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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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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步崖看什么都稀奇,要不是水怜衣督促着他,不出一会就可能找不到这个乡下的少年了。

    这不,他又看到有人在摆摊捏泥人,就兴冲冲地跑了上去,动手动动那个动动这个,还挥手招来一脸不情愿的水怜衣, 硬拉着她道:“水兄你看,这泥人捏的有多像啊。”

    水怜衣瞥了他一眼,顿时泼了他一盆冷水:“你是七八岁的孩子吗?怎么感觉好像什么也没有见过?”

    沈步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水兄,我生在小村落里,那里没有那么多的花样,所以……让水兄见笑了。”

    没办法,乡下人就是这样,掉了根针头都当是大事:“那你小时候,你父母没有带你来都城赶过庙会吗?”

    沈步崖身形一僵,脸上的笑意渐渐敛起,他微微颔首,落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我是孤儿,被村子里的人照顾长大的。”

    水怜衣脸色一变,有点尴尬,她从怀中拿出一枚银子,扔给在捏泥人的摊贩:“这些我全都要了。”

    沈步崖有点惊诧地看着水怜衣伸手抱起所有的泥人:“水兄,你……”

    她一股脑将泥人塞在沈步崖的怀中:“你不是喜欢吗?你都拿着吧。”

    说罢,就拍拍手继续往前走去,沈步崖许久才将目光从水怜衣的背影上移开,落到了怀中的泥人上,眸光深邃,诡谲暗涌。

    捏泥人的摊贩摩挲着银子,欢喜的不得了,抬头见沈步崖还愣在原地忙夸道:“公子的朋友真是出手阔绰,想必你们是拜过把子的生死兄弟吧?”

    沈步崖没有回答摊贩的话,只是径直跟上了水怜衣前进的步伐,在拐街角处,顺手将怀中的泥人全部都扔在了角落当中。

    他们又顺着街市走了几步,眼前蓦然就出现一片花红柳绿的景象。

    这里的姑娘好像比前面闹市的还多,沈步崖默默张大了嘴巴,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这里的姑娘怎么一人拿着一个团扇,而且妆容浓艳,衣裳以轻纱为主,隐约间都能看到那半抹酥胸。

    沈步崖还没有适应,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陌生的女子,一把就揽住了他的胳膊,沈步崖身子一颤,她继而整个人恨不得贴在他身上:“公子,来进来玩玩啊?”

    这声音魅惑人心,让沈步崖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忙推搡着那个女子,不经意间却看到旁边的水怜衣都是自然的很,左拥右抱的很是逍遥自在。

    “水兄!水兄,救我!”

    那女子就像是挂在了沈步崖身上一样,沈步崖连滚带爬地好不容易到了水怜衣的身前,忙发出求助。

    水怜衣的手指还流连在身侧女子的小脸上,瞥了一眼狼狈的沈步崖:“沈兄,放轻松点,这丽华苑就是我们男人玩乐的后花园,你瞧瞧,这么多女人,你看上哪个,尽管对兄弟我说。”

    水怜衣一挥手,丽华苑里的姑娘就像是饿极了的狼,纷纷迎着笑脸贴上了沈步崖,他身处在女人堆里,紧张无措的模样,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紧紧地抓紧包袱,不停地念阿弥陀佛了。

    “公子,到我房里来吧。”

    “公子,你怎么这么紧张啊,你看,这额头都出汗了。”

    “公子,你怎么不看看我啊,是嫌小女子长得不好看吗?”

    “公子……”

    “公子……”

    沈步崖双耳嗡嗡乱响,衣袖下的银针若隐若现,他很讨厌这股浓重的脂粉味,况且还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银针即出,犹豫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一清丽的声音:“难道这丽华苑只有这两位客人吗?你们还不快去伺候别的客人,别让人等急了。”

    来的女子慢悠悠地摇着手中的团扇,虽然发髻有不少的娇花作饰,但还是掩盖不住她年长的容颜,她一发话,围在沈步崖身侧的女子顿时少了不少,沈步崖这才松了一口气,腾出手来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女子正是这丽华苑的管事,名为千帆。

    千帆瞥了一眼沈步崖,却径直走到了水怜衣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我说,水大小……水公子,你这几日还来的真勤啊。”

