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五部曲之五多重人格情人-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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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简犹荣嘛!重要的是心意,心意!”乐呵呵的季枫不仅篡改了成语,还冠冕堂皇地搬出‘心意’来做说服。
“……”嘴里塞满食物的橍一时为之语塞。
“说的也是!”游侧着华丽的脑袋微微地笑了笑,“不过,享用完了这些含有浓浓心意的订婚餐之后,我确实要回去工作了!真是抱歉,两位父亲,相互增进了解的中间环节只能改天了。”
“啊,这样啊!”真由也回以这个新上任的儿子一个柔和的微笑,他岂会看不出来体贴的游是因为不想让橍为难才主动提出要回去工作的,“那么请你改天一定要过来。”
“我会的。”游爽朗地回答道。
“题外话结束,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正式的庆祝仪式了,让我们来痛痛快快地吃喝一番吧!”季枫举起杯子,兴高采烈地提议。
“赞成酒足饭饱地从居酒屋出来时,时间已超过晚上九点了。游随意地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后,极为有礼地向两位长辈微微一鞠躬,”谢谢你们的款待,我该回去了!“
“好,那我们就改天再见吧!”一对爱侣也和蔼地朝游微笑。当细心的真由发现游眷恋的视线停留在橍的身上,他立刻善解人意地提出自己和伴侣要先走一步。
“今天还真是吵闹的一天吔,啊啊!累死我了!”目送着父亲们融为一体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后,橍和游漫步到附近的小公园,在两架秋千上惬意地坐了下来。
“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忽然出现在你的家人面前?或者——是不喜欢今天的订婚小聚?”游凝视着情人的眼睛半猜测地问道。
“都不是!”橍隔着秋千绳牵住游的长发吻了他一下,“你们迟早都是要和我的八位爸爸一一见面的,提早见面还不是一样。至于那个像小孩子‘家家酒’的订婚嘛,虽然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有点别扭,但还不至于到讨厌的程度啦!”
“那就好!”游微微一笑,“如果被跃知道今天的事,他说不定会激动地跳起来,然后再死缠烂打地要求你跟他也来一次‘家家酒’的订婚!”
“哼哼,门都没有!一次就够我受的了,死也不要第二次!”橍的下巴翘上半天高,“再说,我和你订婚就等于和其他三个人订婚啊,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才不干!”
“说起来,这种情形还真有点特殊吶,虽说我们的国家允许一夫多妻,或者是拥有同性的伴侣,但是‘一夫多夫’的情况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游露出明快的笑容,“而且还是排行前四位的王子开此先例。”
“只希望也只有我们这一次特殊。”橍的声音忽然一反常态地沉稳了下来,“你和飞,还有跃,我确实不那么介意,因为你们早就从王子的身份解脱出来。可是,浮不一样,他还背负着继承王位的重任。如果他的身边只有我的话,会为他增添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流言。”说着说着,橍的脸上便不知不觉地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游轻轻抚了抚橍额前的黑发,“自从大哥在十五岁那年遇见你以后,他的心里始终就只有你一个人。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大哥的性格是‘一旦爱了就会爱到底’的那种类型不是吗?”
“就是这样才让我伤脑筋啊,”橍像烦恼的少年维特那样用双手撑住脸,“唔,看来我前世好象背负了很大的一笔感情债务!”
“好象是。”游侧了侧华丽的脑袋,半开玩笑地亏了年幼的情人一句,“不过,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来之安之吧!虽然三年前你做出的最后决定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无法独占你,可是也不至于失去你,那就够了!”
“但那时候我并不是认真的啊!本来以为这样一说,你们就都会放弃了,结果……”橍像受委屈的小鸭子那样扁扁嘴,一脸的挫败感,“哎,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那是因为后来我们都想明白了:你第一个选项的意思是——不论是我们中的哪一个屏雀中选,你都放不下其他三个。但如果我们四个都选择放弃你的话,那就更糟糕了!你一定会就此躲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和我们见面。我说得对不对?”
“可恶啊!为什么我周围的人个个都这么老谋深算!”橍顶着一张不爽的可爱脸庞地把秋千荡得‘咯吱咯吱’响,“害我想‘伟大’一把都很不容易!”
