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翔叶]住在我家隔壁的叶先生-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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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勺。”
我从厨房找来汤匙,蹲在他面前把盛满药剂的汤匙递到他嘴边,他非常柔顺地启唇含住,咽下汤匙里的液体,没有抗拒。
目前为止一切顺利,我以为可以风平浪静地喂叶修喝完药,然后哄他躺下休息。遗憾的是,身体不适的病人显然都不是好对付的,偏要做出些让你手足无措的举动——比如我面前这位。
他没有接我递给他的第二勺药液,而是伸出舌尖,在我手背上轻柔地舔舐了一下。
——目的不言而喻。
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感从被他濡湿的那一小块肌肤上逆流而上,毫无障碍地直冲入大脑,仿佛触到了电流,我手上的汤匙差点掉在地上。
空气中挤满了甜腻的味道,在寂静中愈发浓郁,像是陷在了粘稠的奶油里。叶修一点没有要收束自己爆炸开来的信息素的意思。
“你——”我深吸口气,拼命压制蠢蠢欲动的血液,免得一不小心被信息素冲昏了头,“……别闹了,乖一点,先把药喝了。”
他偏着头,不能理解地俯视我说:“怎么,难道你不想干我吗?”
我想我找到了诱使他发烧的病因,从仓库走出来的时候,他根本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云淡风轻,相反,罪犯用在他身上的那两管针剂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摧残,他或许对自己的承受能力估算错误,无需第三针,现在他就难以抵抗了。
我不知道此刻他的理性沉眠到了哪个层面,但我不能由着他胡来。
可是……
他染满□□的黑色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潮湿的黑发服帖在脸颊和颈边,披在身上的浴巾难以达到蔽体的效果,大片大片的皮肤□□着,白皙细腻的肌理透着淡粉色,如同早春沾染露水的樱花花瓣,牢牢攥住了我的视线。
这样的他真是性感得要命。
“不,我是说……”我的舌头在打结,气氛差点就要被他主导了,一位性能力正常且处于旺盛期的Alpha,面对他心仪已久的Omega的勾引,天知道要用出多大的意志力才能不扑上去。
我执拗地握着汤匙,苦口婆心地哄劝他:“你正在生病,身体虚弱,想做什么……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叶修弯起嘴角,有些嘲弄地笑看着我。他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站起来,浴巾从他圆润的肩头慢慢滑落,美好的身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平滑的小腹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枪伤。
'不能贴'
☆、第 10 章
【那有什么关系呢】
发情期的Omega想要的是什么?总归不可能是温度计这样的小东西。
所以在我找来温度计想要给叶修测一□□温的时候——泡了这么长时间的冷水,他身上的热度降低了不少,但我还是担心——他非常不配合的揽住我的腰把我摔倒在床上,不怎么有耐心的扒下我的裤子,劲儿可真不小,纽扣崩出去老远,我一向觉得轮回警局制服的质量还算不错的。
然后他在我开口阻止他之前低头含住了我的东西,那瞬间的舒爽感激得我倒抽口冷气,脑海中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叶修是铁了心的要撩拨我,想把我仅存不多的理智也彻底打翻。
这真是我经历过的最痛苦也最甜美的角力了,我怕我发起狂来像上次那样弄伤他,拼命想要保住一线清明,他则偏偏要把我拖进□□的深渊里去。
'肉,不能贴'
☆、第 11 章
【嗨小舅子】
我们待在屋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出过房门,叶修的发情期不是很长,很快他就不再向我索取了,于是我就拥着他安静的休息。
时间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我意犹未尽的想着。
不过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有人在外敲门的时候我以为会是周泽楷或者江波涛,毕竟我是和叶修一起离开的,一直没去警局又关了手机,他们可能会来询问情况。
所以当叶修的脸出现在视野中的那刻,我稍微愣了一下。
“哥你今天必须跟我回B市……擦你怎么在我哥家里?!”来人一脸惶急,在看清开门的是谁之后,他显得很是恼火。
“那个……”这位是叶修的弟弟,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怎样才能显得不失礼呢,我想了想,招呼他说,“小舅子好……”
