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一指-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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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眉眼立刻上翻,低哼一声,神态真是不可一世,看来,他是越来越嚣张了。
也当然,萧嫱三个还是要翘起大拇指,但这次却是两手大拇指一起翘,大大的又赞了他一番。
朱贝戎爽够了劲,才招呼三人往内走去,片刻,他们来到了后院,只见一间厢房烛火大亮,房里人显然还没有睡,朱贝戎四个当然非去“查”个明白不可。
两扇窗户立刻就有了四个小洞,但高低不一,只因四人高矮有别嘛!
但他们一看,却怔住了,原来房内有几人他们都认得,那赫然是王充,孟郊,孟旭兄弟和孟冬寒四人,另外还有两个“歹看面”(丑)的却不识。
只见那二人中一个较高大的,这时突然说道:“不知五护法和宝象堂堂主叫我们几个香主来做甚?”
“哇噻!这孟冬寒又几时当上香主啦?这个混蛋倒爬的相当快嘛!”
朱贝戎心下不禁一疑。
只见另一个较肥胖的,哈哈大笑的对先前说话那人道:“王充,平日大家各分东西,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聚一聚,不是也挺好?”
他又笑了几声,才接道:“今天大家难得到敝庄来,我金天地绝不致怠慢各位,酒足饭饱之余,必叫各位大爽的回去就是。”
朱贝戎一听这山庄是这个金天地的,不是水漫天的“剑湖山庄”,他立刻瘪透了心,根本不敢转头去看萧嫱三个,只得假意的认真看。
虽然他不看三人,但萧嫱三个可是已经狠瞧着他,但见他一付非常非常聚精会神的形态,三人也就又看去。
这时,忽见一名大汉跑进来报道:“五护法和宝聚堂堂主到!”
金天地大惊,急忙领着其他四位香主迎了出去。
朱贝戎看得猛吐口水,“这护法,堂主也未免太臭抢了,还要人出去迎接,若换做我,我就坐在那,他爱来就来,不来就来,不来便拉倒,还迎接个屁!”
就在这时,只见金天地等已迎入两人来,然后各个就坐。
两人中那个紫脸大汉显得非常神气,他甚骄傲的环视众人一眼,道:“各位兄弟,大概还不认得本护法吧……我叫薄一山。”
他又指着同来的那更高大威猛的宝象堂主,道:“他叫包象山。”
妈的,原来是两座山,怪不得这么高大,就是巴岱去比,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比都不用比,被人一脚踢到东海去。
只听薄一山又道:“本护法今天召集各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说到这,他突然从怀内取出一个小巧的铁旗令牌和一封信函,又道:“这是令主亲自交待我办的事,至于内容,全在信内,你们自己看吧!”
朱贝戎听完,可干得要死,“他妈的牛奶,这么臭抢,要传信就传信,干嘛还将铁旗令拿出来献宝,更混蛋的是说要宣布,却偏偏叫那几个王八蛋香主自己看,他又宣布什么来?”
只见薄一山说完,就和包象山立刻起身,似要告辞。
金天地当然得挽留一番,不管真心的也罢,假意的也好,总要做做样子,人家可是顶头上司,不巴结一番怎成?而其他几位香主也当然要各献殷勤一下。
薄一山竟然不给面子执意要走。
金天地等当然更是要挽留,一阵推来推去,又一阵拉拉扯扯,忽然间,“嘶”的一声,薄一山和包象山两身上的“绿衣”,立刻被“滥垦”掉了大半,露出了一大片“赤土”。
金天地几位香主手上各抓着一片衣服,神情真是尴尬无比,可也瘪透了。
薄一山和包象山看了自身“肉体”一眼,仿佛很生气,但却是属下的“好意得过份”,当下却也不便发作。
金天地赶忙叫人拿了两件衣服来,给薄一山二人换了,其实也不必换,反正已是赤膊,穿上就得。
薄一山穿好了后,似有点怕金天地等再来一次“好意得过份”,他就赶紧道:“九太保江水寒,十太保关月冷,十一太保风似刀,十三太保令小玉,此刻都已来到‘剑湖山庄’,和‘玄武堂’堂主刘侗密商,我二人还要赶过去,不宜久停。”
他目光闪动,突然像刀子般盯着冬香主,道:“信函看过,就立刻照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他一说完,就和包象山快步而出,真的是不敢“久停”。
朱贝戎一听到刘侗之名,似感到好像在那听过,想了一会,突猛可省起,在“巨鲸帮”偷鲸……偷碧玉鲸时,首见过他,他是水漫天的总管,而他又是一统教的玄武堂主,那这水漫天的来历不也就令人可疑?
