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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我的竹马不可能是金主[娱乐圈]-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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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不能对外人诉说的秘密他俩早就互相交换。

    贝尧中考考上了本校的高中部,这个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毕竟贝尧的成绩一直在中等附近转悠,没想到中考雄起了,竟然考了个出乎众人预料的高分。

    得知成绩后,贝尧第一时间给温夜打电话报喜,跟着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小媳妇儿,背上自己的衣服,杀去温夜那里过暑假。

    一靠近温夜,贝尧便在他身上闻到了以前没有闻到过的味道——烟味。

    不是浓烈的让人不适到想要皱眉的烟草味,而是淡淡的味道,闻起来如同香气四溢的咖啡,分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贴近一些,吸入更多的味道。

    “你是狗啊。”温夜把贝尧凑过来,已经贴到他衣服上的脸推开。

    贝尧仰头看他:“烟草味好闻。”

    温夜笑说:“给你一根试试。”

    贝尧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

    温夜说他吸烟的方式不对,分别传授他过肺和不过肺的两种吸烟方式。

    贝尧学了好半天,还是会被呛到。

    温夜笑他笨,贝尧越着急证明自己不笨,就越是会被呛。温夜乐不可支,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说起来,两人也是很久没有对战了,温夜顺便考核贝尧的对战能力,如同古代比武擂台,两人点到为止。

    许久不打,贝尧的战斗力蹭蹭上升,虽然最终还是败在温夜手下,但比起以往,颇让温夜满意。

    “贝尧,我买了新的碟片,一起看吧。”

    自从贝尧醉酒后第一次跟温夜看那种片子,两人偶尔会一起看。

    贝尧每次看都觉得怪怪的,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起初贝尧以为自己是不好意思同温夜共同看这种片子,可是几次过后就发现,并非如此。

    温夜没有贝尧那些不适,经常看一半就跑到厕所里去了。

    温夜做什么去了,两人不言而喻,温夜回来后见贝尧依旧衣衫整齐,好奇地问:“你不撸吗?”

    贝尧一个劲的摇头:“忍忍就过去了。”

    “你这样会出问题的吧。”

    温夜的脸渐渐靠近,贝尧警惕地捂住裤裆说:“不会啊。”

    温夜笑了两声,看着面色逐渐变红的贝尧,什么也没说。

    这次的片子特别刺激,放映不到一半的时候,温夜已经兴奋到不行。他瞥了贝尧一眼,那小子瞪着一双眼睛盯紧屏幕,两手放在裤裆上遮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有反应了没。

    温夜好奇心大作,拿开他的手。

    “你,你干嘛!”

    贝尧大声嚷嚷,吓了温夜一跳:“叫什么叫,喂,你咋没反应?”

    本想说些其他的,可看到温夜下|身早已撑起小旗子,自己没有这样,就显得不正常了。

    贝尧面红耳赤地说:“不好看。”

    “这还不好看?”温夜十分震惊,而后狐疑地斜睨他,“你不会是忍太多,那里忍出问题了吧。”

    贝尧咬着嘴,不知道如何解释,好半天才憋不出三个不具说服性的字:“不可能。”

    “我不信。”说完,温夜的手趁贝尧不备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探了进去。

    软软蜷缩在那里的小贝尧在温夜的抚摸下很快有了反应,处于极度震惊的贝尧直到被温夜撸出来还没回过神。

    “真的没问题,看样子是你在这方面也很迟钝。”温夜一边抽了几张纸擦去手上的液体,一边抓过贝尧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下|身,“换你了。”

    手下突然触摸到一样热烫且坚硬的事物,贝尧“啊”了一声,方才回过神。

    认清现状后,他急赤白脸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温夜却不干了。

    按住贝尧正要抽离的手,温夜问道:“你想干什么?礼尚往来的道理不懂吗?”

