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捕-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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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一步就是无底深渊。
不知不觉间,贾登科发现,自己已经把言战和言氏当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分不开的重要一块,他的婚礼,言战的礼物最贵,他父母过世的时候,言战给他放了个大假,葬礼也是言战特意吩咐言宅的陈管家一手经办的,在乡下那地方,他父母的葬礼是最风风光光的。
言战对待得力的下属都很好,小贾抬起头,看向在办公室里忙碌的所有人,气氛和平时不一样了,言战“御用班底”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称不上痛快,和言齐一党的厮杀愈演愈烈,纸是包不住火的,火一旦烧起来——
小贾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多想,又面色如常的埋首于繁琐的工作中
。
他相信这栋离言战的办公室最近的整个办公楼里,每一个人都和他一样,相信着,言战很快就会归来。
她一定知道,所有人,都在需要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含一殿下,您上一章的评论是长评啊,但是没有题目就被归类成相关话题了,求赏个名字再发一遍啊。含一好像知道我接下来我要写什么,要不是我有那么一点存货,还真会被吓到呢。谢谢你明白刀疤男是谁~
PS:好热好热,谁来救救我~~~浑身都湿透了~~嗯啊~~
☆、
“说你爱我;说你要我?嗯?双城,看着我……”
“姑姑……不要了……”顾双城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像是触了电,她被言战绑在窗边的高桌上,那些刚从她身体里排|泄出来的湿|液顺着桌布滚落下去,言战拥着她;满眼得爱宠。
“双城……我的双城……”言战亲吻着顾双城肩膀,一遍一遍的呢喃道。
“姑姑;我要你……我要你……”顾双城迎合着言战,但我爱你这三个字仿佛难以脱口而出;言战索要她的次数越来越多,就像一个新婚中精气十足的男人,一擦就着火。她也开始不分地点和时间;只要想要了,半哄着半强迫着就彻底剥|光顾双城的衣服,大肆的亲吻和攻占,在顾双城的胸|口和腿|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深重的吻痕。
“言战,言战……”顾双城的脸贴在言战的耳侧,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言战的名字——
频繁的欢|爱让言战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艳丽的情|欲感,前天言战直接哄着顾双城以后在房间里不准穿衣服,她趁着顾双城擦桌子的时候,从后面把中指重重的插|进顾双城湿热的身体内部,吓得顾双城惊叫一声!昨天言战把温热的海带汤洒在顾双城的身上,硬是在院子里的长餐桌上,把顾双城吸|吮挑|弄到失|禁……而今天这个黎明,言战早就在顾双城半梦半醒之间做过一次,顾双城下床来换衣服,又被言战将双臂反绑在身后,两条长腿也被分别绑在高桌的两个桌腿上,毫无自由的张开着,任由言战玩|弄。
今天,就是来尼泊尔的第十五天。顾双城一边被言战吸|吮的发疼,一边又想着,真该让言氏上下那些死心塌地跟着言战的人都来看看,他们的言总,和禽兽有区别吗?言战似乎恨不得不用吃喝拉撒,只是霸在顾双城的身上,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吞噬她的身体。
和刚开始的温柔截然不同,近来的言战,求欢时的霸道让顾双城瞠目结舌,她庆幸自己十岁那年没有一个拎不清和言战明说崩了猥|亵的事情,恐怕,即便当时自己和言战说出了厌恶,言战也不会放自己离开。她想,言战在道德底线上犹豫和正人君子了一阵之后,一定还是会强|暴她。顾双城无法想象,如果从十岁开始,她就被言战这样弄着,她自己现在,还会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
也许活着吧,像个两眼空洞的洋娃娃那样活着。也许早就死透了,早就被言战遗忘在冰冷的墓地里。最大的可能,莫过于言战玩够了,给她一笔巨款,一栋豪宅,早早打发了,因为在言战心里,呵,言氏,言忱的嘱托,才最重要。猎人小屋里那番话,听上去动听,但要真放在现实里,听上去,其实刺耳又可笑。
“啊嗯。”顾双城啜泣
着求道:“姑姑,你放开我,疼……”
言战并没有松开顾双城的绳子,而是变本加厉的在她身上留下吻痕,连一个微小的角落都不放过。顾双城不再挣扎,缓缓向后仰去,喘息的喊着:“言战,言战……”
“我在这儿呢,乖,让姑姑好好疼你……”言战继续种下吻痕,顾双城已经感觉到了言战的眼神又和从前相似了,她看向顾双城时,只看到了一个双腿张开任由她剥夺的小女孩,这种强制欢愉也开始令顾双城略感窒息。不过,顾双城仰起头,看向外面这个似乎蕴含了丰沛的蓬勃气息的黎明,微微弯起嘴角——她在心里等着,言战怎么在这疯狂的泄|欲之后,提起她那根深蒂固的责任感来,面对那些苦苦等着她的龙兵虎将,那个还尚且年幼的侄子,那个对她恨之入骨的二哥,那些对她垂涎已久的裙下之臣,那些打算置她于死地的对手?
