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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相公好强悍-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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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武庚一把将诗言搂进怀里,满足地轻哼着:“言,我想死你了!”
  诗言伏在武庚的怀里,也满足地闭上眼,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再排斥武庚,或许只有分别后才知道相聚的不易,又或许武庚对她的情深意重,让她心底生出几许依赖感和幸福感。
  武庚感觉到怀中可人儿的变化,心中大喜,他悄声道:“言,此去殷地,你我二人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聚,你亲亲我好不好?”
  诗言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武庚,武庚指了指自己的薄唇,“不许赖皮,也不许亲脸颊,就亲唇,一下好不好?”
  诗言见武庚态度诚恳,眼中全是期盼的目光,可怜至极,心中一软,遂嘟起丰润红唇,慢慢贴到武庚的薄唇上。
  只轻轻碰触一下,便欲缩回,可是武庚却突然右手搂住诗言的小蛮腰,左手揽过她的脑袋,压住,薄唇欺上,加深了这个吻。
  武庚微凉的薄唇,黏在诗言柔软的红唇上,辗转吸吮,温柔缠绵。
  诗言脑袋轰一声,浑身燥热难当,她想挣脱,却被武庚紧紧搂住。
  武庚吻着诗言的丰润红唇,喃喃道:“言,我想要你了!”
  诗言惊道:“坏蛋!”
  趁着诗言微启唇说话的空当,武庚的长舌便飞快窜进了诗言的檀口中,四处掠夺,撩拨着诗言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绵共舞……
  诗言面色绯红,凤目迷离,直接瘫在武庚的胸膛前,软成一洼春水。
  半晌,武庚才肯放开口,他声音沙哑却是无比满足地低声道:“鬼丫头,我终于亲到你了。言,你的滋味好甜,好美妙,我还想……”
  诗言抬手挡住了武庚又要鸣金击鼓的唇,喘息着道:“让我休息一下嘛,坏蛋,欺负我。”
  武庚更深地搂紧诗言,“言,几时做我娘子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诗言站在平林的房门前,抚了抚唇,面露恍笑,虽然武庚刚才激情四溢,但是倒也知道适可而止,给了他的吻,也算是这些日子对他茶饭不思想自己的补偿吧。
  轻推门,诗言刚要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却见平林倚在屋内的窗前,眼神深邃地看着她。
  诗言嘻嘻笑着,奔过去,站到平林面前,“平哥哥,我好想你!”
  平林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淡淡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诗言有些做贼心虚,她上前揽住平林的胳膊,轻摇着,撒娇道:“平哥哥,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一定是没想我,对不对?”
  平林叹口气,揽住诗言的肩膀,低低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武庚都瘦得不够?还要皮包骨头才算是想你?”
  诗言见平林的确是瘦了很多,比武庚更加憔悴不堪,心中一酸,美目涌上泪,她将头抵到平林的胸口,哽咽道:“平哥哥,我好舍不得你走。”
  平林叹息着揽她入怀,“傻丫头,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哭,不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眼泪吗?哥哥的心都快要被你哭碎了。答应我,好好生活,我一有时间就会偷着回来看你的……”
  秋风吹起,秋叶飘落的时候,一般都是凄凉送别的时候。
  诗言和周公等人站在宫门外,目送着大队人马开往殷地,管叔带着军队在前面带路,三监之一的蔡叔和霍叔则领着军队殿在后面,中间是武庚和平林,带着几个属下。
  大队人马旌旗飘飘,马欢人叫,武庚和平林频频回头,注目着已经哭红了双眼的诗言,虎目里也浸满了泪水。
  诗言挥着手,心却空了一半,从此要隔山隔水相望那两个最疼爱自己的男人了。
  武庚给的玉佩还贴身戴在诗言的身上,那是武庚等着迎娶她的一片脉脉心香。她无以回报,只好借花献佛,将蓝色羽毛送给武庚,期盼他多多写信回来。
  队伍越走越远,马群人群掀起的尘土迷蒙了诗言的美目,此去殷地,武庚当是踌躇满志吧,只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人和事都在悄悄地变化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悄然开场,且渐入佳境!
  (本卷完)
  (第一卷胜利结束,第二卷明日闪亮登场,卷二故事更加紧凑,情节更加激烈,跌宕起伏,请亲们多收藏,多留言!)
