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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爱就好像无底洞-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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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家里有人嘛?”她敲敲我的脑门。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在,在!”的
还是史东和博士机灵,“好了好了,大家既然都到了,那就出发吧!”
易声言一言不发,拉开副驾驶的位子坐了进去。史东的车子很宽敞,后排即使坐了三个人,像曲世浚这样长手长脚的也不会觉得约束。倒是坐在中间的我,一不留神,就要”唰”一下冲到前面去。
博士伸出手臂给我,“抓紧”。我屁颠屁颠地挽住。
转头看阿唯,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前方。易声言鸟窝似的乱发,越过椅背,乱乱竖着。我想不明白,阿唯怎么会和易声言一道出现。我似乎嗅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很淡,但却伴随着阵阵悸动。叫人充满期待。
想一想,上次郊游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夏天对我来说,面对的最多的应该只有我房间上挂着的小小的海报。日复一日,看得腻了,便换一张。再看得腻了,便在房间里巡游。
我和阿唯一起读过一本德梅斯特写的《在自己房间里的旅行》,充满了无尽的想象和趣味。我对阿唯说,这个作者很厉害,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只会觉得很无聊。
阿唯说,那是因为他的心不寂寞;如果你的心是寂寞的,那么去哪里都会寂寞。

车子驶上高速,窗外不断重复出现道路两边灰色的路桩。
远处渐渐浮现山峦,阳光透过玻璃进来,史东把遮阳板放下来,又看了看GPS导航系统,说,就是那个山了,听说夏天会有很多好看的花。
易声言仍然保持着沉默,阿唯也是,只是抱着那个帆布包。山不陡,山路很长。沿途开放许多色彩缤纷的不知名小花。很久没有在夏天出门的我,满心欢喜。
史东走在最前面,俨然领队的样子。我和博士跟在后面。我有时候跑到路边,摘一些没有见过的小花,而后又回兴高采烈地跑回来,插在阿唯的帽檐上。她总算露出平时的笑容。我侧头看看易声言,却仍是一脸看不透的表情。
他们俩保持着奇怪的距离,不太近,又不远,闷声不响埋头走路,步伐却又惊人一致。
不知道为何,山上的小树林变得越来越密,看得出来,越接近山顶,越是人迹罕至。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间隙丝丝显现。树叶层层叠叠,拨开的一刹那,就出现无限广阔的画面。
山顶,以及宽广的视野,是隐蔽在看不到的地方的。我们几个都惊呼起来,这景象太突然,有种叫人无法承受的震慑美。只有曲世浚脸上很镇定,含着淡淡微笑。
我捶他,“博士你不激动么?!”
“激动,但我看过比这更好的。”
“在哪里?”
“沿着河就可以到。”
“你乱讲!”我忽然涌起那个时候一个人狂奔的记忆,那个时候的感觉真的不好受。”那里并没有什么东西。”
“有的,“他很确定,“在你没有看到的地方。”
我呆了呆,他抓住我的指尖。
“闭上眼,听听看。”
我们都不约而同照做。山顶上有种混和着风和云的气息,树叶摇动,沙沙作响。在空旷的世界里,除了自然的声音,我还听到自己的心跳,轻轻地,怦怦地,有节奏地在我耳中回响。
博士抓着我的手,如同儿时的亲密无间。
心中不断想起很多以前的画面,一点点,那在时间长河中丝丝缕缕的感受,在这一刻居然又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仿佛世界越寂静,心就越发呼唤身边的人。这样的瞬间,倘若是永远,那便好了。
我们大家坐下来吃午餐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阿唯忽然开口:“你们知不知道有种叫时光胶囊的东西?”
“你说的是老师专门交给小孩子写下自己的愿望,然后埋起来的那个玩意?”史东说, “十年后挖出来特别有趣。”
“我们今天也来埋一个好不好?”她打开帆布包,取出来一个铁罐子,“我们每个人写一句话或者放一样东西进去,然后我们埋在这个山顶的树下。”
“很有意思,我要玩。”曲世浚和我异口同声。只有易声言靠在树上,闷声不响,眼睛却直直看着阿唯。
我问博士,写了什么。他又卖关子。十年后你来看,就知道了。
我抓狂,忿忿抓笔想在纸上写,“曲世浚不厚道。”还未动笔,就听他说,“不许写我坏话。”
默然。然后狠狠写下,“曲世浚以后要叫桑艾心女王,对她百依百顺,某年某月某日”写完之后十分得意,一个人咧嘴傻笑。看曲世浚的时候都有种胜利的快感。哼,谁叫你不告诉我你写些什么。
扭头看阿唯,她只写了几个字,便迅速塞进那个罐子里。
史东抓耳挠腮半天,说,“我还是祝自己财运亨通吧。”
还是易声言,愣了半天,最后一个写完扔进罐子里。
我们果真很有耐性地挖了坑,把这个罐子埋进坑里,把土盖上去拍个严实。幻想着,将来的某一天,当我们有机会挖开这个罐子,会有怎么样的惊喜。估计曲世浚看到我的留言,十有八九,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易声言开口了:“徐如唯,你想知道我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哇,看看,这就是差距……我忍不住瞪了博士一眼。人家可是主动要求公开哦,你学学吧。谁知,阿唯摇摇头说,不想。
博士又看我一眼,眼神在说,看见没有,差距……
易声言一时无语,气氛有点尴尬。但阿唯的下一句话,却出乎大家的意料。“十年后,再来看吧。”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看到博士会心一笑。猛然省悟。十年之约。易声言同学,你有前途了,我内心忍不住替他吆喝起来。
可是,易声言却一反常态,甚至有点哀伤地说,“十年太久了,来不及。”
我和博士都是一惊。
他缓缓说,“我父母叫我回去。”他看看史东“他是来接我的。”

