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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帝国迷情(第二部)-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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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身下去,吻著塔希尔的嘴唇,额头,面颊,一直吻到他的脖子上。“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这一年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发狂一样地在嫉妒。我想象著在这间宫殿里,乔维安在床上是在跟你做什麽样的事。你的娇媚,温顺,和这个美好的身体都得献给他。我那时候真恨不得把他掐死,或者把你掐死!”

            塔希尔的身上还是戴著刚才的饰物。扣在胸前的镶著黑水晶的金|乳环牵扯著细细的金链,小腹处垂下的黄金垂饰也在他的大腿上轻微地拍打。手臂和手腕上一串串缀著流苏,铃铛的金饰也在摇晃著,发出细碎的丁当声响。黑水晶,紫水晶,红玉髓,绿松石,金绿宝石,在他身上发著各色各样的光。瓦伦斯把他腰间的垂饰掀开,露出了被丝绸勒得紧紧的分身。顶端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刚才就是在这样子被关在笼子里的。

            瓦伦斯突然挤进了他的身体里。塔希尔在发烧,浑身滚烫,连那个地方都是热的,热得可以烧灼人的情欲。如果说平时的感觉是温暖和紧窒,这时候的感觉就是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热度。这种炽热让瓦伦斯疯狂地在他身体里抽送起来,塔希尔在他的手臂下同样疯狂地挣扎,指甲在他的脖子和肩背上乱抓乱抠,每一下都是一道深深的血痕。

            “滚开!……”

            塔希尔一口对著瓦伦斯的肩头咬了下去,瓦伦斯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塔希尔满嘴是血地侧过了头,跟他的突然的反抗一样,不再挣扎。

            他闭上了眼睛,任一波一波似乎没有尽头的黑暗的情欲把自己完全淹没。

            “笃笃笃”,有人敲门,还是很有礼貌的敲门声。塔希尔说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贝利撒留。塔希尔有点惊奇,已经有大半个月的时间,除了侍候的人之外,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麽近地看到贝利撒留,塔希尔有点好奇地端详著他。他的皮肤颜色很深,并不英俊,也并不是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强壮,但他确实很适合那身沈重的战甲,仿佛是天生是穿著铠甲一样。这是个在战场上的传奇人物,传说就连瓦伦斯也对他防范和忌讳,虽然瓦伦斯也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

            贝利撒留走到离床前相当远的地方就站住了,微微行了一礼。塔希尔的唇角泛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位将军实在不是莽夫,他对在这一礼里表现的恰如其分的轻蔑让塔希尔都赞叹不已。

            “陛下要我护送你到他那里去。现在,请你更衣和梳妆。”

            塔希尔向自己身上的薄纱睡衣瞟了一眼,微笑地著看面前的男人。“由你来侍候我更衣和梳妆吗,将军?”

            贝利撒留没有抬头。“不,陛下为你准备了专门的侍从。宦官和侍女,以及所有需要的东西。衣服,珠宝和香料。”

            塔希尔站起身来,掠过贝利撒留的肩头。薄纱的衣料,披肩的黑发和特有的香气都拂过了贝利撒留,但他却毫无反应。“是吗?好吧,让他们进来侍候吧。不过,我想问一下,我是需要侍寝还是仅仅是一般的侍候?”

            “那全凭陛下的意愿了。我会在门外等候,请不要耽搁得太久。”

            贝利撒留退了出去。塔希尔在镜子前坐了下来,左手缓缓地抚上胸前那个无法取下的项坠。他的手腕上被黄金的小钉钉进骨头里的盘旋的蛇一样的金镯,和胸前那个交尾的蛇一样的坠饰相映,竟然是奇特的协调。

            你们都是一样的。没有什麽区别。他用指尖拨动著插在瓶子里的那束金枝,微笑地想。

            奇怪的植物,在离开了赖以生长的大树後,还这样金黄闪光。

            有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像乔维安头发的颜色。

            马车停下的时候,塔希尔吃了一惊。面前竟然是帝国的皇家陵墓。

            贝利撒留点著火炬,把他引了进去。高大的穹窿如同天幕,黑白相间的圆柱,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四周都是壁龛,供奉著各种各样的神像。塔希尔的眼睛里开始有不安,瓦伦斯要他到这里来做什麽?