  
  卷二 渐入佳境
  第一章 初入殷地
  送别之后,诗言回来大病一场。
  这一日,诗言正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门吱呀开了,绿茵蹑手蹑脚走进来,停在床边,诗言勉强睁开眼,哑声问:“有事吗?”
  绿茵低声道:“公主,周公在前厅,想进寝房来探望公主,让奴婢来问问可以吗?”
  “进来吧。”诗言觉得探望病人不用那么讲究,周公真是谨慎之人。
  绿茵出去片刻,带进周公,然后自行退出。
  周公见诗言面色苍白,容颜憔悴,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当下坐在床边,默默无语。
  诗言强笑道:“四哥,让你看见我这副样子,真是不好意思。”
  周公蹙起剑眉,俊朗的脸上没了往日的阳光,他深深叹息一声,轻声道:“言儿,是我错了吗?我不该如此是不是?”
  “四哥,太医说我是不适应季节变化,才得病的。”诗言赶紧解释,季节转换,又加上送别的日子比较寒冷,她才染上风寒,卧床不起。
  周公仍旧皱着他的黑眉,苦笑道:“言儿,这风寒之症,不是内忧加上外寒,哪里会这么严重,我心里明白的。”
  诗言心想,得,周公这是坐实她得病缘由——因为和武庚别离;才有此大病。
  诗言正要解释,门外传来轻微的啄门声,周公听了,立刻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一个侍卫在门外贴着周公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一会儿。
  片刻,周公关门走到床边,脸上微微有些不悦,但是却温和地对诗言说:“言儿,我有事,先走一步。”
  诗言要起身,周公赶紧拦阻,碰触到她消瘦的肩膀,明亮的眼睛黯了黯,脸上满是挣扎的表情,仿佛有话想说,却又不知该不该说。
  “我无事,四哥忙吧。”诗言只得躺下,声音酸涩地说。
  周公这才说道:“殷地有消息传来,武庚等人已经到达殷地,殷地百姓倾城欢迎,武庚很是有威望啊。”说罢,转身离去,到了门口,才转过头看向诗言,“言儿,你放心,这以后如果殷地有消息,我绝不隐瞒你,第一时间会来告诉你。”
  周公推门而去,只留下诗言呆呆发愣,她听得出周公言语中的不快,殷地百姓倾城欢迎,这个武庚做事也太过招摇了吧。
  诗言哪里知道,这次她是冤枉了武庚。
  刚到殷地城门口,武庚等人就见百姓们携妻带子聚集在城门处,热情高喊:“欢迎大王回家!”“我们拥护武庚!”……
  武庚险些从马上坠落下来,他惊诧道:“这……这是……为何会如此?”
  平林淡淡道:“这不是殷地百姓欢迎你吗,你深得人心啊。”
  “我……”武庚噎声无语。
  管叔、蔡叔和霍叔在武庚不远的身后并排而行,霍叔尚显年轻,有些稚嫩的脸上满是惊诧,“武庚这是做什么?好大的排场!”
  管叔则摸着下巴,呵呵笑道:“禄夫倒是深得民心嘛。”
  一脸邪魅的蔡叔则挑着他那双桃花眼,冷笑道:“怕是想给我们周国一个下马威吧,如此张扬,真乃蠢人一个!”
  武庚和平林并肩骑马前行,他蹙着细长的眉,不悦地道:“这是谁搞出来的,这不是明显要置我于不义吗?”
  平林静静道:“不消说,这种事情除了你那个一族亲表弟子瑜,谁还能做出?”
  武庚苦笑道:“这个臭小子,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又整这事,总是让我操心。”
  王宫已经在即,武庚遥遥打量着,虽然在旧址重新翻盖,毕竟这里留下他许多珍贵回忆,不禁一阵感伤。
  管叔上前道:“禄夫,我们兄弟三人就送你到这里了,你好生休息,再做打算,我们也要回各自的属地去了。”
  武庚抱拳感谢,这时只听得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三哥,武庚,你们来得倒是快啊。”
  管叔和武庚闪目观看,见一个猎豹般野性的男子正快步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一身纯黑,面目冰冷的男子。
  管叔喜悦上前,握住来者的手,“十一弟也在这啊。”
  武庚则一抱拳,“见过召公。”
  召公笑着和武庚点头招呼,握紧管叔的手道:“就等你们来交接之后,我和南宫括好回京城复命,我是想念京城得紧啊。”
  管叔嘿嘿笑着:“十一弟是想京城啊,还是想念那里的人呢。”
  召公哈哈大笑,捶了管叔一拳,“少整这些,我都想念不行啊。”
  霍叔在一旁好奇问:“十一哥,你有喜欢的人了?”
