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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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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谁也不要她了。
  
  她就这么……烧了三天,大大地耽误了行程了。等到他们一行人赶到京城时,已是碧染成亲的前夜。
  
  荷姿理所当然地跑去跟碧染挤一张床,就像普通的出嫁姑娘一样,出嫁前一晚,说不完的少女悄悄话。
  
  而宛宛,一个人兀自回了自个儿的房间,隐约觉得小腹胀痛,以为是病未好尽,于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府里张灯结彩,红通通的一片。而宛宛原本素雅的房间里,也见了红——床单上那团血触目惊心,让她慌了神。
  
  自己病一场,就把身体病出问题来了?
  
  同样被染红的,还有敲门进来催宛宛起床的序生的脸颊。
  
  半晌之后,序生才清了清嗓,支支吾吾开口:“宛宛,没……没事。只是女子的……咳,癸水……而已。”这样的事情,让他一个半大的男孩子来讲情何以堪!
  
  宛宛这才醒神。常年混迹在杭州最大的青楼“碧云天”里,她又何曾不知道癸水这回事?
  
  慌完了,醒悟了,肚子却开始绞痛了。
  
  这一痛,仿佛山雨来袭,一发不可收拾!
  
  她死咬着唇,埋头在双膝之间,整个身子蜷缩着,脸都痛得抽搐了,也不肯开口喊痛。
  
  序生见此,心下了然,当即将被子替她裹好保暖,关切道:“很痛么?”
  
  饶是宛宛不想在序生面前示弱,这当头也顾不上其他了,使劲地点头。
  
  “你先躺躺,我去给你煎药。”序生直起身来,刚想转身,似乎想起什么,“对了,先得给你准备……白布。”序生笑得抽搐。再是小时候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让他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子准备这种东西,还是……
  
  宛宛也在笑,埋在双膝间哭着冷笑。她有爹有娘有舅母,这种事情,谁也没有教过她。这种时候,他们却谁也顾不上她,所以沦落到眼前这个本不该来做这些事的兄长来完成。
  
  别人的娘亲一定会事先准备好这些,在这个时候安慰自己的女儿不要怕……
  
  如果……如果娘亲在该多好?她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她不那么痛的……
  
  如果娘亲是她一个人的该有多好?
  
  如果……没有哥哥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又一次升起!
  
  序生正待转身去准备,手臂却忽然被拉住,他徒然一停,诧异地看着身后已泪眼婆娑的宛宛。
  
  记忆中,宛宛总是张牙舞爪,放肆地笑着,从未见到她流泪无助的样子。
  
  序生蓦地心疼,不知所措伸过手想要擦去宛宛脸上的泪水,却被她一躲。只见宛宛咬着唇,凄楚地看着他,哽咽道:“哥哥,你将娘亲还给我……好不好?”
  
  序生身子猛地一震。
  
  宛宛将另外一只手也搭上了序生的手臂,死死拖着他哀求:“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这样软弱的宛宛……无助的宛宛。
  
  序生抿唇,垂眸,半晌才抬起眼,春风夹雨淡淡一笑:“好。”
  
  好……我,还给你。
  
  宛宛哭累了,喝了序生熬的药汤,疼痛稍微缓解,就缩着睡了。再醒来后,序生已经走了。
  
  留信出走。
  
  信上大约说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想出江湖闯一闯,请娘和唐叔不用担心云云。
  
  宛宛记忆最深刻的只有一句:“宛宛毕竟也是唐家的大小姐,如今已成大姑娘了,要不了几年终究要从这个门嫁出去的。娘亲就多多担待,将宛宛从杭州接过来吧……”
  
  顿时,心仿佛被人纠起来,比被娘亲漠视的感觉还要难过。
  
  家里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娘亲直喊着派人将序生追回来。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算哪门子的“年纪不小了”?
  
