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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剧组异实录-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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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颓然说:“哥,如果这真是命,那么我是无法抗拒的。”
    表哥说:“这你也信?”
    我说:“你难道不信?如果你们不信这些,那湘西的事怎么解释?”
    表哥说:“我是替你着急。凡事要多考虑考虑家人。”
    我叹了口气,沉默良久,对表哥说:“哥,姻缘这东西,可能真是前世所定,如果我前世负了小美,那我今生就必须偿还她。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去你家玩,外婆给我们讲的故事吗?”
    我的外婆就是表哥的奶奶,最擅长讲故事,所以小时候我们特别黏她。
    表哥说:“奶奶讲的故事多了去了,哪一个?”
    我说:“当然是讲姻缘的啊!”
    我回忆着复述了一遍。
    说得是我外婆的外婆那一辈的事情,当时小镇有个瞎子算姻缘特别准,有个年青人叫延正,出生于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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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到了二十五岁还未娶亲,就去请瞎子算一下,究竟何时才能娶到老婆,那瞎子掐指一算,就说:“你红鸾星远远未动未动,你的媳妇,现在还刚出生呢!”延正就着急了,问:“我可不想这么晚才成家,您能否替我改下姻缘?”
    瞎子说:“姻缘前生定,我可做不到!”
    延正又问:“既然如此,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总可以吧?”
    瞎子又掐指一算,说:“就是城东卖菜的一个女人,她刚生的一个姑娘。”
    延正一听那个气啊,什么?我一个读书人,要娶一个卖菜妇人的女儿?延正次日一早就跑到城东去寻找,果然看到一个妇人在卖菜,旁边还放着个摇篮,摇篮里里隐约睡着个婴儿。再看那个女人,真是其丑无比,延正越想越气,一时恶上心头,就趁妇人不注意时,对摇篮里的婴儿刺了一刀,就逃走了。
    延正杀了人有些害怕,就逃到邻县去了,后来读书应是还得了一官半职,日子过得挺不错,但奇怪的是就是结不了亲,来说亲的媒婆也不少,奇怪的是最后总成不了。延正心里想,难道这个女婴死了以后,我就断了姻缘了?
    到了四十岁的时候,又有媒婆来说亲,据说女方长得十分漂亮,这次总算说成了,成亲当晚,延正喜滋滋揭开红盖头,看到新娘子果然年轻漂亮,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还能取得如此美娇娘,延正高兴坏了。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有天延正问:“娘子,你长得如此美貌,为何梳妆时总喜欢用花佃贴在额头呢?”
    新娘子叹了口气说:“相公,你有所不知,我小时候,好好躺在摇篮里,却别一个恶人无缘无故刺了一刀,还好只刺到额角,否则,也就不会有我们今天的姻缘了。”
    延正听后大惊失色,这才知道那瞎子所言不虚,今生姻缘,前世已定,勉强不得。
    表哥听完后说:“嗯,这个故事我也记得,但说的是以前,现在结婚离婚这么容易,你说哪一个才是你的正缘?”
    这个我倒一时无法反驳,在我心里,能陪到我到人生最后的,才是正缘。
    到了周日,我和涂坚哥说好见面的日子,小美吵着要跟去,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但答应给她带份披萨回家。
    我把那只首饰盒装作马夹袋里,拎着去见涂坚哥,我们约在两岸咖啡见面,我去时,涂坚哥已经早早到那里等我了。
    要了两杯摩卡,我和涂坚哥边和边聊。
    涂坚哥说:“小魏,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说着,推开桌上的餐具,把餐布平铺在餐桌上,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小心翼翼碰出一样东西,放在餐布上。
    我一看,正是村长照片上的那根银饰。
    我伸手去拿,突然想起涂坚哥跟我说过,他们从这根银饰上发现了未知的放射性元素,我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了。
    涂坚哥笑了笑说:“不用害怕,经过实验,银饰上的放射性元素,对人体并没有伤害。”
    
    第62章 失而复得
    
    听涂坚哥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把银饰拿在手里仔细观察,确实和之前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涂坚哥又说:“可惜,对这根银饰的作用研究,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我说:“涂坚哥,你也带来一样东西,你看看。”
    我一摸身边,大惊失色,装首饰盒的那只马夹袋竟然不见了!糟糕,一定是丢在出租车上了,我没记车牌,也没要发票,这下完了,肯定找不着了。
    我急忙跑到门口张望,想着也不可能找到了,就沮丧地回到座位上。
    涂坚哥问我丢了什么,我摇摇头,说:“算了,一个首饰盒,说不清楚。”
    涂坚哥说:“你不是也在学那个吗?打卦学会了吗?”
