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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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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还是得让她和露琪亚和好,瞅着让她一个人反而越来越没精神了,改明儿把两个人一起拉进女协,火热的气氛一炒,保证又其乐融融了。
  我咬咬笔杆,继续心不在焉地抄书,小半页的书错别字却已经涂得到处都是黑圈。
  接下来三个人就在讨论各种我完全听不懂的琐碎的事情,而香取凑在我边上偷偷看着我写字,看到我写的乌漆墨黑的,哭笑不得,又碍于其余三只在一边,只能闷声站着。
  我朝她抛了个媚眼,探手摸了摸她的手,她受惊地后退,才发现自己动作大了些,慌忙朝着被吸引视线的三只抱歉点头。
  蓝染的镜花水月控制人的五官,但我只要开启了视觉和听觉两官,其余就自然破解。
  我本来没打算让香取发现的,奈何中午一气之下喝了很多免费的汤,又跑来跑去出了不少汗,所以……尿急。
  偏偏那几只是凑在门口附近的,我要是绕着过去太诡异,其实我估摸着只要我走过去他们会让开,但是不了解镜花水月的功效,不太敢。
  其实我也可以撤销结界的,可是香取刚刚后退好死不死把挂在我腰间的破空给拽在了地上,不知道给带到哪里去了,只能一会儿摸…摸看。
  虽然我十分不明白,我挂的好好地,它怎么可能被人带下去。我估摸着是它觉得我把它当成听墙角的玩意儿心中不忿,故意的。
  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作为它的主人却看不见它的结界,我估摸着,还是它故意的。
  归结所有的其实,尿…意来的太猛烈,我实在有点憋不住。偏偏昨儿个蓝染同学说,这种小事儿自己去就行,不必和他说,不然我喊两嗓子也可以啊。
  我用手划拉开一小片纸,在上面写:姐,我尿急,你把他们往里面带带,我好若无其事地出去。
  纸片猛地被香取盖住,我瞅着我的书案上投下一个影子,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上来。
  我手抖了抖,若无其事地继续抄,一行十个字愣是写错了四个。我讨厌队长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
  这一激动,尿…意来的更深刻了。
  “蓝~染~队~长~”市丸银笑眯眯地近距离看了看我,然后转头捻起了放在边上的《古今和歌集》,“这不是当初你让我抄的东西么~”
  “是呢。”蓝染走到书案前,“当初教你多看看书,结果现在还是不喜欢看书。”
  靠,让不让人抄书了,让不让人去WC了!
  靠在我边上的香取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抓…住后退了几步。我直…接…干脆地唰拉拉开椅子,逃也似的跑出去解决人生大事了。
  果然偷…窥这种事不适合我,以后干这种事儿一定要瞻前顾后,绝对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解决完人生大事,我学乖了,任是香取怎么给我示意,他们在说什么小秘密,我都认真地抄书,突然觉得自己的意境蹭蹭蹭上涨了几个档次,直到几个人出去去办什么大事儿,我才敢拉开椅子,俯下…身子去摸那把傲娇的刀。
  我怎么觉着,我每次用它都没碰上啥好事儿,除了那次和更木剑八硬拼,它心情好冒了个泡。
  刀子心,海底针,接下来这段时间还是把它放在朽木宅吧,反正那地方不会有人乱进去,顺便也绝了我这种动不动就作死的想法。
  其实话说回来,那样子霸道的蓝染的确比现在这幅装模作样的样子要吸引人的多啊~
  

☆、好像有点儿失恋

  
  今天的“课程”总算告一段落,我踏出队长室,伸了个懒腰,却瞥见远处的队友们轻声议论着什么,待我靠近就作鸟兽状散了。
  我疑神疑鬼地在番队里绕了一圈,发现到哪里都是一个样,瞅见不远处躺在草丛里偷懒的野泽,一把把他揪了出来。
  “野泽,你有木有觉得今天队里气氛怪怪的?”
  “哈?”野泽没甚好心情地扒…开我的手,“队里气氛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情很不美丽。”
  怪哉,比恋次的神经稍微细那么一丢丢的人竟然会心情不好,我体贴地询问:“怎么了?”
