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河山之中华军神-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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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的是张怀林还真是个不错的战将,素以作战诡异闻名,他是柳州军事学院第三十一期毕业生,历年来战功着著,与罗焕、和李承榕并称父亲手下的“三杰”,我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听从我的命令呢?“啊!”我吃了一惊,纪先生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历朝历代以来的当政者就是这么搞掉对自己有威胁的对手和手下的,这也是造成中华文明开始衰落的一个原因。
皇帝忌惮比自己有本事、有威望的人,“功高震主”,这是许多中华大地许多优秀的人才落得悲惨下场的一个最好的说明,我可不想让历史的悲剧在继续下去了。
“这样一来,部队的各级主官就会畏首畏尾,遇到情况变化都去请示上级,不能当机立断,这样的部队还能打仗么?”我横了一眼纪先生,这里面的副作用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还出这种馊主意,“但怎样才能让一个有本事的人对你心服口服呢?”
“办法倒是有,只要你比他更有本事!”
“哈哈,对!”我笑了起来,纪先生这句话还算说到点子上了。
于是我又给第九军军长张怀林回电,并对他的部署进行了表扬,“战场机会稍纵即逝,各级主官可根据情况自加决断,以期更好地完成统帅部的战略布署。总部只管制定战略,绝不干涉战场指挥!”
夏天渌水中河水湍急,水流也很大,二三七团团长崔澈在临时指挥部中焦急地看着地图,天黑前他到河边亲自看了一下地形,基本放弃了让部队涉水过河的打算。
可是泗汾桥易守难攻,若是强攻,部队的伤亡一定很大。
“报告!”
“进来!”
这时作战参谋杜凯走了进来,“报告,刚才找到一名老乡,他说上游十几里处有一浅滩,人可以从那里涉水过河!”
“啊,快,人在哪里,赶快请到指挥部来!”崔澈这下可真是喜出望外。
杜凯转身出去,不一会他就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庄稼汉子走了进来,这汉子将对面湘军的情况又对崔澈做了汇报。原来,对面醴陵本来只有一个营的守军,三天前敌人不知从哪又调来了一个团的人马,可能是得到了情报,前来加强醴陵的守备。
湘军军纪本就败坏,这伙军队到了醴陵之后,就开始四下“征粮”,这位老乡家里的一头耕地用的水牛前两天也被那伙军队给抢了去。
“老乡,别着急,等部队打下醴陵城,我一定上报政府给你请功,到时再奖给你一头水牛回来!”崔澈知道眼下正是农忙,农家的牲口就是一家人的生计,难怪老乡这么着急,当下不住劝慰起来,毕竟现在能买得起拖拉机的人还是少数。
“真的?”那汉子高兴起来,“那好,我亲自给你们带路!”
就这样,七十九旅的战士在凌晨三点多时,已涉水渡过了渌水河,赶到了醴陵城外。
七月二十八日凌晨五点,第九军军长张怀林接到其它两个师已完成对株洲的合围后,“开始攻击,务必全歼守敌!”他这样给第二十七师下达了命令。
凌晨时分,醴陵城内的守军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方一个师近十倍的兵力给打垮了,根本连组织都没有,不到半个小时,我军就占领了醴陵县城。
唯有扼守桥头的那一个连还反抗了一会,等到他们看到攻击居然从身后而来时,就开始投降了。醴陵一战,我军打死打伤敌军一百六十余人,全歼湘军四十七团一个团外加一个步兵营共两千五百人,而自己的伤亡还不到六十人。
随即,第二十七师又挥师北进,参加了围困株洲的战役。
捷报传来,我还是很高兴,虽然这只是一场小的胜利,好歹我也来了个开门红呀,是个好彩头。
崛起与发展 十、攻取株洲
早晨六点半,湘军第六师师长王锡其就到了自己在株洲城中的司令部中,随之,副官就将今晨醴陵的战报给呈了上来。看到战报,王锡其刚才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头脑顿时惊醒过来。
“命令,四十七团依托渌水河天险死守待援!”他腾地就站了起来。
“师座,四十七团已失去联系!”这是他的参谋长周禄仙走了进来,小声说道,“五点四十六分,我们收到了四十七团的求救电报,随后就失去联络!”
