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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鬼妻有点萌-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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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爷让桃子婶陪我一起回的鬼屋,她看出了我的尴尬,问我怕不怕鬼?我摇了摇头。跟桃子婶回到她家,她给了我一套死去小堂叔的衣服。小堂叔身材和我差不多,衣服穿在身上挺合身。
  “咋子了?”我换好衣服从厢房出来,桃子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脑袋。她抖了一下清醒过来,风情的斜视我一眼,凑过来说:“差点把你当成你那死鬼堂叔了,你看婶子漂亮不?”
  我连连咳嗽,吓得缩了缩脖子,拼命的点头后退。暗想,您老身上也不知道藏着什么虫子?老子可不想再被尸虫亲,至于蜈蚣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你就那么怕人家?”院子里阴惨惨的,她嗲声嗲气的话飘在空中,黑暗没带来暧昧而是恐惧。我话都不敢搭,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
  我不怕鬼,我他妈的怕桃子婶。
  “咯咯!”桃子婶追出来,捂着小嘴差点没笑岔气,她又说:“婶子今个心情好,带你去趴村里新媳妇窗子,去不?”
  我拼命的摇头,知道她是要去找那六个吃了小堂叔腐肉的小媳妇,但总感觉跟她在一起特别危险。
  “为嘛不?”
  “二哥和小姑奶奶不见了,我要去找他们两。”我当然知道两个货跑去看孙福禄被鬼闹了,只是想找个理由跑路。
  “狠心的郎啊!”
  郎你大伯,看着她幽怨的消失在夜幕中,我忍不住心底开骂,骂完,又摸了摸鼻子,她大伯不是我爷爷嘛!
  我还没摸到孙福禄住处,小姑奶奶从黑暗中跳到我身上,抓了我几爪子,又朝到不远处的篱笆跑去。
  也不知道是二哥脑子秀逗,还是小奶奶神经,二哥居然高高的坐在一颗大树上,正好能把院子尽收眼底。
  “老二,有啥子发现?”我好不容易爬上树,用袖子捂着嘴,不让自己咳嗽出声。
  “刘太婆在叫水碗,想找出是谁的魂儿摸了他们三个。”二哥不屑的看着院中的老婆婆拿着三根筷子在水碗里转圈,转了好半天,筷子始终不能立起来。
  按说三角形有稳定性,水把筷子沾在一起,按照物理现象能站起来,可是刘太婆玩了个把小时急的满头大汗都没成功。
  刘太婆家里有几尊神像,她自己姓刘,丈夫姓孙,我们背后都这么喊她。小孩有些伤风咳嗽都会找她瞧瞧,大部份还真能弄好,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孩子自己抗好的,还是符水喝好的。
  “整他们的是两个老鬼和一只猴子,以叫祖宗名的方法能弄清楚才真有问题。”二哥给我解释飘在院子里的老鬼长啥样,我只当鬼故事听,同时也期待着刘太婆能叫准鬼,想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东西。
  小姑奶奶似乎坐烦了肩膀,趴在我头顶,一直没有消停,头发快被它弄成了鸡窝,它的尾巴还到处甩啊甩,弄得老子很痒。
  我捂着嘴巴,感觉衣服上有阵阵女儿香正在疑惑,二哥见我没搭理他,转头看了我一会,皱着眉头说:“你咋子把桃子婶的衣服穿上了?”
  “啥?”
  “这身行头是桃子婶盗墓时候穿的……”
  “她不会动啥子手脚吧?”我想到怪异的虫子沾在衣服上,爬进我身体里,顿时全身发麻。
  “别人可能有问题,她拿你应该没办法。”
  “为啥?”
  “那把刨尸刀是那个赶尸匠祖上传下来的,尸毒不知道沉淀了多少代人。尸毒都毒不死你,你怕啥虫子?”二哥随意的说着,突然,他脸色紧绷,看向了整个村子。
  原本没有风的晚上,突然刮起了大风,我抬头看了看天,大大的月亮挂在中央,并没有变天的趋势。顺着二哥的目光看去,月光下的孙家台依旧如常。
  “汪!”
