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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须弥怪客-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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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拨刚走,紧跟着太白别庄的东方磊和东方秀兄妹俩来了。
  柳媚心烦巳极,只勉强和他们打了招呼。
  东方磊是聪明人,刚才在大门外见张氏父子走出,现又见柳媚一家面有愁容,心知必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但自己作为晚辈,不好相问,便知趣地站起来道:“叔父婶母有事,小侄兄妹改日再来吧。”
  柳震对东方一家颇有好感,而且对东方磊尤为青睐,闻言忙道:“贤侄不必如此,坐下谈吧,要说有事还真有事呢!”
  潘洁对东方磊兄妹也颇喜爱,见夫君要与他们谈正事,心中一动,要是东方一家愿意帮助柳家,凭借着太白剑派在江湖上的威望与武功,或许会使天玄会有所顾虑呢!看东方磊这孩子一表人才,是人中之龙,招他做个乘龙快婿,倒是不错,不知媚儿可有此心愿,待客人走后,不妨试探她的口气。
  这时只听柳震道:“不瞒贤兄妹,柳家只怕要弃庄出走,亡命天涯了呢!”
  东方磊兄妹大惊,东方磊道:“柳叔何出此言?有什么祸事可愿说与小侄?”
  柳媚见他与父亲彼此叔侄相称,十分亲热,心中并不高兴,见父亲要与人诉苦,不悦地插言道:“自家的事,何必为外人道。”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东方磊失望已极。
  柳震道:“媚儿,你回家不久,自不知爹爹与太白别庄东方庄上的关系。怎能说是外人?柳家的事自然说得的。”
  潘洁道:“媚儿,你让爹爹说吧。”
  柳媚只好不出声了,但心中实在闷气,想离厅出外,又怕对客人不礼貌,只好耐下性子端坐着。
  柳震把两拨客人的来意说了。
  东方磊惊怒交加,两大恶势力均想夺走柳媚,这叫他如何受得了?当下便道:“此事颇为重大,敝兄妹即当禀告父母,请父母来与叔父婶母商议对策,依小侄之见,不必远走他乡,这如许的家业,怎能抛下不顾?小侄不是说句夸口的话,这鲍张两家还真不在小侄眼中!”
  东方秀也叫道:“谁敢欺负柳姐姐,小妹定要砍下他的脑袋!”
  东方磊道:“妹妹,走吧!”
  柳震夫妇颇为感动,将两兄妹送到门外。
  柳媚也只好在一旁陪着。
  送走客人,三人转回楼厅。
  柳媚朝马厩那方望去,只见萧笛坐在草地上正望着她呢。雪花乖乖地躺在他身旁,不断用长舌去舔他的手。
  她忍不住转个方向,朝马厩走去。
  潘洁道:“媚儿,干什么去?为娘有话要与你说呢。”
  柳媚头也不回,应道:“瞧瞧雪花去。”
  潘洁道:“我也去瞧瞧,你找来的马医到底可有点真本事?”
  娘儿俩说着,来到马厩房的草地。
  萧笛见夫人也来了,早从草地上站起。
  “夫人安好。”他微微一礼。
  潘洁打量着萧笛,脸上现出惊讶之色:“你就是那位医马的神医?”
  萧笛笑道:“神医雅号,在下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便了。”
  夫人见他出言斯文,不象目不识丁的草莽村夫,更为惊奇,问道:“你识字么?”
  萧笛答道:“只是粗略识得几个。”
  柳媚讥讽道:“你又何必过谦,不是满口斯文,掉文吟诗的么?”
  萧笛道:“自小背诵过几首诗,与姑奶奶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潘洁奇道:“你称呼小姐姑奶奶?”
  “不是在下喜欢这般称呼,倒是小姐一张口就离不了‘姑奶奶’三字,所以在下投其所好,干脆也这么称呼。”
  柳媚杏眼一瞪:“谁要你讨好?”
  “自然是姑奶奶你要啦!”
  “呸!我怎么要你讨好了?”
  “称呼‘姑奶奶’你听着高兴,在下就可少挨些鞭子,彼此两利。”
  潘洁问女儿:“你用鞭子抽过人家?”
  “谁让他不规矩不老实。”
  潘洁颇觉奇怪,这马大夫衣着与村夫仆役无二,但自有一股英气,说话也不卑不亢,不象个不规矩的人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柳媚又问:“雪花好啦?”
  “再有两天,包管让姑奶奶能骑。”
  “真的?”
  “在下说话一向算数。再说说谎又有什么好处?那不是给姑奶奶留下用鞭子的机会么?”
