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娘子-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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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神就站在我的身边,眼睛一直都看着八斤看,我慢慢的向着八斤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八斤抹了把眼泪,转头笑不像是笑哭不像是哭的那般对我说我们回家吧。
回到家里,八斤一句话都没有了,做在椅子上,一发呆就是发一个上午,在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收拾了东西,对我说他先回白柳镇了,等下次他店里空闲的时候,再来找我,还叫我有时间记得去白柳镇玩。
我本想多留八斤住几天,但是旱龙和白清华都还在幻境里,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必须要赶着去救他们,所以也没留八斤。
八斤满脸的落寞,在转身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秀云姐一阵气喘呼呼的叫声:“八斤!”
我抬头一看,秀云姐捂着胸口站在了我家门外,抬头看着八斤:“八斤我真的是生气了,都说了我不会走,你还这么对我,你是不是想让我以后再白柳镇都抬不起头来啊!”
八斤看见了秀云姐,顿时就愣住了,激动的有点说不上话来:“秀、秀云……你怎么回来了?”
秀云姐从门外往里走,弯下了些腰抱住八斤:“你这个傻子,我要是想和良慈走的话,你八头牛都拉不住我,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再说了,我还舍不得良善呢,要是跟着良慈去了北京,以后想回来一次,得多艰难。”
秀云姐说这话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眼泪就流出来了,秀云姐伸手擦赶紧我的眼泪,对我说:“良善你怎么还哭鼻子,都满十八岁成年了,可不能再哭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对秀云姐说我不哭了。
秀云姐跟我和巫神说了几句道别的话后,就跟着八斤去了白柳镇了。
巫神看着八斤和秀云姐远去的背影,喃喃对我说:“你们人的感情真复杂。”
我转眼抬头白了巫神一眼,对巫神说:“就知道你没有过喜欢的姑娘,真是浪费了一身好皮囊。”
巫神低下头看我,叫我不要放肆。
现在,秀云姐和八斤走了后,巫神变回了他原本的样子,我对他说了几声谢谢,然后给他燃了香火但是感谢,毕竟不管是神灵还是鬼神,都喜食人间的香火。
巫神几根手指放在香烛燃起的烟气上闭目享受,我看着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下奶没有了旱龙,我一个人去幻境的话,恐怕要走上好久,于是我再为巫神多点了几支香,对巫神说他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幻境,我没了旱龙,在里面什么都不方便。
巫神就靠在我家的神台上,手心里都是淡淡的青烟,眼睛也不睁开,极为慵懒的嗯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这一句“嗯。”可是什么意思?我想多问,但是看着巫神平静安和的表情,也没敢问,就坐在沙发上一直都盯着他老人家看。
终于在香烛都燃尽的时候,巫神从神台上下来,走到院子里,这会一只白色像是凤凰般的大鸟顿时就从天空中飞了下来,我惊奇的看着这只大鸟,巫神一把抓住我的肩往大鸟背上一提,我们就都在这只大鸟背上了!
这只大鸟朝着天空鸣叫了一声,翅膀一扇,我们立即向着我家的上空的天空直直的窜了上去,巫神嘴里念了几句咒语,我们穿过了一个透明的薄膜般的东西,但是,眼前的景色让我大惊失色,就是因为穿过了这层薄膜般的东西,在我面前,立即出现了之前在幻境里山尖上的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唐朝女人的雕塑,这个雕塑就在我的眼前,而却,我还看见了旱龙和白清华,还在雕塑的眼睛那里不知道折腾着些什么东西!
第356章 旱龙离开
“我们,我们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我转头对巫神说。
“因为这里,就是在你家上面。”巫神说的平淡。
在我家上面?这个幻境里的山尖,竟然就是在我的天上!
这简直不敢想象,这个世界上,怎么又这么巧合的事情!
巫神看着我一脸惊奇的样子,转头对我说:“这也是我在你忽然从幻境里掉进你家的时候才发现的。幻境是不可能直接从某个地方再将你送到不同地方的现实里去的,能发生这种情况的,只有幻境与现实是同一处地方,从幻境里掉了下来,正好就掉在了你自己家里。”
这个幻境在千年前就存在了,可是我家是当初柳元宗帮我们选的,因为离学校近,可是怎么就不偏不倚的选在了幻境里的山尖之下,而且还是雕像的内部之下!
