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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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让你赢!”林峰被刺激得如刺猬一般张开了全身的芒刺:“我会还朝为相,我会每天盯着你们,有我在你们别想快活,休想过好日子!”
“好啊!让我们拭目以待!元罡的这场战争就让你替他打下去吧!”天心走到林峰跟前,距离太近以致于林峰本能的向后退,却又不肯输了气势,眼睁睁看着她到了面前凝视自己:“可是我很奇怪,元邈也是你的表弟,为何林大人厚此薄彼到这个地步?”
又是一记重锤捶在林峰心口,他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和天心对视,黯然走向一旁。是啊,两个都是表弟,为了死了的那个就不让活着的有好日子过?林峰气势弱了几分,但还要为元罡争辩:
“你们都不知道,八弟虽然贵为皇嗣,又顺利登上帝位,可他受了很多常人想不到的苦,才会满怀恨意,过于偏激……”
“我相信,可这能成为他作恶的理由吗?元邈自幼被送出宫,以为自己被父皇抛弃,他为何不恨?在边关被鞑靼人俘获,几乎冻饿而死,他为何不恨?其他皇族锦衣玉食,他却在战场鏖战,多少次在生死边缘挣扎,他为何不恨?被敬重的大哥出卖,受尽折磨,伤痕累累,他为何不恨?”一连串的问题扔向林峰,让他无言以对。
“所以不要找借口,很多人都有自己不幸的命运,可有人选择抗争,而他选择沉沦!或者?”天心忽然想起什么,目光在林峰身上探索:“元邈的身边有正直的义父教导,有生死与共的兄弟扶持,而他的身边是你!”
“你说什么?你?”象隐藏的最深的伤疤被揭开,自己一直不肯面对的真实被人□裸的摊开,林峰想逃,他不要再听下去,不能再听下去,可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只能看着面前这睿智的女子一句一句把利剑般的话语送进自己耳中。
“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做的那些事你会不知道?可你作为帝师,作为兄长,作为他最重要的臣子,不仅不劝导阻拦,你纵容他,鼓励他,让他越陷越深……”
“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说!”林峰崩溃了,他捂住耳朵阻止她再说下去:“我劝过的,他听不进去,我没办法,我拦不住他!”
“是啊,他丧心病狂到连生产的宋思思、怀孕的韦天瑶和元邈的母后都杀,还有什么能拦得住他?”天心这句无心之语如最后一颗炸雷在林峰头顶炸响,他完全懵了、傻了:
“你胡说,污蔑,这是污蔑!”跌跌撞撞扑倒在棺椁上,像是对躺在里面的元罡细语:“皇上,不是你做的,对不对?他们以为您死了就什么脏水都往您身上泼,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天心实在不忍再刺激他,却又必须彻底点醒他,不然他会象元罡一样陷入一己执念不能自拔:“他在我和元邈面前都承认了。其实你也知道我们不会骗你,你只是不肯面对罢了!”
慢慢滑坐在冰冷的地上,耳畔回想起同样冰冷的声音:
“是你教我找六哥结盟;是你教我利用兄弟之情保住皇位;是你说只要登上大宝就能拥有一切;是你说只要隐忍奋发终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可是表哥,师父,你看到了,我忍受屈辱、压制、背叛,到如今还是一无所有!我只想要六哥,他却也要背弃我?!”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皇位让给六哥,作为唯一的弟弟还能在他的庇护下与他日夜相处……”
“朕今日无论做什么都是当日之果,你林大学士、宰相大人难辞其咎。所以不要摆出一付为国为民的正义嘴脸,江山是朕的,子民也是朕的,得不到六哥,就让这些都为朕的失败陪葬吧!”
“啊——啊——”阴森的大殿传出野兽般绝望的嚎叫,交织着悔恨和不甘,一代名宿林峰匍匐在地,痛哭不止:“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他的,是我,我才是凶手!”
一直等到他哭得声嘶力竭,只能默默饮泣时,天心长长叹了口气说:“如果你在破坏我和元邈幸福的同时,能够想着为他赎一点罪孽,为大元百姓谋一点福祉,或许有一天我会为了你给他下跪,让他安息!”
