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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折妖记之道姑娘篇-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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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我护了你多年,全都喂了驴?”
  “可不就是个秃驴?”
  “得,酒也喝上了,画也看了,是不是哪一日,也就还了俗?”
  “可别,我可没个什么心上人念着,便是有,也念不上了。”
  道姑娘听着两个人一来一往地自然亲近,心底有几分别扭,想来想去,便归结于两人同胞所生的缘故上,不开心地道,“你们两个倒是亲近。”
  两个人一起望过来,道姑娘傻眼,转了转眸,“难不成我说得不对?”
  “谁要和他亲近。”
  “谁要和她亲近。”
  得,道姑娘眨巴眨巴眼,面面相觑中,不知怎就没忍住了笑,一笑,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手足的亲情融恰,至此刻,再是无间。
  “一个道,一个僧,还有一个妖,微生家,倒真凑足了。”子折夏将画卷了起来,“老道士眼睛贼的紧,怎就不盯着小十一旁边的那个妖怪?”
  “七皇子?”和尚蹙了眉,“他外出几年,还没见过一面。”
  “否则,你以为小十一怎会将画做得传神至此?”
  “哈,难不成他是亲眼见了你们……”
  “就是给他看的……”
  道姑娘这回是当真捂了妖精的嘴,脸上一阵青白做红,恨声道,“给他看?好一个给他看!”
  子折夏扬了扬眉,一幅纵是真的,你也不能那她怎么办的模样。
  道姑娘气极,扭头便走。
  “不追?”
  “下面的话她听不得。”子折夏倦倦赖在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画卷。
  “说罢,怎么打算?”
  “能怎么算,只能依着长生的借口跑出去咯。”
  “该不会借我的名头吧?”
  “法门寺的名头还是可以的。”
  “得,那成亲怎么算?我都出了家,难不成你还要我还俗不成?”
  “不用啊,反正成亲的是我和阿姊,不过于人前做做场子。”子折夏笑了笑,颇有玩味的兴致,“我是诚心诚意想给阿姊承诺,但事无至全,自是未必。”
  “罢,反正我是个花和尚,现在朝中也容不得我们这些和尚捣鼓来去的,我正好借此避忌一二。”
  “不是瞅着这,你以为我管你?”子折夏觑了他一眼,“敢讽刺我在上面?”
  “不敢,你是先出来的那一个,作为小弟的我,怎敢?”和尚晃了晃玉葫芦,好似酒没了,他皱了细长的眉眼。
  “是嘛?”子折夏一扫倦然,冷道,“你念着的那个人,早没了踪影,若想在我身上得个什么一二,那可想错了。”
  “我知道啊,不然出家干嘛?”
  “怨上我了?”
  “怨你也怨不上,她毕竟不在了。”和尚走下榻,“我去酒窖找点儿酒去。”
  “我戒了酒,反倒你成了酒鬼?”
  “花和尚嘛,总要有点儿样子。”
  子折夏见他拐出了堂门,也起了身,寻思着怎么去讨好道姑娘。
  不过,没什么是榻上解决不了的罢。
  

  ☆、喏,和好了

  
  “阿姊还有力气……”
  道姑娘翻了个身,不想理妖精。
  榻上之事,原本私密,何曾想过成为画中风景,纵然是那样的一幅妙笔生花之景,那也不成!
  依阿书所言,哦,不对,这小子出了家,法号怀空。
  依怀空所言,长安城中人手一份,那她和妖精的脸面搁何处去?不过还有得脸面么,妖精连自己都要娶了,可曾顾过脸面?
  道姑娘越想越气,就越不想搭理妖精,抬脚把妖精给踹了下去。
  妖精也不恼,索性赖在地上,将道姑娘的遮羞物也给扯了下去。指尖摩挲着道姑娘小腿的凝脂肌肤,不时地呵上几口软气,痒得道姑娘下腹又是一阵难耐。
  翻个身,压了过去,直视着妖精一张尚有红晕而坦然的眼眉,听着自那微肿唇瓣轻放的酥人低吟,道姑娘压在妖精肩胛的手软了,脑门儿一热,不管不顾地倾身咬上了。
  榻上耗了三日,两人化在了一块,没休没止地像是补全十年的错过,你来我往地尽赴了缠绵。
  如怀空所说,妖精总要处处占个上风,眼下总算欺上一回,道姑娘齿间就用了力,一咬,便咬出了血气。
  像是当真赢了,道姑娘缓缓放了力气,舔舐着妖精苦涩的血气,指尖抵着她的下颚抬起,嘶哑道,“妖精,该不会这几日,他也都看着吧?”
