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羚羊两只狼--两攻一受轻松古文-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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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惨痛的例子之后,谁还敢不怕死的笑出声啊。
该死的小羊。竟能自己冲开|穴道。江山绿着一张脸,恨恨的咒骂着,若不是今天这个早朝有许多大事要商量,他是绝对不会出来丢脸的。亏得大哥还一脸泰然自若的样子。
可怜的兵部侍郎被拖了回来,江天方面无表情的道:“凌若,你可知罪?孤和二弟不过是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点轻伤而已,你就敢取笑孤和二弟,你知罪吗?”
江山的脸色更绿了,大哥聪明一世,今日也气糊涂了,竟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你们家摔跤能把眼睛摔成这样啊,还有那嘴角上的牙印还在,说是摔的谁信啊。
“是,微臣知罪”。年轻的兵部侍郎一脸“惶恐”的道:“臣年轻,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熊猫眼也能因摔跤所致。还请大王恕罪”。他此言一出,立刻有几个大臣再也憋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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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辽曳,仗著自己聪明,立了几次大功,就敢在我面前无法无天起来。还公然让我下不来台。”江天很生气的想著,沈下脸道:“来人,拖下去再打四十大板,打到他不会顶嘴为止。”
百官中忽然站出一人,笑道:“大王息怒,辽曳向来耿直,爱逞口舌之快,这大家都知道,如今这三十板子大概也已让他学乖了,万望大王看在微臣的面子上,饶过他这次。微臣回家定会好好开导辽大人。”
江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舅舅,他知道自己这色狼舅舅对辽曳抱有不轨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正所谓惺惺相惜。立刻爽快道:“既然如此,孤这次就不追究了,何爱卿你可一定要好好教导他。”色狼眼神交汇,微微一笑,彼此都心领神会。
这个消息在当天下午就传到了梁易的耳朵里,让他对这位耿直的辽大人立刻好感倍增。最重要的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另一个计划,既然从妃子中下手失败,那很显然的,就应该转移阵地,从大臣们那里下手了。而这个敢“直言进谏”的辽曳,无疑就是最佳的人选。想到这里,他早忘了前车之鉴,一颗心再次雀跃起来。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年轻貌美的兵部侍郎一见到自己,便跪下痛哭流涕,直说什麽感谢自己救了他之类的话,弄得梁易莫名其妙,一边赶紧扶起他来。让他坐在特意备好的软垫上。
两人是在後宫的软红阁见的面,虽是後宫,但因太监宫女一大群,更何况大家都心知肚明辽曳与睿王爷的关系,所以倒也无碍。那辽曳一坐下,便拉著梁易的手道:“若不是你,我此时尸骨无存了。”说完又痛哭起来。
梁易忙问原因,辽曳才恨恨道:“我因早上驳了大王的面子,因此被大王怀恨,打了我三十大板後还要打我四十大板。”梁易忙道:“这个我知道,听说幸亏是两只狼的舅舅救了你。没想到两只狼这麽凶残,他舅舅倒是好人。”
辽曳气道:“好什麽呀?你听说过狼窝里能跑出兔子来吗?所以说千万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蒙蔽,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那睿王爷仗著皇上旨意,名为教导我如何做人。其实……其实……其实是教导我如何做事。若不是你及时让人来宣我,我……我的一世清白啊……”
若在平时,这话梁易未必懂得,可是此时他已屡遭锻炼,立刻就明了了话中涵义,大惊道:“天啊,原来他们的舅舅也是这样的人,那……那你为何不辞官呢?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会被他吃掉的。”
辽曳道:“这你就不懂了,我现在好歹还是兵部侍郎,他还有些顾忌,我若成了平头百姓,就更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到时被他关一辈子都没个人过问一下。唉……”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梁易同情的道:“难怪漱玉说‘强权就是真理’。谁能想到堂堂兵部侍郎,竟也要担这种惊受这种怕呢?”他神色忽然凝重起来,握住辽曳的手道:“兄台,俗话说‘团结就是力量’。你之所以落到这个悲惨境地,都要怪那两只狼色欲熏心,才导致上粱不正下粱歪的严重後果。只要我们两个团结起来,让他们不在整天想著那些床上运动,那麽,他们的舅舅也自然就不敢染指你了。你说是不?”
辽曳点头道:“这个道理倒是没有错,可是我们该怎麽做呢?”
梁易一听,不由大喜过望,太好了,自己终於有盟友了。老天爷啊,你看看,在不懈的努力奋斗和自强不息下,他梁易也终於有盟友了。他几乎感动的要落泪,胸有成竹的道:“这个简单,你是忠臣嘛,只要你在朝堂上向两只狼进言,让他们在这种事上适可而止就可以了。而且你可以用我是男人这点大做文章,因为我是生不出後代来的嘛。什麽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什麽违背伦理道德这些理由统统都可以搬出来当说辞。至於具体的,你这麽聪明,不用我教你了吧。”
辽曳犹豫道:“可是你也知道,我今天只说了一句真话外加笑了一声,就挨了三十大板,我如果再说这些话,只怕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啊。不过话说回来,大王和王子的伤到底怎麽回事?”
梁易哼哼一笑道:“那当然是我的杰作了。他们以为点了我的|穴道就行了,别忘了我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我冲开了|穴道,这麽一下,再这麽一下。嘿嘿,他们就成那样了。虽然我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怎麽可能因为要付出代价就放弃了对强权的反抗呢?”
