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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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因为是第一次看到主角挂掉的番剧,不晓得为嘛就记住了……”
香取炸毛,挥舞的刀更加凶狠了几分。似乎被市丸给带坏了,调戏顺便调/教香取成了我每日日常,野泽最近已经有那么点苏醒的迹象,因为经常被被我撩/拨到炸毛的香取打昏,不是特别明显就是。以香取的话来说,她也要找点乐子出出气反正给那小子解释太吃力。
“停!说过多少遍了,砍就是砍,你这样砍一半是什么情况,莫非你以为你可以伤到我?”我郁闷地转到香取身后,提起她的手用力往前一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到底是象牙塔里出来的娇小姐,思想这么天真。”
“泥垢,我打不过不能装死么,谁说一定要跟你一样上去硬拼的!”香取郁闷,“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去对付破面?别说破面了,就是阿丘卡斯我还不一定打得过。”
将手中的刀一扔,香取躺倒在地,四仰八叉:“啊,小乌什么时候来啊,整天对着个邋遢女人好糟心啊,快来给我洗洗眼啊~”
眉角抽/搐,姐姐我一个人在这无聊了好几年,也没抱怨,这货才待了多久,就耐不住寂寞了,明明也没比我/干净到哪里去。摆脱了蓝染之后,香取似乎一下子把身体里所有的紧张怯懦丢到了一边,卯足了劲地放松,结果一松就收不回来,越来越懒越来越懒,除了见到乌尔的时候好像看见了耗子的猫,跟前跟后,甚至还整天守着之前让她战栗的一箱子眼球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蹭来蹭去。靠,怎么说着说着,觉得她好恶心。有种丢人的感觉,也不知道当初谁兴奋地说要与我一起对抗boss,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俯首膜拜的。
在石壁上划下一笔,重新算了一下日子。最近虚无吸收灵力吸收地越来越狠,差不多到了关键时期,还好我加强了领悟,结界能力没有减弱。另一方面,浦原的资料被他保管的极好,等蓝染查清最少也要个十二三年,时间上暂且宽裕,现在最担心的反倒是灭却师之战,超出预想的战争会有什么发展?
怕就怕蓝染暂时放弃了查清浦原的打算,在大战后静灵庭休养生息的时刻反叛,要知道最近放出来的不完全破面多了好几具,时不时能感觉到远处的灵力碰撞。
对了!我脑中灵光一闪,但很快捕捉不到具体的那个点,不由分说拉起又在昏昏欲睡的香取使劲地摇:“你再给我说一次,你上一次说以为黑崎真咲死定了是怎么回事?”
“哈?”香取撇嘴,“灭却师和虚是两不相容的嘛,比死神和虚的关系还要紧张。灭却师不是直接灭掉虚了么,反过来说,被虚入侵肯定死定了啊。死神的话,还可以虚化的说。”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激动。只要知道灭却师的弱点,静灵庭的战争就不会死亡惨重,那么蓝染肯定会在调查清楚浦原后再行动,这就给了我时间!关键是,如何传递这个消息。
因为蓝染动作的频繁,市丸不能动。乌尔除了保证我性命无虞,不会背叛蓝染,而现在我们只有两个女流之辈,还有一只半死不活,挤开条缝都不可能别说能做什么了。
“就是什么啊。”香取拍掉我还在死死抓着她的手,摩拳擦掌,“放开放开,野泽好像又要醒了,嘿嘿,这次是打左后颈呢还是右后颈呢~”
野泽!如果说,我只是让乌尔送野泽回尸魂界……我将目光放在野泽身上,说不定还真可以。野泽到底是贵族,还是死神,他那个表兄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害他,在他伤重的情况下,甚至还会好好照顾。或者说,只要此刻那个表兄没有登上家主,活着回去的野泽必定可以获得认可。另一方面,而野泽一直昏迷,记忆停留在乌尔要杀我们的那刻,也不必担心他粗枝大意暴露我们。
我放开抓/住香取衣领的手,从内单上撕下一块布条,直接咬破了手指。
“桃子,你在干嘛?”香取抓过我的手,面色惊疑,“难道是我太懒了你恨铁不成钢,想要自杀明志?”