            瓦伦斯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他的身边,全是各式各样的珍宝。有半人高的珐琅镶嵌的花瓶,有真人一样高的乌木雕像,衣服上都镶著翡翠和钻石。还有一堆雕刻精工的黄金或者银子或者水晶或者琉璃的酒杯,酒壶,碗盏之类,总之能够想到的一个人到另一个世界所用的东西都有,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四周。

            塔希尔说:“我以为,东罗马帝国的皇帝过世後,应该以基督徒之礼安葬。”

            瓦伦斯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的壁龛和神像。“那是朱利安造的孽,也有你的功劳。在你的怂恿下,他疯狂地屠杀基督徒,试图恢复异教。那是什麽东西?不过是基督化了的异教。呵,我从来没有见到有一位皇帝会亲自在神殿的祭坛动手宰杀祭物的,我站在旁边简直觉得可笑。塔希尔,告诉我,你信奉的是什麽教派?你不会也对朱利安寝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壁画情有独锺吧?”

            塔希尔慢慢向他走过去,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长袍,衣领,袖口和下摆都缀著非常细的金丝。残酷而灿烂的双蛇项坠,在他|乳蜜色的胸膛上发光。

            “我?我信奉的是这个。”他的手指,按在那蛇头上变石镶嵌的眼睛上。蛇的眼睛呈现出鲜血一样的红色。瓦伦斯看了一眼。“埃及吗?我记得你是波斯人。”

            塔希尔的手指,在蛇血红的眼睛上游移。“波斯人?你又忘了,我不是波斯人。别再追究我来自哪里了,那已经不是传承到如今我需要关心的问题。”

            “说得是。”瓦伦斯拿起一个酒杯,微笑著说。“乔维安在位的时期太短,他的陵墓我只能将就一下了。不过,我给他找了很多陪葬的东西。你看,这些东西,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塔希尔瞟了一眼。一堆灿烂的东西,颜色相当刺目。他想起了乔维安送自己的珠宝。“会。”

            “我一向都知道他喜欢什麽。从小就知道。他喜欢吃什麽,喝哪种酒,穿什麽样的衣服,用哪种宝剑。甚至是……他喜欢什麽样的人。”瓦伦斯把塔希尔拉到身前,让他坐在自己脚边。“就像你。我还记得,当年乔维安跑来跟我说,说他喜欢上了一个人。看他那不好意思又想找个人说的样子我就好笑,我就问他,是谁。他忸怩了半天,说,不能说。我更好笑,就说,不能说就不能说。”

            帝国迷情41

            塔希尔瞪大眼睛听著他讲,瓦伦斯的声音带著点回忆,还有一丝丝自嘲的味道。“後来,我暗中派人调查了一下,很容易便知道了答案。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你是谁,於是,我找了个机会进宫,终於看到了你。原来是你。”他在塔希尔脖子上抚摸的手突然加了力,疼得塔希尔蹙紧了眉头。“从小,我们就在一起。他除了打仗是天才之外,别的什麽都不如我。可是,陛下一直最宠的是他,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那枚戒指,是打算传给乔维安的。而你,也是看中了这点,才跟随他的。你把你的赌注押在了他身上,不过,你还是输了。在皇权的争斗中,输就是死。”

            塔希尔没有回答。他的眼神越过瓦伦斯,投到了平台上的石棺上。船形的巨大的石棺,上面有精美的颜色鲜亮的浮雕,更像是一件艺术品。棺材的盖子还没有合上,看得到里面并不是空的。

            那个永远都充满著活力的躯体如今已经安静地躺在这副冰冷的石棺里了吗?在这里,这黑色与白色交错的陵墓里,进入他的长眠?

            一年,不算长,实在不算长。他後悔吗?为了皇冠,皇位而付出年轻的生命?也许,还得加上……自己?

