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超级影帝-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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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在树上朝景同大喊,“王弟,你倒是快点啊,王兄腿都麻了。”
景同骑着马到树下停住,回头示意侍从,很快就有一个骑着马的侍从牵来了另外一匹马,将缰绳交给景同。
景同仰头对明辉说:“王兄,我已将你的马匹带来,你快下来。”
明辉看了一眼地面,他觉得有点高,不敢跳,于是满面愁容的看着景同,“我不敢跳嘛。”
景同微微一笑,摇摇头,示意两个侍从下马,走到树下张开双臂,景同对明辉说:“王兄,你尽管跳便是,下面自然有人接住你。”
明辉又累又饿,也顾不上怕了,一纵身往下跳,两侍从把他接住扶稳,再把他送到马背上。
安置好了明辉,景同抬头对鸿采说:“怎么,你想在树上过夜吗,还不快下来。”
鸿采从树上跳下来,在雪地里踩出深深的脚印,他往周围看了一下,问:“覃香呢?”
景同不满的皱眉,“怎么,你想让你女人出来再冒一次险?她报完信就回去休息了。”
鸿采听了景同的话,稍微有些放心,又问:“我的马呢?”
“出来如此匆忙,哪里会想得到要准备两匹马?”
明辉一听,对景同说:“景同啊,要不让你的侍从让出一匹马来让给鸿采……”他贵为大王子,跟鸿采关系又不是特别亲密,自然不肯与鸿采同骑一匹。
景同打断明辉的话,“我的侍从,他们的战马都是由他们亲手饲养长大,十分怕生,王兄,你是想让鸿采落马吗?”
明辉赶紧摆手,“不能够。”
鸿采只见景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他心里大怒,强忍着不发作,走到一个侍从的马匹旁边,问:“能和你同乘吗?”
景同抓紧缰绳,骂道:“胡闹,你贵为皇子,怎么能和我的侍从同骑一匹马?”
鸿采听到这个,怒甩袖子,直直往前面走。景同放松缰绳跟了上去。
明辉抱怨说:“这个景同啊,就是破规矩一大堆!”他问跟在他旁边的侍从,“你们说是不是?”怎知这两个侍从竟然不作答,害他颜面大失。
王涌从镜头后看着李成泽和贺谦一个骑着马,一个在前面走着,他觉得真神奇,这两个人的配合真的绝了,这感觉,这怒意发挥的恰到好处。
本来马戏的部分是要找替身的,不过李成泽说自己想试一试,王涌心想,也不用拍马战,单单是骑马难度不是很大,就让李成泽拍了个镜头找找感觉。没想到李成泽翻身上马之后竟然没有其他人那种肢体僵硬的感觉,反而还多了一股风流倜傥的味道。
王涌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欣赏李成泽了。
程洁之前去了其他剧组帮忙,这几场戏回来当副导演,她简直就要成为李成泽的迷妹了。
“王导你看,他这王子的气度。”
“王导你看,我越看越觉得李成泽长得真不错。”
“王导你看,他这边自己加的戏很足啊。”
“王导……”
王涌制止程洁,“你能别唠叨了吗,我也是男的,你在我面前这么夸你觉得合适吗?”
程洁在王涌这里受了气,转身回去找刚刚下片场的林涵,“林涵你看,李成泽这气质。”
林涵附和说:“对啊,他就像真的王子一样。”
“偷偷跟你说,我觉得他比成老师和贺谦演绎的好。”
林涵激动的和程洁击了个掌,“英雄所见略同啊!”
李成泽以前跟人去大草原玩,骑过马,不过也就是普通水平,他坐在马背上自己都有点紧张,但是导演一喊开始他紧张的表情就全都消失了。他骑的这匹马名叫“浮光”,也是个“著名演员”,出演过许多电影,它是跟着剧组一起来的,被装在铁笼子里放在货车上关了几个小时,原本温驯的它今天有点焦躁不安。
都说动物通人性,浮光可以感觉到坐在它背上的人的紧张情绪,于是它越发不安,开始甩头跟跃起前肢。
武术指导对王涌说:“王导,浮光的情况有点不对啊。”
王涌说:“浮光是老演员了嘛,自己会给自己加戏的。”
“王导你开什么玩笑啊,这可是马,不是人。”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等会儿浮光下来了,你去看看情况。”
李成泽觉得身下这马越来越不安分,一直在动,而且试图把他掀到,李成泽束紧缰绳便惹怒了这匹马,浮光作势要忘前面冲。
李成泽见贺谦正走在前面,他赶紧冲贺谦喊:“贺谦,快让开!”
