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之谁与争锋-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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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龙!不可能!人界怎么可能有龙?你,你到底是什么?速速报上来!”这声音应该没听过,不认识。
“啊,你就是那颗龙蛋?呵呵,师弟终于把你孵出来了。”语气玩味“当初他还抱怨不知要做多久母鸡呢。”
“哎呀,哎呀,别乱捏,我告你非礼!”没有我的命令,冰焱不敢乱来,主要还是看在对方是自己人的原因。
“非礼?”冷世尘语气急降,我似乎听到骨裂的声音?
“厄~唔……”貌似没声了,冰焱到底怎么了?冷世尘不会比我动作还快先把它下锅了吧?
“冷宗主,念在这条顽龙是小儿,你师弟的宠物份上,放了它吧。”苏羽然打了个圆场。
“呶~”似乎扔在苏羽然身上“没下次了,小东西。”
“多谢”苏羽然顺势把冰焱塞进胸口,一抬头,我便看见那热切委屈的小眼睛……
“不必,既然师弟无事,告辞一步。”冷世尘觉得无趣便先行告辞。
“有缘再会,几日后孤儿定会上门道谢。”父亲抱拳“各位,苏某担心小儿,就此告辞。”
大概是还震惊在那条龙的情况下,没人阻拦也没再探究苏羽然胸前到底藏了什么,如此这般容易便放他们离开。
刚飞了段路,苏羽然便撩起衣服低头问“小东西在折腾什么呢?”
把手往后衣藏“没~”目光往外飘“我们还没离开多久,定在他们的视线内。”
“孤儿说得有理,”汝修墨一旁不着痕迹的往里探“我们再赶断路吧。”
“嗯。”点点头“不许乱动!”
“嘿嘿~”刚起飞,就拽出背后的东西,咬!抓!往死里咬!往死里抓!让你欺负我,让你看不起我是狐狸!不就是条泥鳅嘛!了不起啊!
大概这一连串激烈的运动引起了某人的反应“师兄怎么了?”汝修墨不解。
摇摇头“没什么,快赶路。”
压低声音“不许出声!不然,老子捏死你!”恶狠狠警告浑身发抖的某只生物……
“救……”下个字还没发出,就被我死死捂住。
“还敢反抗了是吧?胆子肥了是吧?捏死你!”别以为自己皮厚就不怕,老子有的是法子折腾你!
“孤儿……”当反抗和压迫接近尾声时头顶突然一声无奈的叹息,眨巴眨巴眼睛,甩甩耳朵……
“欺负小朋友不好……”汝修墨把手伸进来,点点毛茸茸的脑袋。
张开嘴,低头看看,那条泥鳅头上似乎还晶莹剔透的闪着水渍……两之前爪死死捏着那条细细的小身子,后爪抱着尾巴……
俗话说抓贼抓脏,抓奸在床……
“嘿嘿~”抓起肚子上死气沉沉的冰焱,往外一扔……其实我什么都没干~
那根揉着头的手指往下移,跑到肚子时因为怕痒,四只爪子不由自主地抱住,眨巴眨巴眼睛,抬头啃啃。
“孤儿,这是无法逃避问题的……”用力在肚子上摁摁,好心的提醒我。
无辜的接着眨眼,蹭蹭抱着的手指,咱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
手指捏着细毛又往上移“我们刚刚赶到时,那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孤儿?还有灵魂的名字本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能不能解释下?还有孤儿这一年到底和东陵破天发生了什么,会让堂堂魔宗宗主……嗯?”
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什么叫黎明前的黑暗?
咽咽口水,咱有权保持沉默吗?
凡界篇 第一百二十九章该面对的
跳出苏羽然的怀抱“那是心劫,我替东陵破天渡的。”
“你……看到了什么或……”苏羽然一把扯住我的手腕,指尖凉凉的。
摇了摇头“当时我以为冰焱死了而已。”不知可以隐瞒多少,但……赤裸裸的坦白,我还不习惯。
“不可能!你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吗?固然冰焱对你不同可还不至于拔剑自刎!”一把拽过,让我不得不直视他们。
低下头“呵呵……”轻笑一阵,再次抬起“那好我问你们,修炼千年能留在凡尘的时间还有多久?”
