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心似双丝网(现代架空,鼬卡鼬)-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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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为什么不拒绝呢,是了,他拒绝了,是我拒绝了他的拒绝。卡卡西在漆黑的空间里摸索,这是哪里啊,怎么没有光,带土——,琳——,你们在吗?回答我。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卡卡西你在哪?”是琳的声音。“琳,你在哪?带土呢?”“你来医院吧。”
卡卡西站在病床前,带土睡着了。“脑死亡,去医学会的路上,隧道里发生连环相撞 。”琳的声音在发抖,“可是,卡卡西,你知道的,宇智波家族所有人都签过器官捐赠协议,而且指定了优先受赠人。已经给带土和鼬做过配型了,完全适合。或许对你,对宇智波家来说,也未必全是坏事。”琳是这样说的,可话为什么像尖刀,刺得他蓦地放大了瞳孔。
带土的面色明明还很红润,轻轻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突然间,带土睁开了眼,瞪着卡卡西,“带土——”卡卡西猛地坐起身来,等看清周围的环境,才发现原来自己坐在卧室的床上,是梦啊。
卡卡西望望窗外,天色还是浓黑一片,竟然看不到星光。今夜,真长呢。
☆、08
08
卡卡西起床的时候鼬还没有醒,看来昨晚喝的太多了。清酒就是这样,入口不烈,但后劲很大。用温水调了一杯蜂蜜汁,等鼬醒了,给他醒醒酒,不知道他会不会头疼,哎,小鬼真是不让人省心。
卡卡西又把纳豆拿出来,准备了面粉、鸡蛋、糖等材料,准备给鼬做蛋糕。纳豆蛋糕,昨天答应过他的。卡卡西苦笑一下,其实也不算答应过他,因为鼬装出一副没听见他的话的样子,自己还真是犯贱呢。
想想自己当时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怎么能答应鼬住在家里呢,真是个愚蠢的决定啊。三年前,为了去圆带土生前的心愿,他选择去做无国界医生,在暴力、战争、贫穷的死亡边缘,挽救一个个生命。与死神赛跑的岁月里,卡卡西似乎重新找到存在的价值,以前是因为鼬,而现在还有更多的生命在等待他。卡卡西决定与过去告别,既然鼬已经重新享受生命,他便更加放下心来,与其在面对鼬时,在自责的悔恨里苦苦折磨自己,不如带着带土那颗爱的宏愿走以后的路。可这次回国,见到鼬,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开始脱轨,铺天盖地的感觉涌上来,卡卡西感到自己开始无处躲藏。
“鼬,桌上的蜂蜜水,把它喝掉吧。”卡卡西感觉到身后鼬的气息。
鼬皱皱眉,端起来一饮而尽。真让人泄气呢,明明把步子放得很轻了,卡卡西竟还是有本事发现他,不过是想站他身后,偷偷多看一会儿都不行。
不多会儿,卡卡西把盘子端到桌子上,抹了草莓酱的烤面包,煎鸡蛋,培根,还有一杯柳橙汁,“早餐。蛋糕还要再等等。“
“你不吃吗?”
“我。。。。。。我吃过了。”卡卡西本想说自己还没吃,因为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过,还是算了 。
卡卡西把烤盘放入烤箱,调校好时间,就半倚在沙发上看书,就是昨天鸣人给他捎来的《亲热天堂特别篇》。卡卡西看得很投入,看到尽兴时还吃吃地笑两声,笑得鼬眉头都要立起来。鼬故意用叉子戳得盘子吱吱乱响,可好像白费心机,卡卡西半只眼睛都没抬。
等吃完了,鼬托着空盘子要去洗,就听卡卡西说:“鼬,放在那里吧,我来洗。”
鼬没理他,拧开水龙头,然后手就被卡卡西握住了。“我来吧。”卡卡西轻轻地呼吸就在耳边。
他熟练地接过盘子,开始清洁,而鼬的手在轻颤,他的手还在贪恋着刚刚短暂又温柔的触碰。他退到卡卡西身后,想抱住他,可手堪堪伸到一半就停住了。。。。。。卡卡西他,一定会弯着眼睛问自己,怎么了鼬,是不是酒还没醒,头是不是还痛,或者干脆问他,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心脏不舒服。反正,卡卡西装傻的本事一流。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鼬讪讪地走去开门。
☆、09
09
鼬把门打开,一张鲨鱼脸。
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鬼鲛把手里的文件袋和又厚又沉的一沓印刷品拿给鼬,“你要的东西在里面,另外,还有谱子。”
鼬嗯了一声,鬼鲛做事让人放心,独奏会上要演绎的曲子即便自己可以熟练地背谱弹奏,在演出前,鼬还是会再对照谱子练习巩固,这是他的习惯。鼬有才华没错,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他不喜欢别人称他为天才,好像天才就不需要努力一样,每一个天才背后的努力都容易被世人忽略。
卡卡西从厨房出来,抹了抹手,看到一根鲨鱼条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询问的目光向鼬看去。
“您好,我是鼬的经纪人鬼鲛,鼬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送些东西过来。”鬼鲛主动自我介绍。
“您好。”卡卡西友好地伸出手去,与鬼鲛的手握在一起。
鼬毫不客气地看了看鬼鲛:“你不走吗?难道还有事吗?”