贺谦回头一看,看见李成泽乘着的那匹马竟然慢慢开始发怒,他有些吃惊,他轻声安抚道:“浮光,没事的。”
可惜那马根本就不理他,径直往前面跑,贺谦愣住了,这马参与过许多电影,是一匹赛马的后代,脚力自然不用说,李成泽被带着离开,指不定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这地方地势复杂,要是被甩到沟壑里那就糟了。
贺谦跟着追上那马,边跑边叫,“李成泽,跳下来!”此时马匹正慢慢的跑着,跳下来也不至于受伤。
“跳下来,没事的,我接着你。”
李成泽放开手上的缰绳,他朝地面跳下去,原本是绕过贺谦的身体,他怕跳下来的冲力太大,会把贺谦撞伤,但是他没想到贺谦自己扑过来,张开双臂护住他。李成泽只感觉到自己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两个人因为冲力往前面扑到,贺谦手臂撑在地上,顺利让自己成为人肉垫子,把李成泽护在怀里。
这片枯树林植被少,地上的石块可不少,一颗颗有棱有角的小石头挤压着贺谦的背部,他疼得嘶嘶叫。
命都快没了。
李成泽听到贺谦痛苦的低^吟,他赶紧从地上起来,把贺谦也拉起来,把贺谦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他仔细查看这贺谦的戏服,没有出血,也没有划破,真是万幸。
李成泽刚才以为贺谦受伤了才会疼得嘶嘶叫,现在放下心中这块石头之后,火气有点起来了,他冲着贺谦骂,“我说过了,我要你保护好你自己!你怎么从来不听。”
贺谦强忍着疼痛,他眯着一只眼睛说:“我也是男人啊,我有保护你的权利,你该不会连这点资格都不给我吧。”
李成泽心里泛起了波澜,即使他不能确信贺谦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即使只是演戏,贺谦为他受的这些苦,仍然让他觉得愧疚与心疼。
“以后别这样了。”
“你能保证你以后不受伤,我也就能保证以后不出手帮你。”贺谦说的很认真,和他平时说起调^情的话来的那股随意简直判若两人。
李成泽觉得自己原本防护的很好的心灵的围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拆去了一角。
“我保证。”他轻声对贺谦说。
贺谦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他说:“你昨天晚上亲了我,我感觉不错,其实我们有时间可以多试几次。”他一夜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李成泽的嘴唇。
他的私生活不是很干净,有过许多床伴,但是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亲过嘴。
贺谦以前还以为接^吻就是四根如同腊肠一样的东西叠加在一起,偶尔出动舌头搅动一番交换一下口水,口腔里面没有g点,接^吻能带给人什么快感?
说也奇怪,他到目前为止出演过的电影,全部都是以剧情为主,不讲儿女私情,即使他在剧中有妻子或者女友,但是却从未尝试过跟别人交换口水。
可昨天晚上李成泽明明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角,他心里就涌起了别样的冲动。
因为什么?
从未跟人谈过恋爱的贺谦,智商很高的他很努力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他得出了一个让自己很满意的结论——吃够了肉便腻了,他的身体渴求清淡的东西。
李成泽听到贺谦这番话,他的第一反应是判断真假,如果贺谦说的是真的,自己毫无表示会不会显得太绝情?如果贺谦只是在逗他玩,自己却相信了那岂不是很蠢。
贺谦随时随地可以跟任何人发^情,他亲过的人还少吗?自己不过是大众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王涌和武术指导朝李成泽和贺谦两人跑去,刚才他们也看到李成泽跳下马的情景,王涌当时的想法是,好自然,好带感,可惜剧本里没有这样的戏码。王涌先跑上来询问贺谦跟李成泽有没有受伤,又跟着其他跑过去追浮光的人一起朝浮光奔跑的方向跑去。
浮光暴走了一圈之后,渐渐恢复了平静,被专业人员牵着下去休息了。
骑着另外一匹马的成方州在看到前方出事以后,他翻身下马,朝李成泽跑过去,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关心地问:“成泽你没事吧,摔伤了没?”
