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武侠赋-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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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乐,道:“我是人,不过你很快就变成鬼了。”
“小兔崽子,少在那里胡说八道!给老子死来!”朱长岭怒喝一声,一掌打向。冷冷一笑,右手并成剑指,轻轻一划。呼啸的剑气吓了朱长岭一跳,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身形,强行往旁边一转,可两指伸出的剑芒还是削在了他的左肩之上,带起一阵雪花。
朱长岭惊怒的看着,道:“剑芒!”
“你倒也有点见识。”讥讽一笑,身子欺上,左手倍于身后,右手以剑指接连发出剑招,打在空气中发出噗噗之声。
朱长岭不敢迎接剑指,异常狼狈的在四周躲来躲去,只是这地方本就不大,他轻功又不怎么高明,再躲又能躲到几时?
“啊!”
一声惨叫,一溜血花,朱长岭左臂飞上天空,鲜血洒了一地,让其哀嚎不已。山洞中,早已意识到不对的张无忌叫了起来:“朱伯伯,朱伯伯,发生了什么事?”
朱长岭不会回答他了,因为一指结果了他的性命。他伸脚挑起朱长岭的身体,在其身上搜索开来,很快就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银票、有书册,银票不多说,这书册封页上竟是写着“奇门遁甲”四个大字,且看纸张,此书年岁不短了啊。
他翻开书册,匆匆看了一遍,脸上露出喜色,自语道:“这竟是黄药师留下的……”
这是一册介绍奇门遁甲的书籍,其中有几个阵法解析,是黄药师的著作。想不到,杀了朱长岭还可以收获意外所得啊。
“这东西在朱长岭手中可是蒙尘了,到了自己手中正好!”微微一乐,揣起书籍、银票,走到那不大的洞口处。
在外面看,这洞口不小,似乎足以让人通过,可到了里面,洞口却越来越小,除了小孩子,大人根本无法通过。
“外人还有人吗?”此时,洞内的张无忌又叫了起来。摇摇头,道:“有人!”
“你……你是谁?”陌生的声音吓了张无忌一跳,他道:“朱伯伯呢?”
“朱伯伯?嘿嘿……小鬼,他差点害死你,你竟然还叫他朱伯伯?”对张无忌的心善感到好笑,这家伙,不愧是优柔寡断的张大教主啊!“你放心,你的朱伯伯再也不能害你了。”
“你……你杀了……杀了朱伯伯?”张无忌似有心不敢置信,可外面却没了声音,他抬头张嘴欲要再问,可一抬头眼珠子都瞪起来了。他前面,一张陌生的脸探了,吓得张无忌哇哇大叫,快速后退。
大乐,“小鬼,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两人一前一后,爬行了数丈,出了那窄小山洞。看此时,人小了一半,长长的衣衫披在身上很是怪异。张无忌躲在一株大树后,小心的看着。
对他咧嘴一笑,深吸一口气,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一个半大孩子的身影便如充气的气球一般涨了起来。
“你……你……”张无忌被他的变化骇的不行,惊呼道:“你是人是鬼?”
微微一乐,道:“怎么你也问这个问题?难道你跟朱长岭那傻瓜一样蠢不成?”
