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册之狼穴羔羊-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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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把眼光转向一边的凌险峰,却看到目光呆滞的凌险峰正在机械地咀嚼着什么,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已经连一个避孕套也没有了。
“凌SIR看来果然是很爱自己的女朋友啊…这么快就都吃完了…”
詹百鸿得意地淫笑着说,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猥亵地笑了起来,詹百鸿又转向刘梦纯,继续说,“那,接下来,就该拔掉塞子了…”
说着,詹百鸿就向一边的阿彪和阿勇使了个眼色。阿彪和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走到刘梦纯身边,打开了刘梦纯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镣,取下了缠绕在刘梦纯身上的铁链,露出了她的手腕上、脚踝上和腰肢上因为拼命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
虽然一直束缚着刘梦纯的镣铐和铁链已经被除去,但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纯这时已经无力自己拔掉那个塞在她肛门里的橡胶塞了,她只是瘫软在地,腹中的剧烈绞痛让她继续惨嚎着。阿彪架着刘梦纯的双臂,把这个动弹不得的赤裸美女从地上提了起来,而阿勇也走到刘梦纯的背后,蹲下身来,淫笑着用双手勾住她的双腿膝弯,然后站起身,把刘梦纯的双腿分开向上提起,就像是给小女孩把尿一样,把这个性感的娃娃脸小美女抱在怀里,而刘梦纯的阴沪和肛门也就清楚地暴露了出来,那个黑色的橡胶塞显得特别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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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抱着受尽摧残、全身颤抖,还在不停地惨叫着的刘梦纯走到一脸呆滞,仍然在机械地咀嚼着避孕套的凌险峰面前,他淫笑着凑到刘梦纯的耳边,对这个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女孩说:“你看看你男朋友的傻样,是不是看着你被我们干看傻了?”
刘梦纯听到阿勇的话,不顾剧痛的折磨,睁开眼来,却看到凌险峰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痴痴呆呆的样子,刘梦纯心痛地看着凌险峰的样子,悲伤地哭喊起来:“阿峰…阿峰…你怎么了…阿峰…对不起…阿峰…你醒醒啊…”
这时,凌险峰的精神已经崩溃,他的神智一片混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但是,听到心爱女友的哭喊和呼唤,凌险峰的神智却又渐渐恢复过来,他的眼神重新有了焦点,视线也开始渐渐清楚起来。但是当凌险峰的神智刚刚恢复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令他难以置信的场面:心爱的女友哭喊着,全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正被一个彪形大汉抱在怀里,双腿被那个大汉向两边分开,女友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白浊的Jing液正从她的阴沪里滴落下来,而肛门里正插着一个乌黑的塞子。
“小纯…这是…怎么回事…”
凌险峰一下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全身剧痛,稍一动作,更是痛得像钻心一样,只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友,对她说“这是怎么了…我…我是在做梦么?”
“阿峰…呜呜呜…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看着凌险峰这个样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没有做梦…嘿嘿嘿…因为你和詹老板做对,你和你的妞都被抓来了。我们刚才轮了你的妞,还让她给我们吹喇叭,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性奴了…”
阿彪得意地走到阿勇和刘梦纯身边,淫笑着对凌险峰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什么…怎么会?不!不!”
随着凌险峰的神智和记忆渐渐恢复,他终于想起刚才在他面前发生的这不堪回首的一切。凌险峰痛苦地哀嚎和怒吼起来,“畜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你们…你们都应该下地狱!啊!禽兽!禽兽…”
“嘿嘿…我们就是禽兽…”
阿彪淫笑着,继续对凌险峰说,“对了,差点忘了,你刚才吃了六个避孕套,我们说话算话,现在就把你的妞屁眼里的塞子拔掉,你就好好接着吧…”
说着,阿彪伸出手,用力地拔掉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橡胶塞。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棕黄|色的粪水立刻就从刘梦纯的肛门里喷涌而出,全都喷溅到了凌险峰的身上。在粪水的阵阵恶臭中,受尽折磨、遍体鳞伤的凌险峰带着无尽的屈辱疲倦地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险峰才又被喷在脸上的冷水惊醒了,他看到一个男人正蹲在他的面前,看到他醒过来以后,才满意地站了起来,然后从他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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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险峰觉得自己的身体蜷缩着,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就连想要活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且他的嘴也已经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正当凌险峰回想自己究竟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的时候,又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动弹不得的凌险峰。
“呜呜呜!”