  不知谁家的狗先叫了起来,接着阵阵犬吠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空。
  “百鬼夜行。”
  二哥过了好一会,情绪才稳定一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反倒是小姑奶奶疑惑的看了看二哥,又开始抓起我的头发。
  “狗能见着鬼?难道猫看不到?为嘛小姑奶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自顾的疑惑着,其实是在问二哥。
  二哥刚要说话,叽里呱啦,人听不懂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甩着两个辫子的女医生疯狂的往院外冲,刘太婆点了点水碗里的水撒在她额头,她先是迷糊了一会,又再次发狂。
  很快,短发女医生像梦游一样要出院子、孙福禄居然不用脚走路,而是蹦蹦跳跳,不时翻两跟斗。这下,我有些相信二哥的话了。
  院子里一下忙了起来,女人拉两个女医生,男人按孙福禄。这家乱了,整个孙家台也开始乱了。
  人们听到狗叫,那些刚睡下的人纷纷以为有小偷,可是距离我闹完孙家台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哪有胆子这么大的小偷?
  “不好。百鬼往咱们几房开始聚集了,救爷爷……”
  二哥身手很不错的到了树下。我慢慢下树,在跑向爷爷院子的途中,二哥又给我讲了一个鬼故事。
  百鬼夜行却被老子撒在别人家门口那些蛇给吓住,不敢进别人家院子。蛇又称小龙,鬼看着盘踞在门口的蛇,选择性的绕道,往别处去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鬼不敢近身。二爷爷年轻时染了一身杀气,不到虚弱的时候,也是神鬼不沾。幺爷爷有些本事,那些玩意去了也白搭,只有情绪波动大的爷爷可能出问题。
  “啊呀呀!不孝子,不孝孙……”
  还没接近爷爷院子就听到里面传轰轰隆隆的声响,爷爷大半夜唱戏,骂自己一门。
  我和二哥刚到院子里,父亲已经先一步站在那里。他手上提着一根长方形的木板,道士用的硅。他凝神盯着爷爷,连我们进来他都没在意。
  “老二封住死门,别让那帮子杂碎溜走,老四你给老子坐在门口,别放东西进来……”
  父亲神神叨叨的话,我一点都不懂,站着发傻。二哥把我拉到门口,说:“老四你坐这里就行了,我去堵着死门。鬼从生门进,死门出,等事儿完了再给你解释……”
  我依靠着门沿坐着,腿放在门槛上,小姑奶奶坐在腿上,它很感兴趣的看着屋里父亲念念有词的跟唱戏的爷爷闹腾。二哥从家里搬来一大堆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快速的在院子里布置起来。
  我是越看越迷糊,逗乐的摸了摸肚子对着小姑奶奶,说:“你说世界上有没有鬼?要是能抓两只吃吃也不错……吃喵……”小姑奶奶抓了抓耳朵,一脸疑惑的喵了一声。我比划半天,它还是没懂。
  小奶奶早把我当成了它的同伴,鱼和老鼠从没忘记过我。时间长了,我每次让它抓鱼都摸肚子,嘴上发出“吃喵”的声音,它也能搞懂我要它抓鱼。这次可能不在河边,它才不明白。
  突然,小姑奶奶兴奋无比的喵叫连连,冲过去,跳到爷爷脑门上,风骚的一爪子按下去,爷爷光荣的软倒在地。接着它蹦蹦跳跳的在屋里转了一大圈,伤心的走到我身边喵喵狂叫。
  二哥蹲在地上,拿着三个铜板,手在距离地面几厘米的地方定格,张大嘴巴看着小姑奶奶。父亲的表情和二哥如出一辙,傻傻的看着还在伤心的小姑奶奶。
  “小姑奶奶身上跳出一只跟它长一样的老猫,它一直追在后面,老猫吞完野鬼又消散了。”老二没等我发问,直接开口解释。
  老猫?坟墓里那只死掉的猫?
  小姑奶奶伤感的缩在我怀里,抓子刨着我的胸膛,我轻轻给它顺着毛,自己却吓得背脊发凉。老二绝对不知道那只老猫的存在,难道世界上真有鬼?

  ☆、第31章 喊魂

  父亲检查一下爷爷的情况,抗出爷爷的大摇椅,把爷爷放在椅子上躺好。老二抱来一床被子给爷爷盖上,他在爷爷前面点了一盏灯,又围着爷爷插了三炷香,再次进屋端了一个小板凳给父亲坐下,他又拉着我往乱坟岗的方向跑。
  在跑向乱坟岗的途中,老二开始讲他知道的事。
  在我的认知里外公是个地道的山农,老二说他老人家是道士。母亲是外公在死人堆里捡的,父亲有阴阳眼,年轻时跟外公学过些东西也是那时候跟母亲认识的。老大和老二也有阴阳眼,不过老大小时候见到有孩子掉河里,他自己都是个小屁娃却跳河里救人差点淹死,被父亲救起来之后,他再也看不到那些东西。
  “别告诉我那跳河的小孩是鬼?”我气喘吁吁的跟在老二身后,他没一点减缓脚步的意思。老二点了点头,接着讲关于我故事。
  家里连着三个孩子都在半夜子时出生,两个男丁有阴阳眼,三姐是女孩倒是很正常。等到了我又出了问题,我是正午出生,母亲难产,还好最后母子平安。我跟普通孩子没两样,但在父亲和老二眼中我很怪异,我比他们两个有阴阳眼的还招东西,但那些东西又非常怕我,从小到大都和我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
  “还有就是父亲教了我一些东西,让我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不过对你一次也没用上。”二哥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我正听得上瘾,问:“继续讲啊?”
