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鬼妻有点萌 >

第2节

鬼妻有点萌-第2节

小说: 鬼妻有点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也有差别。
  那年我还不知道用八宝粥瓶子,插上棉线当传声筒玩,对这种简单的物理现象很新奇。
  “三个米斗紧扣着树枝,风水进去,从对着下面的米斗传出来,半夜声静,人静下心来听的时候也就能听到那种“咯咯”声。”陶木匠把漏斗丢在一边,拿起灯笼挂在风筝后面,点燃灯笼里的火,很快灯笼带着风筝升上了高空,超过白杨树顶。他用丝线控制着风筝,由于夜太黑,人形风筝是黑面料,从下面往天上看,感觉是一个人影飘在天上。
  如果我不知道是陶木匠放上去的,在平日晚上见着,还不吓的屁滚尿流。
  师傅没学过物理,什么孔明灯原理在他面前都是扯淡,用他的话说,这是祖传的奇巧技艺,早在春秋战国时代祖师爷鲁班就玩剩下了。
  这个小插曲,深深的震撼了我。司机小黄调整好小车,再次启动,我坐在后座很想开口问话,又有些胆怯。
  “想问什么?问吧!”陶木匠恢复和蔼的笑容。
  “那个,陶……陶……先生,世界上没有鬼,你为嘛还让我结冥婚?”我想起他爬树的情景,畏畏缩缩的发问。
  他笑了笑,反问道:“我说过世界上没鬼吗?只是告诉你,现在是有人装神弄鬼。”他不得给我说话的机会,拿出大哥大,又说:“在几百年前拿出大哥大,也许会被当成神仙手段。可能鬼真的存在,再过几百年人能通过自己的方式探知鬼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摇了摇头,没懂他的话。他的行为告诉我,世界上没鬼,可又说有鬼。十六岁的年纪真不明白师傅是想表达,人得怀着探究的心思去看待问题,对待没法定论的东西非要下个定论,这是一种严谨的态度。
  九一年的县城处在国道和省道的交汇处,只有两条不长的街,一条沿着省道一条沿着国道。现在扩大的县城在当年都是田地和村庄。
  陶先生家挨着省道,两层楼房门对着街面。老宅和楼房屁股对着屁股,小车从一条小道停到老宅院子前,我低着头有些自卑的跟在陶先生身后。
  我家的四合院用木头和泥巴裹着稻草泥起来的,人家不仅靠街有楼房,四合院几乎全部是用木材只有少量的砖头砌成。用现在的参照物打个比喻,跟电影里那种古代大豪门家里的装饰没啥两样。
  院里和堂屋亮着灯笼,这样用电,在当时我的认知里觉得好奢侈。看着像三十出头,娇小玲珑的妇人穿着旗袍,手上戴着玉镯子,从堂屋出来,我偷偷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我。
  “小四吧!长的真灵性,哎……”妇人一句话没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眼内出现了水雾。
  “四娃,别的也不多说,跟着你姨先换身衣服,等吉时吧!”陶先生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落寞,一种只在父亲身上看到过的无奈,让我感觉很扎心。
  我胆儿不是太大,也许是路上的经历让我认为世界上没鬼吧!对冥婚虽说抗拒,却又少了一些莫名的害怕,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一场交易,其实也没啥。
  妇人把我带到偏房,帮我打了水,拿了一套西装给我。她抹着眼泪强笑着透露,小然以前想着结婚要穿婚纱,以及一些小然喜欢的事儿。
  坐在巨大的浴盆里,我很不自在。在家里洗澡,一个脸盆,拧一把毛巾擦擦汗也就完事了,夏天到河里洗完回来,洗脚就成。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享受这种待遇,水里还不知道滴了些啥玩意,说是小然喜欢的沐浴露和洗发液。
  我家里的肥皂宝贝着呢,只有三姐和幺妹用,哥几个长期短寸头也就偶尔用下肥皂,洗发水和沐浴露对我来说也是个新奇货,总之一屋子高级货。
  洗澡我用了一个多小时,其实这一个多小时全部在发呆,如果不是妇人敲门,我可能还在发楞。短暂的几个小时,我见识到的东西碰到的事,比十六年见到的都多,很新鲜太刺激。
  冥婚的仪式很简单,牌位放在凳子上,司机做司仪喊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然后礼成。妇人一直笑着在哭,陶先生强行保持着镇定,他给我挂上一把同心锁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
  拜天地后改陶先生叫正叔,小然妈叫佩姨。毕竟年代不同了,冥婚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请客,家里也没有外人,只有我、正叔、佩姨、以及司机小黄一起吃了一顿,把该有的仪式都过了一遍。
  我在正叔的陪同下,进了小然的闺房。小然死了半年多,房间却一尘不染,还充塞着淡淡的香味。
  正叔走后,我按照仪式,第一夜必须把牌位放在枕边睡觉。虽然不信有鬼,可背对着牌位,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心底发毛。明知道是一个木头疙瘩,却忍不住去幻想,有个女鬼在后面飘啊飘。
  最后一咬牙,拿过牌位抱在怀里,用杯子盖着脑袋,心底默念,小然妹妹咱们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千万别来找我啊!
  刚念完,我感觉特别扭,什么叫夫妻?突然,银铃般的响声,吓得我只打哆嗦,猛得坐起身,见着窗户开了半扇,床沿的铃铛叮叮发响。

