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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西琉皇朝系列之二]金丝雀皇帝-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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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說明 〃後人描述颯亞為西琉皇朝開朝史上最為俊逸、邪佞的年少君主。然而他只是被另一個男人囚禁在奢侈華美皇宮中的金絲雀。以一頂皇冠的代價把自己的身子與臁瓿鲑u給了「他」—— 司琺爾口中宣稱著:「我將會是您最忠心的臣子,我的陛下。」可是在他欺人的冷漠眼神中,卻找不到半分對颯亞的敬意。來自最下層社會階級,曾為戰奴的他,以自身的聰明才智與殘虐手段,一步步爬上最高的權力位階——護皇軍元帥。他的出身令他洠в蟹Q帝的資格,然司琺爾對此一笑置之,畢竟,取而代之的,是他擁有褻瀆孤高皇帝的獨佔權力!金絲雀驚恐的雙眼映照的是絕望的命呒湘i,獵人唇角浮現的是一抹殘忍的微笑,追逐之幕在風雨不斷的西琉皇朝內部揭開…… 

第一章 
  
  稠红、温热的液体犹如一条蛇,蜿蜒滑过雪白的大腿,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逐渐形成一摊小小的血洼。 
   他冷漠地望着那摊原本在自己体内活跃的血,已成为无用的废物流出体外,比想象中还要平静的心情,苦涩地自嘲着:“想不到男人也会流下处子之血。 
   “……呃!” 
   在他身后的男人突然一个使劲扣住他的腰,再度把火热的男性之器往他内部一推,几乎让他断了呼吸的剧痛顿时扩散到全身,他抽搐的指尖在光滑的地面上又扒又抓,可是却没有任何东西能帮助他脱离这份痛苦。 
   即使这样,他脑中的思绪却还是不停的奔驰着,极力要把自己的灵魂与萦绕身子的这份苦楚剥离,他不停的想着最喜欢的夏日草原、秋日戏水,总之,凡是能让他忘却现在这一刻、这一瞬间的自己,他都会敞开双臂欢迎。 
   然而,另一个人却不作如是想。 
   从后方伸过来的手,硬生生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面对自己。 
   带着残虐、讥讽的扭曲笑意,男人以一双透着寒意与疯狂,在情欲下闪烁不已的灰蓝眼眸,凝视着他说:“不集中您的心思可不行,殿下,这是我俩充满纪念价值的初夜,不对,我该改口称您为陛下了。毕竟你已经继承皇位,成为天下至高无上的权位者。这顶皇冠的滋味如何?呵呵呵,我没有见过比您更适合这皇冠的人了,我的陛下。” 
   男人明显带刺的话令他愤怒的眯起眼,咬紧的牙关顺着唇角渗出一道血丝。 
   男人满足的勾起唇角,屈身向前,伸舌细细地舔掉他的血说:“好甜美的血啊,果然皇室纯粹高贵的血液和我这种低下的人就是不一样,连血液也是这么甘醇,世上最棒的毒尝起来或许就是这种味道吧?这种令全身都麻痹的快感,恐怕会引我上瘾。” 
   “我恨不得全身都化为毒蝎,让你毒发身亡。”他恨恨的低语。 
   男人低笑着。“毒蝎吗?就算明知你浑身都是毒,甘愿为你而死的男人们还是不会在乎吧!毕竟西琉皇朝的传统,不就是踩踏着他人的鲜血而创立出来的?为了你而卖命的士兵们、臣子们、祭师、术士,对他们而言别说是你的血,哪怕是你的一根毛发,他们都会视为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圣物,该供奉在黄金的圣座上膜拜。我真想知道那些人如果看见你这副模样,会有何表情?” 
   男人抚着他腰部的手,暧昧的穿过了他双腿间,握住他脆弱的部位,用力一掐。 
   “啊!”到抽口气,他身子猛烈剧颤着。 
   修长的指头由下而上的来回抚弄着,男人边冷酷的观察着他浮现红晕的脸色,一边在他耳旁低语着。“很舒服吧?不要客气,尽量放声大叫如何?让厅外的守卫听到你的叫喊,那些忠心的狗就会冲上来杀了我,放你自由了。可是,这也得冒一个险,那就是他们看见今天才登基的皇帝和一个男人交媾的场面,会不会大声宣扬出去?或者干脆……反咬主人一口加入这场戏呢?” 