阿唯的浅笑凝固在嘴角,她和易声言两个人长久地对望着。时间仿佛静默一般。眼波流转,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然后,阿唯垂下了眼睑,“嗯,既然这样,就让它一直在那里吧。”
她又伸出手去,“这些东西,我也还给你。”
我看到在她的手掌心上,摊着一些从那个盒子里拿出来的,她童年时代的宝物。
“谢谢你。”她轻轻说道。
易声言接过去,看不出来脸上的表情。
他抬头去看阿唯,但阿唯已经别转头去。
为什么每次决定迈出新的一步的时候,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情景发生,如同命运的安排一般,心靠近了,却又在瞬间离得更远。
我拉住史东,悄悄问,“你真的是来接易声言回去的?”
他的回答让我一惊,“我每年回来都是让来接他的,只不过他现在突然愿意了。想不通啊想不通,我这个弟弟,真的是死脑筋。”
“话说回来,他和徐如唯的确没有缘分,两个人都好强,他又不肯说出口。也好,回去了也就不想了。”
我犹豫了半天,问,“那以前初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徐如唯没有告诉你?”他狐疑地看我一眼。
“你是说强吻事件?”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看来徐如唯只告诉你一半,“他说,“准确来说,应该是强吻+掌掴,然后毫不留情地转学,这么性子刚烈的女生,我想我这辈子大概就只能见到她一个了。”
我目瞪口呆。
石头兄看看我,“这下你明白当初他们的心结有多深了吧。”
我似乎还听到他喃喃自语,“对于年少无知的我来说,又是多么巨大的打击啊。”

21过去和未来 by史东
某年某月某日,在朋友的车库外打篮球,James问我,Stone,怎么没叫你的兄弟一道来。
我们在上一周和另一个街区的一群青年三对三斗牛,易声言表现格外抢眼,叫一群小老外大开眼界,从此记住了他。今天硬要我拖他过来。
我拨他手机,响了几下之后又被按掉。死小子,我打了N个电话,居然都不接。在搞什么名堂?这个家伙一向不按理出牌,弄得我也提心吊胆,算了回去看看他到底在干吗。
我站起身来,对着James摆摆手,改天吧。
James耸耸肩,把个篮球在手上玩得风声水起,笑笑说,你兄弟满害羞的。
我只好敷衍着笑笑。害羞?!饶了我吧。我看是固执别扭才对。

