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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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听着他们的话,借着灯光看到他们的泪水,不禁也微微动容,暗想着如果自己老大能够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好。给了他们说话的时间,史密斯手一挥,黑手党的人再次冲进去,司义大喝一声,拼上老命,一刀砍倒冲上来的两个黑手党的人员,血溅在衣服上,他顾不了那么多,专门找可以打破的口子。
祝延杰和兄弟们跟在司义身后,也是用尽全力厮杀,黑手党的人看到这群不要命的,都一个劲的往后退,司义看到前面有两三个人,后面就是通往街头的路,二话不说冲上前就是两刀解决,趁着黑手党人员还没有围上来之际,对祝延杰道:“小杰,快点带兄弟们走。”祝延杰把从侧面企图偷袭自己的黑手党人员踢开,大声道:“是!义哥。”说罢,带着兄弟们从缺口跑了出去,看到对方要跑,大批黑手党的人员忙追赶上来,祝延杰拉住司义的手,道:“大哥,一起走。”司义一脚把他踢开,骂道:“快走,别罗嗦,我留下殿后。”
祝延杰应一声,咬咬牙,看了一下司义最后一眼,流着泪,带着兄弟们快速跑开了,消失在夜幕中。
第六十六章
躲在街头的角落里,看着己方总部门前灯光照耀下的打斗,一名中年人做完最后的反抗,便被一伙老毛子所淹没了,祝延杰此时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恨不得冲上去把黑手党的人活活扒皮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转身看着垂头丧气的兄弟们,心里还真不是滋味,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也许老大的话是对的,实在没路的时候,就去投奔枫会,可是就己方现在的状况,别说投奔枫会,就是走在大街上都会被行人笑话是街头小混混。
想罢,想掏出烟来抽,摸摸口袋,突然摸到一本硬硬的东西,有了,刚才在总部时顺手已经带上了帮会的存折,共有100多万元,先歇歇几天,等兄弟们的精神状态好了再去投奔枫会。微笑对兄弟们大声道:“兄弟们,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他说得轻巧,兄弟们动都未动,祝延杰不明其理,问道:“兄弟们,怎么了?”其中一个肩膀受重伤的兄弟轻声对他说道:“杰哥,不是我们不走,是我们走不动呀,兄弟们受伤的很多,能走得动路的没几个,没有车我们是寸步难行。”“是啊!是啊!是啊!”其他的兄弟也应和着。
祝延杰暗暗叫苦,现在去哪里要车啊?己帮的车都停在总部后面的车库,现在回去取车等于自寻死路。
也许是他们幸运,也许是他们命不该绝,从街的另一边驶来一辆大货车,车灯刺眼,祝延杰喜上梢眉,拉起旁边一个可以懂得兄弟就向那辆车冲过去,站在路中间张开双手拦住大货车,司机一看前面有人,忙刹车,探出个脑袋,对他们道:“妈的,不想活了?找死是不是?”祝延杰一看车牌,是外省的,哈哈大笑,说道:“你的车,我要了。”
司机一看他们满身是血,面目狰狞,甚是恐怖,吓得大叫起来,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祝延杰摇摇头,说:“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抢劫,抢劫你的车,明白了没有?”司机此时已经吓坏了,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打开车门跳下车,快速灰溜溜的跑了。
祝延杰满意的点点头,即使司机不跑,他也不会说把司机杀了,尽在今夜,他变得成熟了。有了车,让兄弟们上车,直接开往徐汇区,枫会就徐汇区的势力相对少一点,而己方在那边呆个几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聂龙就接到了祝延杰带兄弟们到徐汇区的消息了,但是聂龙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因为他不想让祝延杰一伙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动向,只是观察,给他们一点养伤的时间。
