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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剧组异实录-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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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来到陈家祠堂,我还是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海叔也不为难我,对我说:“你要害怕就别跟进来了,去太阳底下站着,那样谁也害不了你!”
    我赶紧答应,站到太阳底下去了,暖暖的阳光下,果然感觉一点都不害怕了。
    我远远地望着海叔和爷叔进了祠堂,上次来的时候我在门口向里面张望过,那个祠堂已经废弃,以前可能做过仓库,还留着一些稻草,说是祠堂,其实早没了牌位,里面结满蜘蛛网,破败的窗棂透着光。
    海叔捧着香火先进的祠堂,爷叔在祠堂门口收了黑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叹气,然后转身跟了进去。
    我找了块石头坐下,心里巴望着爷叔能顺利送走女鬼,让她早点投胎,就别再折腾我们了。
    我望着祠堂的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张脸,当时没看清楚,但现在回想起来却异常清晰,大大的眼睛,倔强的嘴巴,她的眼神,让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我还没正式谈过恋爱,对女人也不太懂,但如果她不是鬼的话,对这种类型的女人,我还是有感觉的。
    
    第8章 陈家祠堂
    
    我正百无聊赖地晒着太阳,即使感觉很热也不敢躲到树荫下。这时从村口走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也看不出多大年岁,他看到我径直走了过来,对我说:“伢崽,给个火!”
    我平常不抽烟,但今天早上点香时我跟小斌借了个打火机,这会还在身上,便掏出来给了老爷爷。
    老爷爷点着了烟,深吸一口吐出,很享受的样子,我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让出屁股底下半块石头,他看看我,“嘿嘿”一笑就坐下了。
    我正闲得蛋疼,就先开口问老人家:“老爷爷,您是这个村的?”
    老人家慈祥地回答:“是咧!”
    “那您姓陈?”
    “是咧,伢崽,你怎么这么聪明?你咋知道我姓陈?”
    我朝着祠堂呶呶嘴:“这不是你们村的祠堂吗?匾上写着呢!陈氏祠堂。”
    老人家顺着我指的方向朝祠堂望去,突然就站了起来:“哎呀,这祠堂的门咋开着?我去看看。”
    我赶紧一把拉住老人家:“您千万别进去,我,我,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如果跟他们说两个外乡人擅自进他们的祠堂捉鬼,不知道会不会被村里的人打死?
    我灵机一动,顺口编起瞎话来:“我们是剧组的,拍电视的剧组,我们导演在这里选景呢!”
    老人家“哦”了一下又一屁股坐下了,问我:“你们是剧组的?拍的啥电视?我最爱看的就是那个打小鬼子的,你们拍的是啥子?”
    我说:“我们拍的是鬼片,您信不信世上有鬼啊?”
    老人家神秘地说:“小伢崽莫乱说话,不能这么叫,要称呼它们‘老朋友’!”
    我追问:“那您是相信有鬼了?”
    老人家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半天才开口:“这世上本来就有‘老朋友’,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老朋友’,你现在身边就有!”
    我不屑地:“这么大太阳底下,它们哪里敢来?”
    老人家:“备不住还有道行深的啊!要不怎么说‘老朋友’在太阳底下没影子呢?”
    我下意识地看看老人家的影子,还好,和我一样是有影子的。
    老人家发觉了,有些不满地说:“做啥子?当我是‘老朋友’?不过我这把年纪,迟早要去和他们作伴。”
    我听这话勾起伤感,因为我爷爷去年刚去世,突然我就想爷爷了,那是对我最亲最爱的爷爷啊,现在,不知也是否变成了人家口中的‘老朋友’。
    看到我不说话了,老人家换了个话题,他说:“你们外乡人胆子真是大,这个破祠堂,我们村里人都不敢单独进去,人民公社的时候这里曾经是仓库,管仓库的人有天夜里就吊死在梁上,粮食也丢了不少。”
    我判断道:“那应该是杀人抢劫吧!”
    老者摇头,黯然道:“你伢崽懂什么?三年自然灾害,大队就这么点粮食了,派了队里最老实的陈阿生去看仓库,陈阿生的婆娘当时快生了,饿的受不了,伢崽生不下来,陈阿生一咬牙,把仓库粮食拿了点出来,给婆娘吃,婆娘吃饱了饭有力气,生了个男孩,陈阿生回到祠堂就吊死在梁上了。孤儿寡母哭得死去活来,队长看到惨象,也就没再追究他们母子,惨那!”
