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第6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你说得肉麻不肉麻啊,柳平都是快当爹的人了,你怎么还摸他的头,叫什么‘我娃、我娃’的,真难听!”三姐吴永霞不满地提出了抗议。
“快当爹咋了,就是他当了爷爷,在我的眼里,他还是个娃!就你这个鬼女子歪理多。”吴永成的妈妈亲热地骂了三女子吴永霞一句。
“就是。就是,我将来就是当了爷爷,有了孙子,在婶地眼里,我还是个娃!”马柳平高兴地回应。他接着又说:“五儿,你那一年从北京过完年,回来后,我听你三姐说。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你就花了一千多块钱,还借了人家女同学们的钱。当时把我吓得差点给爬下:我的乖乖呀!那是一千多块钱呀!就是你大学毕业以后,你三年挣的工资,也没有这么多呀。心里直骂你:怎么咱们一家人,都是省吃俭用、小气得要命!咋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贩家子呀!
现在咱条件好了。有钱了!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家里的钱不够,找你三姐夫要。咱现在不靠国家每月给的哪一点钱,日子过得也没问题!我粗粗地算了一下,光咱今年窑场、喂鸡和养猪挣得钱,比他们几十个国家干部,一年还挣的多。你就使劲地给咱花。花了咱还能再挣!”
吴永成看着眼前地马柳平,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这还是以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马柳平吗?这变化也太大了!
以前的马柳平朴实、细心、不善于言辞,甚至性格有些稍微的内向。见了人,也只是微微一笑。连句寒喧话,也舍不得说一句。以至于刚和他打交道的人。都觉得这个后生有些死相(木讷),不精干。
在上一次。吴永成和他们相跟着去SX地晋东南地区张庄大队,考察那儿的喷灌工程时,马柳平的变化还没有这么大呀。怎么才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啊?
也可能是大队这半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让马柳平同志一下子无所适从了吧?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就不是些什么问题了。估计过上一段时间,他也就能适应这个巨变后的环境了。
但愿是这种情况吧!
吴永成实在不愿意把他三姐夫马柳平今天的一反常态。想到别的地方去。因为从根本上来说,马柳平以前也没有多少的恶习。就连这几年。每到逢年过节,村里地年轻人总爱聚在一起,打个扑克“三打一”、“打百分”赢几根烟之类的活动,他也从来不参与。别人三缺一拉他充个角儿,他总是笑着躲得远远地。平时又是烟不抽、酒不喝、不串门子、不赌博,属于典型的好男人之列。
村里地不少婆姨们,经常在吴永成的母亲和三姐吴永霞的面前夸奖他:“你家的柳平,简直就是前世的大善人转世,坏毛病咋就在他身上一点也见不到呢!”
三姐吴永霞也以马柳平为自豪,时常骄傲地说:“我家的柳平就是个‘金不换’!!我前几世积了大德,老天爷爷才给我送来这么一个好男人。”
不过呢,吴永成看着现在还在喋喋不休、高谈阔论着的马柳平:有些话,还得稍微给他点一下,不能算打预防针吧,起码也得给他提个醒!
“三姐夫”,吴永成招呼了马柳平一声,心里还想着合适的字眼,掂量着怎么开口,才合适:“三姐夫,我以为呢,咱们大队这半年地变化,实在是有些大。”
“什么叫实在是有些大?”马柳平马上又兴奋起来,他打断了吴永成的话,纠正他地用词不妥:“不是有些大,而是太大了。大得很历害,书上哪句话应该怎么说来着?你让我想想!对,叫巨变!应该说是,自从我回到咱村里,兼了咱大队的支部书记、大队长后,咱大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特别在咱们的农工商易公司成立以来,咱……”
吴永成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马柳平的话,他说得太多了!照他这个样子,估计再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等他什么才能收住尾啊?!
“三姐夫,你先听我说几句话,啊。我想说的是:虽然,咱们大队有了一些变化。对,就是你刚才说的,是巨变,巨大的变化,对吧?!可我认为,这才只是个开头!你爱用书上的话来说,我也给你来一句:咱们大队的农工商贸易公司,这才只是万里长征,刚刚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路还长得呢。爬雪山、过草地,艰难险阻还多的多的呢!现在还不是咱们举杯、庄祝的时候。平时你的工作也忙,没时间看报,到外面的考察的时间又少,全国有许多大队,人家办的企业无论是规模、还是效益,远远比咱们的公司,要好得多。咱们只有把目光要放得长远一点,才能把以后的路走得更好!咱的公司,才能越办越有起色!”
