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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西琉皇朝一 处子皇帝-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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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贿赂?哼!”飒亚转头四望。“这间房里的东西加起来都富可敌国了,想要贿赂你,把我全身上下都拆 



开来卖,也不足以买下任何可以让你看上眼的稀世珍宝。这一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关于三皇子的经济能力,他确实是很清楚。司珐尔愉快地说:“把您拆开?这个主意我绝不赞同,您自身 



的价值远比你自己所以为的还要来得无价。” 



  好冷的笑话,哈哈! 



  “别绕东绕西的说话,时间不多了,我要制止两个皇兄的恶斗,该怎么做你有没有好主意,要是没有的话 



,别浪费我的时间。” 



  “啧啧,真是性急的殿下。莫非你是不太愿意和我单独共处一室,所以迫不及待地想缩短谈话的时间,好 



能早早离去?” 



  被他一指责,飒亚连耳根都泛红。他说对了。 



  初次见面时就感受到司珐尔的危险度,而在近距离下,单独地与他面对面,那种危险讯息,几乎要叫人夺 



门而出,不只是本能在沸腾,就连飒亚的理智也同声一气地这么叫着。 



  温柔也好、讽刺也罢,男人的毒香,总是无所不在地,渗透到毛孔中。 



  有些人就是着迷于司珐尔身上这股邪恶的气息,而无法抗拒他的魅力,被他玩弄于掌心。相对地飒亚却讨 



厌这沉重压迫、侵略性的气氛,灵魂不够坚定的人,早已经被他所击溃,缴械投降。再迟钝,飒亚也可以嗅出 



这个男人的可怕气息。 



  对八卦传言这类东西,飒亚向来抱持着:不过是被人口耳相传的夸大谎言的想法,但他也不再否认那些关 



于司珐尔的传言中,不计其数的女人明知危险又飞蛾扑火、前仆后继地想成为他“入幕之宾”的闲言闲语,多 



半是真实的。 



  这种把魅力当成免费恩惠,到处乱施放的男人,飒亚只能说:真是没有节操的混帐。 



  幸而,自己并不是什么会被迷得头晕转向而失身哭泣的少女,就算和他说说话也不会担心怀孕,他才能安 



心地坐在这边。 



  只是,不想太接近、不想在此久驻的心理,还是无法不流露在飒亚的言谈中。 



  “既然殿下如此坚持速战速决……那,我就不客气地直言了。”保持着一贯的淡漠口吻,一双灰蓝眸子似 



在企图着什么地发光,司珐尔走向房门口,落锁。 



  飒亚蹙眉,不懂有什么必要把门锁上。 



  静静地转身,司珐尔摊开一手说:“把衣服脱下吧,殿下。”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恍若窒息一般,飒亚僵硬而不信地瞪着他。 



  什么! 



  为什么? 



  要干什么?! 



  “你不也很清楚,除了自己以外,你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作为条件?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左右天下的人只 



有一个,从古至今,没有例外,那个人的称号就叫做‘皇帝’。”踏着坚定的脚步,司珐尔灰眸中含着冷酷, 



逐步靠近。 



  “想当上皇帝,当然有几个条件,愚蠢的人也无所谓,但必定要有‘血统’,与生俱来的高贵之血。如果 



像现在这样,有好几人都有血统也想争取皇帝的头衔时,接下来取决的便是资质与运气、手段与……谁握有较 



大的优势。” 



  冰冷无情的视线,与方才的温柔判若两人,有着邪恶与伪善的双面脸孔,就像日月的极端,日隐月现,飒 



亚看到了司珐尔隐藏在众人背后的另一面。 



  “你的两个皇兄,呵,不像你具有天生皇帝的架势,耳根软、愚蠢又不自知,只要你有心他们都不会是你 



的对手。最重要的,是你身边有‘我’,我一定会让你当上皇帝的,只要你接受我的条件。” 



