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电梯进错门-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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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笑着伸手揉了揉程晓瑜的头发。
程晓瑜歪着头看了看楚辰,然後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再从塑料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粗针围巾,踮起脚尖围在了楚辰脖子上,笑眯眯的问他,“温暖不温暖?”别看只是条简单的粗针围巾,为了不让楚辰提早发现,她每天东躲西藏的织出来也不容易啊。
楚辰伸手搂住了程晓瑜的腰,亲了亲她凉凉的垂耳,“当然温暖。”
雪花很温柔的漫天飘飞,楚辰和程晓瑜在人潮熙攘的街角甜蜜拥抱,远远的有《铃儿响叮当》的音乐在商厦里一遍遍播放,圣诞节真是个美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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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街上逛了好长时候,路过一家商厦门口搭的露天台子上有支乐队在唱歌,大概是什麽品牌在搞活动招揽顾客,那乐队唱的还不错,主持人也很会调节气氛,还时不时的请台下的观众上去唱一首。
楚辰说,“晓瑜,我上去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两个人在家的时候楚辰偶尔会给程晓瑜弹吉他唱歌,他唱歌很好听,程晓瑜觉得和歌星也差不了多少。程晓瑜笑道,“这麽不低调?”
楚辰说,“今天圣诞节啊,当然要多做点有纪念意义的事。”他说着就上去了,跟吉他手借了吉他,拉了张椅子过来很随性的拨了拨弦,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唱,“Only you,I wanna be in love with you。I don’t wanna get over you,I want you here。”
楚辰的吉他是从中学就开始弹的,技巧娴熟,声音又很有质感,台下的人都被他的歌声吸引住了。满天飘飘扬扬的雪花如碎琼乱玉一般,他看着她唱歌,只看着她唱歌。
程晓瑜的脸颊开始发烫,眼睛明亮的像两颗夜空中的星星,她望着站在台上的楚辰,在极其温柔的曲调中她刚才晚餐时喝的葡萄酒香槟酒朗姆酒苹果酒都甜甜的混在一起开始发酵,让她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
在歌曲中间的和旋伴奏部分,楚辰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对着麦克风说,“大家好,这首《Think Again》送给我的女朋友程晓瑜,我希望我们永远相爱,就像现在。”
台下的人们都笑着鼓掌,这样飘着雪花的温馨夜晚,这样两个相爱的年轻人,没有人会不真心为他们献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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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程晓瑜坐在车里还一直哼唱那首《Think Again》,她头一次听这首歌,但是一见如故,特别喜欢。她哼着歌用手指在结着一层水雾的窗玻璃上胡乱画着,画一个小男孩再画一个小女孩,两个人手牵着手再用一个漂亮的心围起来,就是她和楚辰,然後在旁边点啊点的画上许多小雪花,因为今天是圣诞节。
到了家程晓瑜换了鞋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楚辰,我好像有点醉了,脑袋里轻飘飘晕乎乎的,那个词怎麽说,微醺。”
楚辰拿着外套放进卧室里,然後笑着走出来低下头勾了勾她的小鼻尖,“小白兔,怎麽不问我给你准备了什麽礼物。”
“对哈,我的圣诞礼物呢?”刚开始程晓瑜猜楚辰在等个合适的时机把礼物送给她,後来楚辰那麽帅的在台上唱了一首歌以後,程晓瑜就彻底晕菜了,礼物什麽的早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楚辰这麽一说,她才又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楚辰,快把我的圣诞礼物交给我。”
楚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朝卧室走去。楚辰伸腿踢开卧室的门,程晓瑜就看见了一大片布满繁星的夜空投射在没有开灯的卧室墙壁上。程晓瑜又惊又喜,睁大眼睛说,“这是什麽啊?好漂亮。”
楚辰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小笨蛋。”楚辰抱着程晓瑜躺在床上,和她一起欣赏满屋子成千上万无声闪烁的繁星。放在床上的投影仪缓缓旋转着,满天的星空就也跟着旋转。程晓瑜幸福的牵着楚辰的手说,“好像真的星空一样。”
“当然,本来就是高度仿真的。”
“那你能找到星座吗?哪个是双子座,哪个是射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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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说,“那边,那边的是双子座,这几颗是射手座,你看那颗特别亮的,就是射手手里的箭。”
“真的呀,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因为我胡说的。”
程晓瑜笑着打了楚辰两下,楚辰握住程晓瑜的手低头亲了亲,“还有别的呢。”说着伸手在投影灯上按了下按钮,就见深蓝色的夜空颜色渐渐幻化出几抹银色的亮光,像几缕轻烟般在夜空中变幻着形状,渐渐的那抹银色又幻化成玫瑰般艳丽的红色,接着是绿色、紫色……有时如窗帘幔帐轻轻飘动,有时又如孔雀开屏蝶翼飞舞,刹那芳华,瑰丽绝伦。
“楚辰,这是什麽?”
