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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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到并肩而立的展昭和白玉堂,丁月华喃喃自语的说道:“二郎神、太白你们一定要幸福呀。不要像我似的,轻易放弃曾经到手的眷恋……”
丁氏双侠隐约听到妹妹说了什么,可是又没有听清;好奇的看着丁月华。丁月华笑了笑:“大哥、二哥;我们回家吧。娘应该正在担心着我们。”兄妹三人策马扬鞭的离开了。
慧觉方丈无声的走到欧阳春的身边,说道:“悟源既是领悟一切的始末,也是终结一切的源头;千年的牵绊换来这青灯古佛;悟源可愿膜顶受戒?”
欧阳春平静的说道:“弟子愿意;请方丈做主。”
看着欧阳春淡然的接受方丈的剃度,想起丁月华平静的表情,白玉堂无力的靠着展昭,叹息道:“缘?孽?谁可以动它分毫呢。欧阳兄的执著、月华的情痴;这其中的死结哪个又解得开呢。”
“玉堂,不管如何,总算了结了丁姑娘和欧阳大哥的一个心结,他们都可以心平气和的对待;我们又何必自艾自怜。”展昭看着有点疲态的白玉堂,鼓励的说道;丝毫没有察觉白玉堂靠在自己肩上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月老看着随后也离开相国寺的展昭和白玉堂,低声念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情天夜夜心。想不到嫦娥仙子对后羿的情会这么浓;可惜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太上老君摇摇头,说道:“千年前的一念之差,造成了今生的苦果;看来这次嫦娥的心愿终于了结了。只怕回到天庭后,嫦娥仙子的广寒宫会更加的寂寞、冷清。”
“他们的千年情缘是了结了,可是二郎真君和太白金星的缘呢?难道,到时你真的要我为他们破缘不成……”月老说道,想不到一生为人牵线搭桥的自己也会有坏人姻缘的一天。
太上老君缓缓地说道:“顺其自然吧,那两人的缘是福是祸;就看他们的造化了。现在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向王母回禀现在的状况……”听到老君的话,月老无奈的叹气;这炮灰可不好当。真不知道当初太白金星是怎么发挥的特长,对玉帝对王母拼命的侃,只把他们说得晕头转向,一番胡搅蛮缠后,竟可以轻易的转移王母的注意力。
“老君,太白金星乃天上金星所化,自是缺少七情六欲的;就算我送了他一个金娃娃,也无非是加强他和旁人的牵绊。可他怎么会对二郎真君动了凡心呢?”月老莫名的问道。
“这老夫就不清楚了。感情不是月老你的管理范畴吗?怎么来问我这向来只会炼丹打卦的……”太上老君回应道,顺手拿起一件外袍套上;最近灵霄宝殿和瑶池里的温度明显的下降了。
瑶池,玉帝和王母娘娘看着一起前来通报的太上老君、月老;玉帝说道:“依你们所言,嫦娥仙子和二郎神的缘分已经断了;也就是说他和太白金星的缘分已经正式开始了?”
月老硬着头皮,说道:“回禀玉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会这样发展。当初拉红线可以让展昭和丁月华顺利定亲,就是因为当初白玉堂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如今白玉堂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情;怕只怕就算是我们再为展昭牵线,也会被他暗中破坏。”
玉帝无奈的说道:“二郎神和嫦娥仙子的情谊在天界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怎么横空就冒出了一个太白金星。下凡后,又偏巧让嫦娥遇见了后羿;幸而这后羿一心向佛,原以为没有了后羿,这嫦娥仙子自然就会回到二郎真君的身边;只要有这个婚约,任凭太白他有妙语生花之能,这禁断的情感是怎么也无法说出来的。可是如今……”
一直没有开口的王母说道:“陛下,不必多虑。臣妾算到那白玉堂命中有一个大结,干脆到时将他召回来;问出金人的下落,直接破了他们之间的缘分;到时他们自会步入正途。”
“也只好这样了。”玉帝无奈的叹息着。
王母神秘的说道:“就算没有了一个丁月华,他们二人也不见得就会顺利呀。”
玉帝、太上老君、月老不明所以的看着彼此,最后还是玉帝开口了:“王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陛下,您还记得太白金星……不对,您记得白玉堂的折扇上写了什么字吗?”
