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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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叹道:“瑶儿,身为韦家的女儿,就要忘情绝爱。我自打十五岁进宫服侍先帝,三十五年了我只做过三年的女人,三年!在这深宫内院,丈夫是女人最靠不住的,要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只有权力才能保得住我们的性命和荣华富贵,你知道吗?”太后的话语越来越严厉,紧紧逼视住韦天瑶,韦天瑶第一次感到自己原以为风光无限的皇后、太后之路原来是如此悲哀绝望。
“哥,你先去摸一摸北定王妃的心思。我累了,你们退下吧!”太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日,韦相见元邈已经站在上朝的队列中,自己悄然退出,直奔北定王府。秦风听到通传,吓了一跳,急忙到大门迎接:“不知相爷驾临,有失远迎,请相爷恕罪。”
“罢了,我来瞧瞧我女儿,听说她这阵子身子不好。”韦玉纶故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只是顺路一样。
可秦风知道这个时辰正是上朝,韦玉纶挑这会子到访,分明是要避开王爷,上次他来了一回,结果晚上王妃就悬梁,还是不要见的好:“相爷,王妃娘娘确实抱恙,不过无甚大碍,太医交代要静养,不如相爷先请回,等娘娘大好了,自会回相府请安。”
“不行,不看到她本人我不放心啊。”真是慈父啊!可惜秦风心知肚明他这个父亲如何慈法,仍不肯让步:
“那就请相爷大厅稍坐,等王爷回府再陪同您一起去探视娘娘?”
“放肆!我看自己的女儿,还要他元邈同意不成?”韦玉纶不耐烦了,推开秦风直往内院走。
这时留守在家的飞燕过来查看,见状就准备上前阻拦,秦风摇头,毕竟他是娘娘的生父,又是朝中重臣,不宜闹翻。他朝飞燕使个眼色,飞燕领会,退到一边,等韦玉纶走过,她一溜烟跑出大门,去给元邈报信了。
秦风又高声唤人:“还不快到王妃娘娘处通报,就说相爷到访。”自有人到水云居传信。
柳儿听说老爷来了,长久的习惯使她慌不择路的指挥正在锲而不舍抄书众人:“快快,快收拾起来。”其他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也跟着手忙脚乱。天心沉声喝道:“慌什么?继续做你们的事,柳儿随我来。”
天心带着柳儿在大厅落座,说:“柳儿,记住你现在是北定王妃的贴身侍婢,守礼持重即可,无需惊慌。不仅对老爷,即便是面对王爷也要不卑不亢,只有这样,别人也才会尊重你,知道吗?”
“尊重我?小姐您别说笑了,我一个奴婢,怎配别人尊重我?”长久形成的尊卑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拉过柳儿的手,天心柔声说道:“尊重是靠自己赢得的,你先要尊重自己,才有可能赢得别人的尊重。记住,你不比任何人低贱。”
此时天心和柳儿都不知道这番话造就了未来大元朝有史以来最厉害的情报网首脑:庄柳。
两人正说着,韦玉纶在秦风陪同下进来,天心起身见礼。这是韦天心彻底清醒后和韦玉纶的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在打量着对方,都暗暗心惊。
眼前天心的美貌固然惊人,而让韦玉纶尤其心惊的是她的态度:沉稳淡然,不慌不燥。与他对视毫不胆怯,要知道就算皇后韦天瑶平时虽骄纵,但只要韦玉纶真的发火,她也是惧怕几分的,可即使自己已然有意识的散发出一股霸气,天心却无动于衷,连眼皮子都没有抖一下。
天心也在观察她这一世的父亲,说实话如果不是醒过来那个晚上她已经见识过韦玉纶的卑劣,还真的会被他的外表迷惑,这简直就是一位刚正不阿的长者,一身的威严和正气,看不出半点阴险狡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天心暗暗告诫自己。
分宾主入座,不过这次天心是主,相国大人是宾,秦风、柳儿一左一右立于天心身后,看上去天心这边倒比堂堂相国大人还要威风。对面的天心已经没有半点当初在相国府的逆来顺受,弄得韦玉纶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反而是天心稳稳当当的喝了口茶,稳稳当当的放下茶杯,这才问:“相国大人何以不去早朝,到我这里作甚?”
