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第3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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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你那个买空卖空的事情,我前几年就跟你说了,不感兴趣。我劝你也别干,这两年国家队这方面的打击力度可不小,别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你家老爷子的头上。咱们哥儿们不是外人。我才这么劝你,别的人我还懒得理他了。”吴永成再一次地正色告诫杜三儿。
“瞧你把哥儿们看成是什么人了!我告诉你吧,那些破事,哥儿们早就不干了,我也在以前挣了几个钱。关于上面的动态。哥儿们可是比你要清楚的多。你还别说,要不我这么服你呢。前几年你就能看出来这件事情不那么善,让哥儿们早点收手,能掐会算呀!”杜三儿满脸敬佩地冲着吴永成一伸大拇指:“你猜怎么着?到了后来哥儿们听了你地话,及时洗手不干以后,有那么几个贪心太多的公子哥,都因为这件事情给载进去了。你可悲小瞧人家那几个哥儿们,在他们面前,咱哥儿们那屁都不是。哼,说什么衙内、纨绔子弟呢,人家那几个才在京城正儿八经算得上是能排上号的。”
“三儿,那你说了半天,到底是有什么想法?难道说,你们的那个公司也算是搞实体的?”吴永成不想就高干子弟的话题继续往下谈,在这个地方,说不定哪句话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听去加以利用了,北京这是自古以来的天子脚下,这里面地水深着呢,以他这个来自小县城的小处级干部,可不想随随便便地趟进去。
“那你以为哪?!这么跟你哥儿们说吧,这个公司虽然说是我们几个哥儿们牵头闹起来的,可到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让我们几家的老爷子们给知道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嘴上欠揍地王八羔子,多嘴给捅出去的。”杜三儿忿忿不平地说:“老爷子们怕我们惹祸,非要让部队给关闭这个公司,后来也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哥儿们动用了上面的力量,还真把这个公司给留下来了,不过干脆就算成了部队后勤部下属的一个企业了,我们哥儿们几个就算给人家打工了。几个老爷子们这才不闹腾了,他们也害怕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正当地事干,再像那几个栽进去地哥儿们一样,瞎整出什么事情来。”
吴永成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吴永成前世的记忆里,知道有一些部队曾经参与过地方经济建设,比如说开煤矿、金矿什么地,不过到了后来的时候,国家三令五申禁止军队参与这种事情,并且限令必须按期把一切经营活动交还给地方政府,有不少地方政府为此还很发了一笔大财。
杜三儿现在和他所说的这个公司,大概就是自己在前世里他说的那种带有军队背景的公司了吧。
这可是好事情!带有军队背景以后,起码你不用考虑其他的问题,比如说产品的销路、货款的回收、沿途关卡的克扣等等。
“三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清楚多了。嗯,这是个好事情。我们县委、县政府当然也愿意与你们的公司合作。可现在上面正高喊防止资产阶级自由化,你们这个有着军队背景的公司,敢这么干吗?!?还有,就是你们的这个公司,准备在外面县搞什么项目?资金是不是充足?”
“嗨,上面喊上面的,咱们下面悄悄地做咱们下面的。你别敲锣打鼓到外面去喊,鬼才知道我们钻到你们那个山旮旯里去干什么哪!”杜三儿满不在乎地说:“你们J省不是煤多玛?不知道你们永明县煤的储存量怎么样?煤这东西可是个好东西,挖出来现在就不发愁卖的。”
“开煤矿?嗯,这倒是一个好项目。咱们永明县的煤炭储存量,在前几年国家统一进行的资源勘查中,已经被查明在梁州地区来说,也算是最大的一个地区了。”吴永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杜三儿他们的想法。
在去年的时候,有人就提出来要以集体的形式,开采永明县地底下的煤炭,被吴永成坚决制止住了。他知道,要开采必须得购置大量的正规开采设备,像那种私开口子、胡乱采掘的小煤矿,只会严重地破坏煤炭资源,同时给当地留下无穷的隐患。
“不过,三儿,开煤矿可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不达到一定的规模,咱们虽然熟归熟,这个忙我可是不能帮你的。”
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七十五章 被赶回来了
吴永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杜三儿说:“不过,三儿,开煤矿可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不达到一定的规模,咱们虽然熟归熟,这个忙我可是不能帮你的。”
杜三儿直接就给了吴永成一个白眼球:“**,见过没有水平的干部,还没有见过比你更无知的呢!部队没有钱?你还是说部队搞不到钱?!我看你就像一个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世界来的人,我说,就哥儿们你的这种智商,怎么就会当上了一个县的县长呢?压根就是混在革命队伍中的异己分子嘛!”