凌险峰终于认出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詹百鸿,也想起了这个恶魔对他和刘梦纯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凌险峰顿时暴怒地狂吼起来。但是凌险峰的怒吼声却被封住他嘴的胶布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凌SIR认出我了?”
詹百鸿得意地淫笑着对凌险峰说,“你不用挣扎了,你现在在水泥工厂的车间里,已经被封在一个水泥块里面,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你之所以还没有死是因为我们还准备了精彩的节目要给你看。等你看完了节目,在我出发以前,就会用水泥封死你的脸,然后把这个水泥块扔进海里,保证永远也没人找得到你。对了,顺便提一下,林绍辉的尸体就是这样处理的,结果直到今天,警察们还是没能找到他。哈哈哈…”
“你在找什么?哦,明白了,是在找你的女朋友…”
詹百鸿看着急切地发出“呜呜”声的凌险峰,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淫笑着继续对他说,“放心,你的女朋友很安全,就在这工厂的地下室。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我们的贱奴。经过刚才的灌肠调教,贱奴已经听话了很多,现在正在乖乖地伺候我们呢。接下来,我就带你去看看她吧…”
詹百鸿说着,不顾凌险峰不停地发出表示抗拒的“呜呜”声,站起身来,走到凌险峰背后,推动小推车,把放在小推车上的那个水泥块和被封在里面的凌险峰一起送进电梯,然后一边操作电梯下降到地下室,一边得意地指着自己胯下已然勃起的荫茎,对凌险峰说:“等一会,我还要再好好地玩玩贱奴那个小美人,她的那对奶子,前后两个小肉洞,别提多诱人了…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吧…”
电梯马上就到了地下室,詹百鸿把凌险峰推出电梯,然后推开一扇门,把凌险峰推了进去。刚一进门,凌险峰就愤怒地发出“呜呜”的怒吼声,他看到刘梦纯正跪趴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卢锦明和蔡志德分别跪在刘梦纯的身前和身后,卢锦明正淫笑着捧着刘梦纯的头,把荫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刘梦纯的Kou交,而蔡志德也正抱着刘梦纯的性感翘臀摇晃着,他硕大的荫茎竟然插在刘梦纯紧窄无比的肛门里。
刘梦纯的身体显然是被这些男人重新清洗过,身体原本上沾染着的Jing液和粪便都已经被洗干净。刘梦纯的身上也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那些男人给她穿上了她刚被掳来时穿着的那套紧身上衣和白色短裙,但是上衣已经被撕成了两片,根本遮掩不了她丰满的双|乳,而短裙也已经被蔡志德掀了起来,可以看到有一根电线缠绕着刘梦纯的大腿,电线的一头是一个控制器,而另一头则探进了刘梦纯光溜溜的阴沪。刘梦纯的秀发重新又被梳成了马尾辫,现在正随着蔡志德的冲击和刘梦纯的舔舐而有节奏地在刘梦纯的脑后跳动着。
听到凌险峰的“呜呜”声,刘梦纯明显犹豫了一下,原本舔舐着卢锦明的唇舌也停止了动作,而蔡志德却依旧抓着刘梦纯的丰臀,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卢锦明察觉到了刘梦纯的犹豫,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又淫笑着低下头去对刘梦纯说:“是不是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然后又重新开始用唇舌舔舐着卢锦明的荫茎,而卢锦明则享受地眯着双眼,抬起头来。
“哎哟,这么快就下来啦?”