正如她悄悄的来,皇后韦天心又悄然离去,留下林峰一个人坐在巨大棺椁的阴影中,终于在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进这片黑暗时,那个身影站了起来,站得笔直。
三天后,林峰还朝。相位元邈一直为他保留着,林峰为左相,提拔凌越为右相,据说凌越在领旨时问了天子一句:“既然都提拔了,那俸禄是不是可以不用扣了?”
天子答曰:“做梦!罚俸一年,一天都不能少!”
于是凌越成为有史以来最穷的宰相,欲哭无泪!
☆﹑第九十二章
任然求见皇后时心中惴惴,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皇后至今让人看不透,有说皇上对她爱若珍宝,有说她已经失宠,也有说得更离谱的,说是堂堂战神、当今天子惧内,怕老婆怕得连后宫都不敢去。这任然能坐稳内务府总管位子多年,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心里早有算计,不管这位娘娘是何等样人,他都有应对之法。
任凭他心思剔透,也没想到会这么见到皇后娘娘,宫人一直把他领到内院,娘娘正在练剑,说是练剑却又像拿着剑跳舞,动作舒缓优美,任然当然不懂这是太极剑,但他认得宝贝,娘娘手中那把剑如一汪秋泓,闪着彻骨寒光,定是绝世奇珍。身为内务府总管,看过多少奇珍异宝、名刀名剑,但都没有这把剑珍贵,任然贪婪的目光紧随着娘娘手中的长剑在飞舞,直到听见有人唤他:“任总管?”
原来皇后娘娘已收了剑向他问话,他这才从失态中警醒过来,赶紧跪下:“奴才参见娘娘,奴才一时被娘娘的绝代风华所惑,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这样请罪的话谁不爱听?马屁拍得不露痕迹,不愧是任总管,可惜皇后像是没听懂:“起来吧!”淡淡的坐下,自有宫人上前递帕子奉茶。
抿了口茶,皇后问道:“后宫之事已全权交由宋贵妃,任总管求见哀家,所为何事?”
于是任然把宫里如何没钱过年,宋贵妃如何没办法,皇上如何让他来找皇后商议,前因后果交代了一番,皇后嗤笑一声,对身旁的若水若云说:“你们瞧瞧,那人就看不得我清闲!”
若水打趣道:“娘娘,咱们皇上日理万机,哪管得着这些俗事?您就勉为其难帮帮忙吧!”
“这么说哀家是天生命苦该管这些俗事的?”皇后娘娘把脸一沉,任然在旁看着都心惊,想着这婢女口无遮拦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谁知若水毫不害怕,倒是若云拿帕子甩了她一下:“这小蹄子越发的没规矩了!”回过来还埋怨了皇后一句:“都是娘娘您给宠坏了!”
皇后不以为杵,反说:“你以为皇上是怎样?他是伸手向我要钱要惯了!”两个丫头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
任然听着她们主仆如此大逆不道的对话,汗都下来了,可心中隐隐也有些安慰:皇后看上去脾气好得有点过分,难怪驾驭不了后宫,致使大权旁落。看来只要过了皇后这一关,捞点银子过年没问题!
总算回到正题:“内库还余多少银两?”
“回娘娘,还余十一万两,可每年过年都须花费至少五十万两,而且来年的银子也得到三月份才能拨过来的。”
“缺这么多?皇家过个年都这么寒酸,实在是没有面子啊!”
这句话真是说到了任大总管心坎上,正想再哭哭穷,顺便抱怨一下户部的抠门,给张立使使绊子,皇后娘娘下一句话直接把他打懵了。
“来啊,摆驾内务府,哀家要去看看皇家的钱袋子怎么穷到这个地步?”起身就要往外走。
任然扑通一声跪下:“怎敢劳动娘娘凤驾,奴才再想想办法,总要让娘娘风风光光过年才是奴才的孝心啊!”
“嗳,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哀家也不能难为了任总管不是?”皇后浅笑嫣然,完全是对臣下的体贴和宽容,任然一时难以揣度他的真实用意。外面传车驾仪仗的声音已经一层层吩咐了下去,眼见拦不住,任然又说:
“奴才先行一步,回去安排内务府迎驾!”磕了头就要退下。
“慢着。”皇后看着他一点一点收起笑意,看得他直寒到脚底:“你跟在哀家銮驾后面,一步也不许离开!”
