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岁不我与-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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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的大猫注意力一下被转移,停止了对汤姆辣手摧草的行为,向一旁转过去。
带着狼狈起身的某人,看到豹子居然古怪的发出了磕磕绊绊的丝滑声音:“啦。。。杰尼,纳吉尼!(蛇语)”
“。。。。。。。”汤姆干巴巴的说:“它懂蛇语?(蛇语)”
正歉意于自己不自觉被两个野兽带进沟里讲起了蛇语,汤姆居然就听见青年带着骄傲又怀念的语气说:“一点点而已,。。。还是纳吉尼教的。(蛇语)”
“没错~嘶嘶!”蛇小姐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的自动将身体缠绕几圈,卷在了豹子脖子上,还不忘得意的自夸说:“我教的,厉害吧,哈哈哈。。。。。。”
看到蛇小姐不忍直视就差直接把尾巴翘到天上的得意状态,埃里克也满脸喜悦毫不留情的打击道:“纳吉尼,你好像又胖了。”
“胡口啊啊啊~埃里克你怎么能这样直白的重伤我脆弱的灵魂呢?其实我也长了真的!嘤嘤嘤~说话的久别重逢的快乐呢?(蛇语)〃打滚不满又滑到埃里克脚边的胖蛇童鞋已经进入了无限抓狂模式。
“埃里克吗?”不远处以谁都没觉察的低沉音调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的汤姆,看着自然无比说着蛇语、抚摸蛇小姐的青年,觉得自己心底的惊讶与兴趣更甚了,此刻倒是带着猜不透的目光注视着对方,渐渐深沉黝暗。
作者有话要说: 蠢大猫和蛇小姐才是调节感情的最佳神器^_^
☆、Hufflepuff
★赫奇帕奇☆
被忽略的线索,
都串联了起来。
平静之下是谎言,
癫狂背后是悲哀。
——Chapter 67
(To AdrianMeles & VincentMelesGuant)
今夜的边陲堡垒灯火辉煌,格外的热闹。上次战役后黑魔王的意外离开和食死徒的撤退,最近的平静难得让人短暂的陷入放松和放纵。音乐,舞会,烛光,酒杯和美食。。。。。。。
没有应酬和交际,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两个青年此时却偷偷窝在不起眼的角落,热烈欢笑的畅谈着。
或许是因为饮酒后的微醺,德拉科一脸随意,难得的显得有些喋喋不休的话痨,毫不客气的抱怨骂道:“你这个家伙,整整消失了六年,真是可恶啊!”
“抱歉,德拉科。”埃里克无奈的笑笑,耸了耸肩“不过这也不是我能主观决定的事情啊。”
“呵~~~知道知道,别解释了,没心没肺的普伊森斯先生。”德拉科佯装气愤的哼哼道,但看到对方有些心不在焉的飘忽眼神,又不禁叹了口气:“唉。。。。。。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埃里克神情平平的说。
“教授啊。。。。。。”因为霍格沃茨的那段时间的师生时光,马尔福依然习惯性的这样称呼那个男人,眼神示意着埃里克,看向此刻正处于人群耀眼中心的主角,“他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闻言埃里克不自觉的专注望向了那个焦点般的存在。男人的嘴角一直带着迷人的微笑,眼神深处却有着终年融化不掉的疏离之感。他就这样游刃有余的处理着身边的追捧者、迷恋者和谋求者们。。。。。。像一个天生就该如此高高在上的王者,享受着他人的臣服,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
“没关系。”看到好友欲言又止的表情,埃里克却轻轻的摇了摇头,缓慢的笑出声来:“我还记得,所以没关系。。。。。。因为他可没这么容易摆脱我。”
“。。。。。。”德拉科无言又呆楞的看着青年妥帖中带上某种狠狠寒意的笑容,默默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顾虑未免有些自作多情。
另一边,整个晚上围绕在众人瞩目视线间的男人,却没有他所表现的那样专注。他时不时在不经意间暗自观察着一个一直蜷缩在角落,对这一切都显得兴致缺缺的身影。
青年大多数时候都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又时不时独自饮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浑身散发着诡异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大概因为沾染上了醉意,青年突然起身向外走去,瞬间动作却微微有些踉跄。看到对方的举动,让男人不自觉皱眉,心底有些莫明就滋生出来的恼意。
这是座依着山脉走势建立的城堡,他独自站在空荡悬于崖壁上的外露回廊,夜风穿过荒野,饱含着湿润的凉意回荡于山谷。呼啸间宛若某种呢喃低语的呜咽声,带着鬼魅的悲伤。
青年细碎的银白头发也被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耳畔一个闪着光芒的绿宝石耳钉,与眼里的冷色交相衬着,脸色却透着一抹红润,表情带着晃神和飘忽,精致的五官加深了那种感染惑人的吸引魅力。
“很漂亮。”耳畔传来男人低醇浓厚的语调。
“什么?”埃里克看向不请自来的某人。
尽管这赞美来得有些唐突甚至孟浪,汤姆依旧目光深邃的望着青年,却继续摆着一副心如止水的扑克脸模样,满脸客观而正经的陈述说:“你的耳钉,和你很相配。”
“是吗。”埃里克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夸奖,阿方索先生。”
看到对方如此客套得体的回答,想起初见时对方望向自己那双感情浓烈的眼睛,和那声带着眷恋的“汤姆”,简直让人恍如隔梦。
仿佛一切如潮水般退去,退的干干净净,因为冲刷的缘故,好像什么痕迹都不曾在心上留下。
不由自主的令人想打破这般疏离的客套或是假象。
阿方索冷不防开口说:“据说,我们曾经是恋人?”