            瓦伦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你是想看看他吗?来,跟我来。”

            他拖过塔希尔,拉住的是塔希尔的左腕。左腕的伤还没有全好,而瓦伦斯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力气很大,塔希尔似乎能感觉到黄金的钉子又朝自己的骨头深入了几分。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但没有说话。

            登上那个平台,他们就能够俯视石棺。里面穿著紫色长袍的人,那双眼睛还是张开的。蓝色的,没有生命的蓝色。塔希尔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掩住了眼睛。瓦伦斯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在空旷的墓室里回荡。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和乔维安。凯莱尔比我们小八岁,他被宠坏了,而且太野,所以我总是让著他不跟他冲突。对,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忍让,宽容,永远都是微笑著的。而乔维安,他不一样。每次我们玩打仗的游戏时,他总是要做首领,做统帅。他的头发是一种非常美丽的金色,像太阳光一样的纯金色。他也像是太阳,身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所以,他在军队里的威望一天又一天地提高,他战无不胜,他没有打不赢的仗,他是最强的……我日复一日地听著这些话。其实,我的剑术不比他差。凯莱尔,他就像天上的月亮,你是知道他的高傲的,但他却只对乔维安另眼相看,因为是乔维安教他怎麽作战的。你知道吗,塔希尔?你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凯莱尔不愿意跟乔维安正面冲突。这麽多年,你可没少整过凯莱尔,他那麽睚睇必报和心高气傲的人,是决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因为乔维安喜欢你,所以他怕乔维安跟他翻脸,他才没有做到决绝的地步。”

            塔希尔坐在他脚下,仰起头看著他。瓦伦斯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知道。而且我还一再提醒他,他才没有当场杀死我。当然,也因为他认为我一定知道些什麽,所以觉得先留著我是明智的。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根芦苇罢了。”

            “我们成年的时候,乔维安分管了东边的军区,而凯莱尔自出生起就继承了安托纳利亚总督的位置。至於我……我是财政总长,是大法官,负责外交……太多了,总之一切杂务和必不可少的东西都是我的事。我就只能留在这监狱一般的君士坦丁堡,这个所谓最繁华富庶的都市,看著乔维安在远方跟一个又一个的蛮族作战,而获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朱利安……他永远只会为乔维安的胜利而喜悦,而从来看不到我在做什麽。”

            塔希尔觉得浑身越来越发冷,甚至忘记了手上的疼痛。“瓦伦斯,他让你作了第一执政官。这是仅次於皇帝的荣耀,而且有最实在的权力。”

            “那是因为他发现,除了我没有人能接过这个位置。只是这样而已。乔维安是叱吒沙场的统帅,但在这方面,他还有所欠缺,而且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塔希尔,不用再为死去的人说话了,也不必再试图降低我对乔维安的仇恨。也许,我是不该恨他的。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在他继位的时候,他有能力杀我却没有杀我,才给了我布署和反戈一击的机会。这是他的弱点──不,塔希尔,不要说这是他的优点──对於我们而言,包括你,摘取金枝的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卷进了这样的命运的漩涡。那是皇冠,权力,荣耀,一切一切。在金枝的光晕下,我们什麽都忘记了,什麽都可以舍弃。友谊,亲情,爱情,所有美好的东西,一切都只是政治的筹码。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塔希尔,你也一样。只不过,你没有显赫的出身,所以你就像筘寄生,必须依附在他人身上。枫树?杨树?还是橡树?你就像个考较树木的优劣一样对我们作著评判,冷静又理智。在你的眼睛里,你的心里,男人是什麽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有必胜的筹码。你为什麽要选乔维安?你为什麽不选我?为什麽?你爱他,对不对?”

            塔希尔不再微笑。他的眼睛疲倦而迷蒙。惯常的妩媚不见了。“爱?那对我而言是个过於奢侈的东西了。那是镶著美丽的宝石的面纱,落在荆棘上的一层迷雾。只有拥有足够资本的人才配去玩这个微妙而奢侈的游戏。我吗?你们还有友谊,亲情,爱情,以及权力可以去舍弃,而我,我只有我自己可以去玩这个游戏。而且还只有身体,无关於心。爱?呵,瓦伦斯,我不知道你这是高估我了还是低估我了。一个十岁被强暴,然後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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