张无忌闻言尴尬不已,他看着,一脸戒备,上前一步,他绝对后退两步,不敢拉近二人距离。对此,也不在意,而是认真的打量起山谷的景色。
这山谷花团锦簇,红花绿树,交相掩映,却是极美,只是四周有山峰阻路,险峻陡绝计无法攀援,似一绝地般。
走了一阵,看到了一些矮树,矮树上挂着几枚不知名的果子。这似乎就是小说中那所谓的仙桃吧。微微一笑,摘下一个放入了嘴中,轻轻咀嚼了起来。
这果子味道鲜美,果汁香甜,无比爽脆,是难得的好水果。只是看这样子,却没有见过,猜不出这果子名字。
‘也不知这果子是变异品种,还是绝种水果。’又吃了几个,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走了起来。
他向西走了二里多,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尤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泄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
走了一圈,也看到了不少的猴子,可却没有看到那大白猿。在这里,那大白猿想躲,他也极难寻到。不过他也不着急,而是兀自在这里住了下来。
张无忌本来很是担心这突然出现的人,可两人在谷中待了几日后,他看那人也没有来寻自己,便兀自在这奇妙之地玩耍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月有余,都不曾出现在张无忌面前,让他几乎忘了山谷中还另有一人。这一日清晨,他兀自酣睡未醒,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抚摸。他大吃一惊,急忙跳起,只见一只白色大猿蹲在身旁,手里抱著那只天天跟他玩耍的小猴。那小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指著大白猿的肚腹。张无忌闻到一阵腐臭之气,见白猿肚上脓血模糊,生著一个大疮,便叫道:“好,好!原来你带病人瞧大夫来著!”大白猿伸出左手,掌中托著一枚拳头大小的蟠桃,恭恭敬敬的承上。
张无忌见这蟠桃鲜红肥大,心想:“妈妈曾讲故事说,昆仑山有位女仙王母,每逢生日便设蟠桃之宴,宴请群仙。西王母未必真有,但昆仑山出产大蟠桃想是不假。”笑著接了,说道:“我不收医金,便无仙桃,也给你治疮。”伸手到白猿肚上轻轻一掀,不禁一惊。
原来那白猿腹上的恶疮不过寸许圆径,可是触手坚硬之处,却大了十倍尚且不止。他在医书上从未见识得有如此险恶的疔疮,倘若这坚硬处尽数化脓腐烂,只怕是不治之症了。他按了按白猿的脉搏,却无险象,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再看那疔疮时,更是一惊,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於人手,猿猴虽然聪明,决不可能用针线。再细察疔疮,知是那凸起之物作崇,压住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欲治此疮,非取出缝在肚中之物不可。
“哈哈……终于被我等到了!”
突然,身后传来大笑之声,吓得张无忌蹭的站了起来,身子躲到了大白猿后面,抬头小心的看向声音处。‘是他……’张无忌心头一惊,月余不见人影,几乎都以为这人走了。
108 无所不知(一)
“你……你要干什么?”张无忌被突然出现的吓了一跳,那白猿却愤怒的对着他大喊,小猴子更是蹦来蹦去,扬着爪子显示自己的愤怒。
他微微一笑,道:“当然是要大白猿肚子里的东西了。”他手一动,一直被他背在后面的绝世出鞘了。乌黑的幽光一闪,绝世便已插在大白猿前方三尺之地。“小子,你若不想这大白猿被他杀了,就为我把大白猿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吧。”
张无忌咽了口唾沫,小心道:“是……”他上前欲要拿起绝世,可一拔之下竟是没有拿起来,看的直摇头。绝世中掺有玄铁,重量比普通的剑重多了,可与玄铁重剑相比又差了太远,大约有三十来斤的重量。以张无忌此时的身体,一下没有抽出绝世倒也不让人意外。
“算了……”微微摇头,手一挥,一股吸力陡然传达到绝世之上。嗖的一声,绝世自动飞到他手中,被他重新插了回去。他伸手入怀,掏出一把小臂长短的匕首,这匕首乃树木削刻而成,一面画着一个女子影像,一面写着“小楼一夜听春雨”七个大字。
这是在华山深处寻到的千年古树所制,他与木婉清一人一把,剑身上绘画了各自图像。
“用这个吧……”
张无忌赶紧接过,小心道:“是……”他走到大白猿身上,仔细观看它的伤口,后以木制短剑一点点的割开其伤口出的粗线。这大白猿年纪已是不小,极具灵性,知道张无忌为它治病,虽腹部剧痛,却强行忍耐,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很快,张无忌就把他腹部完全切开,自那里掏出一个油包,放到一旁。然后以以鱼骨做针,在它腹皮上刺下一个个小孔,再将树皮撕成细丝,穿过小孔打结,勉强补好,在创口敷上草药。忙了半天,方始就绪。白猿虽然强壮,这一番折腾下来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看到一切都弄好了,张无忌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那小猴子在他身上蹦着跳着,叫个不停,似颇为开心。