玉帝回想了一下,说道:“嗯……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白玉堂。对,就是这几个字。”
“陛下,这风流天下可不是随便一说的。红颜祸水呀,不知道白玉堂要怎么安抚那一堆的红粉知己呢。”
听到王母的话,让在场的三人打了一个冷颤。一个女人就够可怕了,王母竟然对太白金星论堆;太上老君无奈的叹息着,自己明明只知炼丹打卦,这太白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吗?怎么就一点也没有自己清心寡欲的性情呢;在天庭时,就经常和众女仙说笑;难不成还将这个臭毛病带到了凡间不成?
开封府,包大人的得力助手公孙策神秘兮兮的将白玉堂拉到一旁,说道:“白少侠,你这一招可真是绝呀;庞太师最近忙得两个眼袋都比上乌枣了。不知道这个游戏可以让太师忙碌多久哪?”
白玉堂恭维的说道:“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如果没有先生漂亮的谜面,单靠我的机关只怕早就让螃蟹横行庙堂了。”
原来当初为了防止庞佶趁展昭不在,再找包大人的麻烦,公孙策和白玉堂两人联手将太师府的贵重物品藏了起来,只留下片面的提示,并留下一张图作为提示,只有在找到第一样物品才能得到第二个物品所在地的提示。这白玉堂藏起来的物品不是太师私扣的贡品,就是地方官员进献的宝物;不能告官的庞佶只能无奈的、耐着性子慢慢的找回自己的东西。
太师府,庞佶媲美包拯的脸色让下人们心惊肉跳,从一个多月前,庞太师见到白玉堂留下的字条,他们的任务就变成了查找太师府失窃的宝物。其实说失窃并不太正确,不知道太师口里的白玉堂是怎么知道太师的藏宝库的,竟然将所有珍贵的宝物全都放在了太师府的各个角落;要太师凭着提示慢慢的找到。更没想到的是,当太师要去找皇上告状时,竟然被王公公制止了。所以现在的庞佶短时间内,还无法分心找包拯的麻烦。
赵祯看着站在自己对面表情各异的大臣,依然面带微笑的八贤王、带着明显黑眼圈的庞太师、虽然忠心保国却滑头的王相爷、以及永远看不出神色的包拯;说道:“朕此次将众爱卿召来,全因半年前调去襄阳的颜查散近期查到皇叔蠢蠢欲动;更得到消息说 皇叔在襄阳盖了座‘冲霄楼’。”
八贤王淡定的说道:“冲霄?一飞冲霄汉,好大的口气;看来我这个弟弟是等不及了。不知道圣上作何打算?”
“皇叔,如果可以的话,朕真的不希望和襄阳皇叔敌对。除了你和他之外,朕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赵祯为难的说道,身为天子连享受亲情的权利也没有;必要时不管心里如何,也要做出牺牲。虽然早在登基的那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真的到了这一步,心里仍是不忍。
庞太师说道:“吾皇仁慈,乃天下百姓之福;但大丈夫当断则断,老臣也有耳闻,说在冲霄楼里藏着襄阳王和西夏勾结的罪证。还请圣上早日定夺。”
赵祯看着不说话的大臣,问道:“这……王卿、包卿;你们的意思?”
“回禀圣上,老臣认为庞太师的话很有道理;当断则断。襄阳王就是抓住了圣上仁慈,才会如此明目张胆。”王相爷说完,看了看包拯。
包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臣以为现在的一切均只是口说无凭,难以服众;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应该是先找齐证据,如果事情属实,自然要依国法惩治。”
赵祯看着难得和庞太师意见一致的王相爷,说道:“那依皇叔的意见,要如何办?”
八贤王笑着说道:“代天巡狩!前去襄阳明察。如果襄阳王真的心怀不轨,自然是暗耐不住。臣想一路上有公孙策和展昭护卫,襄阳王再大胆也不敢轻易出手。”
赵祯看着包拯,问道:“包卿以为如何?”
“臣遵旨。”包拯沉着的说道。
看到包拯带回来的圣旨和尚方宝剑,公孙策皱皱眉头,说道:“大人,难道……”
包拯说道:“先生所料果然不错,圣上要老夫代天巡狩襄阳;顺便察看襄阳王的动静。三天后出发。”
“学生这就去准备。”公孙策说完退出了书房。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白影站在屋顶,笑着说道:“白少侠好兴致呀,可惜展护卫现在不在府内。”
白玉堂轻巧的跳下房,客气的拱手,问道:“哦?那展昭最近有空吗?”
