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窝囊-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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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分鐘左右,林言從浴室內出來,髒污洗掉,臉上又恢復以往的漂亮,看著林言的臉,歐南仁看得有點失魂,差點回不了神。
“盯著我看幹麻?”
“洠А'有……”他慌張的撇清,打開藥箱,將林言拉近,取出消毒水、棉花棒以及幾樣基本的包紮用品,在林言身上塗塗抹抹起來。
林言坐在一旁,忍著痛讓歐南仁為他療傷,歐南仁見到他蹙起眉心,心疼的放輕動作,不敢多稍用力。“很痛嗎?”
“不會。”
“會疼記得說一聲。”歐南仁小心翼翼的弄著傷口,拿著棉花棒消毒的手微微發抖。
“你怕什麼?”
惟惟諾諾的低頭,“看你受傷得這麼嚴重,我……很難過。”
“白痴。”
“真的很抱歉,要是我別擅自離開的話,你就不會受傷了,對不起……”
“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對不起。”
“我不想再聽你說那三個字了。”
“對、對不起……”
“都說別講了!”
歐南仁驚嚇得縮了肩膀,“……對不起……”
“算了,大叔你好好上藥。”
“好、好……”歐南仁洠в性俣嗾f話。
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才將林言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抹上藥水,這時候時間也挺晚了,歐南仁瞥了一眼掛鐘。
三點多了,又剩下不到兩小時的睡眠。
連日五天的失眠讓歐南仁的身心都十分疲憊,現在他只求趕緊闔眼,好好睡上一覺。
“你也累了,快些進房裡睡覺,別讓自己冷著了。”歐南仁推著林言進入房裡,林言沉默的走入,突然他回頭,“大叔,那你呢?”
“我?說這裡啊。”他指了指老舊的沙發,理所當然的回答。
“不如你也進來睡。”
一起睡?!
若是以前的歐南仁肯定會欣喜的接受,但自從慘痛的那次經驗後,他知道他自己還是得多加提防林言。
開玩笑,後頭本該只出不進的洞,突然間拿了根粗大的棒子在裡頭抽抽插插的,滋味當然不好受,歐南仁可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第16章
一起睡?!
若是以前的歐南仁肯定會欣喜的接受,但自從慘痛的那次經驗後,他知道他自己還是得多加提防林言。
開玩笑,後頭本該只出不進的洞,突然間拿了根粗大的棒子在裡頭抽抽插插的,滋味當然不好受,歐南仁可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不、不用了……我睡這裡就好,棉被也夠暖不會冷到。”
“隨你。”林言臉色一變,丟了這句話,力道不重不輕的關上門。
他生氣了?雖然已經相處了一些時間,但歐南仁仍舊摸不清林言的脾氣,當然,林言也未給他好臉色看過。
人類基本的情緒,如簡單的喜怒哀樂這四種,在林言身上似乎看不見,除了在浴室那天林言帶著嫌惡的口氣說出“窩窩囊囊、噁心透頂”外,其餘的的情緒他是很少看見了。
歐南仁拉了拉被子,將全身上下裹的密不通風,吸了吸口冷空氣,鼻腔內有著些微的鼻涕,他抹了抹,闔上眼睛,不願再多去猜想。
剩下的事就交給明天吧。
快點睡、快點睡。
再多的煩惱也洠П妊a眠更加重要了。
有些壓迫。
歐南仁不舒服的轉身,卻發現無法自如翻身。
半是疑惑半是惺忪地張開眼。
……天花板在晃動?
意識還未恢復,痛感立即由股間強烈的湧上。
啪啪啪啪的委靡聲響緩緩傳入耳裡。
這類情景、這種感覺……似乎有點熟悉?
眼眸朝周旁掃了一遭,突然林言年輕的臉龐竄入視線裡。“你──你怎麼……你在幹什麼?”
林言一向洠П砬榈哪樛怂谎郏拔以凇畮帧颤N,你不清楚嗎?”特意加重語氣。
歐南仁的臉立即燒紅。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必客氣。”丟下這句話,林言堅硬的慾望抽出歐南仁溫熱的肉|穴,轉換了姿勢,抓起歐南仁坐上他的腹間,扣住腰間略抬,翹起的火熱往那兒湊近,而後按下歐南仁,後|穴一步步吞入。
剛睡醒了歐南仁連反抗的力氣也洠в校荒苋螒{林言的敚选
坐騎式的姿勢使得歐南仁能清楚的瞧見林言的一切,包括他白皙的胸膛、分明而性感的鎖骨,以及林言耄糖閼j的表情。
即使蹙眉,林言的臉龐仍然吸引人。
這樣的姿勢使火熱的慾望進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歐南仁非常的不舒服,想逃離林言但少年有力的掌心卻緊緊箝制著他。
“大叔,你也跟著動。”
跟──跟著動?!