韦玉纶听她口称相国大人,却不称父亲大人,摆明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不禁心中恼怒,但想起太后的话,又不敢造次,摆出一副慈父的表情说:“女儿,何以如此生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生父啊!”
“生父?”天心嘴角勾出一丝嘲笑。
“为父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不过把你嫁给北定王爷,让你终生有靠,也算了却为父一桩心事。”韦玉纶甚至抹了抹眼泪,表情煞是感人。
“这么说您把我嫁给北定王是为我的终身幸福着想了?”天心真是没想到这位当朝一品脸皮居然这么厚,而且唱做俱佳,可以去演戏了。
“那是当然。元邈那小子现在对你如何?”韦玉纶慢慢切入正题。
“王爷对我很好!”天心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故意不明言。
韦玉纶却以为终于如愿以偿了,不禁火急火燎起来:“那为父何时可以抱外孙啊?”还不忘捋捋胡子,做出一付好爷爷形象。
“您想到哪儿去了?”天心抿嘴笑道:“王爷对先王妃情深爱重,天心很是敬佩,王爷对天心能识大体也很欣慰,所以我们一直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您想抱外孙,只能指望皇后娘娘了。”
“你!”韦玉纶大怒站起,但碍于秦风二人还在,有些话不便出口:“你们退下。”可秦风和柳儿纹丝不动,你又不是我们的主子,凭什么听你的呀?
天心一挥手:“你们暂且退下。”她也想听听韦玉纶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见二人消失在门口,韦玉纶一个箭步凑到天心面前:“你可知道这个子嗣对韦家多重要?”
“我不明白,就算有个韦氏血脉的皇嗣,但同时他也是元邈的儿子,元邈手握重兵,一旦他的儿子被立为太子,对韦家又有什么好处?”
“哼,只要有韦氏血脉的皇子诞生,元家兄弟就……”韦玉纶没有说完,但他目露凶光、双拳紧握,言下之意已不言而喻。
天心倒抽一口凉气,没错,历史上多有这样的例子,先帝早亡,扶幼子登基,外戚专权,没想到他们竟是要颠覆元氏江山,由韦氏独掌大权。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的幸福,你这么做,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幸福?太后也好、皇后也罢,身为韦家的女儿,你们的幸福就是一切为了韦家,你也同样如此。”韦玉纶看着天心瞬间苍白的脸色,略微缓和口气:“你放心,只要你先生下儿子,将来太后之位就是你的,到时你母仪天下,那是何等荣光!”
天心笑得无比惨淡:“我还不到二十岁,你就要我做太后?”
韦玉纶把脸一板:“你的姑母、姐姐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你还是韦家的女儿,元邈就不可能真心爱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勾引也好、下药也好,韦家只需要一个正统的孩子登上大宝,决不能便宜了元家外放的亲王。记住,你是姓韦的,这是你的宿命。”
“不,这是我的梦魇。”天心爆发了,她伸手把茶杯往韦玉纶摔去,韦玉纶退后两步闪开,天心迅速起身,又站离两步,指着韦玉纶的鼻子:“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姓韦,你给我出去,再也不要来见我。”
“你,你竟敢数典忘祖,你这贱婢!”韦玉纶恼羞成怒,就欲上前动手。天心转身从壁上摘下“红日”,宝剑出鞘,直指韦玉纶:“你敢再上前一步?”
韦玉纶倒不害怕:“你拿剑指着你的生身之父?作为族长,我可以立刻毙了你。”
“你这种人不配为人父。”外面人听到声音,都冲了进来护着天心,天心剑锋一转,从头上削下一缕头发扔向韦玉纶:“从今日起,我与韦家恩断义绝,从此陌路,你们那些龌龊伎俩再也不要来污了我的耳朵。滚!”
飞燕虽赶到皇宫,但早朝已经开始,只得把消息递给了在殿下守候的飞鹰,早朝一散,飞鹰就赶到元邈身边:“相爷去王府见王妃了。”
恰好韦天青从旁经过听见:“什么?父亲去了北定王府见妹妹?怪不得他今早到了宫门口又折了回去。”
想到上次韦玉纶见过天心之后的悲剧,元邈和韦天青齐齐变色,快马加鞭向王府赶去。
到了王府门前,迎面碰上气急败坏的韦玉纶,看到两人也不答话,气冲冲拂袖而去。两人不放心,又赶到水云居一探究竟。只见天心坐在大堂并无不妥,柳儿正递上一杯热茶:“小姐,喝口茶定定神吧!”