我和易声言算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声明,绝非黑道拉帮结派,我们真的是有血缘关系。我妈和他妈是姐妹。想必这样说,最简洁明了。
其实从小时候开始,就是我比他拉风。谁叫我长得比他好看,嘴巴又甜,无敌的灿烂笑容,和他那个别扭的臭脾气还有难看的大平头相比,天和地的落差。
但我是很顾兄弟情面的,虽然比他拉风,我可是处处罩着他。而没有让他成为我这朵红花的绿叶。
同时,在阳光普照的氛围中,我又不时地对他进行教育,规范他的行为,以免他剑走偏锋,沦落为不良少年。(据事后观察,他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姨妈应该为我记上一功!)
总之在我的带领下,我们兄弟俩很是呼风唤雨了一阵子,吃香的喝辣的(家里的阿姨被哄的很好);想吃啥吃啥(外婆很会烧菜);买了馒头想蘸白糖蘸白糖,想蘸红糖蘸红糖。(家境宽裕,零用钱比较多。)
话虽如此,老天仍然坚持不懈证明了一条真理。
那就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进了初中后,他以每年5公分的匀速前进,成功把增长比例为0的我远远甩在身后。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那个又拽又臭的硬脾气,以及因为懒而不愿意去剪的头发,居然还被许多女生视为”酷”!
我的天啊,什么世道。这年头,我这种阳光型的优秀男生居然比不过一个拽拉吧唧的幼稚小孩?!可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弟弟。而且,我就是没办法不管他。
虽然没有办法矫正他的脾气,但是他闯了点祸,我总是义不容辞地去收摊子。
我可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幸好,小子还算识趣,基本都比较有分寸,除了把在学校门口勒索的社会青年打的头破血流之外没出过什么岔子。但也是从那以后,他突然就被树了典型,是大家要引以为戒的反面教材。所谓有好有坏,才能取得平衡,这是能量守恒定律。他倒不辩解,只是看人的眼神更加凶狠。
我却知道,我这个弟弟本性是很纯良的。要不是看到小萝卜头似的同班同学被欺负,他才不会傻到以一敌四,大干一场,不过这样一来我这个哥哥也不知不觉被拖下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老师一说起来,就是史东那两兄弟太调皮。
拜托,不能因为我的名字比易声言少一个字,就把我放在前面。偷懒也要有个限度啊!老师,这个冠名权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总之,性格决定命运。
我朋友无数,人缘极佳。易声言则独来独往,鲜少和人搭界。
奇怪的是,到了大约初一的时候,突然传出了易声言和他们班一个女生交恶的消息。我们俩的班级在走廊的两端,来往起来不是太方便。但当我从同班同学那里听说,还是大吃了一惊。
原因没有其他,那个与他交恶的女生是学年成绩排名三甲之列的徐如唯。
人如其名,沉静如风的清秀佳人。

我承认我从进校之初便对她一见钟情。
开学的第一天,新生在大礼堂里集合。这一年的一中,强人无数。大部分都是一小的原班人马,也有少许别的学校的精英,无不是为了一个一中的坐席头破血流。
我父母都是一中毕业,考前就摆出姿态暗示我考不上就给以颜色。彼时十分羡慕易声言,他就没有这般父母之命,完全可以优哉游哉地去四中过他一贯的逍遥日子。可最后的结果真是叫我大跌眼镜。我跌跌撞撞,才挤进一中的合格线。易声言呢,却在最后关头以第十名的成绩考进一中。崩溃!要知道在小学里,他一向是吊车尾的角色。这不是顺带侮辱了一下我的智商嘛?!
远远望去,易声言站在队伍的后列,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禁叹口气,天知道这个平时从来不用功的家伙,到底是搭错了哪根筋。
一群女生在边上唧唧喳喳,好像麻雀开会一样。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但更加惨绝人寰的是在此境遇下你还得强颜欢笑,免得破坏了自己的形象,被青春期的女生列为头号公敌。
人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例外。被女生追捧是我毕生的爱好。(如果可能作为毕生追求的话…)
照例有每个学校贯有的新生讲话。
今年有两个代表。第一名和第二名。
第一名的曲世浚,我从第一小学开始就相当熟悉,人品没得说,长相和我不相上下,当然,他在读书方面的天赋我是望尘莫及了。
第二名的徐如唯,名字很熟悉,老师介绍说也是一小毕业。一小的人物,我不认识的屈指可数。这个徐如唯就是其中之一。看起来是默默无闻的那一类,枉费了这么诗意的名字。
正想着,她便从我身边飘然走过。那一瞬间,我仿佛真的被微风轻抚了脸颊。她那沉静的侧脸,带着一种无声无息的凌厉气势一下子把我击中。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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