    我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老人家看看我,诧异道:“没想到你一个男伢崽,心肠那么软,还哭了。”
    我不好意思地擦去了眼泪,低头不语。
    老人家站起身拍拍灰尘,对我说:“这个天,太阳底下坐久了也怪热的,我先走了,我家就在村口第二户枣树底下,你们得空来我家喝口水哈!”
    我忙站起来答应,目送老人家离开。
    我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爷叔和海叔已经进祠堂将近40分钟了,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到门口去看看。
    祠堂共两扇大门,其中一扇半敞着,我悄悄地走到门前,正想探头张望,突然“砰”地一声,我的肩膀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紧接着是漫天灰尘迷了我的眼睛,我忍着痛睁开眼睛,发觉砸在我身上的居然是陈氏祠堂的那块匾!上次看到那块匾原本就已经歪斜松动,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但没想到中彩的会是我,好笑的是我当时脑子里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该买彩票了,穷屌丝的思维你们不懂,好吧?
    祠堂的匾静静躺在我脚下,虽然是它砸痛了我,但我还是有些心虚,好象是我害它掉下来似的。我把匾捡起来靠在门边,对着它双手合十默念:“陈氏列祖列宗,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清净,你们不要害我,对不起对不起!”
    和陈氏祖先打过招呼以后,我推开半掩的祠堂门,向祠堂里面望去,只见爷叔和海叔并排坐在一起,闭着眼睛仿佛入定了。我不敢打扰,就这样盯着他们看了五分钟,可是我越看越不对劲,爷叔倒还正常,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海叔却脸色发青,我再仔细看他的胸部,连个正常的呼吸起伏都没有!
    我暗呼“不好”,也顾不得害怕就冲进祠堂。我冲到海叔身边,用手去探探他的鼻孔,海叔已经气若游丝,鼻息似有似无,我用力摇动海叔的身体,海叔没有反应,反而向后倒去,我又去推旁边的爷叔,爷叔也往后倒去,两人直挺挺地就象两具尸体一样,伴着祠堂里的阴风和霉味,场景实在是恐怖极了。我掏出手机想报警求救,爷叔突然就坐起来了,爷叔看了看身边的海叔,示意我别打电话。于是我又把手机揣进裤兜。
    爷叔看看旁边的香已经燃尽,问我:“打火机呢?”
    我掏出打火机递给爷叔,爷叔重新点燃一支香,拿着香围绕海叔的脸绕了几圈,轻声呼唤道:“海生,海生!三界皆幻象,别贪恋,快回来!”
    海叔果然呼吸开始匀称,慢慢睁开眼睛。
    我把海叔从地上扶起来,对他们说:“你们快吓死我了!怎么样?说服她了吗?肯去投胎了吗?”
    爷叔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理我的话茬。他转身看着海叔,海叔也是同样的表情。
    我很想早点离开这里,就催他们:“我们赶紧回剧组吧!晚了赶不上盒饭了。”
    爷叔点头:“好,我们走!”
    海叔犹豫了一会,突然把黑布伞往祠堂里一扔,就往外走。
    我还没明白海叔什么意思,可一旁的爷叔却变了脸色!
    一向温和淡定的爷叔面带愠色呵斥海叔道:“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
    海叔略显尴尬,但又有那么点不甘心:“她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让她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可以的?”
    爷叔摇头:“你以为没黑伞遮阴,她就回不去了?也亏你师父教了你那么多年!就这样的你也敢得罪?”
    海叔悻悻地回身捡回黑伞,爷叔点着香,又招呼着异灵一起走了。
    出门时,爷叔看到门旁靠着的匾,诧异地问我:“这匾怎么就掉下来了?”
    我忙说:“我刚在门口时匾就自己掉下来了!”
    海叔关心地问我:“没砸伤你吧?”
    我摇头。
    爷叔说:“还好!”
    爷叔不满地看着海叔说:“看到了吧?”