顾双城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分量,在这些东西面前,轻于一根鸿毛,只有在言战饥饿的欲|望面前,自己的分量,才重于一座泰山。
顾双城更明白,这半个月终将会一去不复返。
也许,下一个黎明,言战就不再属于她一个人。
++++++++半++++++++++++++++步+++++++++++++++++++作++++++++++++++品++++++++++
言宅还是一切如常。
掀开厚重的窗帘,言式微一眼就看见老陈正在花园里和园丁商量着什么,又向西边看了看,言赋正在书房外的阳台上喝咖啡,脸上的表情轻松自在,一点小小的纯白色什物正窝在他怀里,那是言赋刚刚领养的一只茶杯贵宾犬,矜贵的很。
把窗帘放下来,言式微身上穿着一件及地的真丝睡衣,右手拿着手机,右耳贴在手机上,面色有些苍白。她的生活还和平时一样,中午起床,下午和圈子里的名媛们一起喝下午茶、去美容院敷敷脸,晚上一起泡吧,半夜的时候再开跑车回来。
手机那头的人已经说了十来分钟,言式微偶尔“嗯”两声,面色是越发苍白,她干脆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仰头“咕咚”下去,谨慎的开口道:“我是有把握的,言战的下落,小赋应该是知道的。您不要担心,言战肯定会回到言氏的。”
“当然。我们没必要在这时候采取行动,假使这只是言战的一个试探,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您说呢?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很了解言战的脾气,她不会丢下言氏和言家不管的。况且,连正式的卸任交接文件,我都没见过,所以……”
手机那头不再说话,言式微就皱着眉头又深想了一会儿,问:“您知不知道,为什么她是和顾双城一起消失的
呢?”
“抱歉。不该问的我不会问。”言式微顿了一下,“您看这样好吗?四天之后,季市长过生日,到时候,政界商界的大人物肯定都会赏脸的,言战也不可能不去,如果到那个时候,她还是没有现身,那么,我们会按照您的吩咐,再实施计划。”
手机那头似有不悦,言式微忙说:“请您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您做事。”
“式微小姐,你的功劳我都会铭记于心。我可以提前告诉你,只要言赋年满十六岁顺利的正式接任言氏,并且言战小姐能一直留在言氏直到言赋能完全应付自如的那天,你,将是最大的功臣,你和你母亲也将会有巨大的收获,其中包括,相当可观的股份。”
“嗯。我一直相信大伯说得话,我会继续努力的。”言式微挂掉了手机,她深出了一口气,如今除了这栋主宅,言家的其他人恐怕都在忙着站队了,要么就站在言赋这边,毕竟他名正言顺,这些年言战压在言赋身上的已经够分量了;要么就站在她的爸爸言齐那边,毕竟他手上掌握的,也是言氏集团实实在在的半壁江山,这些年言战和言齐暗地里的争斗算是在家族内家喻户晓了,到如今才撕破脸,也算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言式微看向自己手中的空酒杯,又陷入了沉思中,这些年来,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银行账户上的数字朝一个惊人的方向水涨船高,言式微知道自己在商业方面没什么慧根,所以也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来积攒财富,她笑了笑,全言家上下,大概只有她赚钱赚得最轻松,虽然风险也很大,但是高风险高回报……人都是会变的,但是死人不会变,钱也不会变。
手机震动了一下,言式微连忙接起手机,“喂,妈妈?怎么了?”
