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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五条红鲱鱼-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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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罗恩在那里看到了他,为什么他还要说那些话?
    假设斯特罗恩发现坎贝尔躺在地上并且已经死亡——早些时候被弗格森杀死了。然后呢?是斯特罗恩与弗格森联手了吗?
    这才是真实答案。他们所有的困难都是由于他们假设参与谋杀的只有一个画家。弗格森可能是凶手,他通过去格拉斯哥建立不在场证明,而斯特罗恩留下来伪装事故现场,并画画。
    所有关于和法伦打架,在矿山中跌倒的故事都是站不住脚的。斯特罗恩一直在牛顿…斯图尔特。他从克里镇和安沃斯·柯克之间的辅路回家的陈述有可能会被证实,这个时间与他带着尸体来到米诺奇,在那里画画并逃跑的时间很吻合。
    只是——为什么要把法伦牵扯进来?是因为如果不把他最好的朋友牵扯进来他就不能捏造出更好的彻夜不归的借口吗?何况,这个人本身也受到怀疑。这说明斯特罗恩是多么恶劣和冷血。
    但是,他也是个聪明的家伙。一个人在你问问题之前就能猜出你的意图,一个敏锐、精明、谨慎的恶魔。一个事先就可以谋划出这样一个计划的男人。
    他聪明地想出把帽子拿到菲尔贝,将它扔到某个矿坑井筒边上的把戏,但是他的得意之色也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局长对此感到很满足,他径直去找温西,告诉他自己的发现,但是温西不在家。
    注 释
    〔1〕英国的旧金币,一几尼值一镑一先令。
    〔2〕弗里曼·威尔斯·克劳夫兹(Freeman Wills Crofts; 1879…1957),侦探小说家。克劳夫兹的《桶子》在史上意义非凡,它与克里斯蒂的《斯泰尔斯神秘案件》共同开启了长篇小说黄金时代的大门。克劳夫兹的作品大部分属于“写实流派”,对于侦查过程巨细靡遗,具有“体验追缉真凶、寻求谜团出路”的风味。
    
    第二十二章
    
    格雷厄姆的故事
    “我非常希望,温西,你能找点事情做。”沃特斯恼怒地说,“你为什么不去钓钓鱼,或者开车兜兜风?你走来走去让我不能很好地作画,我丧失灵感了。”
    “我很抱歉。”温西说,“可是这让我很着迷。我想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四处游荡,观察另外一些正在工作中的人。看看那些拿着电钻机开垦伦敦的人是多么受欢迎啊。公爵的儿子,厨师的儿子,形形色色人的儿子——人们在那里一站几个小时,忍受着耳鼓剧烈的疼痛——为什么?很简单,就是你享受着游手好闲的乐趣而其他人则在工作。”
    “很有可能。”沃特斯说,“值得庆幸的是,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了工人们对游手好闲行为的评论。你会喜欢我坐在那里观看你查案吗?”
    “这个不同,”温西说,“侦查要秘密进行。这是一项不应该有观众的工作。但是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观看。”
    “很好!你先去调查,等我画完这幅画就尾随着你观看。”
    “不用烦恼。”温西欢快地说,“你现在就可以观看,免费。”
    “哈!你现在就是在调查吗?”
    “正全力以赴。如果你现在能把我的头盖骨取下来,你就可以看到里面的齿轮正转得飞快。”
    “我明白。我希望你不是在调查我。”
    “每个人都会这样希望。”
    沃特斯眼神锐利而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把调色板放到一边。
    “听我说,温西——你不是在暗示什么事情吧?我把我的一切行为都告诉你了,而且我认为你相信我。如果警察只看到表面的东西,我可以原谅,但是我想至少温西你是很有判断力的。如果我杀了坎贝尔,那么我应该仔细地为自己提供一个更加合理的不在场证明。”
    “这取决于你多么聪明,”温西冷酷地回答,“你记得坡〔1〕那本《失窃的信》里面的情节吗?一个非常愚蠢的凶手完全不会给自己找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而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的凶手说:‘如果我不想被怀疑,就必须寻找一个很好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一个更加聪明的凶手会对自己说:‘每个人都希望提供一个一流的不在场证明,但是我的证明越充分,他们就会越怀疑我。我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会提供一个看上去并不十分完美的证据。然后人们就会肯定地说,如果我犯了罪,那么会提供一个更加完美的证明。’如果我是凶手,就会选择这么做。”
    “那么你或许不会有好下场。”
    “很有可能。警察都很愚蠢,他们在推理过程中永远跨不出第一步。遗憾的是,你的自行车还没有找到,不是吗?”
