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炎-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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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齐来的裸露让艾伦有些慌张,胡乱的抓住向两边碎开的衬衣碎片想遮住裸露出来的身体,逆言却没给他机会,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到後面,用碎布缠住,利索的打了个死结。
“别!你,放手!放手!滚开!”想象和现实相差太远,本以为逆言会温柔的哄哄自己,没想到会是这样强硬的态度,这样大的落差让艾伦有些适应不了,本能的开始反抗起来。
“……我在强暴你吗?”制住艾伦,逆言把艾伦抵在墙上,皱著眉头有些无语。
……恢复些理智的艾伦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像是即将被强Jian的女人那样,顿时窘的满脸通红,“我,我…”
没有理会艾伦的反映,这次逆言的动作又变得温柔齐来,“乖,听话…”碎碎的轻柔的吻不断的落在艾伦光洁的後背上,然後两只手也不闲著慢慢褪下他的裤子。
“嗯……啊,嗯…我,嗯…我想看到你……”仰起头,艾伦的呼吸粗重起来,暧昧的火热的吻让他浑身出现细汗,耳垂都变成透明的粉色,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淫荡的呻吟,他知道,他想Zuo爱,想和逆言Zuo爱…他想要看到逆言…
“如你所愿。”彻底将艾伦的裤子扯掉,逆言一把抱起他来走到沙发上,让艾伦坐在自己的腿上,捧起他的脸温柔的亲吻他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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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力气仿佛全部都被抽空了,艾伦略动了动身体,靠在逆言的身上,就著动作,逆言细细的亲吻著他的颈,眼睛却狭促的坏笑,看著艾伦已经动情,嘴里就开始使坏齐来,“想不想让我操你呀,小骚货?”
“想…给我……”被情欲支配住大脑的艾伦一时没反应过来逆言说了什麽,只是无意识的迎合著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什麽,虽然羞耻的要死,但是艾伦羞愧的发现这些低俗下流的话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动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发抖了,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兴奋著。
“再说一次,想让谁操呀?小荡妇~”逆言的胸膛有些颤抖,艾伦知道这个坏心眼的家夥在闷闷的嘲笑他,但是……该死的每一次他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自己的身体都会诚实的出现更大的反映。
“没,没什麽…”扭过头,艾伦的教养让他实在是说不出来这些话了。
逆言翻身将艾伦压在大大的沙发上,笑了起来,“今天说没什麽就原谅你,下次一定要亲口说袄!”刚说完,逆言就伏下身子去啃咬他胸前的红樱。
地狱之火─逆炎15
此刻的艾伦好像在逆言的宠爱下特别的敏感,颤抖著身体叫了起来,“痛……不要咬……”
“那好吧,我只轻轻的吸~”很听话的逆言果然不咬,只是吸吮,快感却益发的强烈,艾伦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著身体,像是欲拒还迎一般,淫荡的诱惑著逆言。
“生日快乐,宝贝。”抬起头,用手轻轻蹭了蹭艾伦潮红的脸颊,逆言轻声说。
猛地瞪大眼睛,艾伦有些结巴了,“你,你怎麽知道的……”
逆言戏谑的眨眨眼,“今天我可把自己送给你了袄,想要几次都可以,绝对任劳任怨,用心服务。”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艾伦有点受宠若惊,心里欢喜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我,你…谢谢…”