    涂坚哥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学得虽然不多,但简单的打卦已经学过,只是也没机会一试。
    我找服务员要了几张便签纸,分别画上六爻,按海叔那一派的方法起卦,连测三次,卦象上都显示会失而复得。
    看到卦象,我稍微心宽一些,但不知道到底准不准,心里还是没底。
    涂坚哥说:“既然已经丢了,你着急也没有用,我还有样东西给你看。”
    涂坚哥又在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卷纸,摊开后说:“这是陈家村的测绘图,你看,整个村落从地基来看,分明是呈椭圆形,这和湘西其他村落普遍不同,这份测绘图,现在已经送去相关研究所进行研究,”
    测绘图画得比较专业,我看得不是很懂,但乍一看有些眼熟,再仔细看看,这个村的地形确实是椭圆的,而且跟我在精绝国塔顶俯瞰到的有点相似,而且落凤山山顶的位置,正好和精绝国石塔的位置相似。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我在这张图上,找到了村长家和小熙家的位置,在湘西的日子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割不断的缘分吧!
    正在这时,有人急匆匆跑到我的座位旁,喊道:“可找到你了!这是你丢的东西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就是刚才来的时候那出租车司机吗?我接过马夹袋一看,首饰盒好好在那里呢,我连忙感谢:“太谢谢您了,您怎么找到我的?”
    司机说:“我转了一圈才发现你丢了东西,幸好你跟我说去两岸咖啡,我寻思你一定是在喝咖啡呢,就来找你了。”
    我要掏钱给司机,司机说:“那就给我一趟车费吧,别的就免了。”
    我千恩万谢,司机就走了。
    涂坚哥说:“你打卦还挺准!”
    我对涂坚哥说:“涂坚哥,你看我这个首饰盒!”
    涂坚哥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问:“这是哪里来的?”
    我说:“是从和田地摊上淘的,你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涂坚哥说:“初看之下,觉得木料很特别,你看这木质纹理,怎么跟大理石似的?分辨不出是什么木材。盒盖设计得也很特别,往里凹进,盖上后严丝合缝。看年代也比较久了。哎?这个钥匙还是空心的!”
    我把首饰盒上面的钥匙取下,把桌上的银饰往里一套,大小正合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定制的。
    涂坚哥拍案而起,惊道:“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说:“我买下这个首饰盒,就是因为看到这个钥匙的内芯,很象这根银饰的形状,今天一试,果不其然!”
    我把首饰盒盖子打开,指给涂坚哥看:“你看,这里刻有一朵花,你认识吗?”
    涂坚哥用手机照了照,说:“这好像是朵花,可是看着又不太像,花瓣无规则,片片不同形状,要不这样吧,能不能把这盒子留给我,我拿回去给严教授看看?”
    我说:“没问题,本来就是拿来给你们研究的,只是……”
    涂坚哥:“你放心,我们绝不会损坏的,我们最懂得怎么保护文物。”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个盒子有些奇怪,反正你晚上睡觉是别放在枕边就是了!”
    涂坚哥好奇地问:“哦?放在枕边会怎么样呢?”
    我想了想,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它在枕边时,我会做些奇怪的梦。”
    涂坚哥说:“哦,知道了,也许这种木材有辐射,会干扰你的睡眠,到时候我们会仔细分析的。”
    涂坚哥把这些宝贝都收在他的包里,告辞走了。
    我独自出了门,去必胜客买了份披萨,也回家了。
    小美独自在家,看我真把披萨给她买来了,显得很高兴,拉我一起吃,我正好也饿了,就坐下来一起享受美食。
    我问:“张姐今天不在?”