  “指不定呢……”妖精笑笑,半敛的倦然眼眉敏锐起来。
  道姑娘情知不好,下一瞬,已天旋地转地躺着了。
  妖精噙着盈盈的笑,纤长的指尖抹过唇际的伤口,饶有蛊惑地道,“阿姊总忘了不该在折夏上面,这次…还咬破了折夏的唇,该怎么罚阿姊呢……”
  道姑娘偷鸡不成蚀把米,翻了翻眼,盯着房顶的纹理道,“你骗了我回来,难道就为了这些事?娶我,要我,不过都当了一个随意摆弄的物件儿,原来我也傻得紧,权以为你当真是了夏,却原来,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耍弄罢了。”
  妖精不说话,停留在道姑娘没有看她的眼眉上,冷冰冰的。
  “我累了,你下去。”
  “阿姊知晓折夏为何总喜欢在上面?”
  “随你喜欢就好,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一个妖怪。”
  “因为…折夏可以把阿姊看得更仔细一些……阿姊的每一分容颜,每一缕变化,每一缕享受渴求,折夏都可以看得到……这样的话,折夏便知道怎样才能让阿姊欢喜……”
  妖精的呼吸欺近,却再无绵缠的惑人,冷清清地疏远起来,及至她整个两生媚质的迫人容颜抵在了道姑娘额头,道姑娘才渐渐聚敛了意识。
  道姑娘想了想,不想说话。
  “阿姊不开心,对不对?”
  道姑娘心底翻了个白眼,暗道你还算知晓,索性把话敞开了谈。
  “对,从知道你骗我起,我就不开心,更别说吧这羞人的事……”
  话还未完,便被苦涩欺上了。
  苦涩混杂着血气的侵蚀,意识深处的灼热再度被挑了起来,道姑娘一阵犯晕地想,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总抵不过妖精的这一招。
  好在,妖精并没有欺她太久,喘不过气来时,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两人的呼吸搅在一处,眼眉也抵在了一处。
  “我认真问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道姑娘不甘心自己像个傻子。
  “阿姊呢,阿姊又想要什么?”
  妖精反问过来,道姑娘霎时憋住了心,跟着委屈了起来,眼眶红道,“我只想和你简简单单在一起,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计较,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就好。”
  “那阿姊的家,是不顾了么?”妖精笑,压过眼眉吻在了道姑娘泛红的眼上,柔软的心口提起,让道姑娘彻彻底底看到了妖精心口的伤痕。
  “我这里,没有心。我的心,全在阿姊身上。可人生也好,妖身也罢,尘缘难断,总归是因果情系,阿姊你啊,舍不下他们,折夏只好来陪陪你熬过这一程了。”
  “是么,那之后呢?”道姑娘总算在道家长大,多少明些道理。
  “之后,我们归家,再也不出来了,好不好?”
  “归家?”
  微生家,是道姑娘的家,可妖精她,也是道姑娘的家。
  有些事,道姑娘还想不明白,可她想啊,若能日日陪在妖精身边,总有那么一日,会了解透彻的罢。
  “嗯……”妖精不自觉地放松,竟放过了道姑娘四处点火的手,低吟咬着,瞪着身下的道姑娘,“阿姊果然有一双精巧的手……”
  “那也得是妖精你才能得知一二。”道姑娘放松下来,探到幽径深处,径直撩拨了进去。
  妖精长吟,挺起身来,身前的美景惑人,道姑娘贴了上去,尽情品尝起来。
  道姑娘瞅着妖精生媚而放纵的颜,加快了动作,想着妖精如此嗜欲,怎就忍了许久,及至到此才骗了她回来。
  看来,长安城的局势,并不容乐观了。
  道姑娘醒来的时候,人还在地榻的绒毯上,妖精许是累极,猫一般地缩在自己怀中,那心口的伤痕,突兀地恪眼。
  她没有心,她是个妖怪,自己是个人,怎么陪她长久?
  道姑娘舍不得妖精,探过指尖,沿着妖精的眼眉描摹起来。
  剔除了倦然的眸底,眼前的妖精,更贴近十六岁的少年女儿。吾家有女初长成,兴许就是这般模样了,好在,妖精的长成,是盛放在自己手里。
  自己的手里?
  道姑娘叹了口气,想想那些羞人的画,怎么也想不通当年的小十一,怎会有上这般一个奇怪的癖好?
  以性入道,性之一字,何其广之……
  兴许就因他参透为广,才能观尽天下之景?而人之伦常,最莫过本性之事,于此之中,得见本性,大抵这才是他论道而道的秉持?