  “你倒满会记仇的,打过你几鞭子就成天挂在嘴上说。”
  “这不是记仇,而是小心提防,以免吃亏。”
  柳媚道:“反正你都有理,不和你说这些了。火龙、乌豹怎么样?”
  萧笛道:“随时可骑乘。”
  潘洁道:“那就好,说不定马上要用呢!”
  萧笛暗暗罕纳:“夫人要出远门?”
  潘洁叹口气,随口答道:“大难临头,说不定要跑呢!”
  萧笛大惊:“夫人有何大难?”
  潘洁自知失言,便道:“说着玩的,也没什么事,只希望大夫速将雪花治好为幸。”
  这时柳媚蹲在地上抚摸雪花,雪花也极亲热地将一颗马首去蹭柳媚。
  潘洁道:“媚儿,走吧,东方家快来了呢。”
  柳媚无奈,只好慢慢站起,跟夫人回厅。
  萧笛怔怔地望着她们。
  不一会儿,果见东方敏一家四人匆匆由庄门进来,迳自望大厅走去。
  萧笛叹了口气,又坐下去抚弄马儿。
  大厅里,东方敏、郑兰芝,东方磊、东方秀。正与柳氏一家三口商谈。
  东方敏道:“天玄会与飞忙帮崛起江湖,引起武林正派人士不安。太白剑派家师兄曾来信与在下,嘱在下密切注视这一帮一会的作为。家师兄信上传言,少林武当华山峨嵋等大派,也在密切注视其动向,家师兄嘱在下千万小心,不可低估了他们。”
  柳震道:“东方兄所言甚是,如今一帮一会找到柳家,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东方秀道:“爹爹,管他什么会什么帮,只要敢冒犯柳叔叔,我东方家就要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东方敏道:“柳贤弟家的事,愚兄自不能袖手旁观,好在你我两家相距不远,有事只要招呼一声,便可及时来援。”
  潘洁道:“贼人势大,柳家拖累了东方家也于心不忍。依贱妾之见,还是暂避风头为好。否则,贼人纠缠不休,何时方了?”
  东方敏沉吟着,没有立时回答。
  东方磊生伯柳家走了,急道:“爹爹,凭我太白剑派,难道还怕了这群肖小之辈?”
  东方敏道:“话不是这般说,须知这一帮一会在江湖上的份量。若只是鲍张两家自然不惧,若与一帮一会较量,光我们两家的份量还轻了点儿。除非能邀约一批武林同道前来,才能与之匹敌,但武林朋友平日各自东西,远水解不了近渴,若为长久之计,不如暂避锋芒。”
  柳震道:“东方兄所言甚是。还是走了的好。”
  郑兰芝道:“不知柳贤弟可有去处?”
  潘洁道:“天下虽大,也不知何往,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东方敏道:“这样吧,由我们全家陪同贤弟一家到太白山庄避居一时。太白山庄住着太白剑派的高手,人数也较多,不怕贼人来犯。”
  柳家夫妇感激不尽,连连称谢。
  柳媚心下并不服,跟着人家去避难,这又算哪门子的事?但父母巳这般决定,她也不好多说。
  商议已定,东方磊一家告辞。
  两家相约后日起程,今日起就得赶忙安排好事务,收拾好衣物,事情还多着呢。
  客人走后。柳媚道:“爹、娘,跑到人家太白山庄去躲难,这份恩惠今后要如何报答?
  再说这一帮一会如果找到太白山庄去,岂不替人招灾引祸?依女儿之见,还是自家一家人走吧,至于到何处去,走着看好了。”
  潘洁道:“媚儿所言不差,只是东方家与柳家今后只怕不是一般关系呢。”
  “娘,此话何意?”
  “你说东方公子如何?”
  “这又怎么了?”
  “你先说与为娘知道:“
  “我不知道东方公子如何。”
  “哎,东方磊人品如何。”
  “人品不错。”
  “好,就要你这句话。”
  “娘,你错了,东方公子为人再好,与孩儿毫不相干。”
  “咦,你说些什么?”
  “孩儿敬重公子,除此而外便没有了。”
  柳震道:“媚儿,别太任性了。东方公子这样好的人品,这样好的世家到哪里去找?何况这次还是我们的大恩人呢,依为父之见,我们两家联姻正是门当户对,若较江湖名望而言,我们还算高攀了呢。”
  柳媚道:“既然如此,女儿就不去太白山庄了。”
  潘洁道:“你不愿与东方公子结秦晋之好?这使为娘也不明白了。”
  柳媚道:“不愿意,孩儿任谁也不愿意,望父母体谅吧!”