蔡志德一边继续肛奸刘梦纯,一边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不好意思,我们刚给她打扮好,却觉得这个小贱货这样清纯的样子特别欠干,所以就打算先爽一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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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节目次序而已…”
詹百鸿站在凌险峰背后淫笑着说。然后,詹百鸿又走到凌险峰身边,蹲下身来,对凌险峰说:“你看到没有,经过我们的调教,贱奴现在多乖啊。我们给她重新打扮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呜呜呜”凌险峰愤怒地吼叫着,却毫无作用,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友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而更让凌险峰感到心疼和悲愤的则是地板上到处都是各种性虐待工具,有|乳夹和跳蛋,甚至还有电动荫茎和后庭珠,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湿淋淋的,显然是那些男人刚用来调教过刘梦纯。想到娇嫩的女友被这些男人用这样的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凌险峰几乎要疯了。
“噢…噢…好舒服…这小妞…的嘴…好爽…”
卢锦明一边抚摸着刘梦纯的秀发,一边用他的荫茎在女孩可爱的小嘴里抽插着,“看来…刚才没白教她…”
看样子卢锦明很享受刘梦纯的Kou交,他抬起头来,全身微微颤抖着,“噢…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卢锦明舒畅的叫声中,他用手捧住刘梦纯的俏脸,加快了在她嘴里抽插的节奏,并且在一阵阵低吼声中,把他完全膨胀的荫茎几乎全部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把腥臭的Jing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口,“噢…爽…爽…都喝下去…都给我喝下去…”
刘梦纯被卢锦明的荫茎和Jing液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乖乖地咽下那些令人反胃的浓稠Jing液。卢锦明刚满足地把委顿的荫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拔了出来,刘梦纯就不停地咳嗽起来,一行白浊的Jing液也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而这时,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发泄着的蔡志德也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蔡志德伸出手来,抓住缠绕在刘梦纯雪白大腿上的那根电线,调节了一下那个控制器,刘梦纯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全身也突然绷紧,而且还微微地颤抖着。蔡志德抱紧刘梦纯的翘臀,低吼着快速地在女孩无比紧密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他畅快地射出Jing液,灌满了刘梦纯的直肠和肛门。
蔡志德一边低声吼叫,一边全身微微地颤抖着,把他的兽欲全部倾注在哭喊着的刘梦纯的后庭里,当他满意地放开刘梦纯的翘臀,离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刘梦纯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凌险峰看到刘梦纯被强行撕裂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又被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面灌满了白浊的Jing液,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听着刘梦纯痛苦的悲鸣,凌险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样,但是他除了发出“呜呜”的怒吼声,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了凌险峰的叫声和刘梦纯的哭声,蔡志德淫笑着拿起了那根缠绕在刘梦纯大腿上的电线,慢慢地把电线的另外一头从刘梦纯粉红色的阴沪里拽了出来。
原来电线的另一头是一个高频跳蛋,当蔡志德把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那个跳蛋还在疯狂地抖动着,而刘梦纯也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抖动,Jing液也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流淌出来,滴落到了地上。而蔡志德手里的那个跳蛋已经被刘梦纯的体液完全浸湿了,湿淋淋的金属表面反射出一种妖异而淫亵的光芒。
“怎么样?爽不爽啊?”
蔡志德把那个湿透了的跳蛋放在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面前,淫笑着说,“接下来,可就该轮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贱一点才行哦。哈哈哈…”
说着,蔡志德把刘梦纯身上那条被他掀起来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站起身来。而刘梦纯继续瘫软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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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表子!你忘记要做些什么了么?”
站在一旁的陈光坚看到刘梦纯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恶狠狠地对她呵斥着,“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
瘫软在地的刘梦纯听到这句话,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她一边哭着哀求陈光坚,一边吃力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蹲坐在地上,“贱奴…贱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