朱贝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直接采取行动,那就是冲进去夺密函,“妈的,非看到不可!”
他一下就撞了进去,不但惊住金天地几人,也吓着萧嫱三个,“莫非他又神经发作?”
但见他已非常嚣张的坐到人家的桌子上去,三人就也冲了进去,一下子又吓住了金天地他们。
等看清了来人,王充不禁大笑起来,指着朱贝戎笑道:“原来是你们这四个小混蛋……”
朱贝戎那容别人来骂他,天生杀星的狼劲立刻又奔上来。他右手突然一翻,就将王充的手指给生生折断,害王充笑到后来竟变成了哭。
金天地几人怔住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嚣张,不但没人请自己来,竟还一见面就伤人,当下那忍得住,就马上要动手。
但朱贝戎却已大喝道:“住手!我有话要说。”
金天地怒道:“说个屁,把人家手指折断了,还有话要说?”
朱贝戎听了,不觉失笑,突然又板着脸,道:“将那信函拿来我看!”
金天地冷哼道:“凭什么?”
朱贝戎手一拍桌面,道:“就凭我是你们的特大令主。”
金天地几人又怔住了,他们几时又冒出个特大令主,怎不知道?
孟多寒冷嗤一声,道:“别辱这小子胡扯,他一生最爱吹牛,偏好偷盗,甚么本事也没有。”
朱贝戎眼角瞟了他一眼,道:“我是没甚本事,但你呢?只会在背后偷袭,干掉了一名香主,自己就爬了上去。”
孟冬寒脸色立变,震惊不已,满以为在“万象森罗殿”里,乘乱没人注意之际,干掉了凌掌冰,总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竟被这小子看到了:“妈的,真是天生一付贼眼。”
他立刻起了杀心,只见他横眉竖眼,全身散发出杀气,呵,又是一个天生杀星,只不知两个天生杀星相杀,到底谁会被杀。
朱贝戎又笑着道:“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想杀我灭口呢?不过……你要灭口的话,可也得心中有个底。”
他瞟了金天地几个香主一眼,又道:“否则,走漏了一个,嘿嘿,你当知后果。”
哇噻,这小子可又在挑拨离间了,他的道行似乎也越来越高了。
金天地几个听了,立刻看向孟冬寒,问道:“这小子说的,可是真的?”
孟冬寒心中可恨死朱贝戎,但他也得喊冤,不喊冤,恐怕自己反得被“灭口”,他就赶紧道:“没这回事!这小子胡说八道,你们可不能相信。”
金天地几个又马上望向朱贝戎。
朱贝戎立刻道:“那个被他干掉的香主叫凌掌冰。”
他瞄了孟冬寒一眼,又悠然道,“他若是心虚,干吗听了我刚才之言,会那么紧张?将自己一张脸逼得那么苍白,还紧握双拳,一付要打死人的模样。”
金天地几个又立刻看向孟多寒。
孟冬寒突然大喝一声,一掌拍向金天地,身子一转,就往门冲去。
王充立刻截住,道:“你不必发疯,我们又不打算报上去,也不想拿你……嘿嘿,当然得有代价。”
朱贝戎眯得一双耳朵部快要炸破了,“妈的,竟来这一套,趁机敲诈!”
他原本想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如今却反变成这样,他金天地几人不肯“合作”,既然他们不想演戏,那索性就自己来演,他突然一拳就打向金天地。
萧嫱和古人俞也立刻出手,攻向孟郊,孟旭兄弟。
这意思大概也很明显了,那王充,王充,孟冬寒都要通通留给巴岱料理。
巴岱可是一付不知所措模样,他不敢打,一拳击出,可也不知会打到什么人,房内不宽,几人动手就已嫌挤,要是他一拳九股拳劲击出,铁定必有人倒,但就下知会谁倒,所以他不敢打。
他虽不打,却有人要打,只见王充,王充,孟冬寒就立刻攻向他,三人心中都认为,朱贝戎四个中,就以已他最“魁梧”,武功大概也最高,就都朝他打来。
巴岱一看,可也狠上了劲——妈的,不打就得被打,与其自己吃亏,不如叫别人死,管他那个倒霉,他立刻身子反转,两拳交互击出,刹那间,就不知有几股拳劲在房内飞舞。
只听一连“砰砰”几响,当然有人倒,咦,奇怪!怎全都倒了,没一个站着。
原来巴岱十几股拳劲竟将房内其他九人都打中了一拳,无一个幸免,但他自己背上也吃了王充一拳,因此各个皆倒。
朱贝戎可不知他被谁打倒,他正面对金天地,背上又没长眼睛,那能看见?