我黑线,狠狠翻了个白眼,推开香取就在白布上写字:“你是不是傻?你刚刚提醒了我,我们‘死了的’的人不好走,野泽可以走。不说一直敲昏他麻烦,就是将来我们行动带着也不方便,不如让他做个信使,传个话。只是送个人,乌尔不会排斥。”
迷茫写满香取的脸,她垂头将我写的字读了出来:“告诉涅茧利,灭却师的弱点是虚。不拿下家主,你就自请去蛆虫巢待上个几千年吧。”
将最后一个字写到一半,末端长长地拖到边际,我收手,挑眉,看了看血淋淋的血书,怎么觉得这个“遗言”这么没有品味,不然弄个藏头?呃,还是算了,死到临头的人还弄个藏头不是有病就是有坑,而且野泽这白/痴还不一定看得懂。
将血迹吹干净,埋上白沙,使劲地蹂/躏,再弄个小赤火炮烤着,这衣服N久没换,本来看起来就有些发黄,倒是不用多费功夫做旧。
“诶?灭却师的弱点,写这个有什么用,你不是要传话?”
我僵硬扭头,收起垂下的下巴,合上,同情地珉唇摇头:“我要是蓝染,静灵庭和灭却师打的两败俱伤,不趁机全灭了才怪。虽然我不记得前世的事情,但这世做过什么还是清楚的,灭却师的统治者是曾经和山本老头有一战之力的友哈巴赫。只有这一战完胜,蓝染才会继续韬光养晦。”
香取还是一副半懂不懂的模样,退到野泽边上,果断再给他一记手刀,叹气:“果然宫斗宅斗里面圣母白莲花能走到最后的都是玛丽苏,N/P不是女强人的都是弱智花痴。这是个拼智商的时代,我已经落后了,我只要找个好男人默默嫁了就可以了。”
“我这都是被逼的!”我受不了地吼,“蓝染不跳脚,我便宜老爹的罪名就不能洗白。我要是帮着蓝染,他最后还是被灭了,我便宜老爹的罪名还是没有洗白,我容易么!”玛丽隔壁的,我就好像是受了诅咒的公主,偏偏我的那个他不是骑着白马的王子,而是个隐藏在背后的巫师,啊,多么凄惨的爱情……
Stop!都是香取这只渣澄!一直以来我都是因为能胜过蓝染而忍住情感的,她这么没追求的目标搞得我自己都文艺了!
和香取轮流烤着布条,又把它埋在沙里埋了许多天,终于等来了乌尔。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打开个黑腔就把野泽给丢了出去,我无意瞥了一下,看到黑腔对面貌似是个郊区的高空……
香取看到乌尔就好像看见米田共的苍蝇,围着他转来转去,嘘寒问暖,让我这个大灯泡尴尬到不行。其实我很羡慕她,虽然欺软怕硬,虽然懒散颓废,但敢爱敢恨。爱就是爱,做什么都愿意,但一旦发现不值得,立刻悬崖勒马。乌尔的确是个好男人,认真细致,少说多做,唯一的缺点就是面瘫。香取从最初的好奇,时不时撩/拨他,到如今大胆地追求,不得不说,并不是毫无用处。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乌尔来这里更多的只是默默坐在一边听她话唠。
而我的春天,延续了几十年,却还不曾说出口……说好的等我回去就告诉你,可是,你却断了我的后路。等你输了,真的愿意,跟我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说,她要当一个圆满的女二……
☆、各怀心思的人们
雏森,雏森快跑!
野泽从床榻上一惊而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并不大,屋里的东西也很少,空气中还飘散着似有若无的药香味。野泽揉了揉后颈,只觉得酸胀的厉害,头脑也昏昏沉沉的,似乎睡了一个世纪。
从床榻而下,轻轻拉开门,正好碰到一个齐耳短发的穿着死霸装的小个头。
“啊嘞,野泽君?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怎么爬起来了,快快快,快进去休息。”小个头将野泽推搡进房间,“野泽君的伤一直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处理,必须要好好调理才是,啊,你先等等,我去叫队长。”
野泽拉住小个头的衣袖,迷茫开口:“你是谁,这里是哪儿?”
小个头挠挠头:“我叫山田花太郎,这里是四番队。你前两天被人在五十四区的郊区发现,应该是不小心顺着黑腔掉下来的。”
野泽手一紧,眼神凶狠道:“雏森呢?其他人呢?”
