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太平洋-第7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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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艘领航舰被击中,让约瑟夫·金感叹对手远距离炮击能力更强的同时,也不得不故伎重演,让反击号也退到了舰队左侧。
这样一来,他只剩下了8艘主力舰对付4艘河北级,优势开始逐渐的缩小。
这个时候,第二战列舰编队枪炮官也迅速做出了调整,主动降速且放弃了重新领航的两艘新墨西哥级战列舰,因为他知道,战列舰毕竟是战列舰,这个距离上想要完成绝杀很难,所以干脆将炮火全部对准了排在最后的北安普顿级重巡波特兰号。
美国的重巡实际上就是战巡,北安普顿级别虽说最终也装上了8门381毫米重炮,但排水量比声望级差了很多,装甲防护上也弱不少。
12:35分,正是因为枪炮长的经验,使得这场大家都不想拼命地拦截战,出现了最大战果。
在齐射中,有三枚炮弹命中了波特兰号,不仅将这艘重巡的一号炮塔砸坏,还摧毁了后面的那座笼式桅杆,不过造成波特兰号后来沉没的原因则是第三枚炮弹。
炮弹是一枚钻入舰艉水下爆炸的近失弹,炮弹在张力作用下改变了方向,不仅撞坏了船舵,爆炸还使得两个螺旋桨也受到了猛烈冲击,造成了船轴卡死一下子失去了全部速度。
别说靠速度为生的巡洋舰了,就算是战列舰失去了速度,也只能是等死的命。
见到波特兰号猛然减速,萨镇冰知道机会终于来了,立刻下令左转90度,向着对方的编队横切过去。
约瑟夫·金也看到了这个动作,此时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带领9艘主力舰加速离开,二是回身决战拯救波特兰号。
约瑟夫·金并不胆小,实际上美国将领身上都用种牛仔气质,不过原本准备救援的他在得到了波特兰号损伤报告后却不得不放弃,因为报告说波特兰号舰艉船舵和螺旋桨严重损坏,船轴都卡住了,这可不是小毛病,意味着没有拖轮帮助这艘重巡根本无法离开。
用上万将士的命去救一艘带不走的军舰,约瑟夫·金即使在想打也不得不考虑后果,何况此刻对手也摆出了你回来,我就扩大战果的架势,加上杰利科主力已经在全速撤退中,所以他也只能留下几艘驱逐舰帮助疏散人员后,咬着牙带领主力钻入了向风海峡雷区。
只是他并知道,其实萨镇冰已经做好了对方主力一旦回身,就再次拉开距离远射的准备,根本也没打算拼命。
下午13:05分,第二战列舰编队眼看拦不住对方后,主动放弃了纠缠,截住了已经被抛弃的波特兰号和后面的船队。
13:10分,驱逐舰用鱼雷将无法动弹已经注水开始下沉的波特兰号送入了海底。
这场拦截战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波澜不惊,以一艘中等程度损伤,换取了对手2艘轻伤,1艘击沉,在整个大战中都不算太出色,以至于带着上将军衔退役的萨镇冰将军,在回忆录中根本就没有详细描述这场拦截战。
反倒是张作霖的回忆录中,这样描述道。
“这是场枯燥、波澜不惊却极为重要的拦截战,因为它意味着,敌人想在加勒比海内进行决战的希望彻底泡汤,随着2天后,方进将军带领第一战列舰编队从墨西哥湾回到加勒比海,杰利科不得不在10天后,接受一场他不想打,却不能不打,被欧洲媒体形容为海上滑铁卢的决战。
当然,这场小规模拦截战让我首次明白了海军的作战方式,理解了战列舰的威力,也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战列舰击沉航母的画面,虽然它只是一艘用货轮改装的,并且已经没有了舰载机的航母。“
张作霖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自己这段心得时,湖南号正在用12门主炮对准8000米外的那艘美国改装航母,大家甚至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在隆隆的炮声中沉入了2000米深的海底。
第七卷 我的世界大战 第816章 七月火!(十一)
“无所不能的主,请你拯救我……”
“带我们离开这里”
“阿门……”
巴吞鲁日,路易斯安那州。
山顶的阵地内,血肉如浆,地表仿佛被翻了过来,到处是可怕的弹坑和尸体,深深地堑壕内,脸色煞白的士兵跪倒在尸堆中央,划着十字向上帝祈祷。
山脚下,两个排的猎豹坦克,喷着滚滚黑烟。履带上沾满了血肉,甚至还能看到从尸体上扯下来的碎布条,长长地血痕令人触目心惊,数以千计的新华和日本士兵如褐色的蚂蚁般跟在它们后面,再一次向山顶冲来。
“机枪,我们的机枪在哪里?”