    水怜衣一把揽住千帆的腰际,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挤眉弄眼道:“那还不是你让我流连忘返的。”

    话音刚落,水怜衣只觉得胳膊一阵抽疼,她脸色微变,有点愤怨地望着千帆。

    千帆靠近在水怜衣的耳侧轻言道:“水大小姐,上次若不是因为您,七毒会也不会找上门,罚了小女子好多银子呢。”

    水怜衣一撇嘴,想着上次的窘态,便从怀中拿出一包的银子交到了千帆的手中:“千帆,以后缺银子尽管跟本公子说,有本公子的就断断少不了丽华苑姑娘们的,我这次就带个兄弟玩耍玩耍。”

    千帆顺着水怜衣的视线,这次仔细地打量了沈步崖个遍,以她多年看男人的经验,这应该是个纯男。

    “真的?”千帆有点不相信,这个都城出了名的闯祸鬼。

    水怜衣眼神诚恳,十分认真地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千真万确,千帆只要给我这个兄弟派两个漂亮姑娘留一晚,往后的银子加倍。”

    千帆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少说有五十两,这笔买卖还是可做。

    千帆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千娇百媚地一挥手中的团扇:“西施,貂蝉,来客人了,还不快点过来!”

    一会就听到柔声地应答,走来两个姑娘。

    沈步崖的目光压根就不敢停留在那西施貂蝉上,他挪步到水怜衣身侧:“水兄,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别的地方吧?”

    水怜衣眉头一挑:“沈兄,是觉得这两位姑娘不符合你的胃口吗?”

    沈步崖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手中的包袱都快要捏破了:“是……不,不是……”

    “到底是不是?”水怜衣凑近,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沈步崖盯着近在咫尺的水怜衣,有一时的怔神,他也不知该回答是或者不是。

    只是瞧着水怜衣忽的月朗风清笑了起来,召唤着:“西施貂蝉,还不快点好好伺候沈公子。”

    “是。”西施貂蝉微微颔首,笑脸盈盈地上前,一边一个挽着身不由己的沈步崖往里面走去。

    “水兄,水兄!”

    水怜衣双手环胸,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露出些许的狡黠。

    千帆缓缓地凑近:“水大小姐,这次这个沈公子可不像是你之前带来的酒囊饭袋之徒,从表面上看,还挺朴实憨厚的。”

    “可惜,他再朴实憨厚,也千不该万不该来参加什么七毒大会。”

    千帆瞥了一眼水怜衣,嘴边的话生生咽下,这等男子,世间难求,若是能作为夫婿,或许真的是不错的选择。

    沈步崖被西施貂蝉架着回到了正在歌舞的席上,一个劲地倒酒给沈步崖,一开始沈步崖还能推辞,可是逐渐到了最后却不得不喝,他在之前根本就没有碰过多少酒,几杯下去,他的脸就开始泛红。

    水怜衣见情势差不多了,便走到沈步崖的身侧,诱导道:“沈兄,你感觉怎么样了?”

    沈步崖的身子微晃,眼前的水怜衣慢慢出现了重影,他憨憨一笑:“水兄,你怎么……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水怜衣在他眼前证实地晃了晃手,确定沈步崖已经醉了,便摸到了他身后的包袱中,很是轻易地就拿到了那瓶毒液。

    东西已经到手了,就没有必要逗留了。

    “沈兄,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水怜衣将毒液放进怀中,转身就要溜之大吉,可是,她没有注意身后的蓦然伸来一只手,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可惜却摸到了她的发带,他轻轻一拽,瞬间水怜衣的三千发丝散落。

    水怜衣蓦然回头,发丝飞起,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她满眼的错愕正好对上微醺的沈步崖投来的目光。


044 尴尬的再会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顾盼流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步崖的眼底深处,他微醺的神情有所动容,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惊诧指着水怜衣:“水……水兄,你,你怎么?”