“谁他妈是你小舅子了!”得了便宜称号的人毫不客气的挥拳击向我面门,大有好好修理我一顿的架势,我没有接招,闪身避退回里间尽量远离他拉开安全线。
换做平时有人挑衅我当然是不会让步的,怎么说都还是年轻气盛的阶段,又是容易点炸的Alpha,和侵入自己领地的另一个Alpha较劲再正常不过了。可这位毕竟是叶修的兄弟,换个说法,就算对方不承认他也是我的小舅子,总得搞好关系。
让他揍我一顿或许是拉近关系的好方法——他似乎对我颇有怨念。我想起他上次特意拜访我家警告我离叶修远点,搞得我万分莫名其妙。此时的心情与上次大有不同,我很乐见叶修的亲人关心他。
想是这么想,我可不能由着他把我揍个鼻青脸肿,我还得顾及在叶修面前的形象呢。
这时候就要去找调和剂了,我慌忙躲进卧室,我新上任的小舅子火冒三丈的紧随其后直冲进来,然后他呆在门口,抖着手指着我,又慢慢的指向倚在床头捧水杯补充水分的叶修。
窗户才开了一小会儿,屋子里交缠的信息素味道还没散干净。
“你你你……你们两个——”我的小舅子是个明白人,一下就意识到这间卧室里不久前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深受打击,说话都口齿不清磕磕巴巴的。
叶修没搭理自家弟弟,大概是想留出时间给他重启因过热而运转不能的CPU,他把水杯递给我,我问他:“还想喝吗?”
“不要,我饿了。”他舔着唇畔的水渍说。
“我去做饭。”我在他嘴角濡湿的地方亲了一下。
被搁置一边的小舅子终于爆发:“混账哥哥,你怎么又——你们该不会,该不会——”
叶修好像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他扫了自家弟弟一眼,说:“放心,还没有。”然后转而对我介绍:“这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家伙是我弟弟,叶秋。”
哦。我点点头,打算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措辞良久才憋出一句:“小舅子人挺好的,他蛮关心你。”
“都说了谁是你小舅子!”叶·捉奸在床·秋处于持续的爆炸状态中,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拿食指去戳叶修的脑门,暂时无视了我的存在。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大刺刺裸着上半身的哥哥——那上面布满了我留下的大片深红色印痕,“来找他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他做——滚床单!”
咳。我的目光在叶修身体上不住流连着,心下颇有些洋洋得意。
他用眼角递给我一个闲杂人等退散当心误伤的警告,我相当识趣的悄悄退出卧室,躲在门外偷看这两位双胞胎兄弟的战争。
等下,我应该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吧。
算了,在我小舅子眼里我比闲杂人等可恨多了,我就不去挑战他脆弱的神经了。
“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努力才把你从危险中抢回来吗?”叶秋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政治讲堂,“关榕飞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僵尸一样,苍白干枯得都没劲儿说话了,你还不珍惜点儿他的劳动成果!”
“我知道他操劳又辛苦,后来不是给加薪了吗,我还专门请他吃过好几次饭……”沉默不语显然不是叶修的风格。
“兴欣的那群小家伙天天提心吊胆的守着你,生怕半秒钟不注意你就开溜。”叶秋提高了声音,“一个个都顶着一双黑眼圈跟国宝似的,结果你怎么着,身体机能好不容易恢复到接近普通人的水准,你就想法子溜了!”
“我这不是想着赶紧外出锻炼一下免得肌肉萎缩提前退休吗……”叶修撇嘴反驳。
“你还不好好吃药!讳疾忌医!我们轮流追在你屁股后面给你送药,你一个快奔三的大男人还得哄着!”叶秋对哥哥的罪状如数家珍。
“诶,这么说就不地道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哄着了。再说我有手术后遗症啊,我抑郁我不想吃。”叶修变着花样回嘴。
“呵呵。你抑郁,追你的小情人怎么就不见你抑郁了。”叶秋冷笑连连。
“我跟我家小警察在一起开心又愉快,怎么你羡慕嫉妒恨了?想脱单就赶紧找个,你个奔三的大男人连对象都没有像什么话。”叶修开始肆无忌惮的拉仇恨,“一样的DNA,不一样的魅力值。哥哥真是为你忧虑啊。”
“你还有理了你!”叶秋气得去捏他脸颊上的嫩肉。
“哎呦我肚子疼。”叶修一咕噜缩下去,拿毯子盖住脑袋装鸵鸟。
这演技……没法看啊。领略过叶修高大上表演的我忍不住要拿手捂眼睛。
事实上再糟糕的演技也有人吃那一套,叶修一躺下去,叶秋立马就慌神了,手忙脚乱地迭声问他:“哥你没事吧,什么地方疼?关榕飞上次送的药还有吗?真不该给你植皮伤疤都看不见了,上次伤得最严重的地方是这里吗不对再往右偏一厘米……?”