  野泽蹂…躏着草叶子,瓮声瓮气:“过两天我要转到六番队去了,谁不知道六番队以严谨出名,我没好日子了!”
  我的手僵住,半响,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节哀。”
  正好每天看着你偷懒我心情也不甚好。像恋次和吉良,好歹都整天摸不着人的去练习去了,可惜某只实在太闲。
  “你是不是心里美得很呢?”野泽幽怨地瞟了我一眼。
  这家伙,自从一年级那会儿抽了他一次,似乎对他一直都太好了,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儿了。不过这两天抄书抄的我心情十分的平静,想换个方式教育他。
  “怎会呢,我只是想着,我们几个人都在忙,都没什么时间顾上你,也许,你也应该找点事情做做,提升一下自己,你瞅瞅人家朽木队长,年纪轻轻不仅掌管着家中一切事务,还管理着一个番队。你将来也是做家主的人,要早点修身养性啊~”
  越讲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滔滔不绝地细数了一遍朽木白哉的好,不断地暗自贬低这个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深刻地领略了一番语言的文化,顿时觉得以往暴力解决问题实在太过肤浅。
  “难怪人家队里事务一忙完就去你队舍等你了,原来你们真有一腿啊。”
  “嘎?”我捂胸口无力地靠在墙上,艰难地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野泽气定神闲地环胸,看了看天色,道:“看着天色也有个半个时辰了。”
  “……”
  我拔腿就跑,跑了一半急忙转身,抓…住某只的肩膀,认真道:“不,我跟他真没一腿,我估摸着我总是怂恿更木找他麻烦被他知道了他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先闪了,祝你好运。”
  风一般赶到队舍门口,我啪啪啪拍掉身上的草屑,却发现队舍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喂喂,请你们坚贞一点好么,作为五番队的成员,我们要做到心中有蓝染,只有蓝染,只有蓝染,只有蓝染!
  貌似我讲这话有点……
  唰——我来后吵吵闹闹的队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百十双眼睛就那么神色不善地转向了我,中间直接给我露出了一条光明大道。
  这种被人诡异地看着却无声无响的让我觉得我不是在走向我房间的路途,而是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一样。
  才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见了鬼了,我记得队舍这种东西太容易被人串门,我可是自己搞了个锁的,他怎么进去的?
  “你回来了,我看你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我们走吧。”
  其实,朽木童鞋,你不是面瘫,只是脸皮太厚吧?没看见周围这如狼似虎的眼神儿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我想问你些问题。”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道。
  “问。”
  我瞥了瞥周围的眼神,轻声道:“那什么,最近更木队长有找你麻烦么?”
  我敢确定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睛里冒火了!
  我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继续问:“那……你知道我和更木队长认识吧?”
  “怎么?”
  我摆手,讪笑:“不,没什么,我们先走吧。”突然想起昨天的计划,故意大声道,“朽木队长,采访您是女协交给我的任务,您这样故意刁难我我很为难。我不过就是想借着去岛谷爷爷那里打探点消息而已,真不会挖您的隐私的。”
  朽木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但我甚是欣慰地发现周围人的眼神瞬间改善了许多。
  还好朽木一向不是多嘴的人,这种无声无息相当于默认的行为真是让我大大喘了口气。
  我就说么,除了喝醉了酒把我认错了一次,夏日祭上神经错乱一次,关心露琪亚的日常生活闯我宿舍一次,这么多年了,我可没跟他说过话,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是有鬼才怪。
  相比之下,蓝染boss在我眼前出现的次数比较多。
  “我不是让岛谷爷爷告诉你不要来找我么?”
  “天色尚早,顺路。”
  我捂头:“大哥,你不知道因为蓝染队长把我叫去队长室本来就拉仇恨了,那些人没少给我使绊子,你这么高调的出现,不是想害我么。你是不是知道我让更木找你麻烦?”
  “你说什么?”