“式微啊,你爸爸要和我离婚了……我怎么办,我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啊……”
“我们见面再说吧,妈妈,先别急着难过。好么?”言式微换上一套小洋装,蹬着高跟鞋就出门了。
木云歌见到言式微就是一阵痛哭,细数了这些年来她对言齐的忍让和包容,末了说:“微微不怕,妈妈就算是和你爸爸离婚,也不会苦了你。当初虽然婚前有个协议,假如我和你爸爸离婚了,我什么得不到,但是现在不同,有你,我会争赡养费的。”
“妈妈……你很爱爸爸吗?”言式微靠在木云歌怀里,问。
“我……当然很爱他。不过,你爸爸这种男人,处处留情成了习惯,这辈子恐怕都改不了。他也许是又看上了哪个小姑娘了。女人啊,一老就不新鲜了,男人,都是爱尝鲜的。”
“那你也可以尝鲜啊?妈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上?他出去玩女
人,你也可以去找男人,苦着自己有什么好?”
“你这孩子,怎么说这种话?男人和女人毕竟不一样的。”木云歌摸摸言式微的头,“幸亏我还有个你,有了你啊,后半辈子我也不愁什么了。微微,妈妈这几年来攒下很多私房钱的,至于你爸爸,我得不到他的人,那我就要扒了他一层皮去!想一脚踹了我,他肯定是把钱都准备好了。”
言式微笑了笑,说:“妈妈,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和你离婚吗?”
“谁晓得呢,大概真是遇上什么可心的小丫头了。”木云歌面色灰败,看起来这些日子一直深受煎熬。
“爸爸只要踢垮了言战,他就是言家的一家之主了,他会比现在更加贵不可言。我想,他大概是有了七成的把握,才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和你离婚。”
“……”木云歌面色更加灰败,“哼嗯,他以前争不过言忱,现在,也未必争得过言战。”
“妈,你是说,爸爸,还和大伯争过?”言式微有些意外的问。
“那是自然的,你爷爷言矩当年临死的时候,其实这继承权,他是属意你爸爸的。后来,不明不白的,继承权又落在你大伯头上。”
“你是说,本来,我爸爸才是继承人?可大伯是长子啊,而且大伯的才干……”
“微微啊,你大伯的确是正人君子,你爸爸呢,他就是个天生的风流鬼,可你知道吗,你爸爸的性格和长相,和你爷爷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个父亲不喜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儿子呢?”木云歌擦擦眼泪,“不过啊,要是真让你爸爸继承了言家,我看现在,言家早就被他败得七七八八,我们母女恐怕还在街头要饭呢。”
“妈妈,你怎么……”
“不是我对你爸爸没信心,是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实在……”木云歌摇摇头,“你爷爷在外头有了个私生女言战,算是他生前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你别看,我平时和言战吵嘴,其实我心里明白,言家要不是有她在,早就败了,哪轮得到现在这样的风光?你爷爷言矩在世的时候,到处风流,言家早就元气大伤,要不是后来言忱成了家主,力挽狂澜,和言战一起把这元气一点一点的聚起来,这言氏,也早就没了。”
“哎。妈妈是真老了,以前总是把言忱和言战当贼防着,一心一意的跟着你爸爸过日子,可到头来,再回头瞧瞧,我是大错特错了!言战对我有求必应,以前言忱还在世的时候,也会看场合给我说好话的,我呢……眼里只看到她和言忱关系不干净,总是想着找到把柄,把言战她……”
“不干净?”言式微眨了两下眼睛,“妈妈,你也听信外头的传言,觉得姑和大伯的关系是那种关系吗?”
“你知道你大婶林喻是怎么
死的吗?”木云歌愁眉不展,仿佛这些事情更会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压抑。
“不是说,是产后太虚弱,小赋九个月的时候,她就……”言式微对于言赋的母亲林喻几乎没什么印象,但是听母亲这么一说,又忽然心里一愣。
“微微,你是太单纯了。什么产后虚弱啊,你爸爸有一次喝醉酒,和我说了很多。林喻的身子骨一直很好,人又聪明又漂亮,怎么死的?你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