“我们……”脸色惨白,却无法反驳。
汝修墨突然抬手便要向灵台拍去,掌间的真元不容小瞧。
慌乱的甩出语烟缠上手腕“你干什么!?”
“自毁修行。”很平静,眼中并没起伏。
“别傻了……别傻了!”一巴掌狠狠打在汝修墨脸上“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们为什么不可能?我自毁修行留在你身旁难道还不够吗?”白皙的肌肤赫然印着一只掌印,不敢置信的怒喝,不似以往,淡漠从容。
“呵呵,别傻了,真的别傻了……”摇着头,痴痴傻傻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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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然“师弟说得不错,你担心我们不能一直留在你的身旁,那我们毁了道行,难道还不够吗?还不行吗?”儒雅不再,狡猾已去,严肃地,不容质疑的……
“为什么你们这么天真?这么傻?”不知何时,视线模糊了……反反复复的说着同样的话,反反复复的。
“那你说啊!”捏住下腭,暴躁的……怒吼?为什么要怒吼?
“你们以为我能完全随心所欲吗?就算留在我身旁,总有天!总有天我便会离开你们破界而去!只要我不死,定然会去神界,而你们呢?自毁修行后便不可能再有机会升入仙界。”打掉苏羽然的限制,双手狠狠摸着脸“难道,你们要的只是短暂的时光吗?”
“既然我们愿意为你留在凡尘难道你就不能吗?”汝修墨问得很低很低……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认为当初那个神界的老头把冰焱给我,只是要我留在凡尘一辈子?”既然注定不可能,何必开始呢?一切就此结束吧“别幼稚了,我们……没有希望!”
男女之情,我懂。他们对我的情,不可能只是亲情或钟爱,是那种也渴望回报的恋情。
我不介意,性别之说。只是介意将来离别时的痛,这两年爱的都挺开心的哈,说不定明天有一个要渡劫,过两天大概全渡完了~身边一个不剩!
这倒也干净利索,可一天天的倒数呢?一天天计算着他们离别之日……生不如死!
所以,大家都别点破,当作没发生过,好吗?你们只是我的长辈,他们只是我的朋友,只是这样,只是这样便够了……
不是懦弱,人总要学会保护自己,没必要受的伤就要学会避免。与之相识,甜美如蜜;与之绝离,苦涩如胆。那还需要什么过程?到头来记得的都是痛苦,越是甜美越是痛苦。
出于本能,出于自我意识,就是这样而已,就是这样……
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冰焱“既然出来了,那就到处看看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对谁都好……应该吧。
“孤儿…孤儿想去哪看看?”苏羽然顿了顿,沙哑的声音提醒我先前的一切,赤裸裸的伤害到他们了。
不敢回头“去接星城吧,秦淮他们应该等我很久了……”
“秦淮!”汝修墨咬牙切齿的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羽然拦下。
“咳咳,”捂住嘴,费尽的压下咽喉的骚动“他们的慧根不错,不想浪费。”打开手心,内伤似乎并没我想象中的那样完全好。
“既然如此,孤儿还记得路吗?”走上前时,他已经恢复过往的儒雅,身上淡淡的书卷气,谈笑风生的从容不迫。
“应该吧。”面对如此的他,只觉得自己卑鄙的无以复加!
“那我们走吧。”没看我,汝修墨单纯,不知该如何掩藏自己,只能用背面对我,只是声线中的颤音……
我果然错了……
各自用擅长的飞剑宝器代步飞翔,半空中,风很凉,没用混沌之源抵抗,狂风安抚着内心的烦躁。
或许是回避,或许是逃避。他们一直保持着在我前方,不曾回头。
想起以前,不论是什么时候,只要是和他们在一起飞行,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躲避着狂风。
更何况我也一直不明白,从介入他们生活一直到如今。几乎大半部分的时间都是伪装成孩童,这样还如何会爱上我?
难道只是恢复成年后,这张该死的脸?
