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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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芸一怔,立刻变了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什么,照顾你本来都是我应该做的。”
其乐融融的场面,却被瑞金的慌张给打破了:“大皇子,大事不好了。”
苏灵芸整个脸瞬间就垮下来:“我说,瑞金,大事不好这四个字,你能不能分分场合再说,你没看到病哥哥的眼睛今日能看见了,是喜事一桩吗?”
瑞金得到消息之后,太过慌张,以至于没有关注到宋伯陵已经痊愈的眼睛:“大皇子,你……”
宋伯陵抬手示意:“面上的话就不用说了,什么大事不好了?”
瑞金歇了口气,才缓缓道:“是太子,今日太子上朝竟然向大王请旨,要……要……”
说着说着,瑞金的目光流连在苏灵芸脸上,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他又要干什么?”季渊一脸不悦。
“太子请旨,要大王将苏姑娘赐予他,做侧室。”
此语一出,就像是一颗炸药瞬间将整个院子炸开,苏灵芸惊诧不已,直接耐不住性子,上前揪住瑞金的衣领,嚷声道:“那老皇帝怎么说?!”
“大王,大王,说双喜临门,便准了。”
苏灵芸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她蓦然松开瑞金,连连后退,此刻脸上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双喜临门?说的也对,师父要娶公主,徒弟要嫁太子。
可凭什么,他温子然娶了公主,能做驸马?她苏灵芸就只配给那个恶棍太子做小妾啊!
不行,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封建女人,终身大事轻轻松松从那老皇帝口里一说,她就得给厌恶的人,当牛做马一辈子!
这件事,肯定有回旋的余地!
苏灵芸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府门口走去,可身前蓦然出现了一欣长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灵芸没有抬头,她以为是瑞金,便厉声道:“你丫的给老娘让开!”
“灵芸”一声轻唤,让苏灵芸一怔,她缓缓抬眸,宋伯陵脸上那不亚于她的愤怒与震惊交错明晃晃地映在了她的眼底。
113 两夫争一女
苏灵芸看清是宋伯陵,眼中的狠厉顿时消减了一般:“病哥哥,你就让我去吧,你了解我,我不想把我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
宋伯陵垂下眸子,手却不知不觉中覆上了她的手背:“我没有拦你,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四目相对,苏灵芸也不知道此刻,她与宋伯陵之间只是一瞬,就发生了什么,可感觉悄然就改变了,他的掌心温暖,让她觉得可以依靠。
季渊往前一步,本想说跟他们一起,可这话还没说出口,眼前站着的人就不见了。
季渊一阵气恼:“怎么又丢下我走了呀?”
宣室殿。
宋蔺正埋头看折子,忽的就听见门口守卫的太监一个劲的阻拦:“大皇子,大王正忙着,您不能进去,大皇子……”
宋蔺抬眸,就看到宋伯陵牵着苏灵芸走到了他的面前,表情是少有的沉着严肃:“父王”
守门的小太监见宋蔺皱起的双眉,不怒自威,连忙跪下:“大王,奴才没拦住大皇子,是奴才罪该万死。”
宋蔺的目光在宋伯陵和苏灵芸之间流连,而后抬手示意两侧的人都先退下,诺大的宣室殿只有他们三人,宋蔺身子后倾倚在龙椅上,望着宋伯陵:“陵儿,你的眼睛可是痊愈了?”
宋伯陵垂下头,该有的礼仪一点都不少:“谢父王挂心,儿臣已经无碍。”
“哦,那你这怒气冲冲地闯进殿上,是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吗?”
宋伯陵回望苏灵芸一眼,竟跪在了宋蔺面前:“儿臣听说,今日太子向父王请旨,让灵芸姑娘嫁与他?”
“对,这件事,寡人已经准了。”宋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伸手提笔,继续看着案上的奏折,可还未看上两行,蓦然就听到宋伯陵道:“可儿臣已经与灵芸姑娘私定终生了。”
笔尖未落下,一瞬的停滞,让端上的墨汁滴落在了纸上。
宋蔺神情复杂地看着一脸笃定的宋伯陵,眼睛半眯:“你刚才说什么?”