“所以呢?”埃里克困惑般的看着对方,并没有男人臆想中的不自在和慌乱显现出来。
“没什么。”汤姆露出淡淡的嘲讽:“只是有感于普伊森斯先生的收放自如罢了。”
轻松的就捕捉到了对方暗藏的那丝不爽的情绪,埃里克自觉好笑,却不动声色的说:“阿方索先生,这对你造成了困扰吗?”
“。。。。。。”惊讶于对方巧妙挖坑般的反驳,汤姆神色一转,眼神骤然一暗渐深,毫无转折的突然露出一个璀璨迷人的笑容。
因为对方的举动被击中捕获一般,埃里克短暂的怔了怔神,心底感叹于自己瞬间就被对方牵动的情不自禁的起伏情绪。
而男人也恰巧捕捉到了对方神情波动的瞬间,觉得十分满意。他猛的靠近,微微低下头在青年带着耳钉的一畔暧昧低哑的吐气,带着蛊惑:“埃里克?希望这对你并不是困扰。不过,怎么办呢你成功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呢,高兴吗?”
唐突的亲密让青年有些失神,话语却毫无真切的情感。兴趣吗,他眼神黯淡了一下,下一秒却轻笑出来:“阿方索先生,你这是打算追求我?”
“荣幸至极。”汤姆脱口而出,如此自然好像本该如此,心底甚至带上了自己陌生的暗暗愉悦。
他知道,这与自己缺失的记忆的确有着深深的关联,可这又如何呢。在这个人不曾出现之前,对着他人平白陈述的一切过往,实在都让人提不起追寻的兴致,阿方索想到,但现在不同了。他只需要遵从眼下的兴致,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最近魔法界的新闻报道到处都是长篇累牍大大小小的战事陈述,好像还嫌人们的生活不够人心惶惶似的。尽管法国魔法界依旧笼罩在黑魔王□□□□的统治阴影下,值得松口气的是德法两股势力的交锋最近意外减缓了步伐,从明显下降的死亡率就可以看出。
不过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更多人的选择了藏匿麻瓜界或者举家移民美洲,希望得以获得庇佑和保护,免受波及伤害。
英伦岛地,无人荒凉的平原,旷野之上淅沥沥的绵绵阴雨连带着刺骨的寒风拂过,脚下踩着的也是一片片的泥泞,实在是糟糕的天气,不宜外出。
当然,以上标准仅针对大多数的平庸凡人。
尽管大家身上都施放了防湿防潮的咒语,带着起床气的大蛇依旧毫不客气的懒惰的将自己卷在大豹子身上当围脖,不停的发出不满的嘶嘶声:“噢~~~好冷~~~我想念我温暖的壁炉。汤姆~~~为什么不能幻影显形呢这样徒步旅行好傻啊~~~(蛇语)”
瞧见男人一个表情都欠奉的神情,青年只能好心的解释道:“纳吉尼,这片区域好像下了幻影显形的禁制。(蛇语)”
“怎么跟霍格沃茨一样,真是讨厌的感觉。”蛇小姐暴躁又忧郁极了,“好好的约会就这样泡汤了吗?亏我还想当个毫无存在感的电灯泡啊。(蛇语)”
听到大蛇无厘头的自白,埃里克不禁头疼的说:“这不是约会,纳吉尼。你昨天在麻瓜电视机里看到的那个电影画面可以不用再带入脑补了。(蛇语)”
“不对啊~~~埃里克。”纳吉尼不甘心的嚷嚷道,顺带起哄的说:“对吧,Ruby?(蛇语)”
“吼~~~~~~~”一声表示赞同的吼叫瞬间穿透响起,吓得一只在草间的野兔飞快的蹦蹦跳走。
“……”无力吐槽的失语症一号。
“是什么片段啊?”一直无视自家宠物的汤姆忽然饶有兴致的开口说。