  “你当我在讲古话?然后没了,老五和幺妹没一点异常。”
  “啊姆呢?”我咳嗽两声,最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从出生到现在还有以后,啊姆都会一生平安。”老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家的方向,信誓旦旦的说着。“这是老汉,我,你……将用一生来奉行的。”
  我意识到了一种沉重,异常坚定的看向家的方向。“不管是人,还是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老二重重的拍了一把我的肩膀,盯着我的额头,说:“老四,这样不好。别激动,黑气又开始沸腾了。”
  家人要用生命来守护,是刻在骨子里的,但不代表我就相信有鬼。
  又走了一段路,老二拿出写着爷爷生辰八字的黄表递给我,说:“你走到桥边烧了,喊三声爷爷回家,然后往家里跑。”
  我按照老二说的,走到河边点燃黄表,对着站在桥头喊:“爷爷回家咯……”
  喊完三声啥子怪事也没发生,我摇了摇头,掉头往家里跑。等跑到门口,父亲从小凳子上弹起来,翻转他手上用碗扣着的圆镜,快速的把镜子放到碗底,镜子在碗底向后一拉,他又快速的把碗扣在了镜子背面,用镜子对着爷爷的脸照了一下。
  “嗯……”
  爷爷哼了一声,睁开迷糊的眼睛,没一会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父亲先把碗摔碎,让我拿着镜子站在门口对着外面,他抱着爷爷进屋去了。
  我木讷的拿着镜子,月光洒在镜面上感觉很清凉,然后就没有别的了。小姑奶奶再次跑去地里大开杀戒,如果今年收成好,小姑奶奶灭田鼠,必须得记上一笔。
  “有多久没坐一起说过话了?”父亲从屋里拿出三个小板凳,放在大门口,示意我跟老二坐下。
  我认真一想,从十三岁开始几乎没跟父亲正常聊过天,一直在吵架。
  “老二,先说你吧!是不是还记着老子把你给埋了?”父亲说的很随意,老二低着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父亲又说:“你外公这一道有三劫,生、死、情……劫难来的也没有顺序,死劫最恐怖,说不定就真死了。情劫最熬人,可能生不如死。生劫到底是啥?我也不知道。你的死劫来了,必须让你死一次,懂了吗?”
  老二听到三劫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给父亲磕了一个头,父亲欣慰的笑骂:“龟儿子的……”
  “万一真埋在里面死了呢?”我想起这个事儿,还是有些不爽。老二颤抖的坐回凳子解释:“不能告诉我,知道的人也不能故意出手帮我,不然都不算度过死劫。劫数飘渺,这次躲了,说不定以后走路摔死。老子命不该绝,被你小子挖了出来?”
  我不懂他们说的道道,反正感觉父亲做的不地道,就算真学了啥子道,总不能明知儿子是假死,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老四,说你吧!”父亲看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又带着愧疚:“谁让你是老子养的种?有些事该你抗。天道循环,你外公无形中欠了已过世的陶老爷子一个人情,连陶老爷子都不知道。你二叔跑去陶家让你冲冥婚这是冥冥中的天意。”
  面对有些霸道的父亲,我弱弱的低头,不爽的嘀咕。“格老子的,算你狠,这事老子认了。谁让老子是你养的龟儿哟!”
  说到后半句我加大了音量,从小板凳上蹦起来,撒丫子就跑。父亲虚踹的一脚没踹到,瞪着眼睛骂:“小兔崽子……”
  二哥又恢复了以前的木讷,坐在一边傻笑,真的很傻。
  我咳嗽的跑了几步,盯着父亲说:“老子就是感觉你不地道,咋子?你来咬我?”
  “臭小子,给你个抽人的机会要不要?”父亲黑着脸,眼底深处充满了笑意。
  “先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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