“假如我们没有上层恶魔的功力,怎么能抓得住你这只顽皮的小恶魔呢?”游吃吃地笑了起来,亮丽的黑色长发随之轻轻地舞动着。
“……我……一直以为在感情这种雾局里,不论是异性也好,同性也好,最后成为结局的始终就只有两个人而已,就像我的爸爸们、或者是姑妈和姑丈。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我现在的这种情形!一个人有四个爱人吔!在一般人看来,一定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所以你困惑了很久,即使是已经走到了差不多接近一个段落终点的现在,你仍然还在犹豫着这样是否就是最好的决定?”游像是会读心术那般将橍心中的小疙瘩如数道出。
橍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你爱我们吗?”游用修长的中指轻轻地按了按橍的唇,并没有正面答复他的疑惑。
橍再次无言地点了点头。
“我们也一样爱你。”游静静地凝视着宛如迷路的小孩般无助的年幼情人,微微地莞尔,“你刚才说我们的情形在一般人看来一定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吗?”
“嗯。”橍第三次乖巧地点点头。
“可是,你并不是一个一般人啊!”游充满爱意地吻了吻橍的额头,“想想看,一个八岁就背着小旅行袋独自环游世界、九岁就在宫庭政变中主控全局,指挥作战、十一岁时就孜身一人闯进日本第一的黑道组织里,并把当时正在召开的黑道大会搞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之后,以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光荣成绩’开开心心地溜之大吉、十三岁时像玩游戏一样偷溜进飞的高性能赛车里,并且以‘第一次开试试看’的可怕心态奇迹般地赢得了世界赛车锦标赛的冠军,事后还漂亮地摆脱了众车队的苦苦纠缠,无比潇洒地扬长而去、然后又在十五岁那一年……”
“停!停!”橍‘愁眉苦脸’地举起手来,“你不要再说下去了,经过你的提醒,我已经充分领略我是一个多么‘不平凡’的人了!”
“所以说,你这个‘不平凡’的可爱家伙再增添一笔‘不平凡’的情事记录也不会太令人惊讶了啊!”
“虽然是不太可爱的理由,不过听起来还能接受就是了!嗯!”橍歪了歪脑袋,‘瘫’秋千上晃啊晃。
“总的说来,我们目前的情形可以套一句话来形容,”游像是恶作剧般地耸耸肩,坦然道,“那就是我们选择了你,而你也选择了我们,至于是不是一对一,这并不重要不是吗?”
“通俗的说法是,你们觉得很值得,而我也觉得不吃亏,‘五’厢情愿?”橍‘噗哧’一声笑起来,“飞也说过这样的话,虽然表达方式略有差别,不过意思几乎是一模一样吔!”
“那不就得了?”游微笑着在小情人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他以一个优雅的习惯性动作抬腕看了看手表,“唔,时间不早了,我差不多该回总部了!”
“那我们就明天再见好了!”橍很干脆地拍拍游的肩膀,颇有‘哥俩好’的架势。
“明天吗?”游的声音里明显增添了喜悦的成分。
“不欢迎?”橍调皮地明知故问。
“你说呢?”游眯起长长的眼眸,一副‘我要惩罚你喔’的表情。
“那就亲一个吧!”橍立刻乐不可支地把唇贴到游的脸庞上,‘啧啧’地亲了两下。
“……这个不算!”话音刚落,游便就着坐在秋千上的姿势一把将橍搂住,来了个‘相濡以沫’的超级深吻。等到被解放之时,橍已经两眼转圈转到连坐在秋千上的尊臀也‘摇摇欲坠’了。
“如何?”游故意坏心眼地询问道。
“有好多星星在我的头顶上盘旋!”橍扶正了脑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那应该是被撞昏了的人的说法吧!”游好笑地拍拍情人的脸颊,“既然这个吻不太尽人意,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啊?”
橍的感叹词刚发完音,就被游再一此的摄住了唇。只不过这一次的吻轻轻柔柔,就像舒展身体躺在棉花云堆里一样舒服和惬意,又带着一点甜甜的味道。总而言之,感觉很好就是啦!呵呵呵!