    贝尧结巴道:“这个……这个……我不要。”

    曾经温夜觉得动不动就脸红的贝尧弱爆了,可熟悉后,清楚这人身体里又迟钝又有点呆的本性后,反而觉得这样的贝尧很好玩。恶趣味大作的他,经常乐此不彼地故意逗贝尧。

    “害羞了?这个很正常,宿舍里的男生都这么玩。”

    从来把温夜用的话当成圣旨的贝尧,经不起劝说,稀里糊涂地帮他撸起来。

    坚硬的事物握在手里,温夜圆睁的眼睛因为身体上的舒服渐渐眯起,流露出诱人的眼神。

    贝尧一边动手,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温夜仰起下巴后展现出来的脖颈。

    一滴汗水顺着刚毅的面部轮廓下滑,从温夜微微凸起的喉结上滑过,伴随着低吼,最终消失在衣服里。

    “呼呼。”释放过的温夜靠在床上,两人距离很近,热气从温夜微张的薄唇中吐出来,喷在贝尧脸上。

    果然比自己动手爽很多,难怪班上的男生私下里会这么做。

    互撸这种事在大学宿舍很常见,温夜却是头一回做。一来他不住校,二来他有些洁癖,除了贝尧,他容忍不了与其他人有这般亲密的动作。

    这边温夜觉得很正常的事,那边贝尧却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手中是温夜的液体,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鼻子里灌入的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与温夜的味道早就纠缠在一起了。

    贝尧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下某个地方正在发生变化,一直一来被他忽视的问题豁然开朗起来。

    不敢继续在床上与温夜对视下去,贝尧慌忙地跳下床,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藏好自己的秘密,佝偻着背冲近卫生间。

    身后响起温夜的声音,告诉他用纸擦一擦就好了。

    贝尧置若罔闻,立即将门反锁上,打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

    过往的每一次,明明害羞窘迫到极点,依旧会陪温夜看那种片子。一直以来觉得那种片子无聊,却偶尔也会有反应。不是因为欲|望堆积到一定境界,而是因为温夜。贝尧始终想不明白的地方,终于在刚才发现了真相,让他心跳不已,让他的身体发生变化的不是那些片子,是温夜。

    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他什么也不需要做,仅仅是坐在那里让贝尧看上一眼,就会兴奋。

    对着一个男人兴奋,即便再迟钝,贝尧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第二天贝尧就以作业没带来为由躲回家里去了。

    温夜没有察觉到异常,这种事以前也时有发生,他的生活一切如常,贝尧却没他那么幸运。

    去图书馆查资料,躲在网吧的角落里搜索,贝尧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通过各种途径终于弄清了他的这种情况。原来他是同性恋,而他恋上的那个同性,就是温夜。

 第二十九章 一别十年

    在明白自己性取向的那一刻,贝尧就肯定了他对温夜的心。

    可温夜是不是同性恋呢?他是否会喜欢自己?

    那个时候的贝尧根本不敢去寻求这些问题答案。他这种人在那个不甚开放的年代里是异端,没有谁敢大大方方的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异于常人的性取向。

    贝尧胆小懦弱,害怕失去。虽然与温夜相处的这些年,让他渐渐强大起来,可本质里,他依旧是个抱有鸵鸟心态的人。

    温夜教会贝尧如何变得强大,与此同时,他的存在又提供可贝尧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就像这世上最坚固的矛和最坚固的盾不能同时存在。

    对高中生贝尧而言,他想不到未来那么长远,只图眼下能够一直陪在温夜身边就够了。

    反正温夜除了他,不会与任何人亲近。

    每当想到这一点,贝尧都会窃喜温夜那生人勿近的性格。

    可惜老天偏要跟他作对,贝尧升高二不到一个月,他就在温夜租的房子里发现了一封粉色的信。

    信封上秀气的字,以及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信,无不在透露着这是一封情书。

    温夜的外貌无懈可击,冷酷的性格正是时下最令小女生痴迷的。

    高中生涯,贝尧也见过有人给温夜塞情书,可温夜从来都是看也不看便扔进垃圾桶。

    贝尧不敢相信:“阿夜,这个是?”

    温夜抬头扫了一眼:“情书。”贝尧僵在桌旁,温夜接着说,“那个女生我见过,隔壁学校的,长得挺漂亮的,经常来我们学校看我打球。”

    “你的意思是?”