但房内众人中,就以他的内功最深厚,巴岱的拳劲根本无法伤他,他倒地后就又立刻跃起,一脚狠猛的踢向金天地的肚子。
只听“碎”的一声,糟糕!他踢得过猛,整个脚掌都踢进金天地的肚内去,金天地这一下,大概也不用再起了。
巴岱的身子“肥”得很,王充那一拳也不能伤他,他但地后就立刻翻过身来,见王充倒在他背后,就扑过去,一屁股坐左王充身上,两脚踏住他双手。
王充立刻动弹不得,他可不是真的象,便是真的,被巴岱这一“坐”,恐怕想动也很难。
巴岱“压住”王充后,双手就猛叉他脖子,用力一扳,倒把个“象头”给扭断了。
孟冬寒一旁看见了,那敢再留——真没想到,这四个小子武功进步得这么多,一出手就杀了两人,除非他自认是无敌铁金刚,不然,就只有逃,而他也真的就逃跑了。
朱贝戎一脚“深陷”在金天地肚里,直拉了好久才拉了出来,回头一看,只见萧嫱,古人俞和孟郊,孟旭兄弟,这时也都站起再度对打起来。
王充却又已攻向巴岱,从后面用手臂猛扭巴岱脖子,大概想以牙还牙,以“脖”还“脖”,朱贝戎看得好笑,那王充已扭得那么久,却仿佛一点也奈何不得巴岱的“肥脖”,只扭得气喘不通。
但朱贝戎又那能见兄弟有难,不去救的道理,尤其他那非常非常爱现的个性,把他一下就冲到王充身后,他竟也一下就扭住王充脖子,今天大概是比赛扭脖子,竟一个扭过一个。
由于朱贝戎将神功运上双臂,这一扭之力又岂会小,瞬间就将王充扭得闷叫不已。
孟旭看见了,急忙撇了古人俞,冲了过来,啊哈,他,他竟也扭上朱贝戎的脖子了。
古人俞那能让伸如此嚣张,身子一跳,也将双手扭住孟旭脖子,但由于人小,只好“吊”在他背上。
孟郊见兄弟“有难”,就也过去扭古人俞脖子。
萧嫱看得差点笑了出来,“这又算什么?拔萝卜?”
若巴岱是萝卜,这也未免太大了——超级大萝卜。
她可不像那些臭男人那么笨,又不是玩游戏,还一个接一个,她就只一掌轻飘飘的拍出,就像扫拂灰尘一样,轻柔的拂在孟郊后脑上。
孟郊立刻大喊一声:“弃权!”然后就倒了下去。
再过去是古人俞,萧嫱可不能乱打,这小鬼可会哭着回家叫妈妈,她就走到一旁,弹出一指,射在孟旭“太阳穴”上。
孟旭也无法再参加“拔萝卜”了,不过,他倒下后,乃将古人俞压着了。
而剩下的那个王充,却早已被朱贝戎将头扭向一边,正好“看见”萧嫱行凶,射出那致命的一指,但他却也无法出声警告孟旭了,只好哥俩好同上黄泉路,一起游地府。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跟,心中不禁大爽,总算第一次有了好成绩,不过,这种打法,实在也太那个了……他不由得失笑起来。
然后伸就拉起巴岱和古人俞,走到金天地尸身边,想找那封密函,但见密函却被他那致命的一脚,踢进金天地肚内,他不禁怔住了,要拿也实在不好拿,只得和巴岱着尸身走出去。
他们将金天地尸体藏在林子内,就又四下寻找“剑湖山庄”。
沿湖找了一会后,终于又看到一片屋宇临湖而建,亭台搂阁,真比金天地的山庄富丽多了。
朱贝戎可不敢再讲那“必是”的话来。
但往往就是如此,不敢肯定的却就是——四人本想再潜进去,却见水漫天已在湖中一座亭子上,含笑招呼他们。
这一下可糟了,连人家房子都还没摸进,就被发现了行踪。不过,这水漫天可也怪,三更半夜的还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