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男人游戏,轮回-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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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晓栩还特别恶心巴拉的挤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系统现在只想戳瞎自己根本没有的眼球!
太特么渣了!
关键是,于睿信了啊!
现在的他,晓栩说什么不信啊!
上赶着被欺骗纯真少男心!
“陛下,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什么都不求,只求留在陛下身边。”
其实吧,叫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在动情之前是还可以熬熬的。
可是,于睿和晓栩每天这样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他真的憋得住嘛?
晓栩自个儿都不由得同情怜悯起这个男人了。
但是于睿也没办法啊,皇帝硬不起来,他又不可能强上皇帝!
他倒是想!
恐怕还没扑上去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没事,憋坏了咱直接做太监就好了,晓栩不会介意的!
反正她男人还有很多!
不,反正这身体不是她自个儿的!
……
系统:渣!!!!!!!!!
晓栩摸了摸男人的手,又摸了摸男人的脸,“哎,朕很忧桑。……咱去滚床单吧!”
系统:(╯‵□′)╯︵┴─┴
于睿的嘴角一抽。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呢?
嗯,还是去滚床单吧。
话说,尝过甜头和没尝过甜头始终是不一样的。
要知道,这个夜晚,对于睿来说是多么的……生不如死啊!
晓栩默默的望天……天花板,坚决无视她戳在肚子上的某个条状物体!
哼,她现在就是不想吃肉!
哪能这么容易就让这男人占到便宜!
系统:……晓栩大人啊,这位少年真的会向痴汉诱受的道路渐行渐远的!
晓栩:没事,敢扑上来,姐掰断他!
系统:少年一路走好。_(:3)∠)_
来来来,每天冰里来火里去的萼贵妃就先放一边,他起码还得憋上个把月。
让我们把视线转向被晓栩狠心抛弃在梁上的皇后娘娘!
晓栩抽了人家腰带绑住人家的手,又撕了人家衣服去缠人家的脖子。
此时此刻,皇甫靖的形象……咯咯咯咯。
他面临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等人来救,可以免去滚碎石子的厄运。
或者,自救,然后再在床上躺一个月。
前者伤心,后者伤身。
如何选择才好!
好了,他不用选择了。
照他纠结这时间,远方已经走来一伙宫人。
皇甫靖心一紧,管他是跌打损伤还是皮开肉绽,立马扯断手上的布条。
“……皇后娘娘!!!!”
啪——
“嘶……”
嗯,嗯,对的,这会,他是又伤心,又伤身。
嗯,嗯,活该。
再次躺回那张床上的皇甫靖,想干嘛?
想灭了晓栩?
不,他想灭了自己。
这丢人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除非他全部灭口……可是,他又不是皇甫阎!没有歹毒到那种地步!
所以,他只想找一个没人的角落,安安静静的蹲在墙角,做一枚安静的美男子。
……
等等。
他刚刚脑中灵光一闪什么东西来着?
皇甫阎。
是的。
唔,皇甫靖当然不知道皇甫阎就在后宫里。
但是,不妨碍他去找裙带关系啊!
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皇帝家暴的证据!
太后不会不管她的亲侄子儿媳妇吧?
……呸呸呸!什么儿媳妇!见鬼的儿媳妇!
幸亏这次晓栩没有往皇甫靖两条腿上招呼,他去找太后的脚步一点没耽搁。
那厢,吃完早饭在想今天该玩点什么的晓栩,听到钱总管的汇报,嘴角一咧,笑了。
萼贵妃一点都不嫉妒。
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嫉妒皇甫靖被虐的连姓啥都不记得了?
能除去一个情敌,那才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嗯。
萼贵妃十分淡定的喝茶,顺便温柔体贴的嘱咐一句。
“陛下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这么乖巧的媳妇,很得晓栩的欢心,一口啵在男人嘴上,糊他满嘴口水。
当然,萼贵妃一点都不介意,还把晓栩的口水一股脑全卷进嘴里去。
晓栩默默的扭头。
诱受什么的……明明是她的工作好吧!
