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abc计划-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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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显然的。”吉尔伯特说,“一般来说,绑匪要被勒索的受害人(在这案子中,也就是阿特金斯先生)到他的窝点(可以是常时的也可以是临时的),这行为极不正常。因为如果我们找到了去过绑匪窝点的受害人,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一些关于罪犯的重要线索,这样罪犯就容易暴露了。这无疑是罪犯的一种‘自杀’行为,世间哪有这样的笨蛋,自己犯了罪,反而给警方来提供线索来暴露自己。这次,绑匪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根本没想让阿特金斯先生能活着回去――他想杀死阿特金斯先生。”
“不愧是名侦探呀,在下甘拜下风。”克兰说。
不觉中,我们已上了高速公路,和那辆出租车的距离也越拉越近。这时,出租车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追踪,须臾,就从高速公路的一个出口出去绕到了一条小道上了,接着,它又一会儿走大路,一会儿走小路,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像在有意地逃避我们。
“那出租车的司机很可能就是绑匪。”吉尔伯特突然说道,“一般出租车司机的行车路线是由乘客决定的。如果那车是按阿特金斯先生的意愿行驶的话,它就不会走那么多的弯路――因为他看道我们‘国家警署’的车牌,应该知道我们是去保护他的。他应该很乐意这种保护,因为这关系到全的安全问题,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司机开车时有意躲着我们――而它现在躲着我们,这就说明车的行驶路线受车上的另一个人支配,他不希望我们保护阿特金斯,因为那样会妨碍他的阴谋――这个人就是那出租车的司机,也是这案子的主谋。”
“那我们得快点追上他们才行!”诺克斯警官神色严峻地说道,接着他又用力地踩了一些油门。我们正以极快的速度追赶着那出租车,但那出租车由于总是出其不意的拐弯,我们与它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减小,反而还拉大了。我们最后驶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直路,那车正在我们前方二百米的地方驶入了一个院子。
须臾,我们就到了那个院子前,一看,这原来是一个公寓群。我们正要驶进去,管理员却拦住了我们:“你们有这里的通行证吗?我们这里规定,卫陌生车辆是不能驶入的。”
“但刚才那车……”
“那出租车?我以前常见它停在这里,况且在它的挡风玻璃上也贴了通行证。”
“没看到我们的车牌上写着‘国家警署’吗?我们是来查件事的。”诺克斯警官不耐烦地说道。
“仅有这车牌我是不能让你们进去的,得给我看看你们的证件。”
无奈,警官只好把警察证件给了管理员检查。这样,我们才得以进入这个院子。我们来到了大停车场,发现那出租车已经停在了这里,车内空无一人。
“可恶,绑匪一定把阿特金斯先生带进某栋公寓的某间房子里了……这里的8栋公寓,每栋公寓都有十几层,这叫我们怎么找啊!”诺克斯警官抱怨道。
“别急,会有办法的。”吉尔伯特说,“为了慎重起见,科尔曼、克兰,你们到公寓外去找,我、查理、诺克斯警官去公寓内找。”
于是科尔曼和克兰立即行动了起来,离开了我们到院子里的各角落寻找去了。
“这么多房子,你能找到是哪一间吗?”我问吉尔伯特。
“你让我好好想想,阿特金斯先生在饭店里通过电话和绑匪说了好一会儿,这些话里应该找得到一些线索。我记得他好像说了这么一句。
“‘在几楼……到底是一楼还是二楼,什么?一楼半……’”
“对,我记自得他说过这么一句。”
“他为什么说呢?”吉尔伯特故意这么问我。
“嗯――我想,可能是当时绑匪这么对他:
“‘在一楼,哦,不对,应该是二楼……也不对,应该是一楼半。’
