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全本)-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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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儿上,扭过头,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喂,你看傻了?”
侯龙涛乾咽了一口吐沫,窜了起来,一把把如云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说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之后开始为她穿袜。
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侯龙涛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男人随着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爱人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如云开始“啊…啊…”
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荫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
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
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沪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着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儿发僵了才向如云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着那对儿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侯龙涛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侯龙涛喘着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
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Rou棒操入了紧窄的荫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
美…美…美死了…”如云乱摇的皓首,子宫被Gui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如云舒舒服服的抱着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
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哼,那个傻Bi是干什么的?”
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儿,“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他本来就是傻Bi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的?”
“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系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夫。
“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嗯?
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
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干什么?”
“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嗯嗯嗯…”
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
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操,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
这不是开玩笑吗?“”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
“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
马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能办得到吗?”
“除非是比我老头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并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办的事儿。”“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儿摆平吧。”侯龙涛是真的有点儿发愁了。
11:50时,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出现在了包间儿的门口,“啊,侯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侯龙涛赶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来早了,快请坐,快请坐。”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宾主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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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局,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XX发展银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长武兵;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总裁刘南,他舅舅就是我国房地产业的龙头长青藤公司的总裁,他母亲是长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进来时还真没把这几个年轻人当回事儿,现在才有点儿上心了。
侯龙涛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副总裁岑小宇,他是央视XX部主任的公子;最后这位叫马明,是XX区交通队马大队长的少爷,其实昨晚大家都见过面了。”“啊,原来是老马的儿子。”老曾发现这些小子还都有点儿来头儿,侯龙涛反倒成了唯一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了。
“曾局认识我父亲?”“有过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统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见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纪,不算占你们便宜吧?”
“当然不算,”侯龙涛抢着回答,“曾叔叔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老曾看来是经常吃请,在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里点起菜来一点儿也不怯场,对着那些和实物毫无联系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释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你们的鱼翅捞饭餐厅帮我要六碗鱼翅羹。”侯龙涛在最后补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后,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盒子,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小姐在一边服侍的,但侯龙涛是这里的常客了,她们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习惯,“曾叔叔,我听说叔母最近刚把手表丢了,我特意为她老人家挑了一只新的,您帮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中暗怪侯龙涛虽然懂得规矩,却太小瞧自己的价值,可一打开盒子,立刻改变了先前的想法。
他也算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价绝不在二十万之下,眉开眼笑的拍拍侯龙涛的肩膀,“好好,贤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谢谢你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贤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么好意见。”“特行科?啊…是杨立新科长负责工作的那个科吗?我觉得杨科长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某一个干部在固定的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韧性和对工作的积极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说对吗?”
“说得有道理,那针对这种问题,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吗?”“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让中层干部到基层去锻炼,比如派出所,在那里他们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们脱离群众。”侯龙涛算是把对杨立新的处理意见提出来了。
“贤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老曾赞许的点点头,看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工作的事儿了,吃饭吃饭,随便聊聊。”几个人就都动了筷子。
“曾叔叔,您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马脸给老曾倒上一杯酒。
“刘江?也不能算认识,还是那句话,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怎么招也有点儿接触。 ”
“您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唉哟,唉哟,肚子疼,去躺洗手间,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龙涛也跟了出去,“别问他刘江的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四哥想的周到。”马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儿太冒失了。
饭也快吃完了,侯龙涛终于要谈正事儿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网吧(宝丁的管片儿里两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刚在德外盘下的两家),所以对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听说朝阳区的网吧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经常有未成年人在非节假日进入网吧,您是不是应该加强检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进入网吧是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光是朝阳区,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阳区了,“真是这样吗?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下属严格查办,发现一家处罚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种听不得意见的领导,有您坐镇,朝阳区的治安状况没法不好。”侯龙涛又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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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曾离去后,刘南不解的问:“你干嘛不乾脆让他把杨立新开除了,那样不是就更没威胁了?”
“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关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着他,等我一旦腾出手来,收拾他就像玩儿一样。”
“一个行贿,一个受贿,你要他干什么就大白话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什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过根儿烟来。侯龙涛点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他做买卖,我要是明说,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现在你就肯定他会帮你吗?”“受人钱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