“儿臣说,我已与灵芸姑娘私定终生,她已是我的人了。”宋伯陵抬眸,毫不畏惧地一字一句重复着。
周围的气氛明显变得紧张了起来。
苏灵芸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宋蔺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他缓缓起身,走到了宋伯陵的面前,声音有点怒气:“陵儿,你可知你现在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儿臣是求父王来收回成命的。”
宋伯陵一意孤行,丝毫没有顾忌宋蔺那已经愤怒到极点的情绪。
这场无声的战争看似沉默,却不知何时就能一触即发。
苏灵芸有点心疼宋伯陵,刚知道消息的时候,明明是自己吵着嚷着说要这皇帝老儿给自己一个公道,可真正到了殿上,自己却变成哑巴,而宋伯陵则跪在那里,替自己受过。
不行,做人不能这么无情无义。
苏灵芸嘴巴刚刚张开,还没有发出声,耳畔就传来一清脆的耳光声,她两眼顿时发直,难以置信地看着宋蔺发抖的右手和宋伯陵侧过去的脸。
这老皇帝竟然打了自己的儿子?!
“陵儿,你要记住,你的弟弟是太子,无论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或是女人,你都没有资格跟他抢。”
这句话,对于宋伯陵来说,太过狠绝,就像是一把刀硬生生地剖开了他们之间仅存的父子关系,他本来以为,通过盛都的事情,能让宋蔺高看一眼,却没承想,在宋蔺的眼里,依旧是宋伯仁重要。
宋伯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笑的是自己的那嘲讽的亲情。
苏灵芸看不得宋伯陵这般受罪,毕竟他的眼睛才刚刚痊愈:“大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两个可都是你的儿子。”
宋蔺寒光一闪,眼睛一瞪:“寡人什么时候让你说话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训寡人?!”
果然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伴君如伴虎啊。
“来人啊!”宋蔺陡然提高了声音,嘴边还未说出对苏灵芸的惩罚,宣室殿的大门霍然就打开了:“大王,您喝药的时间到了。”
门口打进来的阳光太刺眼,直到那人端着玉碗,缓缓走到他们面前,苏灵芸才看清,温子然怎么每次来都这么会挑时间?
温子然看着宣室殿上的场景,心下便猜出了一三。
“大王,这修身养性之法,最忌讳的便是动怒,臣特意为大王调了这碗汤药,可以败败火气。”
宋蔺听温子然这么一说,才愤然转身重新坐回到龙椅上,唤来强公公,伺候喂药。
温子然眸光一暗,望着一脸愤愤不平的苏灵芸,她的性子本就好胜,如果再留在这里,肯定要出什么乱子,他能救得了她一次,可救不了两次。
温子然蓦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道:“大王,瞧臣这记性,臣还未大王炼制了可以有助安眠的神药,但是忘在太医院了”随后,他目光落在苏灵芸身上,眼神示意道:“芸儿,你还不快去太医院,速速拿来。”
“啊?”苏灵芸一蹙眉,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可温子然一再执着,苏灵芸也只能暂时离开这宣室殿。
宋蔺喝完这汤药,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宋伯陵那事,他也就不计较了。
温子然和宋伯陵一同走出宣室殿,看着宋伯陵挨的那巴掌的红印还若隐若现地在侧脸上,温子然轻叹一声,从衣袖中拿出消肿的膏药,想要给宋伯陵上药,可宋伯陵却侧身避开了:“你这是干什么?”
温子然一想,两个大男人做这动作,的确有点惹人误会,他索性将药瓶放到了宋伯陵的手中:“一天三次,每次豆子般大小分量,两日之后,便可消肿了。”
宋伯陵视线别开,望向远处的景色:“今日,你为何救我?按照温兄的性子,不是应该在旁边坐看好戏,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吗?”
温子然心里自然有别的打算,他笑道:“你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副德行,表面上是温润如玉的大皇子,实则是心狠手辣的青帮帮主,你说你这二皮脸,整天换着不累啊?”