这下我可站不住了,不光是因为叶秋话里的信息量,他关心就关心,手别乱摸行不行!
看着别的Alpha,在自家Omega柔滑的肌肤上不规矩的流连忘返上下其手,试问谁能忍住不吭一声由着他们闹?
亲兄弟也不行!
不是那个意思也不行!
我想奔过去把叶秋拉开,又怕忍不住跟他打起来,便站在门外大声问:“叶修,今天想吃什么?”
“你看着做吧,反正我不吃药。”叶修在床上翻了个身躲开叶秋的魔掌,声音有点抖,叶秋挠到他腰上的痒痒肉了。
“靠!你又耍我!”发现真相的叶秋怒得要冒烟。
“怎么就耍你了……我是在训练你辨别真伪的本事啊。”叶修无辜地眨眼睛。
“哼。”叶秋扭头,懒得评论自家哥哥拙劣的卖萌技巧。
【暗示】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
叶修倒是天塌不惊不受影响,自顾自的慢慢吃饭。叶秋双手环胸下巴扬得高高的,一副看不上你们这些平民饮食的霸道总裁样——其实他只是恨屋及乌的看不上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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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样儿给谁看呢,吃饭。”叶修敲了敲桌子。
“他就做这些给你吃?懂得养生吗?懂得搭配吗?知道你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吗?”叶秋对桌面上简单的菜色鄙视不已。
“行了,要挑三拣四回家里跟厨师说。菜全是我随便买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能弄出个什么花来。”叶修把筷子塞弟弟手里。
巧妇……呢。
我该为叶修的理解万岁感动得哭上一场吗。
“那个……”我按下忐忑不安的心情,虚心求教,“请问他该吃什么才能养好身体?”
“他回家自然就能养好了。”叶秋哼哼。
“不用问他,回头我给你列个单子。”叶修说。
“我说哥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叶秋狠戳碗里那块可怜的西兰花。
“孙翔什么时候成外人了。”叶修不动声色的往我身上盖章。
“他把你半死不活的扔在手术室一个人跑了你还帮他说话?!”叶秋拍桌子。
“既然提到这件事,我也想跟你确认一下。”叶修放下筷子,神色变得严肃,“你对他动过手脚吗?”
“什么?”叶秋呆了一下。
我同样有些发愣。
“我一直有些怀疑。他对着我开枪的时候没有崩溃,好几次站在刑讯室里看我没有崩溃。怎么在我被救出来后,他反而崩溃到把我的一切都从脑海里抹除了?我认同的人,他不可能这样软弱。”叶修一字一句的陈述,“当时虽然我快晕了,但我还记得你们把我送进手术室的路上,他是陪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的。”
我忍不住在叶秋的眼刀下握紧了他的手。
“所以呢?”叶秋皱起眉。
“外力作用,是催眠师,有人给他下了暗示。”叶修斩钉截铁地说。
“不是我,也不是老爷子。”叶秋摇头。
“我也觉得。老爷子哪怕一直反对我们的事,他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把人精神的一部分剥离,过程相当残忍。”叶修淡然的声音下藏着平静的怒意,“我在催眠上建树一般,他的记忆或许被锁在了精神深层的黑箱子里,只有在本人无意识的情况下——比如做梦,才能窥见一鳞半爪。箱子的钥匙是可以找到的,可惜迄今为止,我的尝试统统失败了,可见对方比我预料的还要高明。”
“你是说,他混进医院,在我们的地盘犯案?”
“你们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