元邈走上前问:“你还好吗?”
天心抬头一笑:“我会有什么不好?”伸手接过茶杯,却听到一阵杯盖与茶杯抖抖索索的碰撞声。元邈伸手托住她的双手:“没什么不好,那你抖什么?”
就着元邈的手,天心喝了几口热茶,看到天青也在,她从元邈手中挣脱,走到天青面前:“哥,为什么我们是韦家的儿女?我们逃不出这样的宿命吗?”说着落下泪来。
天青见她花容惨淡,显然受了刺激,不觉心中怜惜,伸手把她拥入怀中轻拍:“不管父亲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必放在心上,做你自己就好,只要你幸福就好!”听他柔声抚慰,天心更是心酸,低声饮泣。
元邈看着他们兄妹友爱,心里很是不爽。天青是个聪明人,一看元邈脸色就心中有数,轻轻把天心放开,这边柳儿又是递帕子,又是梳头发,总算把天心整理好重新入座。元邈就开口赶人:“既然王妃没事,国舅爷就请回吧。”
“干嘛?我哥哥才来啊,还没好好说话呢?”天心抗议道。
天青倒是识趣,起身告辞:“我还有公务,下次再来看你。”
“什么时候?”难得有个亲人能聊得来,天心渐渐对这个哥哥有了点依赖。
“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哥哥送给你。”
“生辰?”天心转头去看柳儿,柳儿笑道:“小姐,你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九月初一啊!”
“是啊,我都忘了。”天心掩饰道:“那哥哥可以带我出去玩吗?”上次出门她还没玩够呢!
“你想出去玩?好,那日我来接你。”天青爽快答应。
天心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人来:“只有我们两人不热闹,不如请林墨姐姐一起去,我还想和她切磋一下诗词呢!”
天青脸一红:“胡说什么?我和她又不熟,不便相请。”
嘿嘿,看来上次送了人家一趟,这个老实的哥哥心动了:“不用你请,我自然会送去请帖,你那日先去接林姐姐,再来接我。就这么定了。”看来这个媒人有希望,说着天心把哥哥送出门外,留下被遗忘的北定王爷一个人坐在大厅生闷气。
秦风进来,把今日情形说了一遍,元邈目光闪动,沉吟不语。
☆﹑生日
九月初一,韦天青到林府接了林墨。林墨自从接到天心的请帖后就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早早起来梳妆打扮,衣服换了十七八套。到了北定王府门口,秦总管早在那儿等着了:“国舅爷,真是抱歉。王爷一早就带王妃出门了,说是为王妃祝贺生辰,不劳国舅爷大驾。”
天青愣在当场,这可怎么好?客人已经接出来了,主人倒跑了。剩下他们孤男寡女,如何是好?再给人家送回去?
车里林墨倒是很开心,以为这是韦天心故意安排让他们独处,心里很是欢喜。看韦天青愣在门口,撩开车帘说:“将军,既然王妃不在,小女想去相国寺进香,不知将军可愿相陪?”人家女孩子都开口了,韦天青再木讷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寿星这会却很不愉快,她被元邈夹在马上,双人一骑,向郊外飞奔。天心犹自不老实,在元邈双臂间乱动:“你带我去哪里呀?我跟哥哥约好的,你快送我回去。”
“哼,我同意你和那小子出去了吗?不是警告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大门一步。这么快就忘记惩罚了?”元邈一边策马,一边还要控制住怀里的多动宝宝,口气不善。
“什么?那你不早说。你早点说我就不约哥哥和林姐姐了,现在怎么办?”天心可不想做个失信的人。
“你放心,没有你他们两个会更开心。”真是笨蛋,又要拉拢人家又要上杆子当电灯泡。
“咦,也对哦。”天心终于领悟过来:“我还真是笨呢!”
“哼哼,知道就好。”
天心胳膊肘向后一捅,表示不满,很快又不安分了:“你带我去那啊?你可别毁了我的生日,不然这一年我都跟你没完没了。”
无视她苍白的威胁,元邈一夹马腹,转入山道。□骏马应该不是凡品,登山如履平地,直到接近山顶,元邈才勒马徐行。天心这才得以从马背上直起身子,细看周围景致:这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