是全世界范围内通用的吧。算了,没有争论的必要!
“夏露感觉不太好要早点休息,晚饭什么的就先算了吧。我一个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窝里传出夏露露的声音,为了配合杨曦还特意用了一副沙哑的语调。
“咳咳。”
喂喂,这样装也有点做的过了。到底有没有用啊。
“啊,这样啊。这样好了,正好我也没有吃晚饭。要不咱俩一起去吧。真是奇妙的偶然啊。”
不知道是不是骗过去了,总之塞西莉亚的兴趣突然转到一起吃饭上去了。
“去吧去吧,来,赶紧出发了。”
“哦,哦。”
“德诺阿同学,好好休息吧。一夏,走了走了。”
手臂被抱住,塞西莉亚用几乎强硬的态度将杨曦拽着拖走了。
“怎,怎,怎么回事!!!”
刚来到走廊。另一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走过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哎呀,是箒,我俩正要一起去吃饭呢。”
“你们已经到了可以挽着手一起走的地步了吗!?”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淑女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一夏,你丫的,我在食堂里等你半天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
杨曦犹豫着,是不是要把夏露露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这两位女生明显根本没在意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样,我俩现在要去吃饭了。告辞了!”
“站住!那样的话我也要去。正好我晚上没有吃饱。”
“哎呀箒,一天吃四顿胖的可是很快的。”
“哼,此理不通。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过度运动消耗的卡路里进行补充罢了。而且家里刚刚寄过来了这个,一会还要练习居合斩。所以完全没有问题!”
一边说一边亮了出来——我靠。是太刀啊。虽然还收在鞘里,不过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江户时期流传下来的名刀。
——也就是说,是真家伙。
“名为绯宵。是名匠明动阳晚年的作品。”
名匠明动阳。妻子是女剑士,为了铸剑舍弃了一切,搬到飞騨山中居住。在那里专心铸就“女性所使用的刀”。
“让女性能战胜男性”就好比以柔克刚那样。并以此作为自己铸剑的终身目标。
最终,明动阳参悟到了两点。
其一“勿做多余闪避,于敌之剑戟擦身之际放出必杀之闪。”
其二“出刀收刀皆要在对方之前,于眨眼间的一瞬完成,方为必杀。”
箒的刀式参考后一个理念制作的——不仅刀身要比一般的日本刀细长,而且刀鞘也要比通常的长一些。不过,按理说单纯比拔刀时间的话应该短一点的刀拔得更快才对。的确也是如此,但那个心得主要还是讲的刀在鞘中的滑动与身体的动作,以及踏步斩时的气势,而非单纯指拔刀的时间。居合斩并非是靠绝对速度取胜,而是靠着抓感官判断的时间和距离的错觉。
不过这样好么在一个法制国家里,一个高中生拿着把太刀到处跑啊,不好,这和is学园可是在法律上和国际上都承认的“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领地。”
“那,那就走吧。”
说着,筱之之箒也仿佛赌气似的挽着杨曦的另一只手臂。
“箒,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淑女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原封不动的把塞西莉亚之前说的话重复一边。
我说,不就是去食堂吃个饭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总之,左胳膊被塞西莉亚抱着,右胳膊被箒抱着。三个人在走廊上横行霸道,几乎把地方都占了。喂喂,大家都在看呐。
“我靠,天啊!”
“左拥右抱……”
“靠着青梅竹马的身份太狡猾了。”
“凭着专用机驾驶员的身份太狡猾了。”
到处都是女生羡慕嫉妒的低语,这仿佛是在给两人加油一般,塞西莉亚和筱之之箒挽着的手臂变得更紧了!
“我说”
“什么?”
“怎么了?”
“能稍微放松一点吗?走路稍微有些困难。”
“在这种状况之下还有敢有抱怨!”
“难道你是连自己有多么幸福都没有自觉的劣犬吗?”
“哎~算,算了,总之先去吃饭吧。”
仿佛被两个女生架了起来,杨曦脚步空虚的走进了食堂……
第五十章 赛前模拟战
黑暗——在黑暗的房间之中。
不知何时已经习惯如此,只是,对于那个女孩来说,当明白黑暗为黑暗之时,就表明已经知道何为光明。在黑暗中出生,在影子中长大,至今在种种桎梏之中生长。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明白那个是自己的名字,然而这也并非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事情。
不过,唯一的例外还是有的。只有教官——织斑千冬叫到时,那个声音才被赋予了意义。每次感到这一点,心里便有一种充实的感觉。
那个人那种强大的存在,是我的目标,存在的理由。
那边是一条光束般的存在。
只看一眼就被震惊了。恐怖中掺杂着感动和欣喜。动摇的内心,燥热的身体,以及由之而生的愿望。
想变成那个样子。
把一切空余之地填埋,淹没。
那就是自己的老师,自己的灯塔,自己的理想之资。
唯一的想要成为的人。
为自己的理想之存在,有一件事是无法容许的——织斑一夏,教官的污点!