    水怜衣大梦初醒,让沈步崖看到自己女儿模样还真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沈步崖已经颤颤巍巍地站起,脚步挪动,手指微蜷地想要靠近水怜衣,他想要知道眼前模糊的身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他的指尖还未碰到水怜衣的一星半点,水怜衣就慌忙地抓起旁边的花瓶,想也不想地冲沈步崖的脑袋上砸去。

    “砰”

    一声脆响,花瓶在沈步崖的脑门上开出了花,瞬间碎成几瓣跌落在地。

    几道红色的血痕从沈步崖的发间流下,蜿蜒而下,视线顿时模糊万分,沈步崖想要努力地睁大眼睛,看清眼前女子的表情,可是,一阵抽疼,他一翻白眼便晕倒在地。

    水怜衣显然也是被吓的不清,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直到千帆循声而来,看到见血的沈步崖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脸色大变,用团扇拍打着吓楞的水怜衣:“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不是说只是灌酒吗?怎么还闹出人命了!”

    水怜衣慌忙中眨了几下眼睛,试探性地探了探他的脉息,还好有跳动的痕迹,只是脑袋受伤晕了过去而已。

    水怜衣连忙从怀中掏出所有的钱财全部都交到千帆的手中,慌张道:“千帆,他没事,他只是昏迷了,这些钱全部都给你,你只要将他抬回房间里,擦点药就行了。”

    纵然千帆再爱钱,她也懂得杀人偿命这条亘古不变的天理,她连连摇头:“水大小姐,这男子可是你带来丽华苑的,跟千帆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能伤了人,还把罪都推到我们身上啊?”

    “我没有。”水怜衣感觉百口莫辩,她只是怕自己的真实身份会在沈步崖面前暴露,所以一时情急才出了下策,她思来想去只能狠心将腰间挂着的玉佩交到了千帆手中:“千帆,这不是你前几日特别看中的玉佩吗?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了,你要相信我,他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没有大碍,更不会闹出人命,你看,他就当我是寄存在你这里的人,你看好不好?”

    手心中的玉佩通体翠绿,一看就是上好的货色,千帆几次三番出价买都买不来,这次送到手中,她哪里舍得不要,她望了望躺在地上呼吸尚在的沈步崖,一狠心一跺脚挥手招呼着:“六子,派几个人将这位公子送到雅间里去。”

    看着几个大男人抬着沈步崖往楼上走,水怜衣悬着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千帆,这次麻烦你了。”

    千帆将玉佩收回衣袖中,瞥了一眼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水怜衣:“这人我是帮你寄存下了,我们可说好了,如果这公子在丽华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丽华苑可是不负任何责任的。”

    “我知道,千帆,你放心就是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尽可派人到七毒会找我就行了。”

    水怜衣最后跟千帆嘱咐了两句,走之前目光不安地往楼上望了两眼,轻叹一声,只能扬长而去。

    一直站在人群中的苏灵芸抱着看好戏的样子,从头目睹到尾,有点唏嘘,不过这一花瓶砸得,算是彻底将水怜衣和沈步崖的缘分绑在一起了。

    沈步崖迷迷糊糊昏睡了两日,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他额头虽然被白布包扎,但是疼痛却未减轻丝毫,他睁开眼睛抚着额头,支起半边身子,有点陌生地打量着屋子。

    他摸摸微疼的额头,忽的觉得嗓子干的要冒烟了,只能下床,踉跄地想要找口水喝,接连几杯凉水下肚,焦躁的感觉抑制了不少。

    这时,房门微开,千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蓦然看到沈步崖活生生地坐在凳子上,顿时吓了一跳:“哎哟,公子醒了?”

    沈步崖狭长的眼睛半眯,看着眼前的女子,脑海中断断续续浮现出几日前的情景,接着,水怜衣长发散落的模样,不知为何那么清晰地映在了他脑子里。

    他猛地起身,抓住了千帆的手腕,眼睛瞪起:“水兄呢?”

    这一惊一乍的,千帆就是有千万个胆也被吓破了,她抚着胸口,不紧不慢地从他手中挣脱,一一摆着托盘中的清粥小菜,缓缓道:“你是说她啊,她早就走了。”

    “她去哪里了?”

    千帆摆出一副漫不经心:“我哪里知道,公子已经昏迷两天了,我还得帮公子看着人不成。”

    两日了?!

    那今天岂不是?

    沈步崖心中一沉,连忙摸索着床榻上的包袱,来来回回搜了多遍,就是没有找到参加七毒大会的那瓶毒液。

    陡然间,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了上来。

    从他第一面见到她,她被三个号称参加七毒大会的汉子给围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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