不会的,毕竟修行千年,不会如此迂腐于皮相,真是如此他们的道心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高超稳固。
那到底……算,算了,别想了,再想下去完全是自寻烦恼。
依旧在接星城落下,望着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城门还正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别人形容的归乡情怯,站于家门口又战战兢兢的味道。
“孤儿打算如何入城?别人可是已经关城门了哦~”指着前方,玩笑的指了指城门,十丈高度对我们来说根本入不了眼,城楼之上已经有士兵发现我们,痴呆呆的目光不乏龌龊念头。
啊,啊,啊,当年我一人的时候就觉得不妥,现在一来来三!拍向额头“走!”
用了些小法术,凭空消失在众人视线,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脚跨入清风阁大门,那老鸨熟门熟路的上前甩着手绢“呦~好俊俏的公子哥们啊!”
别说,从我们进城到现在,那些好奇的目光愣是没停过。
环视四周,不知他还在吗?
“啊!是烬公子!呦~烬公子长得是越来越,呵呵~”红艳艳的手帕遮住血盆大口“那日一别把我家的寒竹思念的茶饭不思呢~”
“孤儿怎么不告诉我们,敢情还有这出?”苏羽然看着四周的装潢随口说道。
是人的都明白他的意思……“寒竹便是轩淼斌。”赶紧解释了,今天大家的情绪都不在点上,先前不容置疑的拒绝……我……
“哼!”汝修墨冷哼声,也开始研究装潢问题。
老鸨见这架势有点像砸场子的,有时不知如何是好。
从怀里掏出银票“劳烦妈妈了。”
老鸨很有职业道德,见钱立马不管爹娘“哪里的话!只是你也知道寒竹那小子的规矩,你看……”
还要比?上次那比试已经是侥幸,可如今~
见我脸色不佳立马补救“没关系没关系的,待会儿我和寒竹说一声~嘿嘿,大家都明白的~”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边要往里走。
“等等妈妈!”身旁的气压越来越低。
“烬公子有话直说!咱们谁和谁啊~”人总有不怕死的……
“希望妈妈别声张我来之事,烬某只是来接人的,接那一年多前便该与我走之人……”再劳烦上头的人,还真担心自己走不了了~
凡界篇 第一百三十章再见淼斌
“这……”冷汗从鬓间往下淌,把雪白雪白的墙灰给冲塌了,老鸨的眼珠子一转“烬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像烬公子这般人物想不引起轰动这是不可能的不是?”
想来,我进城时便有人知晓,也罢~
不动声色点头“劳烦妈妈告诉二皇子,请别为难秦淮~”让六皇子的人去通报二皇子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老鸨问言,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你,你这不是要了老奴的命嘛?”
“我只是让你去说,至于对谁说遍不关我事了~”拍拍那抖抖索索肩,大笑着向内走去。
龟奴领着到雅间,门刚关上汝修墨便靠在椅背上晾凉的扫着苏羽然“师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那种到处留情之人?让我们家的孤儿到处叫人妈?”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两指捏住酒杯摇晃醇酒“这不能怪我,孤儿爱到处认人做妈是我的错吗?再说,这孩子小时候我不在身边……”仰头饮下“可惜啊~”
打击我吧,报复我吧,没听见还不行吗?
目光像粘在楼下舞台上般,一动不动,身后两人大概也觉得无趣便不再开口。
老鸨三步一扭五步一晃,好不容易爬上台子“各位爷们~感谢大家来捧我家寒竹的场~按照规矩,谁能让寒竹选上,谁便能与我家……”
“别屁话了!死婆娘还不开始?”楼下已经等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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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马上就来~”尴尬的甩着手绢下台。
一身水色,低垂双目,似是无奈,似是任命,目光游离于人群,唇角苦涩,悲切切……
老鸨突然走上前,说了什么,偷偷向这一指。
慌忙的抬头,惊愕的神情,一动不动的,呆呆的立在那儿……
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轩淼斌才是真正坚强之人。就算绝望时都认定目标,不曾为自己的错误忏悔,不曾为自己的软弱哭泣。
像我却不似我这般无能,只是什么让你这般震惊?让你哭泣?
台下一片哑然,惊愕于心中高傲冷漠的寒竹哭泣,惊愕于他的美吗?
这时的他,给我脆弱,渴望被保护的人……
放下手中不停转动的酒杯,站起身,拍向身前的栏杆,腾空而起,半空中借力抓住装饰用的红缎,稳稳落于台上。
抬手抹去泪珠“这不适合你……”
没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