   男人刻意舔着他的耳垂,说:“因为你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对那些可怜的家伙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了一点。” 
   “随你……去说……象你这种……人渣……”男人的指尖下,被任意操纵的自己的身体,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了自然的反应,让他既不甘心又深感耻辱。死命的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可是泪水还是逐渐在眼眶中聚积着。 
   绝对不能哭,要是哭了,不正是顺逐了男人心意,让这人渣以为他投降了。 
   “人渣是吗?”男人低沉的笑着,在他内部脉动的灼热物体缓慢向外抽出。“可是你别忘了,是谁把自己卖给了这个人渣,好交换这顶皇冠的?不正也是您吗?我的陛下。您知道这代表什么吗?可以对全天下发号施令的您,现在只不过是我这个人渣的‘女人’而已,不管什么时候我要您,您都得象现在这样……在我的身体底下,张开您的双腿——” 
   “住口!”他愤怒的回头,反肘扫向男人的胸口。 
   男人捉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折,骨头抗议的发出喀喳声,他痛得掉下泪来。 
   翻过他的身子,男人以双手抬高膝盖,再次以雷霆万钧之势将硬挺巨大的自己送入他生嫩而未熟的的体内—— 
   “啊、啊!”这份冲击令他不觉弓身抗拒。 
   “哭吧,我的陛下,然后牢牢记住,这就是你为得到西琉皇位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您没有喊停的权力,这份契约是至死方休的,从现在到未来的每一天您都要记住这个滋味,时时刻刻要提醒自己,您用了什么换取这顶皇冠。” 
   仅能闭上双眼作消极抵抗的他,脑海中浮现那顶镶满无数璀璨珠宝的光灿皇冠,为了一顶皇冠他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吗? 
   他以为他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狂人,想不到却是与恶魔签下了盟约,这场错误已无可挽回。 
   如果他注定非要坠入地狱,他也要这个恶魔付出惨重代价,总有一天…… 
   这个耻辱他会加倍奉还! 
   
   “啾——啾啾——啾啾啾!” 
   拨开比自己个头还高的杂草,整个小小身躯几乎被这片草海给淹没的男孩,口中边发出啾啾的拟鸟叫声,边寻找着树上乍隐乍现调皮的身影。没有,还是没有,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缤纷羽毛中,就是没有一近似他瞎找了一、两个钟头,还是遍寻不到的金色小影子——那只该死的笨鸟到底跑哪儿去了? 
   要是真的找不到它,回头一定会挨一顿风云变色的惨骂。 
   一想到家中老家伙的那张臭脸,男孩不情愿的继续往幽深森林的内部探索。快点滚出来吧,笨鸟! 
   就在禧沙快要绝望的时候,一抹金色从他的头顶掠过——“啊,别跑,笨鸟!” 
   不顾一切的,禧沙盲目的追逐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连眼前出现一道高高的栅栏也不放在心上,利落地把自己瘦小的身躯从篱笆缝中挤钻出,全心全意只想把那只笨鸟捉回来。 
   可惜鸟儿的一双翅膀哪是人的双腿能追得上的,才一晃眼,就在大片的绿荫中失了它的踪影。禧沙气得跺脚,这下又得从头再找过了。 
   话说回来,这儿是哪里啊?禧沙睁大好奇的双眼,他好像来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地方,才不过是穿过了一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栅栏,结果居然像是穿过了人间与天堂的界线——随风摇摆的绿荫下是一大片修整美丽的草坪,植满少见的花花草草,醉人的花香魅影里,居然还听到潺潺流水声。 
   多奢侈啊,在这个常常闹干旱的都城中,竟会有流水?! 
   老家伙曾经警告过他不可以随便进入森林的理由,就是因为这里头藏了这样一个好地方啊?禧沙嘟起嘴,那可恶的小器鬼,他说的话真没一句可听信的。幸亏他禧沙天赋聪明运气好,靠自己也能找到这么棒的地方。 
   忍不住摸摸鼻子自傲窃笑着,禧沙突然想到不如在这仙境般的地方,摘些少见的花儿回去给老家伙瞧瞧,要是他知道这些花是哪里来的保证稳把他吓死。说做就做的禧沙蹦蹦跳跳往水边跑去,据说生长在水边的花儿都特别娇美鲜艳,要摘当然摘最美的。咦? 