  ☆、第3章 闹猫

  我踩着软软的新拖鞋,彷徨的走到窗前,关上窗。房间没一丝风,床沿的铃铛突然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吓得我差点尿裤子,寒气从尾椎骨向上蔓延到了头顶。
  以前那种大床有床榻,四角有一根柱子顶着华盖。华盖最早不是起到美观作用而是防雨,古代人家再有钱,万一半夜正好床顶漏雨呢?后来才成了装饰。
  我站在床榻上,用手握住铃铛,忍不住转头去看枕头上的牌位。
  “小然姐姐,姑奶奶,您别闹行吗?给您作揖了!”我不信有鬼,用现在的话说,是转移注意力缓解紧张的情绪起到解压的作用。
  别说,还真神,铃铛不响了。我坐在床沿,盯着铃铛看了好半天,确定铃铛不响了,低头见自己把牌位当成找安全感的事物抱着,吓得把牌位丢在了床上。
  “叮!叮!叮!”
  牌位刚落到床上,严实的房间,铃铛无风自动不时的发出轻响。声音来的很突然,莫名的恐惧笼罩,我全身僵直,心儿狂跳,放大的瞳孔看着牌位差点没吓哭。
  “这婚,谁他妈的要结谁结去,老子不干了!”我语无伦次的反复念叨着,不知道念叨了多久,害怕的情绪才有所缓和。
  可能小然的鬼魂真在,怕我反悔,铃铛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枯坐了好一会,才躺下睡觉,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心儿怎么也停不下来,脑子里总忍不住幻想屋里有女鬼。
  “叮!叮!叮!”
  “姑奶奶!小姑奶奶!我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眼看到了崩溃边缘,坐起身大喊大叫。
  “喵!”
  我重复着大喊,连续听到几声猫叫,才确定真是猫。而且猫叫的还很有节奏,我喊一句小姑奶奶,它就叫一声,喊姑奶奶它都不叫。
  “妈的……”
  寻到声源,我拿着圆凳放到床榻上,爬上圆凳踮起脚一看,毛茸茸的懒猫闭着眼睛,幽绿的猫眼瞟了我一下,继续趴着睡觉。还好有心理准备知道有猫,不然一个大活人被猫瞟一眼吓死,真的太丢脸了。
  华盖顶上是凹下去的,上面垫着一床小被子,白色懒猫靠着华盖角落边沿睡着。它过个半天,挥动小爪子抓一下角落,铃铛就会跟着响一下。
  “小姑奶奶?”
  “喵!”它也不动,也不怕生人,闭着眼睛叫一声。
  “姑奶奶。”
  “……”
  “小姑奶奶!”
  “喵!”
  ……
  反复确定几次,我也不怕了,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感情老子被一只猫给吓了半夜。怒归怒,我没打算找懒猫麻烦,是自己胆小怪谁啊?仔细一听,那铃铛声音其实很好听的。
  “四娃,怎么了?”正叔在外面敲门,带着淡淡的关心。
  穿好衣服打开门,佩仪站在正叔身旁,着急的看着我。我抓了抓脑袋,简单的把和懒猫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我没说被它差点吓死,只说差点被烦死。
  “咳咳!”正叔干咳两声,他明显看出我在说谎,只是没揭穿而已。
  我唰一下脸红到了耳根,感觉特别尴尬。
  “没事,回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佩姨不停的嘘寒问暖,正叔见我有些不自在,这才出言解围。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虽然不自在,但心底却暖哄哄的,尤其是佩姨问我睡不睡的习惯,要不要这,需不需要那。
  农村孩子多,母亲对待孩子都是用吼的,比如,睡短棺材的老四还瞎鼓捣个啥,滚回来吃饭了。那年头的农村妇女对孩子的关心很另类,其实也就话难听,心情是一样的。我生性跳脱,也只是相比同代人,如果换到现在算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谁对我一丝好,我都会记在心里,知道感恩。
  恐惧总是来至未知,知道铃铛是懒猫的杰作,我也不怕了,还感觉铃铛声听着很舒服。