“子弹,我需要子弹。”
“上帝,我中弹了,快来救救我……”
和近乎冰冷机械的加勒比海交锋相比,地面战场上的血腥和可怕程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进入7月以来,为了配合海军攻势,在空军强势的远程轰炸下,北美战区司令部集中了4个集团军,在2个墨西哥集团军的配合下,针对西海岸的俄勒冈州,东海岸的亚利桑那州、和中部的俄克拉荷马州和阿肯色州,同时发起了如潮水般的进攻。
130万大军,同时在多条战线上狂飙突进,为了延缓敌人的进攻狂潮,潘兴不得不将部队打散,争夺每个小镇,每个山头。
战前被誉为协约国面条的美军,在国破家亡面前鼓起了最后的勇气,发了疯似的用血肉之躯挡在坦克和大炮的前面,但在优势的火力下,血肉之躯又能抵挡多久呢?
潘兴打散部队节节抵抗的战术的确起到了延缓的作用,可每天传到华盛顿的死亡数字却让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战争已经到了最关键是时刻,无论是协约还是同盟,谁都清楚。
意大利和西班牙开始摇摆不定,美国被打得气都喘不过来,巴黎之战在渡过了三个月近乎绞肉机一般杀戮,在总伤亡超过400万可怕数字前,德军开始逐步掌握主动。
对煎熬中的协约国来说,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滑向深渊。
炮轰切图马尔城,造成了3。4万人死伤,重挫墨西哥,打败新华第五特混舰队第三战列舰编队(协约宣传)的强心剂仅仅维持了两天,便在对手可怕的地面攻势下被人们抛诸脑后。
所有人都在问,这样的生活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
两架空军狼嚎(夜枭空军型)抵达了阵地上空,接到了地面的火力支援要求后,二话不说便呼啸着冲了下来。
毫无防空能力的阵地内,美军士兵们只能捂住耳朵,呆呆的看着战鹰鬼哭狼嚎近乎垂直的俯冲下来,然后将两枚250公斤高爆弹扔到了战壕旁。
“轰轰……”
近百公斤的TNT炸药,将沉重的炸弹变成了鼓胀的气球,弹壳沿着内壁上预刻的凹痕裂开,裹挟在泥沙中向四周飞散、旋转,从阵地前横扫而过。一位正在探头向外张望的美军士兵,被破片沿着肩膀将脑袋隔开,撕裂的身体直挺挺倒在了战壕里,热血和泥沙混在一起,将四周染成了褐红色。
面目全非,犹如一只被剥去了皮的肉球般的头颅,滚到了士兵们中间,呕吐声和喘气声让战壕内再也无法平静,甚至还有几位才来没多久的新兵被吓得嚎啕大哭。
噩梦既然开始,就没有那么快结束。
坦克车上的37毫米速射炮沿着战壕不断扫射,将所有美军士兵都压的抬不起头后,背着火焰喷射器的新华士兵在钢铁的保护下,娴熟的跳入了弹坑,匍匐在地扣下了扳机。
高压气体将汽油雾化后经由粗大的喷管涌出,经管口的点火器引燃后,化为了长达数十米的火龙。
火龙从一个个弹坑内冲出,沿着战壕横扫而过,不要以为躲在战壕内,火焰只会从头顶上飞过,事实上当火龙横扫过战壕上方时,在低压空气的扰动下,相当一部分被引燃的油气会落到坑道内。
火星点点,转瞬间变成了燎原之势,士兵们只觉得头盔上上传来一阵滚烫后,就发现自己的眉毛,衣服都烧了起来。
惨嚎声比刚才的俯冲轰炸机还要响亮,一波又一波的被山风带往远处,旁边山脊上的美军士兵全都呆滞了,只见这个刚才还誓死抵抗,打出了美国勇气的高地已经化为了火海,无数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同胞,在火焰中跳着,叫着最终被烤焦,紧缩成一团焦黑如孩子般大小的东西。
解决完了这个高地后,新华和日本士兵飞速跃入战壕,如同被注入了沟渠中的洪水,沿着战壕向四周扩散冲击,直至整个山头都举起了白旗。
一双皮靴,踩踏着肉泥登上了山巅,眺望着远处的下一个目标,新奥尔良。