    爷叔又对我们说:“陈家祠堂的匾掉了,我们这样走掉不好,小魏你去村子里知会一声吧。”
    我点头答应:“好的,爷叔海叔,你们俩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第9章 初遇小咪
    
    我撒腿朝村里跑去,走到村口,远远就望见一株大枣树,心想这大概就是刚才那老爷爷的家了,看屋顶炊烟袅袅,估计他家正做中饭呢。
    我跑到老爷爷家门口,见老爷爷正在院子里扫地,他看到我,就热情地招呼我:“伢崽,进来进来!”
    我走进院子,看得出这是挺普通的一个家庭,三间平房,屋内陈设简陋,但干净整洁。
    老爷爷把我让进屋内,屋里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太太在做饭,看到我笑着打招呼,然后给我倒了茶。
    我接过茶,对老爷爷说:“大爷,我来是跟您说一声,陈氏祠堂的门匾掉下来了。”
    老爷爷还没开口,老太太连呼造孽。
    老爷爷却不以为然:“掉就掉吧,迟早的事,早先这些孙子把祖宗牌位都烧了,祠堂早就不是陈家祠堂,留着门匾也没用,倒叫人看着伤心。”
    老太太接口:“说得也是,不过去年不是村里有人提议捐款重修祠堂吗?后来怎么又没了音讯了?”
    老爷爷摇头:“村里陈老五的儿子那年回乡是说过,他出大头,号召村里集资修建祠堂,但后来这小子自己在城里出了事,就没人再提。”
    我喝了口茶,站起来告辞:“大爷,大娘,我还要赶回剧组,我先走了,再见!”
    大娘还要留我吃饭,我谢过后赶紧出来了。
    我一溜烟又跑回祠堂,带上海叔爷叔,一路开车原路返回,和来时一样,海叔还是捧着香。
    回去的路就比较好找了,因为这条村路从南往北有很多岔路,但从北到南却没有分支。所以我开得比较放松,为了防止再被安全带勒住,我干脆就没再系上。
    因为村道蜿蜒曲折,所以即使路况正常,以我的水平开回剧组大约要四十分钟,我算算回到剧组刚好开饭,折腾了半天也真饿了,从后视镜看到爷叔和海叔也是满脸疲惫,都在闭目养神,从刚才爷叔的神态举动看,我猜测女鬼肯定不肯就范,心想剧组以后还有的是麻烦。我突然有点可怜制片人,为这部电视剧投了大把的钱,现在遇上麻烦,也只有硬撑着。
    村道上车少人更少,两个地方虽然挨得近,但毕竟不是一个县,我这样开了十分钟也没见到一辆车,却突然见到一个漂亮小姑娘在路边招手拦车,我虽然心里痒痒地很想停车载上她,但想到我车里有两个诡异的老人捧着香火,怕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就冲她摇摇手没停车。
    赶到剧组正好开饭,生活制片忙着发盒饭,我替海叔和爷叔各领一份,自己也领了一份吃了起来。制片人看到我们回来,马上过来问爷叔:“爷叔,情况怎么样?”
    我插嘴说:“不怎么样,这不,又带回来了。”
    制片人脸色有些难看,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
    我吃完饭拿着空饭盒走到回收处,一个小姑娘低头在泡沫箱前整理空饭盒,我把饭盒放进去,小姑娘抬起头,我吓了一跳,这不是刚才路上拦车的小姑娘吗?
    我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是剧组的人。”
    小姑娘笑笑,并不介意:“没事!”
    我搭讪道:“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这时生活制片走过来,对我说:“怎么,见到漂亮小姑娘就迈不动腿了?这是剧组新来的生活助理,附近就近找的。”
    我马上介绍自己:“我叫小魏,场务组的。”
    小姑娘抿嘴一笑:“那你叫我小咪好了。”
    我问:“你刚怎么在那条路上?”
    小咪:“我家就在那边啊!”
    这时来还盒饭的人多了起来,我再多问也不太好意思了,就对小咪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一转身我感觉有点奇怪,刚才我开车离陈家村十分钟的时候碰到小咪,后来我又开了近三十分钟,虽然路窄我开得很慢,但怎么也比她走路快得多啊,要认真算起来,三十分钟至少二十公里,而她靠走路,半小时最多三公里吧?怎么她就比我先到剧组呢?而且,后来一路上也没见后面有车追上来啊!再折回去问她肯定不好意思了,反正现在她在剧组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问。
    这天下午海叔和爷叔没叫我,我就去拍摄现场帮忙,小斌见我又回到场务组很高兴,这天拍的是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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