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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剧组异实录-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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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涂坚哥的话,也为他高兴。现在无论哪个学术界,要出点成绩都不容易,但愿涂坚哥这次湘西之行没有白来。
    我问:“涂坚哥,你还会回来吗?”
    涂坚哥点头:“当然,我不久就会回来,你不知道,这里藏着这么多未知的秘密,对于我们考古专业来说,是多么宝贵。”
    涂坚哥说得对,这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而我们自己,也都有未知的命运!
    下了几场秋雨后,天气越来越冷了,剧组的人有经验,下来之前都带了四季衣服,而我就惨了,只好打电话向家里求救,老妈接到电话非常自责,她怪自己居然没想到我还穿着单衣,于是连夜把我的衣服打包,第二天就寄快递给我。
    自从陈帅虎前世通灵失败后,爷叔和海叔连日来都是愁眉不展,那异灵更是躁动不安,屡屡冲击剧组,拍摄进展非常艰难。
    “什么样的人才会没有前世呢?没有灵魂怎么能转世为人呢?”这几天爷叔和海叔讨论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问题。
    对于这个深奥的问题,小斌却不以为然地说:“知道谁没有前世吗?孙猴子就没有前世!他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去,那是神话好吗?陈帅虎可是如假包换从他娘肚子里生出来的,而且还这么象他爹。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我天天盼望柳暗花明又一村。
    但盼归盼,我也没有好办法,成日里除了跟爷叔和海叔学法,就是打坐静心,当然,我还是会想起小咪,特别深夜的时候,很想很想。
    小咪,你在哪里……哪里……哪里?
    这天下午,意外接到长沙陈建华老师的电话,他关切地问起他大爷爷的事进展得如何了?
    我一时无语,但还是把后来的情况告诉了陈建华老师,陈老师听了以后,沉默片刻,说:“要找前世的记忆,我有个朋友,他或许可以帮助你们,但他很忙,总是行踪不定,我会替你们问问他。”
    我连忙表示感谢,但也不寄多大希望。因为爷叔都说了,对于前世通灵,他家这个法门是最厉害的,他都没辙,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但是没想到陈建华老师第二天就给我带来了消息,说他朋友这几天正好在国内,听了这个事也很好奇,所以下周一就过来见我们。
    我跟爷叔说了这事,海叔也不以为然,认为没多大希望,但是爷叔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高人后面还有高人,不妨请他来一试,也许多一点希望。”
    周一下午,有陌生电话来电,让我到凤凰机场接人,我知道是那位高人来了,就叫上海叔一起去接他,叫海叔一起去接是爷叔的主意,爷叔说那位来者有多少水平,海叔暗里一试就知道了,如果没啥道行,爷叔就懒得理他。如果真是高人,那么把他接回来后,就要和他好好探讨探讨了。
    从陈建华老师处得知,那位高人名叫“肖准”,是陈建华的大学同学,后来不知什么缘故在大三时就辍学了,十几年后再见到他,已经半人半神的样子。
    为了接这位肖大师,我还特意做了个接机牌,上写“肖准大师”四个大字,牌子是剧组美工帮我制作的,设计得很前卫,我扛在肩上很拉风。
    车到机场,我让海叔在车上等,我独自扛着接机牌来到到达大厅,飞机准点落降,旅客陆陆续续从出口走出来,我晃动着牌子,生怕大师看不到。这个航班的旅客快走光的时候,有人从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留着长发胡子,貌似刘欢的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
    我问:“您就是肖大师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
    我说:“那我们走吧,车在外边等着您。”
    我带着肖大师走到我的面包车旁,肖大师看看车,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钻进了车子,蜷身在后座上开始闭目养神,仿佛根本没看见副驾驶座上的海叔。
    海叔本来还端着架子,等着肖大师来和他打招呼,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他,海叔觉得好生没趣,也假装闭眼打起盹来。
    我看到两人都在车上睡起觉来,边开车边想:好家伙,说好的斗法呢?你们这是在比睡眠质量谁好吗?还是在梦里已经斗上了?