第二卷 发展 第十五章 陪师傅回家
过了正月初六,鱼湾大队农工商贸易公司又开始正常营业。
公司的几个工作人员。在上门收购社员们自家腌制的卤蛋时,质检员抽查了几次的卤蛋,却发现几乎每家的卤蛋都有一股怪味,和公司的技术总顾问、原大队的饲养员孙刚孙大叔培训时,所讲过的正常腌制成熟的卤蛋,所发出的味道不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公司的工作人员问了他们制作过程的每一个步骤,却发现和孙师傅培训时所讲的过程一模一样。他们不放心,又到别外的一家进行抽查,可结果还是一样。
几个小伙子没有办法了,只好去请公司的生产技术总顾问孙师傅,让他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怎么几乎每家腌制的卤蛋,全都是这个样子呢?
孙师傅听到消息,急冲冲地起来。
这是大队的农工商贸易公司要往外送的第一批卤蛋,在质量上可千万不敢出什么意外。否则丢他的这张老脸事小,对公司的信誉、大队社员们的损失那可就大了。孙师傅在这个技术问题上是十分小心的。在给大家培训腌制卤蛋时,他自己凭着记忆,把以前所见到怎么做卤蛋的每一个过程,都好好地回想了一遍。
这个工艺很简单,他自己以前闲得没事的时候,经常把七、八个鸡蛋做成卤蛋吃。也没有这个怪味呀?奇怪!
孙师傅到了最先出事地哪一家社员家。他细细询问了他们做卤蛋的每一个详细过程,从辅料到加多少水、放多少调料、温度大约是多少等等。
面带恐慌之色的社员们,小心翼翼地回忆着自己做卤蛋的每一个过程。那可是一百多个鸡蛋呀,要卖出去就是近二十块钱。二十块钱呀!那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要是自己没按孙师傅讲的,做砸了,那这些卤蛋就统统不合格,这一百多个鸡蛋可就全部都瞎了,二十块钱也扔到水里了——连响声都听不见一声啊!二十块钱呀。我的天神神!一边想,一边给孙师傅回答。
身后的婆姨们已经悄悄地掩住脸,低声的抽泣起来。
对呀,一切过程、放料的量多少,按自己给他们培训时,说的全一样呀!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孙师傅皱着眉头。不吭一声,又往其它几家走去,看看是不是出的问题都一样。
“孙大叔、孙大叔”,这家的男主人见孙师傅不吭气,就出了门,便急急忙忙地跟着孙师傅地后面,“孙师傅,我家的鸡毛蛋到底是昨回事?不是那些鸡蛋全坏了吧?孙师傅,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是我们自家做的不对呢,还是大叔您老没教对我们。这总得有个说法吧!要不,那可是一百多个鸡蛋呀!值不少钱呢!要是全扔了。我们一家可怎么活呀,我的孙大叔。孙爷爷呀”。
说到后来,他见孙师傅还是一声不吭,只顾自己低头往前走,干脆就放开嗓了大嚎了起来:“我的那天神神,我这是甚球的狗屎命啊!人家的茶叶蛋,都做的好好的。我鬼迷了心窍,偏想多挣人家的二分钱,倒运鬼催地。做什么卤蛋呀?这不是自己寻死嘛!我的那一百多个鸡蛋呀!平时娃娃们,馋得想吃一个。我都没让他们动呀!我地天神神,我这是出门碰上了哪个毛鬼神了。啊!”
跑了几家,情况都一样,原因查不出。吴永成的三姐夫、贸易公司地总经理马柳平、销售总顾问薛红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孙大叔,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原因查清楚了没有”,马柳平着急地问。这个卤蛋可千万不敢出啥的问题。在北方地区,他们能做出这个来,就是想凭这张王牌,占领省城和周边几个地区的市场。省里商业部门的几个领导,也是冲着自家省里能生产、就绝对不调运外省的这个想法,才决定取消与外省的购货合同。这也多少带有一点地方保护主义的顾问。要不你一个刚成立不到一年的小队办企业,凭啥和人家已经打了十几年交道地国营大厂抗衡呢?人家财大气粗,压都能压死你,还谈什么竟争?更何况现在也不是竟争的年代!也不需要什么竟争!全国商业系统一条线,说用谁家地产品,就用谁家的。人家自己做主。压根就不拿什么“货比三家”来说事!