“鼬!”卡卡西叫他名字的时候加了重音,鼬的脾气有时候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对自己的经纪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多多少少有些过分,不过看鬼鲛满脸堆着笑容,丝毫不觉得被冲撞。见鼬抱着谱子进了琴房,卡卡西忙把鬼鲛请到沙发上坐着,又回到厨房去沏茶,转瞬就端出两杯热腾腾的红茶来。
一番推让和寒暄之后,鬼鲛似乎对卡卡西生出了浓厚的兴趣,什么在哪里高就啊,和鼬什么关系啊,卡卡西只好连连使出乾坤大挪移,避重就轻地敷衍他。
“卡卡西桑,你应该知道下个星期鼬会在东京举办两场独奏会吧?演出前,请你代为看顾他的身体。”鬼鲛的样子突然变得好正经。
“独奏会?我不知道啊。”卡卡西一头雾水,鼬什么都没告诉过他,他也没问过。是的,他从佐助那里得知鼬去纽约进修钢琴,后来还在新闻里看到鼬拿了肖邦钢琴大赛的冠军,但自他们重逢后,他不问,鼬也不说。原来这次他回东京,是要举办独奏会啊,真好,卡卡西真开心鼬在他梦想的道路上一步一步走得坚实。
“是的,东京的演出结束后,还会在大阪举行两场。但是。。。。。。”鬼鲛开始神色怪异,欲言又止的样子,磨蹭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卡卡西桑,鼬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我的朋友、也就是他的同学迪达拉,向来是个眼高于顶的人,也被鼬的才华深深折服,而我。。。。。。”
“可以说重点吗?鬼鲛桑。”卡卡西有些耐不住气听他七扯八扯。
“鼬决定日本演出后,留在东京,不回美国了。最近他接到了很多著名乐团的演出邀请,也包括维也纳爱乐和波士顿爱乐,而且他的老师是柏林爱乐乐团首席的好友,鼬的前途无可限量,可他现在准备自毁前途。只要有时间,东京随时都可以回来,为什么一定要留在东京呢?所以我想冒昧地请卡卡西桑劝鼬改变这个决定。“
“他有说原因吗?”卡卡西在心底默默猜测着原因,或许,跟自己无关。有那么一瞬,卡卡西几乎确定这跟自己有关,可他很快又推翻自己。
鬼鲛摇摇头,意思就是鼬拒绝回答。以鼬的性子,决定就是决定,跟别人解释原因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鼬从来都不屑做。
卡卡西沉默半晌,“我只能说,我试试。”
☆、10
10
鼬独奏会前的几天,他和卡卡西的生活各有重心。卡卡西回了医院销假,接着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木叶医院是卡卡西的老师波风水门带着他的三个弟子创立的,在宇智波财团的资助下,发展壮大。只可惜带土过世,琳远走美国,波风水门如今深居简出,本打算把医院交给卡卡西打理,卡卡西又志不在此,后来外聘了纲手做医院负责人。而卡卡西既是木叶医院的医生,也是医院的股东,只是医院里很多护士都没有见过卡卡西,卡卡西一上班,就顶着一副灿烂的笑容,把姑娘们迷得七荤八素。
“听说他是佐助桑的师傅哦。”“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顿时医院上下消息横飞。有时候去巡房,会有女病人悄悄给他塞上一盒巧克力,卡卡西会转手送给护士们,然后小护士会受宠若惊,羞着脸跑开。卡卡西的归来,如同投石入湖,惊出涟漪万千。
每天早上卡卡西给鼬准备好早餐再去上班,中午会打电话回家提醒鼬记得吃饭,下班后会买好菜回家亲自下厨,卡卡西很负责地看顾鼬的身体。而鼬每天都会在琴房练琴,偶尔和鬼鲛通下电话,其余的时间就是躺在卡卡西的卧室发呆。
卡卡西的卧室是面积最小的一间屋,除了床和衣柜就再没别的。鼬睨了一眼床头柜上天藏送的木雕,把它扔进了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躺在卡卡西的床上,卡卡西的气味包围自己,心里又甜又涩,总是在一遍遍的回味中,沉沉进入梦乡。。。。。。
这天,鼬是被饭香弄醒的,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晃晃悠悠来到饭厅。卡卡西今天回来的早,本是回卧室换衣服,发现鼬睡在里面,着实惊了一下子,只好穿着西装系着围裙煮饭,那副样子和平素医院里的形象比起来,好笑极了。