“极光。”
“真美。”
“如果是真的极光,会更美。”
“你看过真的极光吗?”
“没有。”
“那去哪里才能看到,要去南极北极吗?”
“不用,芬兰、挪威、瑞典这些北欧国家还有北美、加拿大的一些城市都有机会看到。”
程晓瑜看着眼前如梦似幻的美丽色彩,拉了拉楚辰的手说“楚辰,如果我们能一直在一起,等结婚的时候我们就去看极光吧。”
楚辰笑道,“极光可是要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才会有,你确定要在那种天气度蜜月?到时候再冷的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程晓瑜说,“不会,我一定不会怕冷。这样美丽的色彩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如果我们可以手牵着手一起看极光,我们的感情一定可以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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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见程晓瑜说的认真,心中也不由得动情,他伸手抱住了程晓瑜,“那我们就去挪威,欧洲国家里我最喜欢挪威,民风淳朴风景漂亮,到了冬天有看不到边际的白色森林还有满屋子松香气的木头房子,你一定会喜欢。我也觉得极光很美,其实《幻仙》里天之涯的霞光就是我根据想象中的极光作出来的。晓瑜,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去看极光。”
程晓瑜郑重的点了点头,“好,拉钩。”
两个人伸手拉了勾,他们的呼吸靠的这样近,七彩柔和的极光倒影在对方的眼眸中,楚辰的手抚上了程晓瑜的脸颊,程晓瑜柔顺的闭上了眼睛,然後他们开始接吻,唇齿相依美好缠绵。投影灯渐渐再次变幻了景色,各种美丽的颜色融合成了一片安静的蓝,在墙壁上如水般流动着,映照得整间屋子都变成了海底的颜色。楚辰好一会儿才结束这个温柔缠绵的吻,程晓瑜轻喘着恍惚间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群群五颜六色的小鱼在壁顶、墙上、地上、甚至还有浅绿色的床单上怡然自得的游来游去。
程晓瑜眨了眨眼睛,“楚辰,好多漂亮的小鱼。”
楚辰用牙齿咬开程晓瑜胸前的扣子,把一只白腻的Ru房从鹅黄|色的内衣里拨出来,伸出舌头温柔的舔了舔那颗樱红的小点,“你才是我最漂亮的小鱼。”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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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分手了吧(^o^)/我怎麽那麽激动呢 by peacejiajia(回复 呃,你这麽想他们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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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第三个圣诞
程晓瑜等着严羽来跟她谈分手的事,可他竟再没回来过,只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他爸病了,他最近回父母家住,程晓瑜看到了也没回短信。现在这个二层楼的屋子里就她一个人,空得要命,她每天不是玩游戏就是出门逛街买衣服,再不然就是抽烟喝酒泡吧,没办法,她心里太空了,空的只想通过醉生梦死来逃避。等了很久的结局即将水落石出,可天知道她根本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只觉得恐惧和不想面对。那个贝明城又来找过她一次,说她和严羽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和他先交个朋友。程晓瑜抽着烟烦躁的挥了挥手让他滚,贝明城这次倒也没多纠缠,让他滚他还真滚了。
就这麽胡乱过了两个星期,程晓瑜突然想到严羽这麽一直不回来是不是就代表他们已经分手了?她还傻呆呆的留在这里没反应。程晓瑜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严羽打个电话,严羽倒回来了。