部队肯定是受到了攻击,王锡其不安地在屋内转了几圈,自己用四个营防守醴陵城外的一座桥,不会连半小时都守不住吧。肯定是电台被南方军队的炮火击中了,妈的,周充这小子的团长是咋当的,将电台摆在人家大炮能够着的地方,等回来后看老子咋收拾他。
“命令第十六旅,立即向醴陵方向增援!”王锡其跺了跺脚,“给长沙的何湘军长和岳州的张大帅发报,说我们这边受到了来自南方军的攻击,目前我军正在激战,已打退了敌军的进攻!”
“是!”周禄仙转身出去安排去了,谎报军情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何来打退了人家的进攻!做这种事周禄仙早已是轻车熟路,要不王锡其这个草包咋就升得那么快呢。
等到十来点钟王锡其这才将十六旅剩下的两个团在城中集合完毕,王师长一番训示之后,十六旅这才拖拖拉拉被派出了株洲,前往醴陵去“增援”早已被消灭的四十七团。
株洲城南的五里墩至白关一线,南方军二十六师师长丁希汉正在奇怪,自己的部队连作战工事都修好了,城里乍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呀。都上午十点多了,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别城里的敌人偷偷跑了吧?北边二十五师那没啥动静呀!
不会呀,连一点动静也听不到,他拿着望远镜仔细向城头看过去,城楼照例开着,城门口吊儿郎当站着几个哨兵,城门口只有出来的人,没有进城的,这么异常的情况都没有感觉吗?王锡其这狗日的倒底是唱得哪一出呀!
还好,丁希汉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城门口一阵大乱,湘军排着队开始出城了,他们根本没意识到眼前的危险,只顾说笑着走向面前的死亡陷井。
湘军后面的队伍还没出城,“呯!”,一声枪响,紧接着密集的枪声也开始响起,走在前面的湘军顿时倒下一片,刚才的队伍这下才开始大乱。
“妈的,谁开的枪!”丁希汉骂道,一响人家都快踩到脑袋瓜子上了,还能不开枪么,“给我打,狠狠地打!”
跑出来的敌军开始向城里拥去,城门反倒成了最乱的地方了,
“妈的,不管了,全军冲锋!”丁希汉没想到战场上成了这么一种样子,眼下正是冲锋的最好时机,城里的敌人根本没什么准备,城门口一阵乱糟糟的,拿下株洲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冲锋一响,部队从战壕里全都冲了出去,喊杀声随之响起。
“火炮对准城门,延伸射击!”丁希汉一边说着,自己的炮兵打不了两炮,部队就冲到城下了,出城的近一个团的敌人没作什么反抗就被解决掉了,冲在最前面的部队跟着敌人的屁股也冲进了城内。
越来越多的部队冲进了城里,南方军就这样直接攻进了城内,眼看大局以定,丁希汉这才想起军长的命令是“只围不打”。
“妈的,我咋把这茬了忘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来自己立功就不用想了,别为这事反倒背个处分。
王锡其悠然自得地端起茶碗来轻轻抿了一口,昨天刚以战况紧急为名,从城里的富户手里收刮上来三百多万元的军饷,白花花的银元一箱一箱抬进了屋里,想起这事来自己的心里都暖洋洋的,一堆一堆的银元看着就让人开心。
株洲还真是个好地方啊,他想,自己真该在这地方多呆两年,除了孝敬何大帅的,自己咋也能捞个千儿八百万的。
“小冤家,你怎知我枯坐半日等你来……”他眯起眼睛,得意地哼哼起来。
城外突然枪炮声响成一团,王锡其吃了一惊,一下跳了起来。看到副官在一旁站着,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副官应了一声,出了大厅,又交待了警卫营赶快集合,这才从司令部中走了出去。
王锡其感觉有点不妙,在房里来回踱着步,过了一会,终于按捺不住,“走,出去看看!”他对卫队营长说道。
他刚刚走到院里,只听“呯”的一声,却见周禄仙和副官一同闯了进来,“师,师座,不,不好了,南军,南军打进城里来了!”只听周禄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混帐东西,部队呢,赶快集合部队,将他们打出去!”王锡其大声骂道。
“部,部队根本联系不上,城里全乱了!”周禄仙哭丧着脸说道。
“妈的,赶快集合!”王锡其踢了周禄仙一脚大声叫道。
王锡其的警卫营刚集合好,冲出大门没几个人,周围枪声就一阵阵响起,冲出门的卫兵,全都被打倒在地。
大概负隅顽抗了半个多小时,王锡其的卫队已死伤了将近一半了,只听外面南方军大声喊着“王锡其,放下武器,赶快投降!否则我们将你的指挥部炸成平地!”随后,“轰”的一声,一发炮弹在院子里面爆炸开来。
王锡其这才彻底死了心,面如死灰地对副官说道:“叫弟兄们投降吧!”