    沃特斯再次拿起他的调色板。
    “我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愚蠢的问题。”
    “我也不想,继续画画吧。你有这么多画笔,都会用到吗?”
    “哦,不会!”沃特斯讽刺地说,“我只是为了虚张声势。”
    “你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这个小背包里吗?就好像妇女的小手袋,十分杂乱。”
    “但是只要需要,我总能找到它们。”
    “坎贝尔也用这样一个小包。”
    “那么我们之间还有些共通性,不是吗?”沃特斯非常不耐烦地从温西手里抢过那个小包,翻出一管玫瑰红颜料,在调色盘上挤出一些,然后把盖子拧紧,又扔回袋子里。
    “你用玫瑰红吗?”温西好奇地问,“有人说这种颜色很难看。”
    “有时候用起来很顺手——如果你知道如何用它的话。”
    “它不是很容易褪色吗?”
    “是的——我也不是经常用它。你是在上艺术课吗?”
    “差不多。学习不同的方法。非常有趣。很遗憾我从来没有看过坎贝尔作画。他——”
    “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喋喋不休地说坎贝尔。”
    “不要吗?但是我记得非常清楚,你说如果你想的话,就可以很好地模仿坎贝尔的作品。就在他死之前——你记得吗?”
    “我不记得任何事了。”
    “啊,你那时喝醉了,我也没把它当真。这周的《周日纪事报》上有一小段关于他的文章。我在某个地方得到了一份。哦,是的——他们说他的死是艺术界的巨大损失。‘他不可模仿的独特风格,’——它是这样写的。我想他们不得不说点什么。‘非常独特的手法’——这是高度的赞美。‘卓越的想象力和独特的色感让他跻身一流画家的行列。’我注意到那些突然死去的人看来都是一流的。”
    沃特斯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知道《周日纪事报》上写这篇文章的家伙。汉布尔登那群人中的一个。汉布尔登是个画家。坎贝尔从他那里学了点小把戏,创造了自己的风格。我告诉你——”
    这时画室的门嘭地被撞开,乔克·格雷厄姆上气不接下气地跌了进来。
    “我说,温西在这里吗?对不起,沃特斯,我必须和温西说句话。不,没关系,我不会带走他的。温西!老兄,我陷入绝境了,简直太可怕了。你听说了吗?我快要被气炸了!”
    “去,去,”温西说,“你听了不该听的事情。去穿上你的睡衣,看起来才不会这么苍白。我再告诉你一遍,坎贝尔已经死了,他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的。”
    “我倒希望他可以。”
    “要敲门吵醒邓肯吗?最好不要。”
    “哦,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温西。真的是太该死了!”
    “哦,可怕,可怕,可怕。”温西继续七拉八扯地胡说,“无法言说、难以名状的恐惧。你怎么看起来一副呆头鹅的蠢相〔2〕。”
    “呆头鹅的评价太准确了,”格雷厄姆说,“这正是我刚才看起来的样子。”
    “鹅被拔了毛,”温西机灵地眨眨眼睛,“你也是。”
    “幸运的一击,你是这个意思吗?”
    “到底是什么事?”沃特斯暴怒地说。
    “我也不介意你知道这件事,沃特斯。”格雷厄姆说,“如果不做点什么事的话,不出一会儿整个镇都会知道的。天哪!”他擦擦额头,重重地栽进离他最近的椅子里。
    “很好,很好。”温西说。
    “听着!你知道这一团乱七八糟的事都和坎贝尔有关。那个治安官,邓肯——”
    “我告诉过你邓肯会做什么的。”
    “闭嘴!这个傻瓜过来问我周二在哪里之类的问题。你知道我从来没把这件事当真。我告诉他自己到一边儿玩去。然后某些东西就被写进了报纸——”
    “我知道,我知道。”温西说,“我们可以拿出来读一读这部分。”
    “好极了,总之——你知道牛顿…斯图尔特那个女人——史密斯·勒梅热勒吗?”
