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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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地心动了一下,为自己的猥琐鄙视了一番,我拍了拍刀身:“你要是告诉我我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这个不行!只能你自己想起来,我最多只能给你些提示。”
“那我们还是去十二番队吧。”
虚无几乎要咆哮:“我真的不能说!你就是把我掰碎了回炉重造,我也不能说!”
我皱了皱眉,虚无都快哭出来了还是不能说,看来是真的不能说了,我叹了口气,换个方向朝着郊外走去。看到我转了方向,虚无暗呼一口气,忙不迭将技能招数输入我的脑中,老实交代了胡哲来找我的事情。
“你之前说每个世界都有法则,那么他来找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不清楚,他只提到过他死了就会回去。不过我要是没猜错,他这一世一定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我喃喃重复。总算清楚了让自己纠结错乱的源头,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刚刚还为自己有亲人在这感到欣喜,可立马又得知了结果。心潮起伏,有种想哭的感觉。就算以前的也是我,可对我而言,最亲近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人而已。
“要不你试试提前把他杀了,这样就不会不得好死了。”
“你滚!”
虚无闭嘴。
我静静地坐了半夜,脑袋里空荡荡的,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乱糟糟的,似乎想了很多,直到天色泛白,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伸手地划开了通往现世的通道。
☆、过往与哲的去向
浦原对我的到来很意外,睡眼惺忪地想要开口询问什么却被夜一揪着耳朵拉进了屋,只吼了一声让铁斋给我套义骸。我也不耽搁,七手八脚套上就往胡哲的住处跑。
真到了门口,倒犹豫起来,不知道要问些什么,难道问他是不是对我这个妹妹有什么非分之想才以死相殉?不然问他你是不是真的要不得好死?在门口徘徊了老半天,就是没敢拍门。
“大清早谁在门口走来走去闹闹哄哄的,小心我杀了你哦。”门砰地打开,冒出一个凌/乱的脑袋,伴随着一声笼罩着低气压的低斥。
我不自觉地立正站好,感觉手脚无处可放,只好傻笑着一张脸朝门内的人挥了挥手,咧开一嘴白牙:“呀,今天天气不错呀。”
一对眯着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在淡淡胡渣上面的嘴抽了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胡沐你个白/痴!安分点会死啊!怎么又偷偷摸/摸跑出来了!”
“MD,隔壁谁啊闭嘴!”
“吵死了!今天是周末!”
羽渊脸一黑,一把把我扯进屋就开始朝我喷口水。
还好这只是义骸,我擦了擦脸,点头哈腰:“你怎么还住在这种小租房啊,邻居都不太友好啊哈哈。”
羽渊冷哼了一声,起床气消了大半:“身体好了?”
“昂~”我偷眼看着他,和胡哲的外貌差不多,都是那种看起来挺平凡,但是眼睛很明亮的,我几乎可以肯定他笑起来也绝对很有杀伤力。
“找我/干吗?”
“呃……”我脑一抽,激动地握住了羽渊的手,“哥,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我,和我同生共死。”
“恶心死了,放开!”羽渊抽/出手,抖了两抖,看着我的星星眼,意外的没有吐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谁和你同生共死啊,我看到你死了的确蛮伤心的,但没想到我一抱着你突然就晕过去了……切,真倒霉。不过看到你没事倒是松了口气,就当多了一辈子多学点东西好了。”
我的心顿时如坠冰窖,说好的兄妹情呢,说好的同甘共苦呢,竟然只是我美好的幻想。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那你说的那个什么法则是什么?你怎么知道你死了就回去了。”
“噢,天哪,说到这个我就郁闷。”羽渊恼恨地锤了锤桌子,“我一醒来就变成了个婴儿,莫名其妙地被签了个契约,简直没有人权。”
“去你大/爷的,我就知道比起我来说你更喜欢那个熟/女!亏我还以为你为了我特意过来的,竟然是被迫的!”来之前心里的悲怆瞬间烟消云散,劳资竟然还哭了!