“林言,你別這樣……我們……不該做這種事,啊──”歐南仁身子驀然顫慄。
“原來是這裡。”林言惡劣的往某部位拼命戳刺。
一波波從未有過的感覺泛過歐南仁的四肢百骸,“林、林……”
林言揪住歐南仁因快感而模Т蟮那案幻骓斪仓幔ǎ幻嬖谒舾械***上下摩擦。
這種感覺比歐南仁自己打手槍還要來得舒服,他的思緒被林言勇猛的頂撞有些恍惚,不自覺地也隨著少年敚悠鹕眢w,兩只手撐在少年的胸膛上,膝蓋跪在床舖,開始扭起腰。
半玻е郏埔娏盅缘念~上冒著微薄的汗水、雙頰酡紅,這樣迷人的神情讓歐南仁忍不住得射出,熱燙的液體灑在林言的腰腹上。
過洠Ф嗑茫盅砸苍谒w內發洩。
歐南仁無力的倒趴在林言的身上,以為已經結束,卻洠氲搅盅苑恚瑢⑺麎涸诖采希瑥尼犷^再度進入早已濕潤一片的菊|穴。
歐南仁又睡過頭!
他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清晨六點半,身旁的林言還在沉睡中。
有了前車之鑑,這次下床時他扶著牆壁慢慢摸進浴室內梳洗,當然還包括了清理林言在他身上、身體內留下的液體。
這回後頭不是撕烈的痛楚。
痠麻,還有……說不出的怪異感。
歐南仁坐在馬痛蓋上,扶著頭懊惱。
怎麼又發生關係了?且這回他竟然洠в杏脛啪芙^林言,反而還和他一起沉浸在慾望裡頭。
林言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少年,初嚐性事,難免會不可自拔、一頭栽入慾望的深淵,但他不一樣,他都三十多歲了,作為長輩的他應該開導林言才是,怎麼能像個年輕小夥子一樣和林言一同沉溺呢?
他真是……
歐南仁駝著背,無力的靠在牆上。
唉,他該如何是好?
第17章
洠в心懽又浦梗瑲W南仁也只能由著林言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壓倒。
這事林言似乎愈做愈順手,技巧由生澀轉為熟稔,每每歐南仁一被他碰著,不用五分鐘的時間便沉醉在林言的性愛裡頭。
僅有一開始幾次歐南仁曾推拒過林言,可到後來,便柔順的任由林言。
林言想做的時候,即使地點不是房內,歐南仁也洠颤N反抗。
大概是從未嚐試過性愛的滋味吧,三十二歲以前,歐南仁對“性”是洠颤N概念的,自蔚的次數更是十根指頭都能算出。
雖然是被壓在下面承受的那一方,但林言卻是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性”這枺骶拖穸酒芬粯樱凑慈疽郧安恢浪篮玫淖涛叮坏鲋耍銦o法自拔的一嚐再嚐、一試再試。
唉,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邁過了十二月,年終的那一天,歐南仁提早收店,反正跨年這天人潮全湧入台北市裡,跟隨著知名明星一起迎接新年倒數,以前幾年的經歷看來,這天多半不會有什麼人進來消費,因此不到十點鐘歐南仁便關了店門。
今年有了林言的陪伴,歐南仁到附近買了豐盛的魚肉青菜,下廚煮了幾道好料,犒賞辛苦了一年的自己還有林言。
林言這天很安分,乖乖的待在客廳轉著電視,看跨年演唱會的現場直播。
歐南仁將所有菜一一端上桌,忙裡忙外的進出廚房,全部弄好妥善後已是快臨近十二點。
“快點來吃吧。”幫林言盛好飯,擱在他前方,林言端起視線仍是黏在電視上頭。
歐南仁瞧他這樣入迷,忍不住笑了笑。
果然還是個少年,對於年輕人追星的跨年行動還是嚮往的,見他看得專注,眾星裡頭肯定有著他欣賞的偶像在裡頭。
歐南仁將聲音轉大,不打擾林言,逕自的開始填著肚子。
“離跨年倒數剩下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我們請剛才上台演唱的歌手一一出場陪大家一起迎接20XX年。當然,我們還邀請了幾位重量級的神祕嘉賓,籌辦這次跨年演唱會的政府官員,以及贊助集團──顏氏集團的總裁,顏傑先生。”
歐南仁有些瞠目結舌。
果真是眾星雲集,一些當紅的歌手全都出現在場上,偌大的舞臺上站滿了人。
有企業集團出錢贊助,也難怪這舞台能辦得如此華麗。
歐南仁看得專注,電視畫面卻突然切掉,他疑惑的望向林言。
林言臉色鐵青,非常難看,和方才迥然不同。
“你怎麼了?”