宋伯陵不屑于温子然在这个地方斗嘴,耍嘴皮子:“说吧,我知道你有办法,其实最不想看到苏灵芸嫁给太子的,莫过于你吧。”
他温子然聪明一世,可偏偏有了苏灵芸这根软肋。
温子然狡黠一笑:“我是有办法,就不知道大皇子你肯不肯割肉了。”
宋伯陵一看温子然这副表情,便明白他说的是意思,他在陈国蛰伏的时候,为了能有朝一日回到卫国一举扳倒宋伯仁,暗地里让桑陌查到了宋伯仁这几年在卫国行贿受贿,污蔑官员,嚣张跋扈的罪行,可这些重要证据都是留在最后要使的,要是如今用了,那以后……
温子然见宋伯陵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若是我遇到你这般境地,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现在就拿这些证据去找太子,威胁他放弃芸儿,毕竟凰族灵女,这世间只有一人,若没了就真没了。”
“温兄说的真是轻巧,你又没有感受过被人放弃的滋味。”
温子然眸光一暗,幽幽道:“我感受过,所以才更加的珍惜现在。”
现在?可指的苏灵芸?
温子然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宋伯陵:“你若是下不了狠心,我就助你一把,这是这几年宋伯仁偷偷的,给宋蔺在汤药里下毒的罪证,怎么样?有了这个,你是不是就如虎添翼了?”
宋伯陵细细看着,果然,怪不得父王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原来这宋伯仁竟想弑父,早登皇位?
“温兄,你有这等证据,怎么不拿着直接去父王那里告宋伯仁一罪,如果那样做,我想苏灵芸一定会感激你的。”
温子然瞥了他一眼:“我不傻,搞垮了宋伯仁,获利的便是你,我温子然从不为他人做嫁衣。”
果然是比老狐狸还狡猾。
宋伯陵将纸张收回到了衣袖中,这时,苏灵芸拿着一锦盒急匆匆地赶到了宣室殿外,打眼便看到温子然和宋伯陵竟并肩站在一起。
这两死对头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难道是眼睛出了问题?
苏灵芸努力定睛再看时,他们俩人已经一同走到了她的面前,乍一被两个长相不错的男人围着,苏灵芸还有点不适应:“你们怎么从里面出来了?老皇帝难道松口了?”
宋伯陵一改刚才的凛冽,笑意渐暖:“父王并没有改变主意。”
“那你还笑得这么开心?”苏灵芸一凝眉,这可是自己的终生大事啊。
宋伯陵伸手抚平她拧着的双眉,继续道:“我有办法了,你不必嫁给太子了。”
“真的?!”苏灵芸差点叫出声来:“病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最聪明的人了!”
看苏灵芸欢天喜地与宋伯陵攀谈的模样,一侧的温子然俨然就像是个外人,毫无存在感,可不知为何,心里竟也庆幸,庆幸苏灵芸还能笑得如此开心,无忧无虑。
为了这抹笑,他就是做什么,也心甘情愿。
114 师父为徒弟选嫁衣
宋伯陵用这几年积攒的关于太子的罪证,最终还是换来了苏灵芸的人身自由。
其实,起初他犹豫过,可想到温子然那番话,只要有了凰族灵女,别说太子之位,恐怕就是天下迟早都是他宋伯陵的,眼前的蝇头小利根本就不值一提,丢便丢了。
夜幕下的陵王府像是过节一般,张灯结彩的,苏灵芸将府里最大的桌子吩咐瑞金搬到了院落中,并且安排了厨子晚上务必要坐一桌的好菜。
季渊提着两壶酒,晃晃悠悠地走进了陵王府,初见到这么大的场面,还以为走错了门,可看到苏灵芸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站在正中央指挥着下人忙活这弄弄那,季渊嘴角一撇,走了过去:“哟呵,这还没嫁给大皇子呢,现在就开始布置成亲的喜堂了?”
这个季渊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苏灵芸索性一巴掌拍到了季渊的后脑勺:“说什么呢你。”
季渊吃痛地揉了揉脑袋,一脸委屈:“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一进门就给客人一巴掌啊,亏得我还想着给你和大皇子带了两壶好酒,你就这么报答我啊?”
苏灵芸今日高兴,也懒得跟季渊计较,笑脸盈盈地安慰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这来卫国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实在是不知道病哥哥有哪些朋友,所以就把你请来,充充场面。”
季渊将手中的酒壶放到桌上,看着已经摆满了的美味佳肴,胃里的馋虫早就勾出来了,他趁苏灵芸不注意捡了一块放进嘴里:“乞丐嫂子,大皇子自小就出去了,在卫国没有多少朋友,当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