不能容许他的存在。
排除掉他,不惜任何手段。
黑暗中燃起了如同火焰般的念头,拉芙拉静静的闭上了双眼。与黑暗一体的无梦之眠静静的笼罩了少女。
“那,那是真的吗?”
“诶,不是骗人的吧!?”
周一早上教室传来的喧哗让走在走廊上的杨曦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
杨曦身边询问的人正是女扮男装的舍友夏露露。
“谁知道呢?”
“是真的啊!最近这个消息学校里流传的很广呢。在月末的学年个人赛里优胜的人,就有和一夏同学告白的权利!”
这个女生说话时情绪稍微有些激动,声音稍微有些大了点儿,不过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是杨曦开门的时候,所以因为开门的嘈杂声而没有听清楚。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好像听见我的名字了?”
“呀啊~~~!!!”
呃~我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你们用不着反应这么激烈吧?
“谁,谁知道啊,我们什么都没说。”
“啊哈哈。我要回教室了。”
塞西莉亚和铃打着哈哈转身离开了,就在她们倆解释的时候,其他那些之前还聚在一起的少女们见势不妙早就分开了。人流之中不知道多少不是这个班的人也都匆匆的离开跑去自己的班级了。
教室一角,箒虽然表面上很冷静,但是心里确实无比慌乱。
最近流行的传言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过那个内容却是麻烦大了。
“学年Is大赛优胜者可以和织斑一夏告白。”
“那是只有我才可以对一夏做的事吧!”
即使不考虑一夏会不会和别人说或者消息从别的渠道泄露。现在想想,那天说的时候声音就够大的了,尽管如此。心里仍然为这个秘密没有在表面上被传开而安心。
但实际上的情况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刚刚也和上级的学生有过“学年优胜者会怎么样?”“会有表彰大会之类的东西吧”类似的情报沟通。
假如一夏和别的女生交往的话当然会很讨厌,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当着全校的面交往的话也不喜欢。不过实话实说,箒因为有着“二个人特有的秘密关系”和对自己与年龄相符的魅力的自觉,所以还是抱有梦想的。
毕竟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情愫暴动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平时是一副古风呆板的样子。不过箒的内心的期待和铃或者塞西莉亚却也没什么不同。
总,总之,赢就好,赢了就没有问题了,像那个时候一样……
无意间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箒不禁摇头想要驱散回忆。
不会和那时候一样的,没关系。没关系的吧。
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全国剑道大赛,虽然小学生级别中也有五六年级的学生参赛,但是考虑到家里开道场的箒在实力和经验上的绝对优势,所以毫无疑问被视为夺冠热门。事实上,鹤立鸡群的箒也的确如此,夺冠入探囊取物一般。
然而在大会当日,却由于姐姐筱之之束的原因。紧急搬迁而未能到场而以致不战而败。
束在发表了Is后,考虑到Is那作为兵器的优越性能和潜在的危险,同时也为了保护家人,而在政府的主导下被保护了起来。
从那天起,箒对束就失去了好感。或者说,厌恶了起来。
根据重要人物保护条款,之后就不停的处于四处变迁的日子。每天都过的惶惶不已。就连和朋友的书信来往,也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住址”的考虑,而被政府叫停,更有甚者。甚至不得不与父母分开居住。而归结起来,一切的原因,都是束。因为是她的亲妹妹,所以箒终日生活在监视与窃听之中,身心俱疲。
在全国大会上得奖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理由很简单。本来之不过就是出于“聊以遣怀”的目的。
——只不过是出于期盼罢了。
或者说,只不过是出于思念罢了。
然而刀法确如镜子一般映出了自己的心境却是,自己比谁都要明了的丑陋。表彰会上几乎无法忍受自己惨淡的内心,想要逃跑的心情。
——自我厌恶。
从那开始就有暴力倾向。自己并不强,强并非是那样的存在,这一点自己比谁都知道。
这一次,可以不再错判强弱并取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