  我破罐子破摔:“那个时候,更木想找我麻烦,我就告诉他,你多么多么厉害,才得了段时间的清净。其实你早知道了,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好的吧?”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野蛮人总是揪着我不放。”
  “……”我还是闭嘴吧。
  一路无言,进了朽木宅,我就自个儿往露琪亚的房间方向走。
  “你是觉得,我对你好是别有目的?”
  我脚步顿了顿,飞快地走了。
  那天夏日祭始终在我心头徘徊不去,他应该是把我错认成那个戌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什么报复我找更木找他麻烦,什么觉得我是露琪亚的好友才对我宽容,饶是我找了百般借口,实际上心中却明白,他并非小鸡肚肠的人,也并非是和颜悦色之人。
  我在他面前疯成了这个样子,他却还是对我没有目的的好,只可能是因为他认错了人……
  我找着借口,却一直乐在其中。到头来,还是不得不得出这么让人伤心的结论。
  我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失恋了……
  “雏森小姐,用膳了,吃完我们要开始学习功课。”
  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马上就来。”
  晚饭我并没有与朽木白哉一道用,而是挤到了山口阿姨和岛谷爷爷桌子上,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
  我本来以为岛谷爷爷是个和蔼的人,这才发现,那只是因为他没有为人师!痛苦的三个时辰,让我把那点儿伤感的小事转瞬间就抛到了脑后,比抄上两天书还给力,就那么一天,我已经可以很顺溜地对着平假名念一篇文章了,虽然并不明白文章的意思是什么。
  这让我觉得,蓝染让我抄书,并不是惩罚,而是对我一种温柔的教导……
  有了朽木白日的破门而入,说什么我也不敢把破空留在朽木宅了,从一段失意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发现更美好的事情。
  我刚从朽木白哉大帅哥这边失意了,自然要多看看成熟稳重的蓝染,我幼小的心灵才可以填平创伤……
  好吧,这都是借口,我只是想偷…窥而已。况且接下来这段时间晚上都没时间去找人,白日里香取又是做驻守流魂街的活,总要和她沟通一下安一下她的心。
  约莫是这两天蓝染都在找部下,香取倒是经常被叫去,问完话后就和我玩哑谜,真蓝染没时间看我功课,假蓝染也只是看到我写字就不动声色,白日里倒是轻松许多,不然晚上我还真没精力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朽木也不知是忙得,还是觉得那天话说的太突兀,一连好几天都没看见人影,搅得我心烦意乱。
  那日我故意放出的话虽然起到了点效果,不过也仅限于对象是朽木而已,我的日子依旧过的不是很顺畅。
  “采访如何?”香取慢慢在我桌子上划字。
  我回:“完全看不见人影,看着马上要到十五了,采访那一版还空着,就等我了,我觉得我要被七绪弄死。”
  “浮竹,好说话。”
  “有道理,我…干嘛吊着一棵树。可是我最近没时间,你不知道岛谷教书,就好像是夜叉上身一样。”
  “我帮你。”
  我眼睛一亮,瞟了眼那三只,将束在腰带的微型照相机塞在她手里:“照相机,你会用的。有机会请你吃大餐。对了,我打算把你和露琪亚都拉进女协,你们总不能一直那么僵着吧。”
  “可我……” 
  我摸了摸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切有我。
  想当初我心心念念来当死神分明是为了一探究竟看看这职业到底有嘛留恋的,怎么整的每天跟坐牢一样,好在每天还能看看戏,就是装的有点心力交瘁。
  更别提就住在某个大帅哥的府上,却连人都见不到还总想些乱七八糟的,给自己添堵。可真要我去问明白他是不是把我当做替身,我又不想,真要说清楚了,恐怕我都没脸见他了。
  

☆、东仙眼瞎心不瞎

  
  草草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我神色淡然地从队长室退了出来。
  路还是那条路,正好是下班时间,到处都是人,看着我的眼神也不知是善还是不善,让我更加心烦意乱,干脆绕到树林的小路,慢慢往朽木宅走。
  不知不觉周围的声息渐渐消失,仿佛整个天地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最近没有动刀动枪,感觉身体都僵硬了许多,找个机会和蓝染打声招呼,腾点时间练练手吧。
  “红飞蝗。”
  我伸懒腰的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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