一下子开关被打开,蛇小姐立刻飞快并感情深厚扯着喉咙的嘶哑道:“就是一对恋人,他们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分开了,但是彼此还带着曾经的定情信物,留着念想。他们就这样在一个湿嗒嗒的天气相遇了,噢~~~……然后摔倒的两人诧异的发现对方还在手上的链子……于是他们和好了……映衬着湿透的狼狈模样忘情的拥吻起来……”
“……”后悔询问的失语症二号。
“快到了吗?”看到对方放缓了步伐在探查什么,埃里克不动声色的问道。
“没错。”汤姆颔首,随即调笑到:”你都不问我干什么就这么跟过来了,不好奇吗?”
“眼见为实。”埃里克说,“答案很快就会自动出来,不是吗?”
“嗯。”你倒是平和,汤姆盯着眼前的青年想到。
距离那场说是追求实为试探的宣言已经过去了好些时日,双方的关系除了状似变得亲密的称呼,依旧不冷不热。
唯一让人惊讶的是,汤姆几乎默认了埃里克的随行,让手下的人们纷纷猜测惊讶着这个突然的外来者到底是如何迅速的获得了阿方索先生的极大信任,对他的身份也更加好奇了。
眼前是一大片种植园,巨大的圆形玻璃房子就这样突兀的建立在一个静谧的湖泊畔,安然又有些寂寥。它并没有阻止或者发出任何警报,两人和宠物们就这样平静的穿过了小半个园子。
这里大片大片生长着品质良好的魔法植物,让人惊讶于它远远比霍格沃茨还要品种丰富的规模。
“这里住了一个草药大师?”埃里克惊讶猜测。
“不,不仅仅如此。”汤姆说,眼神饱含深意“这只是他其中一个身份罢了。”
“你们好!”使用了声音洪亮咒语的柔和音调瞬间响彻,带着莫名的威严:“不请自来的到访者。”
循着声音而去,整个圆心的位置是一个竖立着雕像的喷泉。若是布斯巴顿的一些学生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于这个无比熟悉的动物形象——獾。
“你知道梅勒斯家族吧。“看到青年有些困惑又头疼的表情,汤姆对埃里克解释说:”他们是赫奇帕奇的一个分支后裔。“
“Meles;獾属动物之意。”埃里克大为震动,“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隐喻深意。”
“没错。”汤姆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四巨头所在的家族,时至今日,其实没一个血脉断绝。”
“还有?!”
“嗯。对魔法界而言,传承不是这么容易断绝的东西,不是吗?”汤姆说。
“你说的对。”似乎转念想到了其他什么,埃里克有些干涩的叹道。
来不及仔细体味青年受到刺激的情绪,可男人竟下意识的抿紧了嘴角。
随着两人步伐渐近,一个男人此刻却静候般的站在两人眼前,他脸容带上了苍老,气色却不好,有着久病未愈的苍白,黑发灰瞳下的五官却仍旧英俊,且带着优雅的风度气质。
正如文森特冈特所追寻的答案那般,布斯巴顿的空墓地,谎言穿插着后背的辛秘。但最直白的画面就是,眼前这个男子仍旧在世的不争事实。
“您好!我是汤姆阿方索。”大概早有预料,汤姆从容的说:“艾德里安梅勒斯先生。”
“我是弗雷德里克普伊森斯。”埃里克礼貌的问好。
没错,眼前的这个男人,课不止一个身份。
半世纪前的著名草药大师,赫奇帕奇的后代,梅勒斯的上任家族,布斯巴顿的前任校长。
“你似乎对我很了解呢,阿方索先生。”男子眼里难得有惊讶闪过。
“当然。”汤姆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毕竟,我们算亲戚?”
“什么?”
“冈特的舅舅。”汤姆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