这时候,酒菜也上来了,两个人就在一边吃喝中,一边就约定等吴永成返回永明县的时候杜三儿也带着几个人一同前往永明县,对那里的煤炭资源进行实地考察,如果可行的话,双方就合作问题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饭后,杜三儿把吴永成送回了文丽的家中。
此时,偌大的北京城还没有出现什么可供人们娱乐的夜总会、洗脚城等场所,所以杜三儿也就没有再给吴永成安排什么活动。他还得抓紧时间和自己的那几个合伙人,一起商量、商量这件事情,谁知道吴永成什么时候就返回永明县哪!
虽然说杜三儿这个人平时一贯吊儿郎当的,可要是谈到生意上的事情,那他可还是看得比较认真的。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个年头,别看你张三混得牛。还是李四跳得高,扯淡,一切还是要看谁更有钱。这个社会呀。有钱的孙子也成了大爷了!”
“小吴,你到我地书房来一下。”
吴永成刚刚走进文丽家的院门。文老爷子背着手正在院里来回散步,好像专门在等吴永成似的,特别是闻到了他满嘴地酒味,更是眉头明显地往上挑了挑。这是文老爷子很不高兴的神情。
“啊,爸,刚才我遇到了一个朋友,在外面随便喝了一点,喝得不多。”吴永成看见文老爷子地脸色不对。赶忙解释。
文老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径自慢慢地向书房走去。
吴永成这次在文丽家呆了这么几天,让文丽父母最为高兴的是,吴永成终于开口喊他们爸妈了。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也是文丽在背后“教导”了好几次以后,吴永成才慢慢地习惯开始张口了。
因为吴永成觉得人家文丽在这件事情上说的很有道理:“吴永成,我既然成了你们吴家的媳妇。虽然我也不习惯张口喊你家的父母为爸妈,可我就这么做了,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你呢,咱们结婚快一年多了,你还没有改过口来。
不错。你是说你们这里的乡俗就是这样地,你不习惯,可是在我们家里,你知道我是多么难堪吗?你不能总生活在你这个农村的小环境中,你得学会适应外面的环境。
按理说。你也是在北京受过四年的高等教育。又在J省得省委办公厅工作过,不应该这样呀!