  哥哥序生却没有回来,他留在了从八岁开始就一直学医术的地方——潋月谷。一年后就开始在江湖露面,救了几个江湖上数得出名儿的人物,一时出了名。人们一听说他师出潋月谷医仙,更是将他传神了,一并冠了个“小神医”的称号。
  
  而柳宛宛,真的被碧染与唐介接到了京城,恢复了本名“唐思柳”,当起了唐家大小姐。娘亲碧染也开始严厉地管教她。
  
  所谓有得便有失。
  
  她得了娘亲,却失了最疼爱和关心她的哥哥。
  
  从那以后,她很难再见到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相信我家碧染的清白啊……
她真的是很爱宛宛的,只是爱得很深沉,很深远……
是的,考虑到了将来才这么不均衡地对待兄妹俩人的……




☆、(五)兄妹情深

  “诶,回神了。”单夭夭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宛宛回神,只见夭夭亮蓝色的身影在面前晃了晃,“想啥呢这么出神?”
  
  宛宛揉了揉眉心:“你刚刚说的,重复一次。”
  
  夭夭不耐烦道:“我说山下传来消息,有一位白衣少年与一位蓝衣公子上山拜访,报的是‘无色庄小庄主’的名儿。按你前日的说法,报这个名儿的一定是小神医柳序生。这会儿大哥应该下山去迎接了。”说着又纳闷了:“这小神医上个门干嘛要报别人的名头?”
  
  宛宛意味深长一笑:“敌友不明的时候,比起给自己找麻烦,他更爱让别人顶。何况无色庄的小庄主一直就跟在他身边,信手抓来也方便。”
  
  “不愧是兄妹,知根知底。”单夭夭感慨,“既然如此,怎么不跟着我大哥一起下山去接他?若他是以为你深陷险地才赶来的话,见了你也能让他安个心好好给我侄子治病啊。”
  
  宛宛摇摇头,“不了,还有别的事要做。”
  
  “何事?”这种关头,有事要做?
  
  宛宛卖关子不答,另转一话题:“妖女,你好久没跟我打过了吧?”
  
  “呃……”自从知道宛宛会使毒后,单夭夭表示每次跟她交手都有一种随时会见血封喉的错觉,所以交手也少了,“这种时候了,你管这个干啥?”
  
  “跟我打一场吧。”宛宛站起身,顺手捞起了身侧的谷草刀。
  
  “这种时候?!”
  
  “那……换个说法,跟我演一场戏吧。”
  
  演戏与打斗,两者一结合,单夭夭立即会意:“好,去哪里?”
  
  “地方你定,最好能让路过的人看见就好。”说着,宛宛朝门口走去,又加了一句:“对了,千万……不要让着我。”
  
  夭夭了然一笑:“我会让你见血的!”
  
  如她所愿,最后的结果是,宛宛被她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挥过,皮开肉绽。用宛宛的话来说,戏越真,伤越重,越够味。
  
  柳宛宛是够味了,单夭夭却倒霉了。她本是全力配合宛宛,没成想扯了柳序生的虎须,而柳序生又是整个妖月寨的贵客,她在贵客面前伤了贵客的……妹子,后果可想而知。
  
  偌大的待客厅,她站在厅中心一边用眼神秒杀正悠闲坐在椅子上被柳序生伺候伤口的宛宛,一边不情不愿地吐着不属于自己内心的话语:“柳公子,小女子与柳姑娘只是切磋。一不小心伤了人,我在这里给您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啊呸,就因为她一鞭子伤了他妹妹就可以草菅人命,对她命悬一线的侄子不闻不问,几次单渊提到都自行无视,去他娘的大量!
  
  这兄妹俩就是一老鼠窝的!大的以私灭公,小的腹黑无耻。
  
  真真是江湖“险恶”!
  
  罢了罢了,算她交友不慎。宛宛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目的,但愿她单夭夭大义凛然委屈一回能换她达成目的。
  
  宛宛又是一声仿佛被扯到伤口的抽息,序生不由得将手上上药的动作放得更轻柔,神情更加冷峻,周身凝聚的气场也跟着越发低沉。
  
  整个大厅亦跟着他陷入了沉闷的气氛中,直到……
  
  “那个……宛宛姑娘。”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大厅众人不禁将目光转向说话之人,宛宛也转过头去,只见白衣少年萧陶止不好意思挠着头:“宛宛姑娘,我……那个……”
  
  宛宛听着有趣,学他说话:“那个……少年啊……那个,你谁啊?”白衣少年,又跟着序生一起的,应当是无色庄的小庄主了。
  
  萧少年见对方问他名字,手足无措:“那个……我姓萧,名陶止,今年十六,未婚嫁……”
  