“州哥我没事。”李成泽想把成方州的手拿下去,但又不好太刻意。
贺谦突然插嘴说:“成老师,我有事。”
成方州转而抓住贺谦的肩膀,上下查看对方的身体,“你哪里痛?”
“这里。”贺谦指着自己的肩膀。
成方州赶紧把手放开,只能嘱咐说:“你们两个待会儿去诊所检查一下,我以前拍戏的时候也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当天不疼不痒的,第二天才发作,脚板里面打了一颗钢钉呢。喏,就是这只脚。”成方州说着抬起自己的右脚。
贺谦双手环在胸前,他问:“成老师,你跟李成泽认识多久了?”
“这个嘛,就上次我回国进组那天。”
“真的?”贺谦心理觉得异常不爽快,那这么说来,李成泽认识他比认识成方州还要久一些。李成泽怎么开始和这人称兄道弟了。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
程洁在后面喊:“成老师,你头饰掉啦,过来固定一下。”
成方州应了一声,转身往回跑。
贺谦背上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但是实在是太疼痛了,他不到傍晚就回到旅馆休息。李成泽下午吃完饭,想着秦一明可能忘了给贺谦准备吃的,他从场务那里挑了个盒饭,又拿了双筷子,朝旅馆走去。
昨天林涵和冷翠他们和剧组抱怨了一下房间的隔音问题,后来剧组方面就多包下两层,让每个演员隔着两间空房住,好最大限度的确保个人*,这么一来,贺谦的房间就成了角落里的孤岛,绝对安静。
李成泽拿着盒饭走上楼梯,发现有个身材很纤细的男孩走在他前面,楼梯不宽,李成泽也不急,自然没想着要超过去。
然后他发现这男孩走上了他住的那一层,径直走向了贺谦的门口,敲了敲门,在得到门内人的回应之后,他用清亮的声音说:“客房服务。”得到房间主人的同意后,他打开门进去然后又关上了门。
穿着便服来做客房服务?李成泽走到贺谦的房门口,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首先是贺谦慵懒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或许他在睡觉被吵醒。
“你来做什么?”
男孩说:“我们之前说要换个时间继续的。”
接着是贺谦的笑声,“你是什么东西,敢擅自决定这种事。”
男孩委屈地说:“昨天还好好的……”
“你不是m吧,我是s,跟我做会很辛苦的。”
“用皮带绑着手没有多辛苦啊。”
“你都20了,没读过书吗,会不会上网?随便一查都能查到,我会把皮带塞进你后面,再用烟头把你烫的遍体鳞伤。”
男孩很明显受到了惊吓,但是他主观上觉得贺谦在故意吓他,于是他说:“没事的,我愿意试试。”
李成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男的也太傻了,不是受虐体质的人跟施虐狂上^床无疑就是遭受酷刑!他拧了一下门锁,发现门没有反锁,他推开门进去,门里的两个人都惊诧的回过头看着门口。
贺谦躺在被窝里,看到李成泽进来,他原本死气沉沉的脸换了一个高兴的表情,他想撑着坐起来,但是背部的疼痛牵引着他的脸部表情,贺谦皱着眉,又侧着躺下了。
男孩疑惑的看着李成泽,他觉得进来的这个是个直男。
李成泽走到床边,拉过凳子坐下,对贺谦说:“吃饭。”
“秦一明呢?”
“在和林涵聊天。”
“这家伙,还想不想拿工资了。”
李成泽注意到贺谦说话的时候眉头紧皱,他有些担心地问:“身体很疼吗,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等秦一明回来我让他送我去。”
“那先吃饭吧。”李成泽把盒饭打开,将筷子递给贺谦,贺谦靠着床头坐着,扒了两口饭。
男孩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他们是朋友还是只是同事?不过人以群分这句话很对,因为这两人都长得很惹眼。
李成泽注意到自己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直直的盯着贺谦看,贺谦刚吃了一块肉,又扒了一口饭,李成泽突然叫住他。
“等等,脸上有饭粒。”
“哪儿?”贺谦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李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