晓栩掸了掸衣摆,摇头晃脑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_→好受→_→难道是因为晓栩太攻了?→_→说实话,这个世界的第一次→_→我在几个男人里面挑来挑去→_→好像又把自己坑进去了_(:3」∠)_
☆、腹黑帝王
皇甫靖自进宫后,打死不出寝宫半步,所以,他其实根本没见过这个太后啊。
自己的亲姑姑,连请安都不来,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所以,其实皇甫靖心里有那么一丢丢忐忑。
话说,弄死前朝后宫所有男男女女的太后,应该不是个善茬吧?
嘶,皇甫靖心里更忐忑了。
但是,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皇甫靖一脚踏进宫门。
……那就是踏进了阎王殿啊。
皇甫阎坐在卧榻上,卧榻中央放着一张矮几,上头铺着黑白子。
皇甫靖的脚步一顿,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女人……会喜欢自己和自己对弈么?
这个太后……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_→不是好像!
皇甫靖硬着头皮走进去,别别扭扭的跪下给太后行礼。
皇甫阎没有动,眼皮都没抬一下,一枚黑子落下,卷起一片白。
皇甫靖跪了半晌,上头没有动静,他耐不住性子抬头去看。
这个太后,长的未免也太漂亮了吧!
比那个死皇帝还要漂亮得多!
……等等,这两人怎么能放在一起对比?
皇甫靖看着皇甫阎,默默的陷入了沉思,眼睛都忘了要移开。
皇甫阎垂下眼帘,瞳眸一片漠然,如同幽冥使者一般的气息顿时笼罩皇甫靖。
“好看么?”
皇甫靖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太后,我……儿臣失礼了。”
皇甫阎眼眸微眯,冷冷扯了扯嘴角,“失礼?哀家可当不起皇后这么客气。”
皇甫靖心里一咯噔。
他……没见过太后吧?也没……得罪过他吧?
皇甫阎眼尾一勾,端的是风情万种,“皇甫靖,你还记得自己是皇后?是皇帝的妻子?”
皇甫靖这会知道了。
儿媳妇再重要,也没儿子重要啊!
皇甫靖喉咙里干干涩涩的,“太后,儿臣的确有错。可是,皇上似乎非常不待见儿臣,每次见面……都……”
虐待?家暴?摧残?
这叫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得出口?
皇甫阎又一枚黑子落下。
咔!
这一声明明很清脆很轻,但愣是让皇甫靖浑身一震。
总觉得……这位太后的气场……特别阴森特别恐怖啊……
皇甫阎低哑的笑了一声,“皇后很喜欢哀家这里的地板么?怎么跪着都舍不得起来了?”
皇甫靖这会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他还真不敢指着太后的鼻子骂。
皇甫靖起身之后,挑了一个离太后最远的椅子落座。
他有种感觉,如果他坐在太后身边,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一刀两断!
嗯,这就是求生本能啊。
皇甫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下棋的手压根没停过。
然后,皇甫阎不说话,皇甫靖也没说话。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怕不小心蹦出来哪个词戳到这位的G点。
可是,他和皇甫阎是一个段位嘛?
他有皇甫阎耐心好嘛?
他有皇甫阎心机重嘛?
他有皇甫阎城府深嘛?
咳,综上所述,皇甫靖憋不住了。
“太后,如果没事的话……”
咔!
又是一记落子声。
这么轻巧的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劈在皇甫靖脑门。
“没事?哀家是没事。有事的……不是你么?怎么,见了哀家就没话说了?”
皇甫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双威严的凤眸半阖着,周身的冷气简直可以冻死个人。
皇甫靖真的很想去死一死!
这是亲姑姑嘛!
→_→不是!是亲叔叔!
“他没话说,朕有话说。”
又是一道惊雷劈在皇甫靖脑门。
他深以为,今天就别想全须全尾的出这个门了。
嗯,总算长点脑子了。
晓栩长袍舞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直接伸手推开矮几,一屁股坐在皇甫阎身边,一只手明目张胆揽住男人的腰。
一系列动作看的皇甫靖目瞪口呆!
怎么觉得……这个态度……根本不是对亲娘的!