这有点不敢往下想下去了,我想这一定是巧合的,连巫神都没有发现我们家头顶就是在雕像之下,柳元宗才千年的修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而且,我在家里住了这么久,也没因为雕像的事情而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白鸟一直往雕像的上边升上去,白清华在一个低头的瞬间终于看到我了,旱龙立马向我飞了过来,在白凤身边绕着我盘旋,我升上了白清华的跟前,白清华惊讶的看了一眼我,又惊讶的往着雕像里望进去,问我怎么忽然从外面出来了?
我和白清华站在一起,对白清华说了这两天的事情,说到我脚上开始腐烂的时候,我便问他们有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白清华说他肉都没了还有什么好腐烂的,旱龙的脚也踩在了地上,但是旱龙也没有发生过什么腐烂现象,看来,只有我一个人才会烂脚,兴许,这就是震阳子算计的。
震阳子用这招算计我,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从我浑身溃烂到现在,牺牲最大的就是柳元宗的不坏之躯。但是说到柳元宗的不坏之躯,我忽然想起来柳元宗的父亲之前也想要柳元宗的不坏之躯,为的,应该就是像我现在一样,不死不老不灭与天齐寿吧,但是那时候柳元宗对我说他没了他的躯体,魂魄就会消失,但是现在柳元宗将他的躯体都给我了,那他是不是也会灰飞烟灭?!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顿时就慌了手脚,转身问巫神,对他说我拿了柳元宗的身体,柳元宗会不会魂飞魄散啊!
巫神看着我没有说话,他这个样子,我都快要急哭了,问巫神柳元宗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如果因为柳元宗为了救我而牺牲了他自己,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真是愚蠢,你就不觉的,柳元宗拿掉你的半颗心脏很奇怪吗?宁愿看着你痛苦,也不愿意把这半颗心脏给你?这半颗心脏,就是他还能肉身被你占据了还能活下去的主要原因,他的整副躯壳,包括内脏,都在你这里,而你的缺失的半颗心脏被柳元宗的魂魄吸食了,他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对于你俩人来说,躯壳在谁这里都无所谓,柳元宗丢了躯壳,只是像是丢了一具能抵御万敌的防身武器罢了。”
巫神的话让我把心稍微的往心里放下去一些了,只是柳元宗现在狮子山,又与震阳子在一起,我真的怕他没有了躯壳受到什么危险。
不过担心归担心,话又说回来了,柳元宗一直与我分同一个心脏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古怪,当初我以为柳元宗怕我对他不忠,但是现在我们孩子都有了,他依旧宁愿看着我痛苦,也不愿意将那半颗心脏给我,而且他要那半颗心脏根本就没有一丝的作用,也不符合平常他待我好的逻辑,一个魂魄若是想吸收一个实物的话,是需要时间的,算起来柳元宗拿了这半颗心脏去的时间也很长了,难道,柳元宗是早就料到,我有一天,会需要他的不坏之身,所以先未雨绸缪的吗?但是我中尸毒又极有可能就是震阳子所算计,我就大胆的假设一下,就算是柳元宗和震阳子是一伙了,可是他们怎么能算的精准我走的每一步路?能如此精确到我想干什么的唯一可能,就是他们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路,我只是顺着他们给我排好的路一直往前走,前面有什么关卡,前面会遇见什么,都是他们给我安排好了的!回想从前的种种,我能走到今天,我成长的每一步,都像是生长在一跟细长的吸管里的豆芽,我想看见阳光,我想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是我唯一的道路,却被一根细细的吸管给固定,为了能活着,只能钻进吸管,把身体拉长的遍体鳞伤。
顿时,似乎心里的某处地方在轰然崩塌,我好不容易投胎转世,却活在了别人给我算计的阴谋里,我现在一步步的在变强大,前面的路也一步步的在变宽广,可是变宽广后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震阳子和柳元宗知道,我想,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今后是什么样的结局,所以这么的不慌不忙。