到了这时如果任然还没有危机感那他就是十足的白痴了!回想起当时皇上那个貌似邪恶的微笑,他筛糠似的抖起来。
皇后突然驾临内务府,不去库房,却直奔账房而来,一干人等什么都来不及隐藏,直愣愣跪了一地。娘娘落座后对跪在最前面筛糠筛个不停的任总管说:“只余十一万两?”
“娘——娘恕——罪!”任然抖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奴才,也,也许,记,记错了,求,求娘娘,宽限,几几日,奴奴才,再,再核,核对核对!”
“是吗?”皇后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到内务府其他人身上,没人敢抬头看她:“有句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哀家给你们三天时间,够了吗?”她的语气非常温柔,不带一丝火气,可听在这些人耳朵里却如追魂索命一般。
“古风。”皇后轻唤一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位英武不凡的年轻人凭空冒出来,站在皇后身边躬身行礼:“娘娘!”
“你命人看守这里,所有的账册可以任由他们翻看核查,但不得更改一字,不得带离这个房间!”
“遵命!”
“库房那边如果这三天有人要归还什么,尽管放行,三日后,便是一两银子也不许进出!”皇后的威严尽显无疑,谁还敢说皇后好脾气?真是瞎了狗眼!
古风轻轻拍了两掌,不知藏身于何处的一队劲装护卫,行动如风把整个内务府控制起来,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丝脚步声。皇后娘娘又变得温和起来,慈善的问下面的人:“不用哀家提醒你们不得擅自离京吧?”
没人敢回答她的问题!逃?往哪里逃?皇后娘娘的铁腕和实力已经没人敢质疑,如果别人还不知道,那么内务府上下已经看清了皇后娘娘的真面目!
三日后,皇后再次驾临,内务府所有人跪在院中等待命运的裁处,只任然跪在皇后面前回话:“现在库中有多少存银啊?”
“回娘娘,八百多万两!”任然头都不敢抬。
“哼,任总管本事不小啊!三天时间就变出这么多银子,国家只要养着你岂不是万事俱备,还愁没有银两?”
任然只能不停叩头,不敢答话。
只听皇后对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秦风,剩下的事交给你了,我可不想天天耗在这事上,你抓紧一点。”
秦风答道:“娘娘放心,在下带来足够的人手,一天就能核对完。”原来他奉命带着妃天集团最精干的会计师查账盘库来了。
一直忙到日头西斜,秦风来报告成果:“现银比账上多出五十三万两,古董珍玩少了十三件。”并呈上缺失了的物品清单。
皇后接过粗略一看,问:“任总管,哀家给你解释的机会。”
“娘娘——奴才死罪啊!这十三件已流入市井,三天时间实在是找不回来了,奴才折合成现银补上,求娘娘留奴才一条老命吧!”
皇后看了秦风一眼,秦风点了点头以示他说的是真话,于是皇后开了天恩:“哀家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三天你们没有一人妄图潜逃,竭尽所能追回内库的损失,也算有改过之心,前错哀家不予追究,但皇家也不能留着你们这些硕鼠,内务府一干人等全部遣散,即刻离宫!”
跪了一天以为脑袋不保的众人连连磕头:“谢娘娘不杀之恩!”贪皇帝家的钱还能保住脑袋,真是捡回来的一条命,众人虽因为皇后娘娘失去了原有的一切,却不敢有丝毫抱怨,反而感恩戴德。
打发了他们,皇后又给秦风出难题:“这下可好,这空荡荡的内务府你可得给我管起来,以后元邈和我都指望着你吃饭呢!”
“娘娘说笑了!在下已有人选,风雷钱庄的掌柜于洋精明能干,克己奉公,这几年掌管偌大的钱庄没有分毫出入,但此人受父亲遗命,一定要他在仕途上谋个出身。听说明年朝廷开恩科取仕,已向我提出辞呈,要重拾书本为亡父还愿。在下想人才难得,倘若……”
皇后笑了:“你这是要挖朝廷的墙脚?也好,内务府总管是四品官职,想必他的父亲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你即刻安排他进宫,内务府的人就由他挑选安排,告诉他,后宫安稳了,朝廷才能安稳,哀家可是对他寄予厚望。”
“在下一定转告。”
“对了,任然的府邸你买下来了?”
提起这事,秦风再次对皇后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