“阿特金斯先生应该是听到了这些奇怪的话才会产生那样的疑问。”
“太好了。查理,你的推理进步不少啊。你说得完全正确。”吉尔伯特笑着对我说,“从你刚才模拟绑匪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绑匪曾对他要阿特金斯先生的那个房间(也就是现在他俩所在的地方)的楼层产生了怀疑。按道理,那房间一定是绑匪相当熟悉的,要不然他不会把阿特金斯先生带到那儿……”
“说不定绑匪在电话里的地址是乱编的。他后来不是亲自接走了阿特金斯先生吗?他先用电话里的假地址迷惑我们,亲自把阿特金斯先生接到他真正的窝点。”
“不可能。”吉尔伯特说,“照你那么说,要是万一阿特金斯先生抢先了其他的车子,那绑匪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所以绑匪在电话里说的是真地址,他事先警告我们不要在电话上安装窃听器也是害怕让我们知道他的真地址。他在电话里说出地址时就警告阿特金斯先生不要说出来,可他那奇怪的楼层却使阿特金斯吃了一惊,竟不禁喃喃地念了出来……只有这样,即使阿特金斯没有搭上绑匪的车,他也会到达和绑匪预约的地点。
“下面接着分析那奇怪的楼层吧。绑匪为何会对自己熟悉的地点楼层产生了怀疑呢?原因只有一个:绑匪窝点所在的那栋公寓的最底下一层是不住人的车库或者贮藏室之类的房间,而绑匪的房间就在那最底层的上面一楼:如果不算最底不住人的楼层,绑匪的房间就是一楼;如果算上了最底层,那就是二楼……
“这里的八栋公寓我都仔细观察了一下,最底层有车库或贮藏室之类的公寓是第二公寓和第七公寓两栋。
“到底绑匪在哪一栋呢?……查理刚才模仿绑匪说了一句‘应该是一楼半’,我相信绑匪在电话里也说了这句话。所谓‘一楼半’,应该是绑匪所在公寓的最底层――也就是那不住人的楼层比其他公寓的底层高度要矮,其高度大概只有正常楼层的一半,所以绑匪算上那高度只有正常一半的最底层,说自己的房间在‘一楼半’。
“而最底层既不住人,又比正常楼层矮的公寓。就是第二公寓!”
吉尔伯特说到这里,迅速把我们带到了第二公寓前。第二公寓有两个单元,每单元的一层有两个不同的套间。
“我们现在知道绑匪是在这栋公寓最底层姝上面一层,可这一层有四个套间,他和阿特金斯在哪个套间呢?”诺克斯问道。
吉尔伯特不暇思索地答道:“你看,第一单间‘一楼半’*东的那个套间向外窗户上的窗帘全都拉上了,从里面还传出了响亮的交响乐声(那东声听起来,好象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他们一定在那里――绑匪打算杀了阿特金斯先生,拉窗帘是防止别人从外面看到房里的谋杀活动,那交响乐大概是从收录机里放出来的,是为了掩盖阿特金斯先生杀时所发出的惨叫声……”
这时,克兰和科尔曼找到了我们。
“我俩一起在这院子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
“什么,一起找,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很多次了吗,科尔曼。这种关键时刻分头找会比较节约时间。”诺克斯警官责备道。
“是我建议两人一起去找的。”克兰说道,“因为我想罪犯手里应该有凶器。要是分头找,就算绑匪被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发现,这个人也奈何不了他――要是两人一起找,碰上绑匪后,也好有个照应……”
“好了,这次就算了吧,反正我们已经找到绑匪的所在地了。走!让我们去抓住他!”警官说罢,率先跑到了楼梯旁,我们四人也跟着跑了过去。不久,我们就来到了吉尔伯特所指的那套间的门口。门紧锁着,现在,我们和绑匪仅一门之隔。
这时,从房间付出的交响乐已经愈发清楚——没错,那的确是《命运交响曲》。突然,我们隐约听见在响亮的交响乐中夹杂着一声惨叫。
诺克斯警官先是一怔,接着又用力地敲起门来,还大声地嚷道:“快开门!”
此刻,从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是隐约的“咔嚓“一声,像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糟了,这里楼层不高,绑匪一定是跳窗逃跑了。科尔曼。克兰,你们快下去追!警官、查理,我们把门撞开!”