“说笑的。知道来看你后还可以回去我就签了,不是被迫的。”羽渊拍了拍我的脑瓜,“怎么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这么傻,生一场病智商又下降了?”
我忙闭嘴,我可没有脸面跟他说我记忆白白丢了两次。
“对了,你可以回去,那我要是挂了,是不是也可以回去。”
羽渊正眼看我,认真问道:“你现在的名字叫什么?”
“雏森桃啊。”我稀里糊涂,“别跑题,快回答我。”
羽渊用力弹了我一下脑门,唉声叹气:“你怎么这么傻呢,既然你是‘雏森桃’,说明你本就该存在在这里,自然不会跟我回去了。我听尤说过,那个什么朽木对你不错,人也可靠,你也一直在他那里养着,干脆嫁给他算了。虽然说蓝染对你是真心,但他的心思毕竟难捉摸,和他在一起,我还怕你被唬了。”
老脸一红,我不耐烦地拍掉某只脏手:“说什么呢,我还年轻呢。”
“百来岁了,是挺年轻的。”
“……”
我咬牙切齿,正捉摸着怎么吐槽,突然一条锁链凭空而出,唰地紧紧缠绕住羽渊,刚刚还和我聊天的人瞬间就被锁链带走,融入空气中无形之地,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个人。
我面色一变,抽/动灵力紧密排查着周围,在窗户处发现了违和,一把拉开窗户叱喝:“是谁?出来!”
空间缓缓波动、扭曲,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心惊的同时,我毫不松懈地扫视周围,却完全没有看见羽渊的身影,不由得愠怒道:“蓝染,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蓝染的神色有些疲惫,却还是扯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我没必要抓他,我也没那个本事带着他从你面前跑走。”
我自然知道这些,可被人跟踪着实让我有些恼怒。但我并没有时间和他多做纠缠,也许可以拜托浦原查看一下现场看看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是阴司。”我脚步一顿,回身望他,他从窗户里钻进来拍了拍衣袍,明明是不雅的动作,他却做得赏心悦目,“你应该看到锁链了,那是阴司执有的物品。能驱使阴司的只有灵王。或者换一个方式解释,你应该知道灵魂除了虚圈和尸魂界,还有个地方可去吧?没错,地狱。地狱的牢卒,我们称之为阴司。只有相当古老的典籍才会将地狱讲的更加细致。”(地狱一说不会按剧场版设定走)
“你怎么会知道?我以为你关心的只是力量和权势。”我毫不客气。
他冷笑一声:“该说失忆后你的更明智了还是更愚蠢了。我曾经和你提到过抚养我的人,哦,对不起,现在的你不记得。他是零番队的成员,相当早,他告诉了我许多东西,包括王键不可制造。”
“什么?那你还……”
“他后来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是回去了还是死了,所以我才打算进入灵王宫找寻他的足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我刻意遗忘,我忘了本来目的,专注于追寻力量,在我看到大灵书回廊的记录时,对‘王键不可制造’产生了疑问,后来发生的事也就不必说了。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告诉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字一句,“灵王有权利操控阴司。阴司有能力对‘违反制度’的人做出惩罚。”
违反制度?是指破坏世界的秩序么?可是为什么之前阴司没有做出行动,灵王没有操控呢?还是这只是他的把戏,胡言乱语?