张无忌扭头四望,发现的身影又不见了,他松了口气,手在一旁一摸,却是摸了个空,原来他自白猿腹中掏出的油包也没有了。
苦笑一声,张无忌道:“那人必定是为此物而来。也不知那里是什么东西,会让那人费这般力气?”摇摇头,张无忌也不去多想,兀自躺在那里休息,恢复力气。
另一边,在张无忌掏出油包后,便伸手顺了过来,他走到水潭,洗去了上面血迹,然后打了开来。
“楞伽经!就是了!”看着书页上弯弯曲曲的大字,笑了。这虽是梵文,却还难不住他。他翻开书页,很简单的就看到了梵文中夹杂的中文。他认真阅读,仔细体悟上面的意思,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这九阳神功是斗酒僧根据九阴真经所创,其就如九阴真经一般,包罗万象,不同的是一内一外而已。且那斗酒僧觉得九阴真经偏阴,不为内力最高境界,故创出这部九阳真经,以求达到阳极化阴,阴阳合一的境界。他这思路绝对没有问题,说完全正确也可。只是斗酒僧不知,九阴真经也是一般的。
九阴真经的真正奥义在于总纲,可惜斗酒僧不识梵文,不知梵文总纲就代表了阴极生阳,阴阳合一,不然这部九阳真经恐怕就无法出世了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九阳真经也有其自身的奇妙之处,其在内力的运用却是千古少有。但以内功论,九阴真经便不如这九阳真经了。
“认真说来,这九阳神功却是有小无相功的功效,可对比来开,比之小无相功的精妙又有些不如,但在内力的增加上就强不少。但学此功,也许达不到小无相功的程度,那张无忌可以看一遍对手功夫便学会,应该还多亏了乾坤大挪移之功。这两套功夫搭配起来,还真是绝妙。”
合上书,忍不住的称赞了两句。在他看来,这部九阳真经就是许多内功的集合体,有小无相功之秒,有北冥神功之实,有护体罡气之用,实在为之难得。那位斗酒僧也许在武功上不如王重阳,可这份创功的奇妙心思,绝对超过了王重阳。
“如此刚刚好,自己学的纯阳无极功转修这九阳神功没有丝毫障碍。”一拍手中书籍,很是高兴。他和纯阳无极功来自纯阳至尊功,亦是阳性功法,可真比起九阳神功就有几分不如了。当然,九阳功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不足,那就是阳性增加太快,一般人修炼会导致体内阴阳失调,到了一定程度便焚身而死,除非打通最后玄关,达到阳极化阴的境界。
就如张无忌在乾坤袋中的一般,借助自身功力,一下子打通周身几百穴道,阳极化阴。
不过看了功法,还有一些自己的猜测,那就是最后一关最后不要以自身功力,因为那是以阳功阳,阳火太盛,虽助张无忌练成了九阳神功,使得体内真气阳极生阴,可太过极端,无法做到道家的中正平和,生生不息之境界。他觉得,若靠自身修炼,一点点磨练九阳神功,那么很有可能在九阳大乘之际进入先天境界的。
“算了,先不去想他,去找张无忌那小子。”他站起身,拿着四册楞伽经往张无忌的方向走。走了几步,他便听到张无忌这小子的惨叫。微微摇头,知道这小子的寒毒又发作了。他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张无忌不远处,看着他在地上打滚、哀嚎。
“你这小子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家伙啊!”自语一声,他上前一把抓起张无忌,把其放在一旁,喝道:“坐好!”张无忌不及多想,照着的吩咐盘坐了下来,而后轻轻自念,一字一句顺入张无忌耳中。这是一篇功法!张无忌一听就明白了,此人正传自己武学。
本来,他不愿意学,可身体寒冷、痛苦,让他忍不住的练了起来。这一练,他很快赶到腹部升起一股热流,热流上下游走,驱走了他体内的寒意,让他的痛苦减缓了几分。
这种感觉真好!忍不住的张无忌心生感叹,这种暖洋洋的感觉,他许多不曾体会到了。
不舍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似笑非笑的目光,脸上一囧,马上起身拜道:“张……曾阿牛多谢前辈救命、传功之恩。”
“曾阿牛!哈哈……”大乐,张无忌这小子竟然把这个名字用到自己身上了,有趣!“张无忌,你小子竟然用假名糊弄我,有趣,有趣!”
张无忌大骇,身子忍不住的后退,不小心碰到后面岩石上,一屁股栽倒在地。他想不到,这人也知道自己。
“小子,你不用在我这里来假的,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不过你放心,我对谢逊与屠龙刀没有兴趣,我只对这东西有兴趣。”他扬了扬手中书籍,忍不住道:“小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