两个人半个月没见,看到对方都有些发怔,严羽不爱闻卧室里那股烟味,皱着眉回到客厅,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眼睛。他这两个星期太累了,医院公司两头跑,佳成集团的事情他之前都没怎麽插过手,一向是严爸爸负责,现在他突然接管过来,压力真的很大。其实严爸爸在严羽心中一直是个山一样高大的存在,什麽时候都手段铁腕说一不二,严羽好像从来就没意识到他爸已经是个快六十岁的老人了。这些年他在外面念书,回来以後就一心一意搞自己的公司,连自己的爸爸什麽时候变得渐渐衰老了他都没注意过,他妈以前就念念叨叨的跟他说过他爸现在精神大不如前,高血压犯了动不动就脑袋里迷糊,还问他打算什麽时候回来接手公司,严羽只是含含糊糊的往後推,总觉得他爸那样的脾气干到七八十岁也不成问题,他这个儿子真挺不孝的。这两个星期是严羽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压力最大的两个星期,他多希望程晓瑜能陪在他身边。那天闻寺问他需不需要找程晓瑜来,他没说话,他以为程晓瑜会来,结果,他又失望了。现在他好不容易抽个空回趟家,见到程晓瑜他又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害怕她再说那些他不想听的话,他现在真没力气和她吵了。
程晓瑜从卧室出来在沙发上坐下,“严叔叔怎麽样了?”
严羽说,“昨天刚出院。就是话还说不清楚,走路也得扶拐杖。”
程晓瑜说,“这种病是要慢慢恢复的,你别太担心。”程晓瑜从医院回来以後在电脑上查过中风的病症问题,看着严羽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疲态,她也觉得难受。
严羽叹了口气,伸手握住程晓瑜放在沙发上的手,然後就势靠着沙发扶手躺了下来,“我睡一会儿。”
程晓瑜坐着没动,心里惴惴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严羽,有什麽话你直接说吧。你和你爸妈怎麽商量的,我们……算分手了吗?”慈善晚宴他和楚辰打起来之後第二天严父又中风住院,那些报纸杂志可算有了题材,连登了好几天头版头条,什麽内容都写,有真的也有假的,因为一直没人回应,这两天才算渐渐过去了。以程晓瑜对严家的了解,他们家很重面子,大概还从来没被人写过这样的花边新闻,她和严羽,是真的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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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睁开眼睛,沈默了一会儿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别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别瞎想。”
程晓瑜把手从严羽手心里抽出来,“是我瞎想吗?那你把方菲带到你爸面前干什麽?其实你们俩挺般配的,不如就假戏真做吧。”
严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程晓瑜,我和方菲假戏真做你有什麽好处!那天你在医院是不是?为什麽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
程晓瑜垂下眼睛说,“严羽,我不为难你。过两天我就收拾东西走人,不和你告别了。”程晓瑜说到这里声音就有些哽咽,她其实挺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严羽瞪着眼睛说,“你敢走!你走到哪儿我都非把你揪回来不可!我现在事情多,你就老实两天行不行?”
程晓瑜说,“为什麽不让我走,你真当我是你见不得人的地下情妇?那边和方菲出双入对,这边还要偷偷摸摸的养着我。你不怕你爸知道了再气的进医院?”
“你给我闭嘴!”严羽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握紧拳头来回踱了几步,然後指着程晓瑜说,“我明白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两年前说的话我再说一遍,你敢走我就敢把你和那个王八蛋的事全部告诉你父母。”
话说到这样,程晓瑜唯一的感觉就是累,她看着严羽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严羽,现在我们的事已经不只是我们俩了,你心里明白,我们没办法继续在一起。你为难我,其实也是在为难自己。”
严羽的口气还是很凶,“我叫你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说完拿起车钥匙就走了,出去的时候把门拍的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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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一天天的冷下去,严羽和程晓瑜的关系也一直处於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们通共也没见过几面,每次都不欢而散。严羽现在是外忧内患,那天他对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