  看来山中十年,当真有些荒废了……
  那,这算是和好了么?
  道姑娘瘪了瘪嘴,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妖精,指尖捏着妖精的鼻头用了用力。
  妖精眉心一蹙,也不睁眼,咕哝道,“阿姊歇会儿……”
  罢,妖精都撑不住,她一介凡人又怎撑得住……
  本性本性,总归是件费力的事儿,看来成亲后,她得好好和妖精约法三章了。
  

  ☆、哪有神是这样的

  道姑娘看着眼前的一堆道服,头有点疼。
  微生家虽是门族,这般奢华,总让清淡惯了的道姑娘过意不去,何况道服穿得如此华丽,旁人指不定怎么看她。
  不过她之前的道袍被妖精撕得没法穿了,只得穿眼前的了。
  她刚沐过浴,妖精也不知哪里去了,一早上就没了人影。挑了一件淡青的莲纹道袍,她往妆台挽发,转过屏风就看到妆台前坐了人。
  是个姑娘,眉目生的乖巧,人也端端正正地坐着,静的像是不惊不蛰的兔子,突兀着一身粉裳里的乌墨眼珠子,静静盈盈地打量着道姑娘。
  “你是谁?”
  姑娘笑了笑,一笑,一身乖巧忽就做了万般妖媚,斜斜倚着妆台,纤长的指尖涂抹了粉色的丹蔻,像是桃花镀了银,挑着人心头的一点撩意,玉梳横在她手里,也就多了些诱人的蛊惑。
  “江城越栖月。”粉嫩的唇翘了翘,妩媚的端致溢出了少女的清澈,“怀空…将娶之人……”
  “哦,嫂子。”妖精出现的及时。
  道姑娘回头,见妖精一身红衣地立在门口,像是有意展示,眼眉清冽地迎着道姑娘的眼眸。
  竟是嫁衣!
  道姑娘再兜不住尚未干透的长发,迎了过去。
  “嫁衣送过来了?”
  “好看么?”
  道姑娘怔了怔,“折夏你,当真要和我成亲?”
  “阿姊……”
  妖精欺近了距离,比道姑娘稍矮一点的距离,微微仰着,几乎就碰上了,偏是有煞风景的东西给人丢了过来。
  妖精无动于衷,指尖恰到好处地捏上了为人丢过来的玉梳,笑意不减倦然,懒致道,“以为…折夏在骗你么?”
  “放心,她不会骗你。”越栖月起身,乖巧的脸端地精致,款款而来是唇角的媚质,侧过道姑娘身后的时候,轻巧道来,“不过,她也会骗你。”
  啊?道姑娘还未反应过来,这人就过了堂门往廊下走了。
  道姑娘歪了歪头,望着越栖月的背影,立时被人捏住了下颚拨了回去。
  “阿姊是觉折夏没她好看?”
  妖精的语气有点冷,吓得道姑娘一个激灵,赶紧转移话题,“我的嫁衣呢?”
  妖精撩了撩眼,指尖滑下,贴着道姑娘的颈项道,“她好看?”
  道姑娘知道妖精心思多,为她拿捏在手中的感觉不怎么舒服,皱了皱眉,“折夏,你是不是总要压着我?”
  妖精搁在颈项的手指点了点,明艳的唇吐了一口气,似笑非笑道,“难不成阿姊还想压了我了?”
  道姑娘气道,“能不能正经说了话?”
  子折夏看了看道姑娘,觉得眼前的姑娘是被自己圈得狠了一些,想了想,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歪歪头,抿唇笑道,“折夏帮阿姊梳发好不好?”
  道姑娘瞬时没了脾气,妖精的态度过分的柔软,再不是那般看似倦然却迫人的架势,让道姑娘恍然有种换了人的错觉。
  她不想说话,人却是往妆台走了。
  子折夏在后跟着,翻折着指尖的玉梳,想着是挑挑拣拣的说一说呢,还是不说?不说的话,对道姑娘过分了些,说了罢,过往前尘,总不是一件好事。
  命运啊,总是在彻底的开玩笑,七皇子能够看到她和道姑娘所做的一切,不是解浮生,会是谁?
  他的一世一命,这一世已经彻底脱离了那最初的世间,那么再不会留存当初的一切,与他之间的恩怨,最好只以当世为存的好。
  想了清楚,子折夏上前按在了道姑娘的肩上,望着铜镜中那张瘦削而精致的脸,贴着自己倦然的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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