    车行在路上,我开着开着也觉得有点困乏,就打开音响听听音乐。这个面包车已经破得可以,音响自然也很糟糕,吱哩吱哩的声音超过了音乐声,为了不至于睡着,我勉强听着。
    听了不到五分钟,音乐声自己就小了下去,我不知原因,就又拧大些,可听着听着声音又小了。我摸摸开关,已经拧至最大,也没法再拧了。我以为这个破音响已经无可救药时,音乐声却有慢慢恢复正常了,再多几分钟,声音又小下去,然后声音又恢复正常,声音一会小一会大,烦得我已经无法正常开车了,我就关了音响。
    
    第31章 肖大师
    
    可音响一关上,我就听见海叔呼吸有点异常的粗,再往右手边一看,只见海叔脸色微红,额头上冒着细汗,我刚想问海叔哪里不舒服。打眼又从后视镜看到肖大师竟然也是和海叔同样的情形!
    我还傻乎乎地看看车窗有没有打开,问是否车里太热,闷着了两位大师,海叔朝我一摆手,猛然之间我就明白了,原来他们明争暗斗已经干上了。
    忽然听后排肖大师嘿嘿一笑,对海叔说:“前面这位大哥,承让了!”
    海叔没回头,伸出双手对着后面拱了拱:“兄弟,领教了。”
    看他们打着哑谜,我很想问问刚才斗法,到底谁赢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海叔侧身对我说:“等下到了客栈,叫厨房弄点好菜好酒,再叫上爷叔,我们好好切磋切磋,饭钱记在我的账上。”
    我听海叔这么一说,已然明白了几分,这个肖准一定是来头不小,有几分真功夫,否则凭海叔的傲性,是不会轻易买他的帐的。
    这么一推断,我心里有点高兴了,希望肖大师的到来,真的能助剧组一臂之力。
    车到客栈,爷叔看到海叔的表情,就知道肖准不是泛泛之辈。爷叔热情地招呼肖准入座喝酒,酒过三巡,肖准红着脸,话就明显多了起来。
    等再一瓶白酒下肚,我已经理清了这位肖大师的来路:早年也是湖南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大三时因父亲去世,被母亲接去泰国,后在泰国医学院学习经典催眠术,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履历,至于暗地的经历,估计他也不便对我们这些外人多说。
    肖大师说:“陈建华告诉我,你们想让一个人找回他前世的记忆,但是失败了,我所学的经典催眠术,在这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希望我能帮到你们。”
    爷叔就把那天给陈帅虎通灵前世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肖大师边听边点头:“你们道家是引领灵魂去探索自己的前生,而我们催眠术是用助力他人开发残存在脑海中的前世记忆,虽然方式不同,但最后是殊途同归。”
    饭后我们把肖大师安排在小美房间休息,反正小美也不会再回来了,房间正好空着。
    安排好肖大师,我和海叔、爷叔商量,哪天再去找陈帅虎比较好。爷叔的意思,陈帅虎精神恍惚,上次通灵又受了刺激,最好让他恢复一段时间,我把爷叔的意思转达给肖大师,肖大师同意了,不过他说他最多等一周时间,过时不再候。
    我们初步商定三天后再去陈家村,这几天,就派我陪着肖大师到处转转,看看湘西农村秋景。肖大师听了我们的安排,表示感谢,但是拒绝了:“你们不用管我,还有,请交待客栈服务员,不经过我同意,千万不要擅自到我房间来。”
    大师果然有大师的范,规矩也多。我不敢怠慢,跟每个服务员都认真交待了。幸好剧组的房间服务员一般也不大管,因为是赞助性质的,客栈不赚钱,所以服务档次就低了,床上用品半个月才来换一次。
    我也很知趣,没事轻易不去海大师房间,即使有事找他,也是先打他电话,得到他的允许,我才进门。
    有天到他屋子找他,见屋里已经被他布置了一番,地上铺了一块四方地毯,地毯前后方放了两个蒲团,我一进屋就闻到里面焚着檀香,再看桌子上摆满了玩偶,姿态千奇百怪。我伸手拿起一个把玩,肖大师也没阻止我,反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问这些是泰国的工艺品吗?他说是,还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照实说:“我觉得我们中国的锡山泥人,比你这个要好看得多,泰国人好奇怪,既然是工艺品,为什么玩偶的五官不做得精致一些?看这些,就像大街上普通人一样,不好玩。”
    肖大师嘿嘿一笑,拿过我手中的玩偶,放在他自己的手心端详片刻,然后拿出手绢仔细擦拭,等他把桌上的玩偶全部擦拭完毕以后,又把它们全部搬到地毯上,然后邀请我与他面对面坐在蒲团上。
    肖大师很自然地盘腿坐下,把玩偶罗列整齐,分成两个方阵。只见他手掌向下,在每个玩偶上方五公分处停留,好像在感受什么。肖大师见我好奇地望着他,就对我说:“来,你也来摸摸。”
    我依样画葫芦,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去,在两个方阵上面停留。
    肖大师问:“有没有手麻的感觉?”