科尔曼。克兰立即跑下了楼。我们三人则用力撞着门。终于,随着“磅“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走进房间,我们立即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伯特伦。阿特金斯先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着,双脚也和椅子绑在了一起,他的嘴巴张得很大,双眼用恐怖而呆滞的目光瞪着前方;心脏部位被端正而垂直地插入了一把匕首,鲜红的血透过那大衣不断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显然,他已经死了,被谋杀。那响亮而凝重的《命运交响曲》还在这户间的空气里回荡,仿佛是阿特金斯未散阴魂在狂号……
在阿特金斯面前的地板上,滴下的那滩鲜红的血液中,浮现出用愤怒和讥笑的笔迹写成的同样鲜红的几个大字:
“谋杀A计划”。
之前的推理热身已经结束,真正血腥的连续杀人事件正式拉开序幕。。。。。。
在令人哀怨的“ABC的诅咒”中,凶手兴起了愤怒的杀意。。。。。。
引子“我诅咒你”
1944年的一天,天气阴沉,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而此时,正有六个更加阴沉、更加诡异的人,他们站在海边的岸石上,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举止中也透露着一分邪气……
“阿特金斯,我诅咒你!你和你的家族总有一天会成为死神的祭品!”突然其中一个人狂吼着。其他的人也跟着声嘶力揭地叫喊起来……
传说,若干天后发现了这六个人的尸体。他们是溺水而死的。从现场来看,似乎是跳海自尽的。这件事当时可能轰动一时吧,但谁也不会想到,这只是连串恐怖杀人事件的序曲罢了……
我现在即将记叙的连续杀人事件正是以这个传说为渊源的。这启事件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一方面,这是我认识赛勒斯.吉尔伯特以来见识他侦破的第一启连环杀人案;更重要的是,这整个事件给人的那种压抑的气氛根本令我无法释怀。现在回想起来,这一连串事件总是弥漫着一股妖邪之气,似乎冥冥中受着一种力量的控制。事后,与案件直接相关的人许多被恶魔莫明其妙地牵走了灵魂,似乎赛勒斯.吉尔伯特也成了恶魔玩弄生命的一颗棋子――如果吉尔伯特不出现,而让一连串迷底永远埋藏的话,有的人或许就不会……
那么,还是让我们转到正题上来吧。
开始了,开始了,血腥的表演就要开始了……
开始了。。。。。。阿特金斯家族的诅咒开始了。。。。。。骇人的命案即将上演。。。。。。
第二章ABC的诅咒
“伯特伦.阿特金斯(BertramAtkins),现年54岁,阿特金斯外贸公司的总裁,死因是胸部中刀。凶器是一把长约30厘米的尖刀,刀上没留下任何指纹。经我检查,这把刀是被垂直地插入他的心脏,因此他可以说是在中刀的那一刹那就当场毙命了。死亡时间也推断出来了,正是你们撞进这间房子的前几分钟。”一位警官拿着一份验尸报告大声对我们说。
“可恶!”诺克斯警官用拳头使劲地撞了一下墙壁,显得无比的懊恼,“要是我们能早来一会儿,那阿特金斯先生他就不至于……”
“算了……现在还是开始调查这案子吧。”吉尔伯特无奈地说。
诺克斯警官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他缓慢地走到了吉尔伯特跟前,于是他俩便开始了这陈尸现场的调查。我、克兰和科尔曼则站在一旁打量着充满了阴森气氛的房间:
这是一个空荡的房间,没有任何装饰和设备――除了四件东西:摆在正中的那把阿特金斯先生被杀时所坐的椅子(当然,现在他的尸体已被抬走了,只留下了这椅子和绑他的绳子),还有那挂在窗户上的用来遮人耳目的暗灰色的窗帘(窗帘现已被掀开,我清楚地看到只有一扇窗户打开那可能是凶手在逃时打开的),再就是在角落放有一个足有公文包大小的收录机(我们进来时所听到的交响乐便是由它发出来的),在录音机的边上放着一个大箱子,箱子后来被我们打开,里面装的是那5000万的赎金(凶手没带走钱的原因有两个可能,一是凶手的目的根本不在钱,而是杀人;二是当时凶手是匆忙逃走的,来不及拿钱)。总的来说,这房子毫无特殊之处。虽说如此,我的心中还是对这房子有种不可抹去的阴影――尽管那阴暗的窗帘这时已被拉开,明媚的阳光不断地照射了进来,可一看到地板上的那滩鲜血和浮现在血中的同样鲜红的“谋杀A计划”,我就总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这时,在一张新面孔走了这个房间。其实对我而言,这个人也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