“雏森,冷静。”虚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杂乱的心情稍稍平复,“他说的没错。我之前和你提到吧,灵王在一次暴动后被禁锢了,我恐怕我封印解除的瞬间还是让他有了意识。阴司一般情况只会在地狱,魂魄的归处都是交由死神处理,除非灵王命令,这是所谓的‘有权利操控’。但阴司‘有能力’惩罚任何触犯规则和生前拥有不可饶恕罪名的人。”
简而言之,就是胡哲渡洋出国,才会被带走。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但这也说不通,他是‘签订条约’后来的,应该算是合法居民了吧?就像是在国外拿到暂居证。
“阴司都是不讲理的家伙,被他们带走,只能永无止境地在地狱受苦。要想救他只有两个选择,第一,逼/迫灵王承认条款。第二,直接抢人。”
就是说上头换人了,暂居证不能证明有效身份吧。我换成比较好理解的方式,同时心情相当糟糕,我怎么发现一切麻烦的源头都特么的是你呢虚无!我忍住将刀拆成碎片的冲动。既然是两个选择,肯定难度都差不多。第二应该相对容易些,可惜没办法去,只能用王键先去灵王宫再说。
“你最好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蓝染收起了脸上看起来很是不怀好意的笑,面无表情的样子相当肃穆,甚至意外的有些担心,“灵王不会只刻意针对他,必然还会再有动作。你现在妄动一是打草惊蛇,二,也将你立于整个尸魂界的敌对位置。”
我侧目,有些搞不明白他的态度。但相对的,我更不搞明白我的态度。看到他我总是忍不住没好气,觉得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很讨厌他。可等他不在我面前出现,却时不时克制不住地想他。
“我不是想帮你,只是不喜欢被人遗忘,直到你记起来一切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唇微动,却不知道要回什么好,只好撇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他现在的模样,还不如刚刚那样轻蔑的好,让人不自觉地……淡淡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满月的手榴弹和地雷!!(づ ̄3 ̄)づ
本来今天偷懒不想更的,不过是六一诶,然后我就屁颠颠码字了,稍晚了些
把蓝染写傲娇了,因为不想虐桃子……
☆、心细如尘君子情
也许我太独断了,我想。太过先入为主而没有以自己的意志去评断,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画上被动的虚拟,而是切切实实被赋予了灵魂。既然记忆已经失去,执着于过往未免显得小气,不如从这一刻开始重新相识。
我第一回朝他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冲他点了点头:“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他的表情霎那间精彩起来,竟显得有几分狼狈,近乎慌张地撇过头,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遮掩神色,还是为我听进去他的话而感到几分欣慰。
天色渐渐大亮,屋外也断断续续有了晨起人们精神的互相问好。我们相对无语,气氛凝滞了起来,一时间,我彷徨无措,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你还是先回去吧,在对方没有行动前,不要惹起骚乱。”蓝染已然镇定了下来,语气却依然别扭的很,如同我是个惹人嫌的大麻烦。
我自然不会在意,换个角度看,其实他很口是心非,甚至别扭到了有些可爱。当然,我不得不承认有颜值的成分在,要是换个虎背熊腰的腮胡大汉,只会让人感到恶寒。
“好,那我先走了。”微微松了口气,借坡下驴,我不再推脱,干脆利落地扒下了壳,佯装镇定地踏入了空间门。
尚没有到早餐时间,朽木宅依旧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地钻进自己的房间,将沾满雨露自然风干后显得硬/挺粗糙的衣服换下,换上一身淡雅素丽的和服。
我抚了抚身上洁净如新明显是量身定做的衣服,突然想起了羽渊的话,似乎……久居朽木家真不是个事儿。
这不代表我不喜欢在别人处借宿,相反,我觉得在这里住的很开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但我不喜欢在做决定之前和朽木牵扯不清,要说之前的确有动过念头,也不过是他的条件真心不错,让我心动。就是现在,我也觉得值得考虑,但最主要的是——住这里不适合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能复职就好了。
念头一起就停也停不下来,一直神游到吃早饭,朽木竟然破天荒的在餐桌上开口。
他问:“你已经恢复好了?”反问的话,肯定的语气。
“恩,我觉得现在就是和乌尔打他也占不了我便宜。”我动了动脑筋,话锋一转,“朽木,你看,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回去工作了。我可听说现在五番队的队务都是日……冬狮郎在做的。本来就长不高了,可别累坏了。”
“白哉。”
“啊?”
朽木将视线从饭碗里抬起,看向我:“叫我白哉。”
一种石沉大海的无力感朝我疯狂涌来,我瘪瘪嘴,郁闷地看向一边扒饭的露琪亚,希望她给我搭把手好让我搞明白为什么话题从复职转到称谓问题上。然而露琪亚很没有义气地回了我一对“祝你好运,我支持你”的闪亮双眸,三下五除二解决完早饭,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