嗯嗯,真的长脑子了。
皇甫阎指间还夹着一枚棋子呢,他低头瞅了瞅怀里的亲外甥女,对上她大而明亮的眼,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生气。
关键是,晓栩太过理直气壮了!
好像,如果对她生气,就是他的不对了。
皇甫阎微微叹气,将棋子放回棋盒里,伸手揽住了少女的身子。
真小。
真纤细。
其实对于司妍容没有被人看穿真实性别这件事,就跟皇甫阎没有被人看穿性别一样……他们都眼瞎么?
皇甫靖觉得更不对了!
这抱在一起……怎么……给他的感觉,就跟之前皇帝被萼贵妃抱在怀里一样?
晓栩侧过头,眼皮一抬,眉梢一挑,“哟,皇甫靖,在朕这里吃了亏,就想到找家长告状。好有出息啊!”
皇甫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是……她说的没错啊!他还真反驳不能!
皇甫阎轻笑一声,在晓栩脑门一弹,“皇帝的形象呢?”
晓栩眼珠一转,笑着抱住男人的腰,“什么皇帝啊?妍容在母后这里,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是不是啊……母后?”
皇甫靖嘴角额角都在抽,简直……太不要脸了!
→_→是的!
当然,他的不要脸和咱们理解的不要脸是两回事。
皇甫阎扯着少女的耳朵将她拉开一些,“好好说话,别让外人瞧了笑话。”
……
晓栩以袖掩唇,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
皇甫靖的脸黑沉黑沉……特别特别黑,特别特别沉。
他是外人。
嗯,他是外人。
对面,一个是他丈夫(不是),一个是他姑姑(也不是),他们却当着他的面说他是外人!
欺人太甚!
晓栩抬头,将自己凑得更近,“母后……耳朵疼,你给揉揉?”
皇甫阎冷魅的眼斜睨她。
晓栩眉眼弯弯,鼓了鼓腮帮子,“好疼好疼呢。”
皇甫阎的眼中竟染了几分无奈,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还疼?”
晓栩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蹙眉,“还疼呢……要不,你给亲亲?”
砰——
皇甫靖跟见鬼似的猛的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应声倒下。
晓栩转过脸,妖冷的眸子直勾勾凝在皇甫靖脸上。
“朕的好皇后,你若是身子无恙,朕不介意……多和你来点身体上的……接触。……亲密接触。”
皇甫靖又噌噌蹭倒退好几步。
不不不,眼前这个皇帝绝壁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皇帝!
那眼,那眉,那嘴,那笑……无一不勾动人心,妖娆之极。
她是个男人啊!男人啊!怎么会……怎么会……
皇甫靖眼前的晓栩,就好像话本里食人精血的妖魅,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勾住男人的心,然后将他们……一点、一点,剥皮拆骨,吃干抹净。
而皇甫靖,就是她此刻盯上的猎物。
皇甫阎冷下脸,“皇后,你气色不佳,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去吧。”
皇甫靖忙不迭的点头。
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门外了。
面前,是闭的死死的房门。
心里的怪异感更强烈了。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比如说……皇帝她……恋母?!
→_→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碍眼的人消失了,晓栩又挂上魅惑人心的笑容,面对皇甫阎,“小舅舅,耳朵疼,好疼,你给亲亲,给吹吹……妍容疼……”
皇甫阎凝视她半晌,伸出手……掐住她的脸,“你还知道我是你小舅舅?”
但是不得不说,少女勾引人的手法真是……炉火纯青啊!
晓栩被扯了面皮也不恼,反而笑容更加甜腻,“当然记得了。妍容知道,小舅舅宠着妍容,守着妍容,护着妍容……小舅舅一定舍不得妍容这么疼的……是么?”
皇甫阎沉默的看着她,突然拔去她束发的簪子,一头青丝落下,贴上娇艳的小脸。
大掌将发丝揽到耳后,覆唇上去,含住了珠圆玉润的耳垂。
晓栩敛起眸子,笑意加深,“小舅舅果真做不了柳下惠。”
皇甫阎闻言低笑,“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你面前……自称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