    “她约了我明天一起去看电影。”温夜微微一笑,“我答应了。”

    贝尧有了史无前例的危机感。温夜今年大三,交女朋友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他没有立场反对,也没有充足的原因去反对。

    两人在那次约会过后确定了关系,贝尧难受极了,每次从温夜的口中听到那个女生的名字,或是知道温夜与她的约会,贝尧的心就像被人用细细的针一根一根扎上去,剧痛难忍,可他又不得不拿出一副高兴的模样去面对温夜。

    当温夜准备把他的女朋友介绍给贝尧的时候,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不去?”

    “这周要补课。”贝尧握住电话,对温夜撒谎让他很害怕,怕被温夜听出来,可他更怕亲眼目睹温夜与别人亲近的画面。如果他是女人,他会毫不犹豫去表白,可他是个男人,跟温夜一样,胸口平坦的男人。

    没法表达出内心的伤痛化作沉默,温夜没注意到他的异常,督促他好好学习后,便挂断电话。

    魂不守舍的过了大半个月,贝尧确定温夜这周不用陪女朋友,星期五放学便背着包才去他家。

    不料,星期六的早上,温夜被女朋友一通电话叫出去,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温夜说。

    温夜没办法,只好把贝尧一个人丢在家,临走前特地告诉贝尧他会速去速回的。

    温夜赴约离去,贝尧再也无法入睡,时间缓慢的流逝,有种度日如年的错觉。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以往自己与温夜一起玩耍的画面,可现在的脑海中,温夜还是温夜,他的脸却被一个陌生女性代替。

    女朋友是应该被摆在第一位的,等温夜结婚,家庭怎么都要比贝尧来的重要。

    恍然之中,贝尧又体验了一回当初被父亲抛弃时的糟糕感觉。

    浑浑噩噩的在温夜的床上躺了一天,午饭和晚饭忘记吃,贝尧意识迷离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到门被人用力带上发出巨大响声的时候,贝尧吓了一跳

    从卧室出来,贝尧发现温夜的脸色很难看,随便把钥匙往桌上一丢,重重的摔进沙发里。

    “怎么了?”贝尧担心地来到温夜身边。

    温夜闷不吭声地抱着头,烦躁地□□自己的头发。

    贝尧坐在温夜旁边干着急,他从没见过温夜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阿夜,你……”

    温夜猛地站起来,打断贝尧后面的话。他走到冰箱前,把里面的啤酒全部抱出来放在沙发上,还嫌不够,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塞给贝尧让他下楼买酒去,越多越好。

    眼下的情况贝尧问不出头绪,只好听命行事。回来的时候,电视机开着,茶几上已经有几个空易拉罐了。

    温夜靠在沙发上,两腿搭在茶几上,手机捏着个易拉罐仰头猛灌。

    贝尧做到他旁边,也开了一瓶:“发生什么事了?”

    “分手了。”

    “啊?”贝尧惊讶的连眼睛都忘记眨。

    温夜冷笑道:“就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真可笑,我是我,他是他,没有他我照样过的好好的,她是跟我谈恋爱,又不是跟我爸谈!”暴躁地将手里的空易拉罐丢出去,力道之大,让易拉罐落地的瞬间弹起来,连续弹跳好几次才滚到阴暗的角落里。

    忽然间,温夜觉得自己过的这二十年很可笑,好像无论他做的多好,多么优秀,都无法摆脱自己不知道生父的困扰。

    贝尧嘴笨,安慰的话他说不好,除了拍拍温夜的肩膀说是那女生没有眼光外,也说不出其他多么有效言论来。

    他哪里知道,令温夜难受的根源不是分手,而是没有父亲这件事。

    外表坚强的温夜,其实也有他的软肋,不愿意提起的事并不代表无所谓,有时候是无法面对。

    温夜一瓶接着一瓶的喝,贝尧只好陪他喝。两人喝的肚子鼓鼓的,上完了厕所继续喝。

    从华灯初上喝到漆黑深夜,从沙发喝到床上,客厅开着的电视正在播放娱乐节目,笑声不断从电视里传出来,飘到卧室里。

    那笑声对此刻的温夜极其刺耳,他顺手打开卧室的电视,下床后左摇右摆地塞了一张碟放入播放机里。

    呻|吟声立刻充斥着卧室,温夜解开自己的皮带,强行把没有反应的器官撸硬。

    贝尧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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