这时候,包林坐着轮椅来到聂龙身边,说:“龙哥,我想我表哥现在已经变了,不是过去那个冲动的祝延杰了,既然他敢带兄弟们来你们枫会的地盘,也就是说他们要有事求于你了,只不过是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呵呵!也许吧,那我拭目以待。”聂龙笑着回答包林。
第六十七章
史密斯以最快的速度抢下了静安区,虽说也死了个几十号兄弟,但他总是感觉无所谓,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兄弟情义,有的只是功名利禄,洋洋得意的向老大迪安吹嘘。
迪安自然又是赞扬一番,满足史密斯的虚荣心,还让他再接再励,当即又让一部分兄弟过去助他一把,这等于让他如虎添翼,目标又转向黄浦区,史密斯不是不敢把目光转向枫会的地盘,而是还没有那个打算,认为枫会只不过是个小帮派,灭掉他们易如反掌,早灭晚灭都一样。
几天后,时间差不多了,祝延杰和他的兄弟们伤都好了差不多。
时间也快要开学了,贺筝也来了,见到聂龙的第一面就是抱住聂龙,娇声说道:“聂龙哥哥,你老婆来了。”
聂龙身体一哆嗦,好似寒冰刺来,心里说:不是吧?应该是麻烦来了吧?表情很苦,贺筝一看,急了,忙问:“聂龙哥哥,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从贺丫头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她是真着急了,聂龙则是幸灾乐祸,捏捏贺筝的小脸,道:“哈哈!我还死不了。”“你胆子好大,敢耍你姑奶奶。”说着话,贺筝一把抓住聂龙的头发,聂龙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贺睁并没有揍他,而是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柔声说:“我爱你。”
此时二人是站在大厅里的,周围的人看到这情景,有的装做没看见,继续忙自己的,也有一些是用眼睛时不时的看,很显然,这种人并不知道聂龙的身份,聂龙倒也不是在意,可刘宝在一旁就不爽了,大声对那些看热闹的人骂道:“靠,妈的,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珠挖了?”这话果然起了作用,那些不安份的人忙转过头去忙,不敢回胖子一句话,表情有些不满,好像在说:靠,不就长得胖而已嘛!
聂龙暗暗笑,对刘宝投去个赞扬的目光,意思是:妈的,小宝你终于做对一件事了。
贺筝的脸蛋微微红了,把头埋在聂龙的胸口,感觉很温暖。
次日,聂龙看下挂历,已经是八月多了,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得快点忙完手头的事才行,想到这,叫上贺筝,往学校而去,路上,贺筝眨眨大眼睛,问聂龙:“聂龙哥哥,你们学校的美女多不多呀?”聂龙刚喝下口矿泉水,一听这话,差点吐出来,反问道:“你是不是很无聊?怎么突然问这话?”开车的林振乐了,双手握着方向盘,说:“龙哥,你还看不透贺小姐的心思吗?她的意思是怕你被别的美女抢走。”说着话,回头看了眼聂龙,没想看到的是聂龙的白眼,忙闭上了嘴。
贺筝对林振伸出大姆指,说:“还是林振哥哥明白姑奶奶的心思。”这丫头才来没多久就跟几个枫会高层混熟了,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到校,聂龙一行三人来到校长室,敲敲门,里面马上传出校长张顺的声音:“请进。”聂龙带头走进去,看到张顺正在埋头办公,刚要说话,哪知张顺更快,头也不抬的说:“说吧,你又想告谁的状?”可以看得出,张顺这话说过很多遍了;甚至成了口头禅。
聂龙三人听得一头雾水,道:“张校长,你说什么?什么告谁的状?”“额?”说着话抬头,一看到是聂龙,有点惊吓的感觉,忙放下手中的笔,走上前去迎聂龙,嘻皮笑脸说道:“啊!是聂同学啊,有失远迎,还真对不起。”
贺筝想不到一个校长居然会对一个初二年级的学生如此恭敬,呆在一旁,林振忙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很正常,校长有很多棘手的事还是龙哥出面帮他解决的。”这话是实话,对张顺来说是特难解决的大事,而对聂龙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两人客套话说完,开始如正题,聂龙礼貌性说道:“张校长,我有点事需要您帮忙,不知可否答应呢?”“不会吧聂同学,你也会有解决不了的事?”张顺疑问道。聂龙点点头,说:“没错,就是我想让我的妹妹和我兄弟进这所中学,不知道为不为难呢?”说罢,看向贺筝和林振。张顺一听,咧开嘴笑了,说:“聂同学,这种小事何必麻烦您呢?打个电话让我来办不就行了?”言罢,电话给教务处说了些什么,才放下电话,对聂龙笑道:“聂同学,都处理好了。”聂龙懂得礼尚往来的意思,站起身从裤兜中掏出张二十万元的支票,放到桌上,说:“张校长,这只是我的点心意,以后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不少。”言罢,不等张顺说什么,带着贺筝和林振走出了校长室。