    “我见过她。”
    “天哪!我也是。她今天早上找到我——”
    “乔克!乔克!”
    “我开始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向我暗示、对我微笑、郁郁不乐地看着我,对我说无论我做过什么都不会妨碍她对我的友谊,说些什么荣幸、牺牲之类只有上帝才知道的东西。总之,最后我还是从她那里得到了真相。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哦,是的,”温西兴奋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为了爱情的圣坛,一个女人牺牲了自己的名誉。但是,亲爱的老兄,我们不会责备你的。我们知道,与其连累一个高贵的女人,你即使上绞刑台也会骑士般地闭紧双唇,保持沉默。我不知道哪个灵魂更高贵——一个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女人——我似乎开始作素体诗〔3〕了。”
    “亲爱的温西,不要说你曾经相信过其中的任何一个字。”
    “坦白说,从来没有。虽然我知道你做了很多鲁莽的事,但是我保证看穿了史密斯·勒梅热勒。”
    “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我到底要做些什么?”
    “很棘手,”温西说,“很棘手。你不能确切地说明自己那天在哪里,就只能接受和赞成她的牺牲。其实我想那位夫人只不过想要婚姻而已。总之,这是一件大多数人都可能碰到的事,只不过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幸免了。”
    “这是勒索。”格雷厄姆嘟囔起来,“但是,我做了什么值得她这样做?我告诉你,只不过偶尔说些恭维话,我从没有——该死!”
    “只不过是轻轻捏捏手?”
    “好吧,有可能捏捏手,我必须说,我们都是文明人。”
    “或者是一个亲吻——我没有恶意。”
    “没有,没有,温西。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我可能是个坏家伙,但是我有自我保护的意识。没有,真的。”
    “好吧,不要介意。”温西安慰地说,“或许结婚会带来爱情。当你越过咖啡壶看着她,你对自己说:‘我的生命和自由归功于这个高贵女人的纯洁爱情。’你的心会因为你的冷淡而遭受谴责。”
    “让生命和自由见鬼去吧!我才不要当个傻子。想象一下这有多么可怕。如果不能避免,这绝对是不人道的。”
    “你拒绝那个可爱的小女人了吗?”
    “是的。我告诉她不要那么该死地白痴,然后她就哭了。简直让人吃惊。不知道那里那些人会怎么想——”
    “什么人,在哪里?”
    “在一个旅馆。她走进去找我,而我留她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号啕大哭。天知道她会告诉那些人什么东西!我应该看着她离开那里。但我——天哪,温西,她吓坏我了。我逃跑了。所有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的人都应该被抓起来。就在她哭哭啼啼的时候,住在那里的老牧师跑过来干涉。我不得不离开那个地方!”
    “看来你没玩好自己的牌。”
    “我想我不得不去警察那里,向他们澄清事实。但这有什么用?没有人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多么正确啊!你要去告诉警察什么?”
    “啊,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我在哪里。这没问题。你没看到这个女人讲故事的唯一结果就是我必须要对此作出解释吗?她绝对很了解我,老兄。苏格兰还不够大,容不下我们俩,我会去意大利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我越努力证明这个故事是假的,人们就越会认为,如果我们的关系不是非常亲密的话她不会撒这样的谎。”
    “生活很复杂,不是吗?”温西说,“所有这些都说明,一个人应该在第一时间把实情告诉警察。如果你诚实地对待那个积极的治安官,那么所有这一切都可以避免。”
    “我知道,但我不想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你看,温西,事实是,我和吉米·弗莱明到巴格勒南偷猎。那真的是非常有趣,我们就在瀑布下面张网捕鱼。”
    “哦,是吗?那是加洛韦伯爵的水域。”
    “是的,我们周一整晚都在那里,过得快乐极了。我多喝了点威士忌,这是肯定的。那儿只有一间小屋子——庄园里某个人的房子。我们在那里安营扎寨。周二我感觉不舒服,所以就待在屋子里。到了周二晚上,我们又去了,因为周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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