  “噗!”这名字一吐出,宛宛顿时哈哈大笑,“萧陶止……削桃子……噗哈哈……”笑得喘不过气来,还不忘多问了一句:“你用剑吧哈哈……”
  
  “嗯啊……”陶止不明白笑点何在,也跟着僵硬地笑着。
  
  “哈哈……削桃子用剑……大材小用哈哈……”边笑还边用另外一手拍着桌面,笑得极其畅快,明明甚是无礼的行为,偏偏整个大厅跟着她的笑气氛缓和了不少。
  
  陶止诧异看着笑得爽朗的宛宛,一时没舍得挪开眼睛。
  
  平日里见的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是名门淑女,要么是小家碧玉,要么是乡间淳朴女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笑得这么洒脱的女子。
  
  宛宛笑着笑着,忽的一皱眉,笑声戛然而止,痛呼出声:“痛!轻点!”
  
  “哦。”序生不动声色包扎着伤口,动作又一次放柔,嘴角却微微扬起。
  
  “宛宛姑娘,”陶止好奇追问,“你的刀法是从哪里学的?”这种路子的刀法,他还是头一回见,可真是叹为观止啊!
  
  “你说‘风雨雷电’啊,”宛宛摸了摸身侧的谷草刀,“本姑娘自创的!”说着,还斜睨了茶几对面的序生一眼。
  
  序生听她“自创”一词出口时,便已停住手中的动作抬眼,正好与她对视。
  
  他仍旧保持着嘴角和煦的笑容,看宛宛的眸子却精光一闪,带了几分责怪:你是盗用的娘亲的匕首路子……
  
  宛宛耀武扬威,眼里挑衅十足:娘亲的匕首路子被我改良了用在刀法上,替她发扬光大了,她得感到欣慰。
  
  序生目光一软,掺进了些许无奈:你连名字都照搬过来了……
  
  当年碧染娘亲给自创的这套套路取名字的时候,自个儿都觉得“风雨雷电”这名字就像是扯谈,没成想宛宛想也不想给照搬了来。
  
  宛宛白眼一翻:本姑娘觉着这名字配。
  
  他俩这一来一去的眼神交流,在外人看来,又是另外一幅场景了……
  
  陶止少年茫然,不知道两人在看对方什么,他瞧了瞧,并未发现二人脸上有脏东西。
  
  单渊心头七上八下,因为自家妹子伤了柳宛宛,就怕柳恶女怀恨在心,这会儿在给柳序生使眼色叫他别治。
  
  单夫人一脸担忧,这柳姑娘难道是在支使小神医敲竹杠?为了儿子的命,多贵的诊疗费她都给!
  
  山寨长老甲捋了捋胡须,细细研究两人的眼神,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两人是兄妹,这会儿倒像是在眉目传情了。
  
  而单夭夭,这会儿站在大厅中央叉着腰看好戏。围观敌方内讧永远比直面打击敌人更加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柳序生这张皮相倒更令人心旷神怡,不由得想多瞧几眼。
  
  众人各自心怀鬼胎,一时间都不说话了,大厅顿时沉寂了下来。
  
  忍不住的永远是最心急的,单夫人一马当先打破沉默:“柳公子,我儿子的毒……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柳序生低着头为宛宛手臂上的白布条打着结,头也不抬道:“当归一钱,川穹二钱,三七两个……”忽然顿了一下,看着宛宛问道:“你上次服药是什么时候?”
  
  单夫人正找人笔墨记录着,听他这一问,不由得傻眼:“柳公子,难道不是为我儿子抓药的么?”
  
  宛宛撇了撇嘴,“三天前吧。”
  
  序生听后想了一下,便道:“当归不要了,上火。”复又对单夫人说道:“刚刚的药只是止血祛瘀的。令公子的毒刚刚我看过了,需针灸排毒,普通的药汤去得不快,反而败事。而在下施针时,需心无旁念。”
  
  “那公子你……”单夫人正欲说什么,被单渊一把拉住,只见单渊给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还不快按公子说的去抓药!”
  
  序生见他明事,春风和煦一笑:“寨主能尽快替在下消除这一忧虑,那是最好的。”
  
  单夭夭翻了翻白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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