  “妈的,又要出猪粪了!”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我自然的转醒,眼皮很重死也不想张开,却强迫自己坐起身,闭着眼睛用脚踹床那头,大骂:“老五起来了。”
  脚踹空,我才想起已经不再是自己家,睡的也不是那张硬板床而是柔软的大床,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忧伤。
  村里有句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也比不上老子的狗窝。
  我看着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西服,左顾右盼着找自己的烂衣服,才想起昨晚洗澡后凉在院子里。穿着秋裤从门缝看外面没人,缩着脖子,快速的冲过去,拿下阴干的衣服回转,佩姨打着哈切从房里出来和我撞了个正着。
  她今天没穿旗袍,一套当时流行的女士西装,看着特别精神。我用衣服挡着胯下,脸憋的通红。在村里大早上都是闭着眼睛跑出去,到台基尽头直接放水,现在院门没开,我知道茅坑在那,可是十几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这不,憋尿的大帐篷肯定被看到了。
  别看那时候信息不发达,每到大夏天的晚上,村里人摆张竹床凑合在一起闲聊,有时候讲到荤段子,聊到兴致高昂的时候,汉子们还调侃彼此的媳妇在床上怎么样。一些嫂子也泼辣,故意逗我们一群小伙子,不把我们整得面红耳赤,撒脚丫子跑掉,她们不算完。对一些事,我也有模糊的意识,知道长大了有些行为不好。
  “小四,怎么起这么早?打算做好早餐叫你呢!”佩姨也有些尴尬,丢下一句话,慌忙的走向厨房。
  我吱吱呜呜的应了两声,低着头往房里跑,差点没被门槛绊倒。身后传来佩姨的关心,说:“小心一点。”
  收拾好东西,解决完生理问题,我瞟了一圈院子,寻觅的有什么事情可做。
  可能农村娃是天生贱命吧!那时的我,太累了会偷懒,但一般情况下,能干的活,眼边能看到的活,都会自觉去干。人要吃饭就得做事,是一种本能刻在骨子里。
  佩姨做好早餐,用托盘端出来,见我把院里堂屋,地上桌子凳子椅子都擦的一尘不染,说:“小四,以后不用你干这些,隔壁张妈忙完她家的事儿了,会来帮衬着干的。你把这些都做了,张妈的活计不被你抢了,没了生路?洗把手了来吃饭,试试阿姨的手艺。”
  我擦着香凳对佩姨的话不是很理解,笑着说:“嗯,好的!”
  一碗皮蛋瘦肉粥,外加两个煎蛋,一根油条,一碗豆浆,看着丰盛的早餐,我咕噜着喉结,没拿筷子。
  昨天是冲冥婚吃啥子穿啥子都是礼节,今个再吃这么好的太奢侈了,我不敢动。
  “阿姨做的粥不好吃?”佩姨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帮我剩了一小碗粥,用瓷碟装了个煎蛋放到我面前。“很久没做早餐了,也不知道……哎!”
  她叹息一声,眼中的黯然一闪而逝,用眼神鼓励我吃。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艰难的挪动手臂,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
  长期吃糠,米饭做的再难吃也好吃,何况佩姨做的很好吃,吃了一碗我也放开了,她又给我打了一碗,结果一大汤碗皮蛋瘦肉粥被我吃了个精光。
  佩姨乐得眼角上翘,眼中满是幸喜,好像狼吞虎咽的是她自己。
  说实话,我其实还没吃饱,好像从没吃饱过。稀饭太不占地,没满的一汤碗加上豆浆油条,怎么也抵不过三大碗米饭吧?不是我能吃而是肚子里没油水,干体力活的普遍能吃,加上我正在长个,这点只是小意思。
  “陶先生在家吗?”
  佩姨刚打算说话,二叔站在大院门外敲了两下门,声音飘进了堂屋。
  他来要钱?
  我念头闪动,想到他自家还有两个儿子为嘛不让自己儿子冲冥婚?心底恨意翻腾。结冥婚不是鬼不鬼的问题,而是以后根本没法再找媳妇,谁愿意把闺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