时间过得很快,正如张顺所说,让贺筝和林振顺利进入了学校,此时已经快入深秋了,街两旁的树木萧条,落叶纷纷,由其是枫叶,红似火,聂龙的心情也随之变得伤感,不禁触景生情,想起远在国外的妈妈。
这天,祝延杰带几个兄弟前往枫会,自己进去找聂龙,让那几个兄弟在外面等,几个兄弟干脆就坐到距离枫会不远处的茶馆喝热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其中一个开口道:“不知道杰哥是怎么想的,居然要加入仇人立的帮派,以后我们在枫会里可有罪受了。”另一个反对说道:祥哥,你这话就差了,既然老大说了枫会可行,那么枫会就可行,而且,枫会的高层也不是什么计较小事的人物。”这话一完,茶馆的老板就插话进来,说:“几位小兄弟,在枫会的地盘上过日子,是很幸福很踏实的一件事,在外人看来枫会只不过是个狠的帮派,而是如果用心去感受的话,就可以知道什么是好帮派了,废话我不多说,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下,枫会能做到这步,付出的代价也是很大的。”说完摇摇头,走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有了刚才茶管老板的话,几人顿时感觉一阵轻松,心里的压抑感和紧张也甩的一干二净,倒有种期待加入枫会的感觉了。
大约过了几十分钟,祝延杰脸上带笑的走出来了,刚才那个被叫做祥哥眼尖,一看到祝延杰就丢下茶钱朝祝延杰跑过去,也看到祝延杰露出笑容,忙问:“怎么样?杰哥,枫会的大哥怎么说?是不是成功让我们加入了?”
毛祥一下子问了几个问题,祝延杰摇摇头,说:“他没有直接让我们加入,可是也没有拒绝我们,他说让我们带些礼物过去。”毛祥听的一头雾水,礼物?枫会这么大,这么有钱,难到还缺少什么?祝延杰哈哈大笑,一拍毛祥的肩膀,说:“回去告诉兄弟们,让他们准备好家伙,今晚去挑黑手党所占地盘上的场子,一定要成功,明白了么?”
毛祥恍然大悟,说:“噢!杰哥,我想我也明白了枫会老大的意思了。”说罢,几人都笑了。
第六十八章
当天晚上,祝延杰花钱买了几辆廉价破旧的面包车,让兄弟们抄起家伙,快速上车,直往长宁区而去,并不是祝延杰不想买好车,而是没有多少钱了,这些天以来,兄弟们住院花的医药费,和吃喝住的,确实用了不少钱。
之所以把目标定在长宁区,是因为长宁区的位置很好,距离最进的便是徐汇区,而徐汇区正是枫会的地盘。
一行几辆车来到长宁区的新华光场,这里异常的热闹,在光场周边散布着不少酒吧,而坐在酒吧里面看场的都是老毛子,一看就知道是黑手党的小弟,祝延杰气不打一处来,让开车的兄弟开向距离新华光场最远的一间酒吧,停在门口。
祝延杰看到守门的两个外国青年昏昏欲睡,嘴里叼着根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坐在祝延杰身边的毛祥不禁笑了,说:“黑手党也太自负了,难道他们就不怕有人来偷袭?”祝延杰微微一笑,说:“也许吧,在SH,敢偷袭他们的除了我们即将加入的枫会以外,没有人了,而枫会很稳,他们自然而然就少了戒心。”
说着话,祝延杰拉开车门,带上砍刀下车,看到老大下车,后面的兄弟们当然不会坐着看戏,也是跟着下车,足足有八十多号。
祝延杰一个健步冲上去,一刀劈倒左边的青年,头断落地,还敲出了沉闷的响声,血泉从脖子断口处喷射而出,红得鲜艳。
另一名青年以为是幻觉,擦擦眼睛,等看清楚后,大叫一声,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倒下了,再看青年的胸口,一个刀扎的伤口,血还在流不止,祝延杰看青年一眼,踢他一脚,确定死了,骂道:“妈的,老毛子,来中国还这么牛。”说罢,回头看了下兄弟们,道:“兄弟们,给我冲进去,往死里砍,都是些老毛子,不要手下留情。”
兄弟们听他这话,个个热血沸腾,跃跃欲试,祝延杰一脚踢开门,看到里面没有一个客人,有的只是黑手党青年,大约有十多号人,打扑克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