辽曳崇拜的看著他,忽然一拍桌子道:“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辽曳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这笔买卖我跟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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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一激动,险些咬到了舌头,忽听辽曳疑惑道:“不对啊,粱公子,这件事我甘冒奇险,如果成功,你就可以从这麽悲惨的境地拔出来了,可我却有什麽好处呢?更何况一个不慎,就会赔上性命的。”
梁易道:“辽大人,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前面不是说过吗?只要那两只狼不再这麽急色,那他们的舅舅也就得不到这方面的支持了,如此一来,不仅是我解脱,你也可以解脱啊。这是一箭双雕之计,辽大人这样聪明,竟参不透这个道理吗?更何况我们七尺男儿,怎麽可以将个人生死放在心上,为了大王不误入歧途,身为臣子,这是你必须做的啊。”尽量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这种情况下,漱玉说过的演技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
辽曳果然大受启发,一咬牙,拉住梁易的手啪啪啪击了三掌,昂然道:“好,冲你这几句话,我们成交。大不了一死而已,也要博得个留取丹心照汗青。”
梁易心道:“放心吧,漱玉说过的古今名人榜里似乎没有你的名字,所以想必你不会因此而轻易死去。”面上却做出感动之色,拍著辽曳的肩膀道:“辽大人,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啊,你要自己保重。”
辽曳的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悲壮道:“不必保重了,估计我这话一说出来,有几条命就得丢几条命。你给我预备一口上好的棺材要紧。”
梁易大略算了一算,按照苍之国的物价,一口薄皮棺材就要十两纹银。若上好的棺材,还不得一百两啊。别说现在自己没钱,就是有钱,又怎麽可以浪费在一口棺材上呢?他给堂主的师傅偷偷预订的棺材也不过只花了三十两银子而已。因此这个条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但此时用人之际,正该用尽方法笼络人心才对。想到这里,不由面色一整,沈声道:“辽大人说错了,你为了大王,不惜拼上一死,这样的忠直臣子,上天也不会弃他不顾的。你是好人,那两只狼却是色鬼,自古说邪不压正,因此怎麽来说,你也不该死,快别想这样触霉头的话。别忘了还有我在里面帮你呢。”
辽曳苦笑一声道:“话虽然没错,但是你自顾尚且不能,如何还能顾得上我?你若有能耐,还用得著来找我吗?”
梁易想了一想,这倒是真话。但这紧要关头,一定不能让这个大臣退缩,於是连忙道:“那不一样,先前我势单力孤,如今你我里应外合,威力必定倍增。我就不信,老天爷对我已经不公了,难道对你也会那麽无情不成?因此我们一定要有信心。”
辽曳见他说得信誓旦旦,不由立刻信心百倍起来,一抱拳道:“好,如此就说定了。梁公子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转身离去。
梁易默默目送著他的身影远去,心道:“辽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漱玉说过,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我的幸福,只有牺牲你了。反正那两只狼的色狼舅舅对你有不轨企图,在他没得手之前,想必定会力保你。”心酸的掉了几滴眼泪,他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想道:“你们的大王这样任性妄为,也是你们给惯出来的,所以你们也有义务帮我逃出罗网,这是天经地义的。”
几个站的远远的太监走上来笑道:“我们辽大人是最博学的,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公子和他畅谈後,想必开心不少吧?”
梁易胡乱的应著,心中却道:“难怪那色狼舅舅垂涎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又生的这样美貌,只奇怪那两只狼放著身边这麽肥美的兔子不吃,干吗就盯上我了呢?”
回到自己的寝宫里,梁易心情大好,慢条斯理的品味著各样美食,等待著辽曳那面传来的好消息。却不知此时的南书房里正是剑拔弩张,而始作俑者便是受了他鼓舞前去进谏的辽曳。
“小舅舅,你确定你回去後好好的开导了辽大人吗?”江天面无表情的问,如果不是他舅舅力保这只白痴兔子,想必他现在一定会被自己做成兔肉馅饼了。
何益咬了咬牙,恨恨道:“小天,这个你要去问你的爱妃了,哦,不是,他还不是妃子呢。就是你和小山锺爱的那个梁易,我正要好好的教导教导辽大人,他就派人把他宣走了。然後辽大人就变得这样大胆起来,你们两个说吧,这笔帐我们该找谁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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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和江山对望了一眼,江山恨恨的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辽大人也是聪明之辈,怎么如今却这么的不通事务,原来是被小羊找过去密谈了啊。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笨竟然也会传染的,想辽大人是多伶俐的一个人,如今却非要往死路上走。哼哼。”
辽曳一挺胸脯,昂然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王与王子整天不务正事,只想着和男宠玩乐,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江天耸了耸肩,呵呵笑道:“妈呀,说的怪严重的,连国将不国都搬出来了。好,既然辽大人的脑子里已经被那只羊惯进了泥水,那孤也算有责任帮你将泥水清除,孤来问你,你什么时候看到孤和二弟为了那只小羊不务正事了?我们那些堆积成山的奏折都是你给我们批的吗?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孤和二弟整天和男宠玩乐了?你要说整晚,这我们是承认的,要说整天,这绝对是毁谤。辽爱卿,用词要恰当啊,否则被人给你贯上个毁谤圣上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呢。”
辽曳脸色发白,诛……诛九族,天哪,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呜呜呜,这下子可惨了。
江山看他有投降的趋势,立时再接再厉道:“辽大人,现在你还坚持你先前的说词吗?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也不能徇私情了,即使小舅舅力保你也没用,如果不坚持的话,啊,那我们刚才什么也没听到,对吧?大哥,你听到什么了吗?”
“恩,我的耳朵这阵子有些不好使,不过如果某人还坚持,继续说下去的话,我的听力可是会很快恢复的。辽爱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江天说完,三人都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看在辽曳眼里,忽然发觉在他们的脑后似乎长出了两只狼的耳朵。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辽曳陷入了天人交战中。呜呜呜,忠孝难两全啊。梁公子,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