  注视着无处可逃的猎物,吞噬的目光梭巡过每一寸他即将一口口咬下的甜美果实,司珐尔艳美的唇一弯, 



微笑地说:“从小,我就有个梦想,支持我一路从最低下的奴隶爬到今天。我想要看看——皇帝——对我臣服 



的模样。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当上皇帝的,不管我爬得有多高,我都缺乏了最重要的要因:没有皇族的血 



。可是,我终于接近到……能登上这个位子的人了……” 



  冰冷的手指抚上飒亚的颈,在指尖下快速脉动的血液,狂乱不已。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我看上你了,飒亚,你会是西琉史上最辉煌的皇帝人选,我也要让你成为最辉煌 



的传说,然后我将独享你——在其他人都不可以接近你的地方,比任何人都要接近你、凌驾你。” 



  原来如此。 



  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这就是他要的交换条件,哼! 



  飒亚不齿地看着他说:“我是你的傀儡?” 



  “不。”司珐尔移动指尖来到他衣袍的布扣上说。“你仍会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也一样是你忠心耿耿的 



臣子,我们的地位在人前永远是如此,在人后也依然不变,只是——我要求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我的要求。 



” 



  “这不是傀儡是什么!” 



  “傀儡是没有灵魂的,我再怎么要求你的灵魂都不会是我的吧?我没有在你身上系任何的绳索。” 



  “这是狡辩。” 



  “你担心自己会被我牵着鼻子走?对自己没有自信?那么你是拒绝我的条件了?——那现在你就可以转身 



离开,当作没有听到我的要求。” 



  飒亚困惑了。无论任何要求;什么要求都要答应?这种承诺一旦付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遵守。就像他 



说的,自己有灵魂,不是个娃娃,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主见,万一他的主张与自己背道而驰呢?自己也得听他 



的? 



  “要怎么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交由你自己决定吧!”以指尖滑过他的锁骨,当飒亚抖颤时,司珐 



尔突然抽身离开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交叠起双脚,挂着自信的微笑等待着。 



  看不穿想不透,男人想借这个要求,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 



  他要自己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可是一当上了皇帝,他就不怕自己翻脸无情地先砍下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的头 



?除去眼中钉,是任何皇帝都会做的事。 



  一句到头来也许会被背叛的承诺,有价值成为“条件”吗? 



  再者,想要傀儡,比自己合适的人选,应该还有吧?就算西琉现任皇子里没有合适的,等到皇子都死光了 



,也会有旁系的亲属可以找吧?那些人不是更好操控?可是他却说只有他飒亚才可以——这,没道理。 



  还有最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要求……要求自己脱衣服,理由呢? 



  飒亚瞪着司珐尔,男人好整以暇地回视着他,不变的那号表情,似笑非笑。 



  刹那间,他全都懂了。 



  抿着唇,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与湿渌渌的布料抗战了一下,不久后飒亚终于把身上第一件的衣物抽 



掉。 



  对司珐尔来说,重点不在于脱衣服或是叫他下跪,要求是什么样的内容都无所谓,他只想确认自己会不会 



照做——接受他的要求,做“任何”事。 



  要求的内容再古怪、再滑稽、再怎么无理,自己是否有接受“要求”的诚意,有没有履约、信守的心。 



  所以,脱衣服听来似乎很诡谲,但目的不过是游戏前的验收,先缴纳了些许的保证,往后这游戏才能持续 



下去。自男人的眼中,他看到了“游戏”的色彩,对司珐尔而言,选择什么样的人,下不下场玩这局棋戏,他 



都无所谓,正因为这份无所谓,所以他可以玩得比谁都心狠手辣、手下不留情。 



  自己是他看上眼的棋子,因为自己是从头到尾都不甩他的人,他以为故意挑上他,能更增加游戏的乐趣— 



—哈!可惜你大错特错了,司珐尔。 



  (别小看了一个十五岁少年的意志力,要想把人当成傀儡操作,就看你司珐尔够不够本事了!但我飒亚可不 



会轻易而简单地屈服。) 



  (不管是谁、想用什么方式来打击、毁灭、破坏我,我都不会倒下的!) 