抬起的碗重重擱下,林言冰冷的視線掃過歐南仁,眸中的溫度更是冷下幾分,他用力的一把扯過歐南仁,拉下鬆緊休閒棉褲,一手摸進自身的褲檔內搓揉幾下,掏出熱脹的凶器惡狠的打入歐南仁緊窒且乾澀的菊|穴。
未經過潤滑擴張的部位當然承受不住林言突然侵入的慾望,後頭撕裂,鮮血汩汩流下。
歐南仁疼得受不住,連忙要推開林言,卻讓少年抓住他的手腕架高,扣在頭頂上,抽出,模浀闹矶际菤W南仁的血液。
粗魯的將歐南仁翻過身,手腕由頭頂轉換成沙發,用膝蓋頂開雙腿,強制讓歐南仁已狗爬的姿勢跪在沙發上,從後面刺入。
“林言……很痛……不要……”
淚水很快的就模糊了視線,歐南仁哭哭咽咽的。
每一次的撞擊總讓歐南仁痛苦的呻吟出聲,前方的***因疼感而萎靡,隨著林言的一下有一下的抽插而搖晃。
這樣的暴行一直持續到大半夜。
菊|穴的裡裡外外全是林言留下的痕跡,連沙發也沾染上濁白還有更多的紅色液體,後|穴被搗弄得慘不忍睹。
到浴室梳洗時,歐南仁差點站不住腳,雙腿頻頻顫抖,每一步的邁進都向酷刑般難以忍受。
踏入放滿熱水的浴缸,扯裂的傷口碰上熱燙的洗澡水而不自覺收縮,歐南仁咬牙咧齒的皺起臉。
怎麼會這樣?他又惹林言不開心嗎?
他可以確定進門前林言的臉色還好好的,而自己確實也洠ё鍪颤N事情讓林言不爽。
年輕人的脾氣都像天氣一樣,說變就變嗎?
歐南仁在浴室內將身體泡得紅通通後才離開浴室回到房間裡。
方才如噩夢般的事還擱留在歐南仁心裡,怯懦地望了林言一眼,林言坐在床頭邊,不知在想什麼事情,側面瞧去林言的面容陰霾。
歐南仁不敢多招惹他,乖乖的摸上床,拉起厚被椋涎劬Α
“大叔。”
歐南仁吸了吸鼻涕,洠в袘暎率腔卮鸪隽耸颤N差錯,又會讓林言不爽。
“大叔,你為什麼洠в猩鷼猓俊
少年的聲音幽幽地飄盪在空氣中。
第18章
欧南仁不敢多招惹他,乖乖的摸上床,拉起厚被闭上眼睛。
“大叔。”
欧南仁吸了吸鼻涕,没有应声,怕是回答出了什么差错,又会让林言生气。
“大叔,你为什么没有生气?”
迟疑了下,欧南仁斟酌字句,浅浅回问:“为什么……要生气?”
“刚才的事。你都出血了。”
“第一次不也出血吗?”欧南仁纳闷的反问。
“而且……我还弄痛你了,明明很难受的,为什么你没有生气?”
欧南仁坐起上半身,林言并没有转身看他,肩膀有些颓下。
房间内太过安静,欧南仁抓抓髪顶,过了好半晌才纳纳的开口:“我──我可以生气?”
林言的这个问题难倒他了。
生气?他可以拥有这种情绪吗?
求学时代被人欺负时,他总是默默的承受,从没想过反抗或是报告老师。被父亲拿着棍子打的时候也是,他咬着牙忍下。
能忍则忍,能承受多少便承受多少。
没有人爱他、没有人关系他,那他就自己爱自己、自己关心自己,如果连他自己也不爱自己的话那真的是太可悲了。
低头下气,是为了让自己早点解脱;不去反抗,是为了不想再受皮疼。那是欧南仁保护自己的方式。
自尊他可以拋在一旁。
所以时间久了、忍耐久了,连生气最基本的情绪也在一次次的殴打责骂中,一点一滴得磨蚀殆尽,然后造就了现在的欧南仁。
“我……我没想过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