饭桌上,二人又是无话,只是相互揣测对方的心思,然后再把自己的心思一遍遍烂在肚子里。吃饱了饭,收拾妥当,卡卡西换了鞋准备出去。
“你去哪?”鼬问。
“酒吧坐坐。”卡卡西头都没抬。
“我也去。”
“唉?”卡卡西看鼬起身换鞋,然后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去。
“你还不走?”鼬扭头看他。
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错开半个身子,各自走的心不在焉。路上的霓虹灯逐渐亮了起来,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各自找着轻松的休闲方式,他们走在繁华的街头,身边横七竖八的人流涌动着,好像一不小心会掉进去,生怕再找不到那个人。
鼬打破最初的沉默:“你以前很少去酒吧的。”
“是因为那个男孩。。。。。。”卡卡西看鼬猛地扭头瞪着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了,“。。。。。。调的鸡尾酒很好喝。”卡卡西心噗噗乱跳,鼬的注视总从让他有这个感觉。
酒吧和卡卡西的家只隔着一个路口,实在是近得很,说起来,上次和鼬在酒吧里相遇,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跟着我去的?其实,如果鼬想来找我,直接来家里就好啦,其实鼬是有他家钥匙的,这么多年,他并没有换锁。鼬的钥匙还在吗?会不会丢了呢?
而卡卡西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晚上,鼬在他家楼下徘徊了好久都不敢上去,想见到那个人,却又不敢见到他,焦灼得整个人像着了火,偏偏见那个人下楼来,就傻傻地跟着他。卡卡西,我的心意你真的不了解吗?鼬涩涩地想。
☆、11
11
卡卡西拉着鼬坐在靠近吧台的位置,向调酒的男孩打了个招呼,又指了指鼬道:“来杯你拿手的,甜味要多些。”
男孩认真看着鼬,在他的脸上来来回回分辨着,突然嘴巴张成O型,然后忙把碎冰锥挪到操作台最里面,是个让鼬八只手也够不到的地方。卡卡西忍不住咧着嘴笑,笑得好看又放肆,可心里面却抽抽地疼。
鼬白了他们二人一眼,没有说话。年轻的男孩嘟囔着,似乎是说给鼬听:“你年纪跟我看起来差不多,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搞得要出人命,老板气得差点开了我。。。。。。”嘴里说着,手上的功夫却不慢,不大会儿,就推到鼬脸前一杯渐变色的酒,杯沿立着颗红樱桃。
“有名字吗?”卡卡西问。
“我自己起的,叫心瘾。”男孩又嘻嘻道,“先生,你这好一阵子不来,有几个美女还向我打听你哩。”这话刚出口,果不其然就有女人向卡卡西靠过来。
香水的味道让鼬皱了皱眉,比香水还甜腻的是女人的娇媚。鼬把杯子重重地放在台面上,当然,准确地说,不是放,是砸,杯底发出咣的一声,杯子里的酒溅了出来。这成功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女人看向鼬,发现这也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白皙的面庞上钳着深邃的黑眼睛,就是神情冷冷的。女人想跟他打招呼,只听鼬的声音像结了冰,“滚!”
卡卡西抿着嘴笑,和鼬出来也不错,可以帮他解决掉很多麻烦。这时,一个侍应生端着盘子走向卡卡西,把盘子里的酒放到卡卡西眼前,指了指后面,说有位先生请他喝酒。
卡卡西的目光沿着侍应生的手指看过去,背光的位置确实坐着一位男子,想了一下,卡卡西走上前。那个男人长发披肩,捏着杯子的手如冷玉,脸色也惨白的吓人,一双诡异的黄眼睛透着冷戾,阴鸷的气质让卡卡西不由得发寒。
“谢谢你的酒,我们。。。。。。认识吗?”
“卡卡西君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呢?两天前,急症室,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