这样的话。我就是只能怀疑你对我们家人有什么误解。可我认为,自从我们两个相识到现在,我家的父母们就从来没有对你、你的家庭有过什么偏见,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说,让你开口叫一声爸妈,就会玷污了你的人品吗?!“
人家文丽把这件事情提高到了这样地高度,吴永成也只好低头称是。
其实,说实在的,要是换作其他一般人的话,别说是给人家文丽当了女婿、名正言顺地叫文老爷子爸爸,就是能找个什么机会,拜老头为干爹,那也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绝对不会吃什么亏的。
可偏偏遇到了吴永成这么一个穿越之人,本来他对吴家爹妈地称呼,也是咋一来到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情事两茫茫的情节之下,被吴家的亲情所感动,才发自内心喊出来的爹妈两个字。可再面对另外一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人,让他开口称呼这个神圣地字眼,还真是有一点太难为他了。
不过,好在这第一步终于迈了出来。
当时,可是让文丽地妈妈欢喜得连声答应的,就好象听到从来不会说话地哑巴开了口、看到前年的铁树开了花!有几天时间了吧?”文老爷子端坐在书房中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表情严肃地问吴永成。
“嗯,今天是第六天了。”吴永成稍微考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同时,他被文老爷子的眼睛盯得心里直发毛:老爷子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呀?!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对自己这个态度。难道说他是为文丽还在家里躺着、自己却一个人跑到外面喝酒逍遥去了?!这也不应该呀,大男人嘛,到了自己曾经上学的地方,哪能就没有一些同学、朋友哪?!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想到这里,吴永成不自觉地把腰板又挺直了一些。
“小吴呀,你到北京来,是因为丽丽身体出了一些问题,啊,所以你在她身边陪侍,这也是应该的,人之常情嘛!我们共产党的干部也并不是冷血动物,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哪!”文老爷子一板一眼地开始给吴永成同志上课了。
可吴永成却越听越感觉糊涂了:老爷子这到底是想要和自己说一些什么呀?你痛痛快快的把话挑明了不就得了?!这跟猜谜似的,谁能受得了啊!可输入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是什么话也不敢说的,只是头颈部位频频运动着。好像很能领悟似地。
“现在丽丽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一个县的县长,不应该总是把心思放到儿女情长上面呀!你应该回到你地工作岗位。丽丽嘛。就让她呆在这里,反正她妈妈也离休了。可以照应她的嘛!”老爷子这会儿才把自己想要表达地意思对吴永成说清楚了。
“那个,爸,我也正想和您说这件事情哪!”吴永成明白了文老爷子的意思,口齿就变得伶俐多了:“今天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吃饭的时候,他给我们县介绍了一个合作项目,时间催得比较紧,我今天回来就是想和大家商量、商量,看明天我能不能就和他们一起相跟着返回永明县去。毕竟这样的机会对永明县这样一个贫困县来说,那是太重要了。”
“好、好、好,这样就很好嘛。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不忘自己的工作,这就做得很好嘛!”文老爷子异常高兴,用手指着吴永成“呵呵呵”大笑了起来。
“爸,那,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回去和文丽商量、商量,简单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去了。”吴永成赶忙告辞,他可怕老爷子一时高兴,再刨根问底地追问他拉来的是什么项目地话。那他可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部队搞企业?!那在文老爷子看来,简直是荒谬之极,典型的不务正业嘛!
有了文老爷子的最高指示,吴永成和文丽商量返程的事情,就异常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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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一辈子心里就是装着党的事业、人民的利益。老古板、老正统。好像天底下就是他一个人忧国忧民似的。”文丽撇着嘴对她家老爸做出一个比较公平地评价以后,扭过头来又嘱咐吴永成:“五儿。你想休假一段时间,我看也泡汤了。等你回到你们永明县以后,肯定又有一摊子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我这不算什么,都已经习惯了。倒是你在家里应该好好地静养,我听老人们说,像你这种情况,至少过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转悠,可苦了你了。”
“我倒没有什么。不过,五儿,我可警告你……”文丽说到这里,突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吴永成觉得挺莫名其妙的,哪有一句话说半截就让人猜的呀!
“文丽,你想警告我什么?你说呀,我一定洗耳恭听、坚决执行。”吴永成笑着催促着文丽快点开口。
“我、我知道你们男人们在那种事情上很在意的。可我这几天又是这样。我警告你,你、你……。”文丽说到这里,把脸埋到吴永成的怀中,羞得又不肯往下说了。
、“嗨,你不就是想警告我,坚决不准沾染别地女人嘛!”吴永成恍然大悟:“文丽,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我会自己当心的。作风问题那可是官场一大忌讳,洁身自好我还是能做到的。”
吴永成当天晚上就和杜三儿电话中约好了第二天的时候,一起返回J省。
所以第二天八点多的时候,杜三儿和他地两个同事,已经在文丽家大门口等着吴永成了。
当吴永成听到门口警卫地通报以后,就提着自己简单的一点行李,和文家人告别。
此时,杜三儿和他地两个同事,又是满身戎装地坐在车中。
“三儿,你不是从小和文丽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