“我真的要走了!”唇间的香吻结束后,游又在情人的额上亲了一下,这才拉着橍站起身。
“嗯,那么我们明天见!”橍也丝毫‘不肯吃亏’地回‘啄’了一下游的唇后,才松开巴住他的双臂,开开心心地朝地铁所在的方向跑去。
目送着年幼的爱人快乐地消失在街的转角处后,游俊脸上的表情在瞬间一改方才温柔和宠爱的表情,变得异常寒冽,他冷冷地转向树丛,用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语调命令道,“你可以出来了!”
在街灯的光线无法直射到的阴影下,一个黑色的人影从高大的梧桐树干背后走了出来,他的眼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怨恨的神色。
“跟踪我的约会这么有趣吗?克林。”游站定在街灯下,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聚成一幅绝美然却寒冷无比的图画。
“他只是个有些特别的小鬼罢了,有什么值得你和其他三个兄弟为他死心塌地的?”被称为克林的黑衣男子掩藏住愤怒和嫉妒的情绪,佯装平静地问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游冷洌地一笑,毫不留情地吐出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我没有允许你来爱慕我,更不曾赋予你过问我私事的权利!”
克林像是极度忍耐即将爆发的情绪般地紧握住双拳,以低姿态哑声道,“……可是……”
“没有可是!”游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争辩,“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计较了,但是我希望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
冷漠无情地扔下这一句后,游便转过身大步朝停车场走去。而被他留在身后的克林,则用混合着爱恋和愤恨的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游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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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家里最舒服了!”
刚在宽畅的浴室里洗完了个温泉澡的橍惬意地将自己埋在满是柔软垫子的榻榻米里,闭上眼睛满足地感叹不已。
“说这话简直像个小老头似的!”穿着浅蓝色纯棉睡衣的真由好笑地捏捏儿子的鼻子调侃他,“小老头今年几岁啦?”
“六岁!”橍一边得意洋洋地回答道,一边从垫子里爬出来兴高采烈地抱住父亲的腰。
“六岁啊!那六岁的橍小朋友要不要喝牛奶?”季枫拿着两杯热腾腾的蜂蜜牛奶走了进来,坏笑着糗儿子。
“要!”橍立即举起一只手,开心地抢过老爸手里的马克杯,‘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
“想不到六岁的小朋友也这么霸道,啧!”季枫将另一杯牛奶递给爱侣后,也在儿子的身边坐了下来。
“子不教父之过也!”笑眯眯的橍三、两下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可不记得我和真由有把你教成这样的孩子啊!”季枫转了转眼睛,“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洛那个小子的错!”
“唔,虽然洛老爸也要负那么一小部分的责任,但是老爸你可是要负那剩下来的一大部分哦!”
“为什么?”季枫夸张地歪了歪脑袋,好奇地问道。
“提示;请回想老爸你是怎么追到真由爸爸的?!”橍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奸笑。
“嗯……嗯,说得也是!”真由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笑出声来,“确实如此!”
“……”
季枫先是楞了楞,不过等到两分钟回想的时限一到,他立即跳起来开始为自己申冤,“喂,小子,那是必要的手段啊!如果在那种情形下我还讲究绅士风度的话,现在和真由长相厮守的人就可能不是你老爸我了吔!”
“所以说——霸道有时侯并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嘿嘿!”橍一听老爸果然中了自己的圈套,便立刻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因此,我决定要努力地继承老爸当初追求真由爸爸时的那份‘国父精神+项羽风度’!”
“这么说来,你也是用你老爸我的‘国父精神+项羽风度’来把你的未婚情人们追到手的喽?”季枫斜睨着儿子,懒洋洋地卧在棉被上。
“错!”橍用两根食指比了个‘Χ’的手势,“在我们之间没有追与被追的关系,呵呵,我们都是慢慢培养‘爱苗’的啦!”
“喔——,那真是辛苦你了,一个人要培养好几份啊!”季枫非常快乐地掖揄儿子。
“没错!”橍装模作样地叹息,“唉,我可真是个辛勤的园丁啊!”
“唔,不介意的话,请具体描述一下‘种子’的来源、数目以及‘出产地’?”真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