看著这样的艾伦,逆言大是爱怜,怀著他的腰抱起,两人贴著胸坐著,逆言环著艾伦的腰,对准自己的荫茎,慢慢的往下放,却感觉到艾伦後面的菊|穴在接触到自己昂扬的时候急速的收缩,以及浑身瞬间的僵硬。逆言知道,艾伦这是在恐惧,对被插入的恐惧,因为,艾伦第一次当零号的经验是自己给他的,而那一次,真的并不那麽完美,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引导才是。
“乖,相信我,放松,不会痛的,我帮你适应过,忘了前面咱们的努力吗?那些牛肉和猪油不会白费的袄~~”一边说,逆言一边不断的轻吻艾伦的耳朵和脖颈,时不时的啃噬两下他胸前的两点樱红,艾伦的双眼渐渐迷醉起来,每次被啃噬亲吻到超级敏感的地带时,更是会忘记抵在他菊花上的那根凶器,从鼻翼里传来几声娇媚的急促的喘息。
听著逆言不断安慰加上指导的话,艾伦终於慢慢放松肌肉,一寸一寸的将逆言坚实的分身含入体内,果然没有疼痛,只是涨涨的感觉,感觉像是第一次吞下这麽大的东西,艾伦再也没有动的力气,瘫软的伏在逆言身上喘息著。
此刻的逆言却偏不放过他,忽然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著,快感如浪潮般冲激而来,直让艾伦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味的尖叫著呻吟著,身体无助的被艾伦摇晃著摆弄。
唇被毫无预兆的吻上,在艾伦发泄过一次後,逆言终於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不疾不徐的动著,一面在他耳边说著绵绵的情话。艾伦舒服的呢喃,无意识的唤著逆言的名字。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泄,艾伦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掉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在继续下去了,嘴里断断续续的要求停止。
“嗯,今天是你的生日,下一次不会就这样饶了你袄~”说完话,猛地快速冲刺几下,逆言将自己的Jing液射在了艾伦的体内。
猛然一股灼热喷射在敏感的肠壁内,让艾伦差点一个激灵蹦起来,烫烫的感觉让艾伦的前面突然又有了点想要抬头的迹象。
“还想要?”闷笑声,很显然抱著自己的逆言很轻易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而艾伦,也很明确的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个刚刚发泄过的“利刃”又像是吹气一般在慢慢膨胀起来。
“不!不要了!”开玩笑,再要下去,自己肯定会死在这。
有些遗憾的抽出自己的分身,逆言将他放平躺在沙发上,自己半蹲在地上看著艾伦,“小狮子,我要送给你生日礼物袄。”
“刚刚不是送了吗……”一次淋漓尽致的Xing爱……想到这个“礼物”,艾伦的脸再次不由自主的红了一下。
“…这叫礼物?太寒碜了吧,哈哈哈。”看到艾伦的红脸,逆言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麽,不禁大笑出声,“那~你最想要什麽?”
……手指不禁轻轻划过脖颈上自从带上就再也没有摘掉的白金链子上小小的红宝石挂坠,五环契约…他想得到剩下的,但是,逆言说过,剩下的,要他自己来争取……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和一个合格的奴隶来比,自己差的太远了…所以,这段时间从来不敢奢望过……今天,他却出奇的想要,想要更加的靠近逆言,想要更加的接近这个男人,想要他们两人之间有更深更多的牵绊。
“想要就说出来啊,想要就给你。”逆言明媚的笑容在昏暗的橘色灯光下妩媚妖豔,像是诱人下地狱的魔鬼。
“我想要,想要更多的牵绊…”张开嘴,艾伦终於说出来。
话刚说完,两枚小小的嵌著红宝石的小|乳环出现在他的眼前,逆言拿著两个小|乳环在艾伦的面前晃动,“喜欢吗?这才是生日礼物袄~”
眼睛慢慢睁大,艾伦的目光恢复些许晶亮,恐惧与兴奋交替刺激著他的神经,有些紧张的微微直起身子,让自己更加清楚的看清那两枚小巧的|乳环,逆炎看到他的喉结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喜!喜欢!”
脱口而出的话刚一说完,艾伦却又突然有点瑟缩的缩了缩脖子,“主人……现在吗?”
“你不喜欢?艾伦?”诧异於艾伦在兴奋之余的紧张,逆炎疑惑的挑挑眉,兴奋可以理解……这紧张…又是从何而来?
