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传说-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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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从前,武技和灵术的结合正是对技、道的融会贯通;搏击中近于天然的反应,如行云流水,就是从技到道的超越。
隐隐的,我体味到了武道的含义。只是出于本能和天性,我向往对自己武技的超越,不知道这些在以后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雪中走着,通过领悟武道,我把一切抛在脑后。突然,后面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燃花的样子。
——“你还敢跟着我?”,我头也不回的说
……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
燃花还是没有回答,可是我只要一走,她就一语不发跟的在后面。
我无奈,只好停下脚步,转过身,正要回头好好教训她时,猛地,我的身后传来一阵强大的灵颤,燃花大喊:“小心”!。
在回头的一瞬间,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
“月灵斩”!一月草文的刀光——心儿的配刀
我一瞥中,看到竟然是心儿从路前方的风雪中拔刀狂奔而来,刀光耀亮漫天飞雪,声势惊人。一月草文是干爹特意给心儿打的配刀,宛如新月,发出的刀光也如新月。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她喊着让我用这把刀给她削苹果吃。
“心儿!”我大喜过望,想冲过去抱住她,她却横劈一刀挡住了我。
“哥!”,心儿一身短短的白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息,竟然有些诡异。刷,一道白光随着她的手挥而出,把厚厚的积雪犁出一道深沟。
“心儿——”,我站住,惊异的看着她。
因为月灵术是望月而哭的狼族最靠天份的灵术,所以通晓月灵术的狼人要么一事无成,要么进步最快,但没想到心儿的进境会如此惊人。
“哥!是你杀的武刚吗??!”,心儿怒声问我
我一呆,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是谁告诉她的——里面的因果关系太复杂了,让我怎么解释……?
心儿泪水一下就流下来了,这小丫头长大了。
“只为了狼王之位吗,你也太狠心了!!!”,心儿哭着对我喊。
“不,不是——”我刚想分辩,心儿就打断了我,“——还有,是你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狼王,要背叛整个狼族?!!”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虽然实情不是这样,可是有一些也没有错啊。
我的迟疑立刻被心儿看作是承认,她举刀,一月草文的光芒立刻大盛,我从没想到它竟然是这样一把宝刀,怪不得每次削苹果的时候都那么快。
月灵斩!
月之哭!
我从来没想到会和心儿动手,自己身体正虚弱的时候,而她的实力又强得惊人,还有最缥缈的月灵术——,于是这两刀立刻深深刻在我肩头。尤其是后一式月之哭,狼族已经失传多年了,听说要有绝对强大的驾驭力量,而心儿使出来的时候却写意一般的轻松。
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后面燃花一声娇斥,已经扑到前来和心儿交手了。
剧痛!除了外伤之外,整个双肩的筋脉都被沁入的月灵力震断了
更多的是伤心和铺天盖地的茫然,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心儿是我最亲的人啊!!
“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水灵术!只见燃花的双手波光荡漾,泛起一阵阵波澜缠绕住心儿。心儿左突右冲,好多招式一看就是刚刚学会的,好像一个拥有许多宝藏的小女孩,拥有而不会使用。
燃花的实力和经验这时体现出来,心儿不一会就左右支拙了。燃花的掌式一波三折,泛起流光波影好像在飞雪中搭起了一做水的宫殿
心儿被困在其中,“一月草文”呜呜的鸣叫着,可就时挣不脱越来越沉重的束缚。“水之涡”,燃花掌心后收,发出一道蓝色的漩涡罩住了心儿。
一道又一道强烈的旋转,心儿被漩涡抛出来时已是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啪!”清脆的掌声,燃花一巴掌打在心儿的脸上,“——这是我还给你的!”
“你——!”我冲过去护住倒地的心儿,怒问燃花:“你怎么这样?!”