我对柳元宗,已经说不上来是爱还是恨了,就算柳元宗不再给我解释他很多行为的古怪的原因,我也知道,恐怕他就是在瞒着我这件事情,他和震阳子,亲手给我安排我走下去的路,而他就在我身边,看着我痛苦,看着我如傻子一般做出一些荒唐可笑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何居心,我甚至是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努力活下去的信念,活着太痛苦太心累,我再也不想要什么活着永远,只希望现在就给我一个死去的方法,让我魂飞魄散,永远都不会痛哭与委屈。
“我们回去吧。”我对白清华说。
白清华揣摩出了几分我心里的意思,安慰我说想开一点,柳元宗这么做,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与想法,如果他真的不爱我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将他的尸身给我,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是越变越强了,他就算是再怎么给我安排以后的路,也算是在帮我。
“你不了解柳元宗,如果是柳元宗一个人在我身边把我变得强大起来,我相信,他真的是在为我好,希望我能活的永久一点,但是他与震阳子一起将我变得美好,那他们的目的,就会成反向了,我变的强大,是他们预料中的事情,我想他们就是在期望我变强大,从而达到他们所想要的某种东西。”
我平淡无比的说出这句话,平淡的就连我自己都觉的难受,白清华他也只是一个上百年的亡灵,并且常年关在幻境里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无法再劝说我什么,巫神看了我一眼,将白鸟靠近我脚边,对我说:“上来,有些东西,你自己想通了,就不必我多费唇舌了。”
我走上鸟背,对着旱龙说我肚子里的,不是柳元宗,柳元宗在狮子山,他去狮子山找他吧。
旱龙忽然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就像是上当受骗了的顿时咆哮了一声,飞快的朝着我们刚才上来的那个幻境入口飞了下去,去找柳元宗了。白清华还站在雕塑上,我对他说一起走吧,说着正想拉他到白鸟上来。
白清华忽然摇了摇头,对我说:“不了,我跟着你的原因,也无非是想等你成仙后,给我条能转世投胎的路子,我好去追随你奶奶,我知道她临死的时候还对我恨之入骨,不然也不会散发出这么强烈的阴气让柳元宗吸收了,我希望有下辈子弥补她,但是现在我猜你已经是放弃了,所以我还是留在这幻境吧,起码这里,不会有外界的太多浮躁与万变。”
第357章 保姆秋梅
白清华不想和我们一起走,我看了他一会,也没有勉强,对他说了句在幻境里还是要注意些安全,说完后,跟着巫神出了幻境。
巫神把我送回家后就走了,家里还是只剩下我一个人。
小的时候,我一直都把白柳镇称为家,但是来这里之后,我便把这里称为家,那时候总还以为这里会是我一生的安全避风港,但是我却不知道,在我家里的上空,悬浮着一个我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东西,但是我知道,柳元宗把我家里的地址选到雕像下面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性的,我很想去找他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我现在不想去找他了,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还害怕看见一个和之前不一样的柳元宗,还是我这次,是真的生他的气了。
这些天我也不太关心周围身边发生的事情,一心在家里养胎,顺便买了些关于如何胎教啊,如何怎么带孩子的书看,现在可不像是以前,以前要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怀孕,大家都认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或许是我长得还是会比较年轻,看脸听声音还没十八岁的模样,所以我去买那些胎教书的时候,那些书店阿姨都看着我,我发朋友圈什么的,原来的同学都用一种和之前不一样的语气回复我,似乎觉的我这么早结婚生孩子,是我们这代年轻人的耻辱一般。
我也没和他们计较什么,说的难听一点,他们只不过是我漫漫人生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兴许在多年以后他们老了、死了,而我还这么年轻的活着。
我去医院做了产检,一个人去的,孩在我肚子里已经五个月了,没有了柳元宗的遮掩,肚子鼓起来的很快,像是肚子里塞了个大皮球似得,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下来了,也该给肚子里的孩子取个名字了。
本来柳元宗读的书是要比我多的,而且那个时候,他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