  说完,独自上楼去了。
  柳震夫妇相对无言,旋即忙着找内管家,商量出走之事。
  夜晚,凉风习习,已是二更刚过。
  柳媚在楼上一侧自己的闺房里独坐无眠,面对窗外的月光,婆娑的树影,心中无限惆怅,无限感慨。
  从少华山玉女峰学艺归来,前后不过三四个月,本想在家侍奉父母,过上几年安定日子,未料会凭添几许风波,累及父母舍家出走,寄人篱下,这实在叫她咽不下这口气。这一帮一会还未有所动作,自己一家就逃之夭夭,师傅虽是空门中人,性情也极为孤傲,要是知道徒弟如此不争气,只怕要气得半死。再说柳家与东方家并无更深的渊源,与太白剑派更无瓜葛,怎么能到人家那里去避难呢?
  她越想越不妥,心情就越是烦躁。
  忽然,一阵幽扬的笛声,从花园一角传来,其音辽亮奔放,令人心头一爽。
  她不禁侧耳细听,越听越入迷。
  是谁在吹笛?笛声竟如此动听?倾述着从一个宽广的胸怀里发出来的情思,使人一扫忧愁,增添了勇气和信心。
  她双肩微动,从窗口跃到草地上。朦胧的月光下,周围的房屋花树似真似假,罩上了一层虚幻的色彩。笛声引着她,向园中深处亭阁间走去。
  她看见一个魁伟的背影,面对江水一隅,正坐在亭子间忘情地吹笛子。
  她知道是谁了,便悄悄停下。
  这萧笛真让人不解,又知书识礼,又懂音律,为何却浑迹在下人群中?转念又一想,这还不是因为一个穷字,他要是家中富有,又怎会如此落拓?
  蓦地,她听见楼房中发出一声娇叱,象是母亲的声音,她急忙转身往回奔。来到楼前,就见父母一个拿鞭,一个仗剑,正面对十来个黑衣人。
  她连忙绕过一旁,轻轻跃到后楼上,想到自己房中去取兵刃。
  未走到房前,就见两个黑衣人正对着她的窗户不知在干什么。大怒之下不假思索,立即一个飞燕穿帘扑向黑衣人,人未到就先打出了一壁空掌,一股罡风击向一个黑衣人。等黑衣人惊觉时已不及避让,“哎哟”一声被击得倒在走廊上。另一黑衣人立即把手中的东西朝抛掷来,也被她以劈空掌力挡开,人一落地便电闪般飞起莲足,把这小子从楼上踢得翻过了栏杆,栽到楼下去了。
  与此同时,楼下发出了喝斥和兵刃相交声。柳媚赶紧推门入室,发现荷花青莲仍好好睡在床上,便到床前推了推荷花,她却依然沉睡不醒。柳媚这才悟到刚才两个贼人在她窗下干什么了,他们想用薰香迷药迷昏了自己,青莲荷花定是着了道儿了,当下也顾不得她们,穿过房间进了自己的卧室。立觉一股幽香直袭鼻孔,幸而她早有了防备,闭住了呼吸。她迅速从墙上摘下青钢剑,从窗户一个燕子穿帘飞跃到草地上。
  只见父亲舞动七节钢鞭,正与四个黑衣人战在一处,母亲挥舞宝剑,正力战三个黑衣人,远在门口岗楼下住宿的庄丁,正纷纷喝叫着赶来,厨房的蔡嫂手执一柄柳叶刀,飞也似赶到,而内管家顾散已经替父亲接下两个黑衣人。马厩那边发一声喊,冲过来十多人。
  柳媚见庄中下人遇敌毫不畏惧,心中一阵感动,娇叱一声,扑向新从墙外越进来的十多个黑衣人。
  只见她剑如匹练,倏忽间便刺倒了两人。其余人纷纷四散逃避,她追赶间一个蜻艇点水,跃起三丈,落在两个黑衣人前头。就在她刚刚落地的刹那,一个黑衣人抖手打出三只金镖,只见黄光一闪,分上中下三路向她袭来,她已不及挪动身躯,发暗器的人颇为高明,时候拿捏得十分准确。但她不慌不忙,剑光一闪一绞,“当啷啷”三声,把三只金镖绞断。也就在这一瞬间,另一个黑衣人撒出了一把粉末。柳媚绞断金镖,正待挺剑刺出之际,忽然闻见一股浓浓的异香,知道不妙忙把鼻息闭住,但已经来不及,只觉头脑一阵眩晕,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撒金镖的人嘿嘿一笑:“这妮子武功更高,毕竟是初出道的雏儿,莫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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