  啪沙地扔开最后一件上衣,飒亚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扬着下巴说:“满意了吗?接下来 



要我做什么?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最好别给我玩得太过分!” 



  司珐尔眼眸窜起一簇火花,哈哈地大笑起来。 



  * * * 



  他的确没有看错他。 



  司珐尔激赏不已地看着气势磅然的飒亚,绽放发自内心的笑,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他越来越想知道飒亚 



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十五岁的他已经够慑服人心,再过几年他是否会成长得更动人心魄呢? 



  开始有种不该擅自攀折,以免在他成长前就损坏了他的可惜感,可是自己再等也等不了多久了,虽然不是 



现在——现在还不是夺取他的最好时机,可是再不久,等确立飒亚成为高不可攀的象征后,他将一举折下他、 



凌辱他、独占他。 



  起身,司珐尔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狐裘,走到他身前。“我们的交易已经谈成了,殿下。臣随时听候 



您的差遣,您希望我怎么做?先替您除去谁?” 



  飒亚眨动着镶着黑色长睫毛的灰眸,微显动摇地仰头看着他。 



  以白色的狐裘包裹住那纤细同时也美丽的身体线条,司珐尔不急于碰触它们,反正总有一天他可以慢慢地 



品尝。 



  “我……不想除去谁。”迟疑地,飒亚蹙着眉回答。 



  “舍去您孩子气的天真想法吧!不想除去谁,是完成不了什么大业的。就算您不想除去谁,到头来还是不 



得不为了自己而奋战。战争就是这么一回事,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人有空思考什么共生共存的大 



道理。”司珐尔淡淡地驳回说。 



  吞下一口口水。“不到最后关键,我不想……” 



  “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关键了。你不也是感受到这一点,才会来找我。” 



  飒亚闭上双眼。“两个皇兄正要大动干戈的时候,我不能坐视不管,会被牵连的人、已经被牵连的人,都 



太多了。”“那么,就从两位皇子的人马开始各个击破吧,明天我会召集我的兵马。” 



  “要……杀了他们吗?” 



  很好。飒亚不是问“能不能不杀他们”,而是问“要杀了他们吗”,这代表他的本能已经开始运作,霸者 



的条件之一,是要考虑自己如何赢,而非一个永远在考虑着“不输”的博爱和平奋斗家。 



  “看情况。我不保证性命身家,但如果两位皇子懂得进退、识时务,臣也不硬取他们的性命。” 



  深深地吸口气,飒亚睁开已无窒碍的清澈灰眸说:“那,就由你安排吧。我相信你的判断,司珐尔,别让 



我失望了。” 



  “臣知道。” 



  抬头看看夜色已深,司珐尔一转语气,低下头,柔情似水地说:“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什么都不用想了 



。” 



  飒亚这才想起今天一日的辛劳,摇着头说:“不必,我还是回皇宫中去。” 



  “还有力气走回去吗?”他小小调侃着。 



  “和你这种早早上床睡觉的老人家不一样,我还可以撑。”皱皱鼻子,飒亚毫不留情地还刺他一刀。 



  “是吗?”这小皇子也不看看四周,竟在他的地盘上说他是“老人家”,算来两人的年龄差距也不过八、 



九岁,他司珐尔可不是七老八十的家伙。“那我更正一下好了,像你此刻如此亢奋的心情,恐怕需要一点‘助 



力’才能睡着吧?臣就为您伺候一下,好让你能睡得更舒爽些。” 



  “什——哇!” 



第五章 



  本来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可当司珐尔早晨现身在罕人面前时,所有的人从下属到仆从都是同一 



个反应,要不就是惊愕地弄掉了手中捧的碗,要不就是张口结舌地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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