“没,没有!我很喜欢呢!主人!我要!”听出逆炎话中的疑惑与不确定,艾伦立刻伸手紧紧攥著逆炎拿著那两枚|乳环的手臂,生怕主人曲解自己的意思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赏赐轻易收回去。
“你要?难道我刚才没有喂饱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东西!”皱著眉,逆炎的眼中闪现一丝狡黠,挑著艾伦最後那一句让人误会的“我要”,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主人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看著逆炎明显犹如逗弄小狗一般的样子,艾伦不仅恼羞成怒的对著逆炎吼了一声。话刚出口,突然意识到态度不对却已经难以挽回,不敢再去看逆炎的脸色,只是一只手依然紧紧攥著自己主人那只拿著小巧|乳环的手臂。
“我以为你已经不知道怕了……”低头看看,逆炎可以感受到艾伦紧紧抓著自己的那只手也在轻轻颤抖,於是拍了拍那只手示意他松开,“在这坐著,我去取穿孔器。”
不管怎样,逆炎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这个小奴隶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生日礼物的,那麽,就先把这个礼物送给他好了。
主人没有生气……这个认知让艾伦稍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活动下自己的身子,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眼自己胸膛上那两点樱桃,因为刚刚经历的那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整个身子都被那个坏心眼的主人蹂躏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地方更是红肿不堪,颤巍巍的挺立在他的胸膛之上,脸上一红,艾伦连忙收回目光,但是脑海里却不能控制的幻想著那殷红的两点上被镶嵌著一对|乳环,会是多麽的淫荡与魅惑,幻想著逆炎或贪婪或逗弄或冷酷的用双唇折磨自己|乳尖时的刺激与甜蜜……他觉得自己後|穴因为这些幻想而开始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正当艾伦YY到满脸通红气息混乱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逆炎带著些许愧疚的大脸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穿孔器好像没有从地狱之火带回来……”
“啊!”突然出现的逆炎让正沈浸在幻想中的艾伦著实吓了一大跳,嗓子里不受控制的蹦出一声轻呼。
“在发什麽呆?”看到艾伦有些面红耳赤一脸刚刚回过神来的样子,逆炎一下便猜到了,随即很夸张的摇了摇头,叹气道,“我说小狮子啊~节制一点好不好?不要没事就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看你那淫荡的小样~以後叫你小骚货算了。”
被抓了个正著,又被主人如此恶意的揶揄,艾伦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更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只是咬著牙一脸羞意的偏过脑袋,恨不能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为什麽自己的窘事总是能让主人碰上。
“算了,你生日,不闹你了,穿孔器没从地狱之火拿回来,就只好用这个了~”边说话,逆炎边举起一枚闪著银光的长针在艾伦面前晃荡。
咋一看那枚寒光闪闪的长针,艾伦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逆炎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只小狮子瞳孔的收缩。“不…不要……”声音颤抖,那种害怕不像是装出来的。
艾伦的反应让逆炎有些大惑不解,其实穿孔…并不是什麽太过疼痛的事情,最起码对於自己这个小奴隶而言,穿孔的疼痛力道还是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的,可他为什麽却会如此恐惧呢?
这个世界总是很奇怪的,每个人都会有奇异的弱点,比如说也许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也许会害怕蠕动著肥胖身躯的大青虫,也许一个作风强硬的将军会恐惧稻田里常见的蚂蚱,而我们的艾伦……
半晌,逆炎突然勾起嘴角,“我明白了。。。我一开始拿出|乳环时你就开始紧张,是因为恐惧穿孔吧……小狮子,你竟然晕针!哈哈哈哈哈~~~~”
“主…主人…把那个针拿开……”挪动屁股,艾伦一点一点的往後措,以求能够远离那枚让他浑身发毛的银针,主人说对了,他,的确晕针!尼古拉家族的艾伦族长,从小就有这麽个心理障碍,就是──晕针晕的厉害,只要看到针就恐惧到双腿发软,脸色刷白,眼花耳鸣,头晕胸闷……
只听说过有人晕针,逆炎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竟然真的怕针怕到这种地步,最起码在他调教过的无数奴隶们中,还没有任何一个晕针的,於是不仅玩心大起,艾伦往後挪一点,他就举著针往前进一点,还不时的晃动两下,看著艾伦的脸越来越白,浑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於是……拿著针的手逼得更近了。
此时的艾伦不敢反抗只能含著泪一下下的往後挪,嘴里不停的讨饶,可是不管说什麽好像都不能阻止自己这个恶劣的主人对自己的“迫害”,直到他退到沙发後座上再也没有退路,却看到主人拿著那枚针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向自己送过来,顿时眼前开始发黑,浑身感觉很轻很凉,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小,意识很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向一边倒去……他甚至还能很清醒的听到自己主人稍稍有些紧张的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问他要不要紧……他很想说如果主人您能把针扔的远远的,我想我会好很多,但是,很悲惨的,他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不管怎麽说,当他往一边倒的时候,主人那紧张叫自己名字的语气,让他有些安慰,当那点安慰还没过去时,随即就听到主人的喃喃自语,“真没用…这麽快就厥过去了,那就只好在小骚货你晕过去的时候穿孔了~”
艾伦想抗议自己不是小骚货,但是那种清醒的昏迷让他出不了声音,於是,接著他感觉自己被主人笨手笨脚的放平,胸前的两点传出清凉的湿意…这个,应该是是酒精吧,然後是主人熟练的两根手指头,熟稔的在他的小樱桃上揉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