犯得着比吗?国家现在什么物资都紧缺,有点东西就不错了。
“怎么,师傅,听说咱的卤蛋出问题了!”吴永成也听到这个消息,一路打听着他们的行踪,赶了过来,“问题大吗?知道出在哪个环节上了吗?”
孙刚师傅这才抬起来,对自己心爱的徒弟说了声:“永成,你也过来了。这个问题出在哪,现在还搞不清楚。它不应该出问题呀!”
“我不是说要先搞出一批样品来,送到省城的副食品商店,让人家售货员先看看嘛!怎么,咱们没搞样品?”吴永成也有些着急了。
公司刚起步,才有了一点点好的起色,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现在,大队的这个贸易公司,还只是一个出生不到一年的小孩子,它可经受不住任何的风吹雨打。得百般、千般小心地小心呵护着它,才能度过刚刚出道的这两年。好不容易凭借薛红的能力和关系,在省城打开了一片小天地。靠的也全是这个卤蛋,它要是出了什么娄子,那公司以后的前景就……
“样品倒是搞出了一批,当时也送到省城去了。”旁边的薛红搭话,“为了保险,我还拿着市场上卖的卤蛋,和咱的样品,通过朋友的关系,送到省食品研究所,做了个对比化验。一切结果都很正常呀,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今天中午,我就启程回老家去一趟。”孙刚师傅突然开口了:“永成,你陪我回去。那边的蛋制品厂有我的几个亲戚。我回去找几个过来,让他们看一看到底是咋回事。再看看他们近几年,又搞出了什么新花样,顺便给咱们讲讲!咱也得培养几个自己的技术员。我年纪大了,有时
不太好,脑子反应慢。靠我一个人是不行了,必须I轻人来!”
“那就最好了,孙大叔,你和永成收拾一下,就马上动身。这来回的开支、路费都算咱大队的,你们这是为咱公司出差嘛。”马柳平高兴地说,可马上喜悦的表情就淡了几分:“孙大叔,你的亲戚是在你老家的那蛋制品厂。可人家都是大厂的技术员,咱这又是和人家抢生意。人家肯来吗?这么远的路程!”
“没问题,只要我说一句话,他们不敢不来。”孙刚师傅说得那么肯定,不容置疑。
“那就太好了。”马柳平又兴奋起来,“永成,你回去和你三姐拿上五百块钱,算大队给你们的差旅费。一路上,你要照应好孙大叔,该花的,好好地花,不要给咱省钱。别像上一次,咱们去SX省的晋东南地区,看那个喷灌时的那样。回来让你四姐把我骂了个半死。一个劲说我抠门,害惨了你。现在咱有钱了,不在乎哪几个小钱!”
中午,吴永成和孙师傅在村口,搭车赶往省城火车站,准备坐晚上直抵孙师傅老家的火车。
坐上通往省城的客车后,吴永成才知道了他的师傅、孙刚的老家在HN省。
HN省,吴永成没去过,但他看过不少小说,也知省的一些情况。
HN:+方,都可以看见这些不择生活条件的劳动者:铁匠、泥匠、木匠、弹棉花的,补锅盆的,磨剪刀的、收破烂的……天下贵贱职业、三百六十行,几乎每一个行当,都有HN人的影子。可以说在全国地每一个角落,从事最苦、最累行当的就有HN人。
试想,如果出国也像出省那样容易的话。那么在全世界,也会到处遍布HN人的足迹。
不过,他们和吉普赛人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吉普赛人只爱漂泊,不爱劳动;但HN人,除过个别人不务正业、干些见得人走到哪里。他们都用自己地劳动技能来换取报酬。
HN人,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抱团,好打后,大批的农民工进城,其中以HN和SC两候、什么地方,只要听说老乡受人欺负,一声唿哨,立马就能纠集一、二百个头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