“这……实在不巧,三天后我们就要和大人一起去襄阳。短期内恐怕没有时间。”
“襄阳……”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江湖上近来关于襄阳城的传闻众多,据说这襄阳王正在招兵买马,拉拢各方好手;如今的襄阳可不是一个游玩的好地方;只怕这包大人又摊上什么麻烦事了。
公孙策见白玉堂久久不说话,说道:“其实,学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白少侠愿不愿助我们一臂之力?”
“先生何必自谦,请说。白某定倾力相助。”
公孙策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说道:“据说襄阳城有一座‘冲霄楼’里面满布机关,在下听展护卫说过白少侠精通机关设计,所以想请白少侠也一同前去……”
原本没有借口跟去的白玉堂听到公孙策的话,连连点头:“好呀,既然包大人用得到白某,白某愿效犬马之劳。”
“如此学生先谢过白少侠了。展护卫到相国寺去……”公孙策话音未落,就见一抹白影飞快的离开了;笑着摇摇头,低声说道:“红鸾星动,谁成想月老会将红线牵在两个侠心义骨的少年侠客身上呢。不过……平白给开封多了一个帮手,岂有不用之理。呵呵……”
赶去相国寺的白玉堂无缘无故的感到脊背一阵冷风,暗道:“难道有什么人在算计白爷?”虽然有疑虑,脚下却没有停顿。从丁月华回去茉莉村,原想趁机和展昭培养感情的自己;不久也被大嫂一封家书找了回去。原以为不过数日就可以回来了,不想碰巧干娘也到陷空岛了;想想已经三个月没有见到展昭了,谁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赶到开封府;那猫竟然不在。
从山上下来的展昭,远远的就看到一身白衣快速的在山涧移动,定睛一看,忙喊道:“玉堂……”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玉堂抬头就看到一脸笑意的展昭;站在自己面前;笑着说道:“猫儿,你下来了?到相国寺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只是大人让我来还前几天大人在慧觉大师那里借阅的佛经。原本是大人要自己来的,不料圣上临时召大人进宫面圣,所以展某就代为走一趟。顺便和欧阳大哥叙叙旧。玉堂这么急着上山,有什么事吗?”
“嗯……这,没有事。一时兴起,所以……”白玉堂支吾其词的说道,不敢直说是心急想早点见到他,才会在这山间施展八步追蝉的轻功。
自然看出白玉堂的不自然,展昭却只是笑了笑,问道:“那玉堂是要上山找欧阳兄吗?可惜展昭有事在身,不能奉陪了……”
“谁要去找那碗阳春面呀。是公孙先生让我来告诉你三天后我们要和包大人一起去襄阳。既然半路就遇见了你,我们回去吧。”白玉堂说道,自己可不想去和欧阳春谈论佛理,还是跟在猫的身边安心。
展昭点点头,边走边说道:“我们?难道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
“对呀,猫儿不高兴吗?还是担心被白爷爷抢了风头?别告诉我你不同意,这次可是公孙先生要我去的。有意见的话,就去和公孙先生说吧。”白玉堂笑着问道。三个月不见,展昭似乎憔悴了不少;转念又想到以开封的案件密集度,这似乎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说笑了,在下只是觉得玉堂不是喜欢亲近官府的人;才会有此一问。”
“我的确是不喜欢官府,但是……”白玉堂看着一脸好奇的展昭,笑着说道:“最近白爷突然觉得开封府里养的猫不错,想找机会偷回去自己养养。”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展昭下意识的说道:“猫?开封府什么时候养猫了?我怎么不知……”察觉到白玉堂的话,展昭不悦的瞪了白玉堂一眼,说道:“到时候可要小心别被猫挠了脸,万一从锦毛鼠变成花脸鼠可就辜负了你知交遍天下的红颜知己。”说完径自走去。
自知失言的白玉堂偷偷吐了吐舌头,暗道:“如果真的可以将闻名天下的猫养到五爷家里,不要说是挠了脸,就是毁了容,五爷也是如饮甘泉呀。当然前提是猫不嫌弃自己是只花脸鼠。”笑着跟在展昭后面;丝毫没有查觉自己就像纠缠心仪女子的登徒子;没有一点笑傲江湖、风流天下的潇洒。
包拯从没有觉得保持威严是这么难的事情,原本还担心一路上会有襄阳王的人马来滋事;可是自己都快要到襄阳城了,连一个刺客也没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