花太郎缩了缩脑袋:“不知道,只发现了你一个人。你要是想知道,还是一会儿问我们队长吧。”小心翼翼从震惊的野泽手中抽走衣袖,花太郎急急忙忙离开,没过多久,卯之花就来了。
“真是万幸,这么多年,你竟然还能活着回来。你可知道,其他人的情况如何?”
“这么多年……”野泽白着脸重复,“其他人……其他人都死了。有个很厉害的存在,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我就记得雏森,那个时候她还没事。我都活下来了,她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卯之花闭起双目,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块泛黄的旧布:“你自己看看吧。字迹仓促混乱,想必当时情况相当危急。但既然那个敌人没有杀你,或许雏森还有一线生机。”
“她肯定不会死,对了,我们是先行部队,应该还会有远征队伍,什么时候有?”抓着布条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野泽声音颤抖,情绪激动。
“远征已经没有必要,莫说静灵庭不可能为了一个雏森进入虚圈搜寻,就是你去了,也无能为力,我想,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卯之花抬眸看向窗外平静的天空,“更别提静灵庭已经不平静了。”
“可恶!都是我没用!都是我害了她!”野泽紧紧将布条捏在手心,滚烫的泪水从眼睛滴落,满是不甘。
“那块布条,你必须销毁。”对上野泽不敢置信的目光,卯之花冷静道,“如果雏森能活着回来,这块布可能会给她带来危险。我已经替你带话给了涅队长,具体的事情不便告诉你,但你很快就会知道原因。记得,切莫透露给第三人。”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鲁莽的。”野泽垂下头,不舍地将布条递给卯之花,“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野泽醒来的消息在表面平静的静灵庭荡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涟漪,朽木,日番谷,蓝染,市丸纷纷探望,但都一无所获,而野泽在悉心调理之下,很快重归队伍,实力逐步精进,他的地位在家族中也逐步稳固下来。
“涅队长,卯之花队长让我传递一句话。”
“啰嗦,音梦,没看见我在忙吗?真是的,这群老鼠真会钻空,没办法捕捉灵压,通道就无法建立!当初他们是怎么进去的!雏森那个奸险小人,给我出了这么大的难题,还不给我报备清楚!”涅茧利焦躁地敲击着键盘,比对着实验数据,“忍不了了,去把那混蛋给我找来,我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她。”
“涅队长,您已经问过好几次,雏森副队长已经失踪好几年了。但是她有留言给幸存的那名死神,卯之花队长替他传递,让我务必告诉您……”
“啰嗦!挑重点!”
“是。她说,灭却师的弱点是虚。”
涅茧利翻飞的十指一顿,想到了什么般从椅子上一掠而起,奔到角落就是一顿翻找:“灭却师,恩~哼~原来如此,这丫头提醒我了。寄居影子里的是那个友哈巴赫,他的手下不会是那些没用的灭却师。哈哈哈,不用找通道了,他会自己泄漏的哈哈哈哈。”
“到底是怎么回事,涅队长。”
“蠢货。”涅茧利长长的指甲点在音梦的鼻前,“友哈巴赫千年前重伤后一直在沉睡,他要是想恢复,肯定要吸收灭却师的力量,嗯哼哼哼~现世残留的那几只灭却师突然死亡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去,务必让人盯着现世那几只灭却师。有异常立刻回报。”
“是。”音梦的脚步突兀顿住,“涅队长,你不担心雏森副队长吗?”
“恩?”涅茧利挑眉,“那家伙才不会那么快死呢,谁会在死前让人带这种话,哼~大约是被困住了。她的事你不用管,不许出去乱说。”
音梦眸光闪烁,一丝笑意从唇角漫开:“是。”
野泽回归的暗流只是涌动了一瞬就很快平息,仿佛投入大海的一颗小石子,但许多人的心境却因此发生了变化,有的人满含希望,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心怀忧伤。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发生在静灵庭的贵族世家之中,一件是中级贵族柳叶的没落,一件是野泽旁系被诟病指责。
朽木宅主卧,朽木白哉认真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剧照,照中身穿大红打褂的女子言笑晏晏,脱颖而出。他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拂过照片中的笑颜,清冷的声音缓缓而出:“差不多也要给他们痛快一击了。”
“岛谷明白,三日后,静灵庭就将不会再有柳叶家族,野泽家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