攻克株洲,南方军歼敌一万两千多人,自身才死伤不到一千人,这也是王锡其带兵无方所至,后来南方军将此事编为“杀敌一万,自伤八百!”,此事竟成为一时笑谈。
张怀林和二十七师还在赶往株洲的半路上呢,就接到了丁希汉的电报:“株洲大捷,我师已全歼守敌!”
张怀林当时就气得呀直痒痒,坐着警卫员就上了吉普车赶到了株洲,进了城后,看到二十六师还在打扫战场,门口碰上了九十五旅旅长,“部队伤亡情况怎样?”张怀林先问道,再得知损失不到一千人时,他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老子是怎么命令你的?”他见到丁希汉大声训道,“只顾自己眼前那点利益,军部的计划全让你搅乱了!”
“军长,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张怀林打断了丁希汉的辩白,“回去写深刻的检查,听候处理!”说罢黑着脸就上了汽车,直接往城北二十五师的阻击阵地方向去了。
于是,我们这位丁师长又开始绞尽脑汁,费力地开始了“写作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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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与发展 十一、全歼湘第二军
我接到张怀林的要求处分的报告时,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这张进耀的部队也太不禁打了点吧。和参谋部的人一起开了个小会,于是我决定,索性部队进行强攻算了,也别指望他们能派出救援部队出来。
于是,我立即电令第七军和第九军迅速向长沙进军,尽可能地将敌人第四师消灭在长沙一带,第八军立即对娄底的敌五师展开攻击,随后与第六、第十一军在常德一带围歼敌第三军。
张进耀本来就是北洋军阀,为人贪婪残暴,其手下部队军纪极坏,当年在岳州驻军时曾制造出一夜遭弓虽。暴的妇女一百一十八人投河自尽的惨剧,所发虽治理湖南已有十年之久,可湖南民众仍对其恨之若骨。
他本人因在长沙曾连遭数次暗杀,所以就根本不敢住到长沙,一直将司令部设在了岳州。一是万一有事,好向湖北方面求救,也方便自己逃跑。湖湘本是天下富庶之地,曾有“湖广熟,天下足”之说,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盛产米粮之地,如今却让这个张进耀给弄得民不聊生,满目疮痍。
所以,我军进入湖南之后,开始百姓还是见了当兵的就跺,后来见到南方军军纪严整,与百姓秋毫无犯,竟慢慢开始欢迎起来,到了现在,人们竟相为我军带路和传递消息。这也使得我能够快速准确地对敌情做出判断,而这些“湘军”呢,若是不幸落了单,竟会被湖南的百姓活活打死。
第八军经过半天多的激战,将被围困的第五师全歼,敌第五师师长郭树铮在战斗时被击毖。随后,经过短暂的休整,部队直接开赴常德一带。
我一直奇怪当年张进耀原来强悍的部队到哪里去了,可能长久的军纪败坏已让他的部队丧失了战斗力了吧。
我不能再呆在衡阳了,部队都打到了长沙,我还拖在后面成什么样子。八月十六日,指挥部开始集体“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