“谁让她上次打我的!”,燃花分辩。
地上的心儿趴在我怀里大哭,猛地,好像意识到了不对,她一掌推开我,——双肩受痛,我扑通一下摔倒在雪地上。心儿愣了一下,伸出手想拉,又立刻缩了回去。
她站起来,拖着刀转身哭着跑去。
我紧紧的咬牙,忍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双肩的重伤让我根本没法自己站起来。
一双手伸到眼前,抬头,看见燃花关切的脸。没理由的觉得温暖,心头一阵感动。可是师父的死马上就重新在心中燃起怒火,我大叫:
“滚开!你TMD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燃花呆了一下,猛地泪水哗的下来了。她不顾我反抗,把我抱起来,然后转身走了。
雪更大了,不一会就淹没了两个女孩的足迹。我呆呆的站在马路中央,仰望看不见星光的天空。
半晌,踉跄走向家——有嫣儿的地方
第一章
干爹说过:你最虚弱的时候,就是敌人最有可能袭击你的时刻,你最失神的时候,就是你最危险的时刻。
——所以,或者永远做一个最强者,或者,在你倒霉的时候——藏好自己。
可能是由于雪大加上快到半夜了,马路上冷冷清清,雪还在下,雪势比刚才的时候稍弱了一些,但还是纷纷扬扬。
我踉踉跄跄的走在路中间,好像喝醉酒了一样。——虚弱,失神,勉强着自己向前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身边的雪花开始变了——
——雪在燃!!~
所有的飘落中的雪花慢慢变成一种赤红色,在落地以前发出嘶嘶的声音。渐渐的,整个雪的世界都变成了一种赤红色,好像一片火海,可漫天燃烧的雪花却发出一种地狱般的寒气,让人心惊肉跳,悚入骨髓。
我停下脚步,抬起头——
前方,竟然悬空浮着一团火——!!与此同时,我终于感到一阵密集强大的灵颤,海一样如潮水向我涌来,仿佛得到一声号令,地面和天空的雪花呼的一声,全部狂燃起来!
我站在火中,还没回过神来,但也知道是敌人的攻击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施展出八族密术中的破火术,乒的一声暴响,满地的火焰随着我的指尖点出猛地一暗,然后以比前时更明亮千百倍的光芒重新燃烧起来,而我已经趁着那瞬间的时机逸到半空。
火焰把裤子的屁股部位燎掉了,呸了一声!我大声喊——“哪个缺德的,有种的就出来,少搞这些瞎玩艺现眼!”。
马上就听到旁边一声冷笑,转头,在那侧行道树的顶上看到一个大汉,吊儿郎当的坐在树梢上,正拿着一个易拉罐喝着,看也不看我。
活动了一下肩膀,心中暗急,两只胳膊还是剧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虽然狼人只要不是受致命的伤总会立刻开始痊愈,但这次月之灵力已侵入筋脉,我感到至少两三天内是长不好了。也幸亏是狼人的身体,否则心儿那两刀早就已经让我趴下了。还有灵力,空空荡荡的,还没从失去“天狼之心”的空虚中恢复过来,别说恶灵力,就连我的云之灵力都呼唤不到。
伤虽然很重,面子还是要装的
“喂,小子,想打架啊?放马过来——看我把你剁成两截三段!”。哈哈,要是能把他吓跑就好了……!
看样子这家伙胆子很大,至少——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唬的。把易拉罐一摔,他跳起,在最高点一折,凌空扑了过来。
他一抬脸我才看清,这家伙的留着长发,用绳子随意的缚在后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配着极其匀称干净的脸型,不显狰狞倒衬出一种说不尽的野性的魅力。
——他的双手腾的眩起两道熊熊的火光,锯齿一般合拢,旋转着绞来。
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好在他攻击到达的前一刻,使用最笨的方法——收回已经快要衰竭的灵力,从半空掉了下去。
呼——火龙从我头上飞过,我笨拙的下落,或者说直接掉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嘿嘿——,你躲避的方法很有个性!”。疤脸飘落在我身前
我揉着屁股好不容易才起来,看着在一边站着没有趁胜追击的疤脸,一点斗志都没有,无精打采的问:“你是谁啊,老兄?”
“豹王,那格!!”
我的心咯噔一下,想起羊皮卷上写的,豹王那格,黑火豹人,兽族中的技击第一高手……。
“豹王?!”