   禧沙瞪大双眼,靠近水声来源处他才看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溪水”,而是一条人工凿出的大理石水道,而且水道中还有条人影!反射性的,禧沙马上躲到一旁的大树后,他看着那个在水中悠游自在宛如一条银白鱼儿的人,挥舞着一双劲瘦有力的臂膀,正往自己的前方划来。 
   啪沙!破水而出的年轻男子呼了一大口气,顶着光灿灿的水泽,甩着一头湿洒洒漆黑的长发,飞散的水花闪闪发亮,当男子睁开眼的刹那,几乎让禧沙茫茫然看呆了。 
   男子有张轮廓鲜明的脸庞,在阳光与水的爱抚下,俊逸的容貌有股呼之欲出的迷人魅力,一双微微上扬的眼眸又亮又大,最特别的是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泽,像是揉着白色雾沙的灰,迷蒙中透着梦幻的色彩。 
   水珠从他宽额滑下,经过高挺的鼻端到达有着健康红光的饱满双唇,不可思议的是他并没有微笑,但从薄而形状美好的上唇与丰润的下唇组合起来的嘴,仿佛带着一股傲慢不驯的天生笑意。 
   男子以修长的十指滑过湿濡的发梢,将原本垂覆在脸颊上的头发都往后梳拢去时,禧沙才注意到他赤裸的模样,除了要间系着根本不能算遮蔽物的白色丝褂,他匀称布满肌肉健美劲瘦的身躯,就这样大方的呈现在阳关的洗礼下,小麦色的肌肤满布着水珠,更加衬托出他耀眼夺目的存在感。 
   禧沙羡慕地看着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细瘦却很有韧度的腰身,加上那双长腿,搭配在他比寻常人微高的身上,显得更为突出。所谓的迷人男子该当有这些做人的条件吧!像自己这种贫乏瘦小的身材,唉,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得出一点点肌肉啊! 
   禧沙的自怨自哀还没告一段落,他就愕然的张大口——没想到那只让他找得要死的笨鸟儿,竟自己飞过来了!它在男子的头顶上盘绕,以银铃般的声音啁啾着,吸引了男子的注意力。 
   男子微张的双眸眯了一下,随即漾开笑,举起手对着鸟儿说:“过来……” 
   不可能的,那只笨鸟居然会听老家伙以外人的命令?禧沙拼命地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摆在眼前,那只笨鸟不但没有飞离,还自动飞到了男子的指尖上,啾啾啾叫得好不亲热。鸟儿可爱的模样逗笑了男子,他沙哑爽朗的笑声夹杂着鸟叫,两折的声音都是悦耳动听,却是截然不同的音调,一高一低,恰似在合唱情歌呢。 
   “你迷路了吗?小家伙。我没在苑里看过你,你是新来的吗?”男子让鸟儿停在手背上,以另一只手搔着鸟儿的下巴处说:“呵呵,很舒服是吗?瞧你叫得这么高兴。等会儿我让人拿点东西喂你吧,你真聪明,找到这儿来就不怕饿肚子了。” 
   这抹微笑为男子增添了稚气,柔和他静穆的脸庞,当下,禧沙被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击中,自己这样简直像偷窥狂嘛! 
   男子此刻眼神与表情都不是针对自己,可是却令人脸红心跳不已,虽然是一人一鸟,可是他对待鸟儿的态度,活生生犹如一对恋人在甜甜蜜蜜的对话,让人瞧着不觉害羞得想转头。 
   “啊,你这调皮鬼,在干什么!”男子转个身,对着咬起他发丝的小鸟儿叫着,而就在这同时,他的背也全裸的展露在禧沙眼前。 
   啊——那是——男子光裸的背上有着篆印的纹身,那是只有最高阶级的贵族与皇室成员才可以在身上做的记号。代表家族与地位的纹身,通常越繁复的花纹就代表此人的地位越高。 
   而男子的纹身——以两条头尾相接的蛇身为外围,中心是枝繁叶茂的曼陀罗,细致的图案巧妙地盘在他的肩胛骨右后方——这是禧沙到目前为止看过最独特奇异的花样,这么说来,这个男人的地位是超乎自己想象的高喽? 
   他该不会是闯到什么极端不妙的地方来吧! 
   下意识倒退了一步的禧沙,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踩断了树枝发出喀喳一声,这下完了!他吓得闭上双眼。 
   “是谁在那里!” 
   男子低沉的声音严厉底响起,禧沙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冰冻住了。 
   “陛下,有什么事吗?” 
   “我听到那儿发出奇怪的声音,阿山你去查查。” 
   “是!” 
   糟糕,凄惨了,他禧沙面临这生中最大的危机!禧沙转身想跑,可是双脚却软弱无力,他只好用爬的,可是才爬没多远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住自己,下一秒他只知道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往上提,不知哪个可怕的家伙以怪力把他从颈子处揪起来。 
   “陛下,我找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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