  召公古铜色的脸上微微泛红,他窘迫道:“六弟,你少听三哥胡说,我单纯着呢。”
  众人哈哈大笑,武庚不解地问:“召公,你们的辈分好奇怪啊。”
  蔡叔在旁道:“别看他排在十一,可是年龄比我大,所以我这个老五也得喊他一声十一哥。”
  管叔悄声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前十个是按母后所生排的,不是母后所生都排在十位以后,所以这哥哥弟弟就乱了。”
  武庚这才恍然大悟。
  管叔看向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的冰清冷之人,笑问道:“南宫,这次散鹿台的财物,开钜桥的粮仓,都做完了吗?”
  南宫括一抱拳:“是!”
  “那一切都好吧。”管叔眯起眼睛,看向南宫括。
  “好!”南宫括眉不动,眼不眨,脸色依旧清清冷冷地回答。
  管叔呵呵笑着:“南宫,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依旧这样惜字如金。”
  “一切都很顺利,南宫这次做得很不错。”召公替南宫括补充道,“三哥,你明知他如此,何必问呢。”
  众人又是一顿欢腾,召公道:“武庚侯爷,我和南宫就不去你王宫了,你刚来需要休息,我俩住在行馆,明后日过来交接一下,我们就赶回去啊。”
  武庚于是和众人拜别,带着平林和几个随从向王宫走去。
  错身而过时,召公碰了碰平林,低声问:“她还好吧。”
  平林淡淡道:“还好,回去靠你照顾了。”
  召公眯眼一笑,带着南宫括走了。
  平林盯着召公雄健的背影,眼眸愈加深邃起来……
  (卷二开始了,场景从周国王宫到殷地王宫自由转换,视角扩大了,人物增加了,矛盾集中了,突发事件连绵不断,让桐月自己都措手不及,看来真是渐入佳境了。亲们如果喜欢,就多收藏,多投票,多留言吧。)
  
  第二章 消息传来
  武庚一行人刚走进王宫大殿,一群人从殿内奔出来,当前一个老头,满头白发,一脸皱纹。
  武庚见了,紧走几步,扑到在他面前,众人都赶忙跪倒在地上,大殿上跪下了黑压压一片人。
  武庚痛哭流涕:“箕子叔公,孩儿不孝啊,让您和大家沦落至此,武庚惭愧至极!”
  箕子老泪纵横,颤颤巍巍扶起武庚,“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重回殷地,上天好生啊!”
  武庚起身将众人一一扶起,他停在一个面白无须,长着一双鹰眼,弯着鹰钩鼻子的年轻男子面前,伸手搀扶,“子瑜,别来无恙。今天你的动静闹得可够大的。”
  子瑜起身,冷哼道:“就是想给周国那些官员看看,我们殷朝也是受百姓爱戴的。”
  武庚拍了拍子瑜的肩膀,轻轻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平林,”武庚唤道,“快来见见子瑜和我微子叔父。”
  平林上前一一抱拳,微子上下打量着他,欣慰道:“好,好,一路追顺禄夫,不离不弃,是个人才。”
  武庚深情道:“平林跟我关押在周国王宫,也是好顿受苦,这次我会封平林为右相,掌管内政,让子瑜做我的左相,负责外务。叔公、叔父,你们意下如何?”
  箕子和微子频频点头,“如此甚好,该是你们年轻人驰骋的时候了。”
  公元前1046年秋天,武庚在殷地建国,国号为“豳”。
  朝歌小筑中,诗言还缠绵在病床上,听闻武庚建立豳国,不禁大感诧异。
  “十一哥哥,这是个什么国名,看起来是个好生僻的字呢。”诗言看向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召公。
  高高大大的召公削起苹果倒是很有技术,只是片刻,便削好一个,皮却是完整不断的。
  他递给诗言苹果,笑道:“说起这个国名还有个笑话,武庚这些日子天天拿一根蓝色羽毛在白布上写字,翻来覆去都是诗言两个字,平林和子瑜问他起什么国名为好,他随口就说叫诗国吧,当时子瑜脸都黑了,气得不行。”
  诗言吃着苹果,闻听此言,不禁感叹,这个武庚倒是个痴情种子,对自己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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