    小美说:“她说每周三公司开会,她才会回来住,其他的日子,都住男朋友家,张姐男朋友可有钱啦,住排屋呢。”
    我说:“那你也找个去啊!”
    话刚出口,我真想狠狠抽自己嘴巴,明明跟我无关的事情,怎么话出口听起来这么酸溜溜呢?
    果然,小美嬉笑道:“你吃醋啦?我就这么一说,我不嫌你穷!”
    这下我是百口莫辩,索性就不说话,猛吃起来。
    小美说要减肥,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在一旁傻傻地看我吃。
    等我吃完,她就把热毛巾递过来,让我擦手。她的一举一动,都像个贤妻良母似的,让我无所适从。
    吃完我想回表哥家了,可是走到门口发现钥匙没带,表哥也不在家,只得又折回去。
    小美给我倒了茶,我说想上一会网,她就打开笔记本电脑给我用。我上网,小美看电视,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不多会,小美就不安份了,她起身站在我背后,往我身上一靠一靠的,我回过头去想跟她说别打扰我,可我刚一回头,就碰上了她的脸。小美就势往我身上一倒,她的唇贴住我的唇,我心里想退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她,纠缠着慢慢移动到床边,我们在床上拥抱着,我整个被欲火点燃了,不自禁地去撕扯小美的衣服,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让我突然清醒,天哪,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电话是表哥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到家了,问我在哪里。我立马冲出房门回了表哥家。
    我进洗手间洗了个澡,我想让自己再清醒点。修理手指甲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指甲怎么就乌青了呢?我越想越不对,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了。我在卫生间拨通海叔电话,想问问海叔看。但电话还没拨通我马上又掐掉了,因为事关小美,我怎么开口?
    那么只有问爷叔了,我又拨通爷叔手机,爷叔听到我的声音,就问:“身体恢复得不错吧!你放心,过了今天这个大难,你起码能活到八十岁。”
    我说:“爷叔,您现在回荆州了吗?”
    爷叔说:“回了,在敬老院看老哥们下棋呢!”
    我说:“爷叔,我有时请教您,您说话方便吗?”
    爷叔踢踢踏踏走了一段路,说:“你说吧,什么事?”
    我说:“爷叔,我最近不知道惹到什么了,一个我明明不喜欢的女孩,现在我却鬼使神差地要和她在一起,可我内心真不喜欢她的,我的身体听从不了我的内心,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爷叔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问:“你看看身上,有什么变化吗?”
    我说:“我今天发现手指甲乌青了。”
    爷叔说:“再看看你的脚趾甲。”
    我抬起脚放到灯下一看,脚趾甲居然也乌青了。
    我急促地说:“脚趾甲也乌青了!我是中毒了还是被人下蛊了?”
    
    第63章 和合之术
    
    爷叔说:“都不是,我猜八九不离十,是有人给你和那个女孩做了和合法术了。你回想一下,你发现不对劲之前,有没有人可以拿到你的毛发或指甲?”
    我拼命回想,刚发现异常时还在荆州时,那段时间没去理发店理过发,家里也没有外人来过,这是表哥在卫生间外面喊:“小魏,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想起来了,那天海叔说他的剃须刀坏了,让我修,我去给他买了两节电池就能用了,当时海叔让我替他试试,我就用他的剃须刀剃了胡须,然后海叔就把剃须刀收起来了!难道是海叔给我和小美做的和合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对爷叔说:“爷叔,我想起来了,当时是有人拿走过我的胡须,过后不久我就开始异常了。”
    爷叔说:“那就能肯定了。你也别慌,那和合术实施起来难,弄不好要赔上作法之人的阳寿,要破解却容易得很,你去哪家返点要一点新鲜的公鸡血,在你自己额头上画个卍字就行了。”
    我问:“那也要给那女孩子头上画吗?”
    爷叔说:“用不着,和合术是双方的,只要你这一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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