“是!——王忘,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那格边笑边舔着嘴唇,一付吃定我了的样子
倒霉——?!!我心里一阵恼火,TNND,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被僵尸追、被妹妹砍、挨打又挨揍,又来个这样的家伙!“小子,今天遇到我,你要比我倒霉十倍!”,抬起前脚,半旋,对准他!
“用脚?”,那格的脸上笑了,“来吧——!”,他收起双手往后一背,左脚前踏。
在他脚还没落地时,我左脚同时踏前,右脚腾空横扫——击其未济,我可不是君子,这种情况下傻蛋才装君子呢。
那格却好像根本没在乎这式偷袭,提腿,屈腿,弹出,一折一荡,速度不快,却正好挡住了我的鞭腿,刚在心里想大事不妙时,他的右腿像蟒蛇一般竟然从左腿的下边直蹴而来,结结实实踢重我的左胯——呼——!我就飞了出去。
脸一瞬间浸满了清冷的雪,我顺着他的力量滑出有三四米远。狼狈的爬起来,已经有些麻木的胳膊重新剧痛,我咬牙忍住!
那格右脚立地,左脚撑天,摆了一个一字腿的造型,还是不追击,笑着向我招手。
截拳从派别上来说属于南拳,精于实战中的拳法,所以我的腿功本来就不太好,干爹就曾嘲笑过我白长了一对蚂蚱一样的大长腿。
一横心,我腾空而起,剪刀腿!
那格都没使什么动作,只是上身微闪,左右双腿瞬间换位,连环披挂腿!我的剪刀脚失去位置,左腹右胸却连中两“元”,又倒飞了回去。
“失望——!~”,那格自言自语的咂巴着嘴,这时我刚刚擦干净脸上的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还以为王忘是个什么好家伙,原来,是个笨蛋……”
WK,士可杀不可辱,旋风腿!
在我眼花缭乱的腿影中,那格一脚就穿过层层阻拦,踢中了我的下巴,这次还好,我没有飞出去,只是在地上滚出了10来米远。
摇摇晃晃,我又站了起来,那格冷笑着说,“认输吧,你不用站起来了,反正站起来还要摔下去”
“我呸——!”,再次擦去满脸的雪,模糊的盯着他,“你打不倒我!!只要有一次机会,我就能让你再也站不起来!!”
“是吗,那就试试……!”这次那格主动进攻了,我判断出他腿的攻击轨迹,可是一连躲闪了三次,还是躲不开,他的腿就像附骨之蛆追来——扑通,我还是被踢飞了!
就这样,当第十九次爬起来的时候,那格的眼里也不禁透出一丝钦佩。我呢,现在只完全靠着一点意志,让自己不倒下去,摇摇晃晃的还是向他走去。
……
“你找死啊!”,当我第二十五次爬起来时,那格后退一步,有些惊讶和不解的看着已经被打成猪头一样的我。他微微抬起右脚,“你要是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踢飞你的脑袋!”
“你,要再敢后退一步,我就把,你,你的脑袋当,当——夜壶!”,我用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说——有至少一根断了的肋骨已经刺入肺部——。
“狼族他妈的都是傻子!”,那格低声骂到,后脚前收,前脚电一般刺了过来
在他脚还没到的时候,我就已经站不住了,扑通一下后仰着倒了下去——心里突然有一种滑稽的想法,死之前我该告诉那格,狼族不都是傻子,我的大学成绩可是优秀呢。
乒!劲气四逸,有人挡住了那格的一脚
为什么每次在关键时候都有人来帮忙呢?(废话,你死了我还怎么写啊)。我心里苦笑——勉强抬起头看看是谁
一个蒙面敦实的矮个子,正在和那个交手。两个人电光火石一般移动着,出奇的除了最开始的那声暴响外,再没有发出一丝身体接触的声音,只是电一般的移动,电一般的变招,竟然连衣襟带起的风声都听不到。
实在想不出我认识的人里有哪个是这种身形,可是他的身手却分明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是谁呢?呆呆的看着他们的搏击,四周只有雪落的沙沙声。
支持不住了,我一甩头,仰面重新躺在雪地里,看着天空。
几米以外就是生死相搏,我感觉到体内的伤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