“从这里向西南,再有三十公里便是新奥尔良了,前几天海军已经炮轰过那里,美军在这一带也没什么像样的防御了,如果速度快,最晚后天就能拿下。”烤麸指着远处,将望远镜递给了永山。
“对了,不是说海军在加勒比海吃亏了,方进将军赶回去支援,怎么还有空炮轰这边?”旁边一位步兵师师长问道。
“呵呵,海军能吃亏?”荣升为集团军参谋的烤麸笑了笑,虽然这几天没有任何海军的战报发来,大家只能通过美国的报纸宣传得揣摩消息,但敌人的宣传怎么能算数,所以他根本不信海军会如美国报纸上所说损兵折将,无法继续作战。
“方进将军带舰队离开了,不过留下了几艘巡洋舰和驱逐舰配合我们。”烤麸摊开地图说道:“我们已经征集到了大约15艘船,昨天抵达的运输船也已经准多妥当。从加尔维斯顿湾出发最多一个晚上就能抵达阿巴拉契湾,首批投入是三个轻装团,由海军和空军保护我们登陆。我估算过,如果能快速把滩头阵地建立起来,就可以完成后续兵力和装备投送,这样最晚17号前,我们至少就可以击中2到3个师横插佛罗里达半岛。只不过,司令部的命令还没有下来,我想……可能是在等海军。”
“等海军?海军有什么好等呢?莫非我们陆军还要靠海军打仗不成?”
“打仗时不用海军,但如果海军不能调开佛罗里达附近的美国军舰,就没法保证几万将士平平安安的登陆,我们不能冒险。”
“那怎么办?这要是海军一直没消息呢?”
“准备好吧,如果两天内还没有消息,我会亲自致电司令部。”军官们话语中,永山皱了皱眉:“加快尽快清理战场,把所有战俘都交给墨西哥军看管,后天我要看到军旗插上新奥尔良。横渡墨西哥湾的事情也不能落下,尽可能的多安排重装备上去,美军在佛罗里达的防御比这里强多了。而且我相信,海军……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
7月12日凌晨,特立尼达岛以西270海里,大西洋深处。
积聚的云层黑压压笼罩在大海上空,狂风夹杂着被卷起的海水从甲板上横扫而过,33000吨的航母变成了孩子们手中抛飞起落的布娃娃,剧烈颠簸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和航母、战列舰相比,护航的轻巡和驱逐舰更是不堪,每当有大浪来袭将舰艏就会被卷入狂涛之中,让那些新兵连呕吐都顾不上,怀疑它是不是会被打翻。
连绵不绝的涌浪,让士兵们无心睡眠,躺在船上,抱着脸盆,却没有人任何说话。
除了引擎的轰鸣外,舰队中再也听不到一丝声音,所有舷窗都是黑压压的,全部的光源都被关闭,就连导航灯都从红色换成了更淡的乳黄色,只有不停旋转的雷达告知世界,这不是一支幽灵舰队。
“已经晚了整整一天……”
旗舰西秦号内,朱侯斌用手电筒照了照表:“刚才我问过航海长了,情况不太妙,他说按照现在的情况分析,最迟明天傍晚就会有新一轮的飓风,如果在这之前我们还联系不到第二舰队,就必须躲避飓风进行规避,推迟整个行动,而且如果我们推迟的话,也必须让陆军也推迟横渡墨西哥湾的行动。
另外刚刚还收到巴拿马的消息,杰利科加强了加勒比海内的搜索强度,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如果还不能采取行动,肯定会被他猜到我们已经秘密离开了那里。
一旦确定这个事实,我想以他的手段肯定会尽起全部兵力重新杀入加勒比海,最不济也会在我们后面布设一道防线,这样一来战役的突然性就达不到了,而且一旦被他们提早发现意图,说不定他就会退守华盛顿避战了。“
听着朱候斌的分析,旁边的参谋们也直皱眉,只有乐飞依然如同标枪般,站立在舷窗旁,连翻涌的巨浪都无法让他摇动分毫,只是淡淡的问道:“侯斌,明早有没有可能起飞?”
“很难。”朱候斌摇了摇头:“除非老天爷给我个空挡,不然这种海况下根本无法起飞,而且司令员您可想好了,即使我们能起飞,但如果由我们空袭佛得角的话,那么就会彻底暴露整个战役计划,杰利科用至少能得到5天的准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