    我摇头说:“没有。”
    肖大师哈哈笑了起来:“你师父说你是少见的纯阴体,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我再追问他这些玩偶什么来历,他便不再理我。
    后来我跟爷叔说起这事,爷叔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少去肖大师房间。
    事实上爷叔的担忧是对的,不久就有个客栈女服务员出事了。
    也是无巧不成书,这天住肖大师旁边房间的剧组人员要求客栈服务员给他换床单,女服务员拿着床单却错走到了肖大师的房间,而肖大师也恰好不在,女服务推开房门,发现走错了,就转身想要退出,不料手上戴着的一串白水晶突然断了线,水晶珠子撒了一地,女服务员就放下床单,蹲下身子低头来捡,没想到捡着捡着,看到一只雪白的芊芊玉手来帮她捡,女服务员唬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根本没看到人。女服务员当场就吓晕了,醒来以后向同事描述,吓得另外几个胆子小的女服务员也都闹着要辞职。
    传来传去,剧组的人也知道了,小斌问我,我就告诉他,肖大师房间里的玩偶有些诡异,小斌很好奇,想去看看,但我告诉他还是别去招惹他,再说他的房间也不是随便让人进的。
    不知道小斌是闲的蛋疼还是脑子又抽风了,越是不让他去,他就越想去。这天晚上我回到房间,看到小斌从道具组搞了一堆橡皮泥,自己在那捏玩偶,小斌身上最缺的就是艺术细胞,所以捏的玩偶真是难看之极,基本上就是搓大小两个圆球堆在一起,再用指甲掐个眼睛鼻子。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顺手帮他捏了一个,小斌高兴地说:“还是你行,比我捏的强多了。”
    我问:“你捏这些干什么?”
    小斌神秘兮兮地说:“先不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也懒得管他,自己上床休息了。捏完后,小斌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向服化组借了个吹风机来,对着这些小泥偶一阵狂吹,直到它们全部风干,有的还微微开裂了。
    小斌得意地看着这个小泥偶,说:“这下全看你们的了!”
    我看到小斌把这个泥偶装在一个盒子里,对我说:“俺现在要去拜会肖大师了,你去不去?”
    我好奇地下了床,跟着小斌出门,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斌出门直奔肖大师的房间,看到肖大师房门紧闭,他伸手就敲门。
    过了一会,肖大师慢吞吞地过来开门,探头一看是个陌生人,脸上便起了狐疑,但再看后面有我跟着,缓了脸色,问道:“你们这是?”
    小斌神态自若,举起手中的盒子,对海大师说:“听说大师有些玩偶不同寻常,俺这里也有些,请大师帮俺看看,是啥玩意。”
    肖大师请我们进去,小斌在蒲团上坐下,煞有介事地把刚捏的泥偶摆在地毯上。
    肖大师不解地看着小斌的举动。
    
    第32章 小斌斗法
    
    小斌清清嗓子说:“俺有个远方亲戚是泰国的,他死了之后没留下什么遗产,就是这几个玩偶,托人带给俺,叫俺随身带着,俺也不知道是啥玩意,现在听小魏说您也是从泰国来的大师,就请您帮俺看看,这些泥偶到底有啥价值?”
    我听小斌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不由惊呼以前真小看了他。
    肖大师脸上没有一丝怀疑的神色,他认真地把小魏带来的泥偶摆成一个方阵,然后把自己的玩偶也摆一个方阵。
    他举起左手放在小斌带来的泥偶上方,又举起右手放在自己的玩偶上方,神色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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