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弄夫-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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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水中无法言语,想要开口,却连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他整个人坐在盆底,而我正暧昧地坐在他的身上。身子早已被翻转过来,双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得不圈放在他的腰间,而他硕大的分身,正昂首抵在柔嫩的双腿间!
一头黑发散披在水间,遮住了原本就微弱的灯光。
一边向紧张忘记呼吸的我口中度着气,一边双手抚摸着我全身的敏感,下面还有意无意地在那周边摩擦着,久不经人事的我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
双峰经过他刻意又不经心地触碰,早已挺立,一股热流让我的酥痒难耐坚持到了极致!我渴望他,如同他渴望我一般!
双腿收拢,恨恨地瞄准目标,狠狠地坐了下去,再也不动弹!只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着他,感觉他的颤抖、他的不满、他的激动!
不顾一切地抬起我纤细的腰身,用他的力量撑起已经瘫软的我,上上下下地几尽疯狂地谱写着这八个月的分离!
浴盆中的水,也难耐寂寞,随着上下的波动,荡出盆处,在周围润出一圈深浅不一的水纹。
[弄夫篇:第一百零七章 玩物丧志]
夜半习惯性醒来,身上已穿了睡衣,毛毛自己掀开了衣襟,径直含着奶头睡得正香,身后的温热、腰间的大手让我得知他还没走。
轻轻挪开他的手,想要起身给孩子喂奶,大手却又放了回来。再拿开,又放上来,如此反复几次,听到了身后的闷笑,使劲用手肘捣了一下,成功听到了一声闷哼。
贴了上来,一把将我跟孩子都搂在胸前,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我一动,奶头就从毛毛的嘴里掉了下来,我忙拿过枕边放着的丝巾,轻揉着Ru房,避免奶水溢出。可这无心的动作让有心人刚刚沉寂的欲望又喷发出来!
“别,毛毛还睡在这呢!”明知不是他的敌手,只好轻言轻语的商量。
乖乖地放开我,捡起一件衣衫披上,出去外间。我正在疑惑,他端着毛毛的摇篮走了进来。
伸手从床上轻柔地抱起孩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在摇篮里,细心地掖好被角,才解掉身上的衣服,重新钻进了薄被中。
没有拒绝他,那样太违心,黑暗中他明亮的眼睛格外有神,深深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滚烫的唇从额上转战到眉间、唇间、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也从腰上移到胸前,轻辗细磨,甚至一只大手已经移到了衬衣底部,两腿之间,轻轻捻着樱桃的核心,每一个动作,每一串呼吸都让我心动,随之轻吟,将性感、难耐溢出唇外,再被他含进嘴里……
累吗?一夜承受他三次无度的需求,身体疲累,但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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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他的眼,仿佛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但又实实在在地陈现在眼前。
“呀!”轻呼一声,一手推开他的脸。
“嘿嘿!”松开我的手指,低笑出声,张开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原来,他也没睡。
那岂不是知道,我刚刚摸他来着?羞红了脸,好在原本的红潮未褪,再加上月色的掩护,并看不见。
“雨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他手指的摩挲。
轻摇摇头,双眼迷茫:“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你。”但我心底清楚他的爱有多深沉。
圈抱着我,在嘴巴上啄一下:“哪都吸引我。凡事好奇又与所谓的样子,与人为善又从吃亏的样子,精明慧黠又些许迷糊的生活态度,所有的一切,都吸引我。”
红了脸,真不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女性是夸还是笑:“说得挺受用,可也别想就用这三言两语打发了我。”
“雨儿,那花架下的一桌是什么东西?”
“花架下的那桌?哦,你是说麻将啊!”嘿,那是玩的东西,或是说丧志的东西。
“麻将?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无聊打发时间的,改天教你。”困了,由其在激烈运动后,躺在他怀里,更是想睡。
“等等!”拿过睡衣替我套上,自己也穿了一件,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下去把毛毛给抱了上来。
睡在我们中间的小丫头,不知道是时候吃奶了,还是被她爹爹给抱起的时候晃醒了,睁开一双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最后艰难地翻了个身,钻进了我的怀里,小手又摸索着掀开我的衣襟,找到奶头,抬起小脑袋一口就含住,用力地吸吮起来。
木头像是没见过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又看看我,眼角的笑意迟迟不散,深深地映在我临睡前的眼中。
衿被包着一家三口,温馨、温暖。
早上起床,已日上三杆。
疑惑地穿衣梳洗,身边没了木头的影子,连毛毛也不在。
“姑姑,起床啦!”蓝鸥端着早点,送了进来。
“怎么今天送房里来啦?”平时大家都是在餐厅一起吃的。
“今天就您晚起了,这是交待了送进来的。”笑得暧昧。
“小丫头片子,笑得那么贼!说,谁交待的?”
“还能有谁?我姑父呗!”
一口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垮下一张脸:木头啊木头,你老婆带头说好了将你们这群家伙挡在村外,这会可好,你夜半来偷偷约会就算了,还大摇大摆地从我房里出去!这不是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姑姑,我先出去喽!”看见我哭丧着脸的样子,蓝鸥识相地先溜了出去。
气势汹汹地出了房门,在花架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啥米?怎么连欧泳楚枫恨天也在?只是没了晴天的影子。
四个大男人围坐在麻将桌旁,打得正欢,婉儿坐在楚枫旁边,井月在欧泳旁边观战,左纺别扭地站在恨天旁边,不时地指点一二。
只有我们家木头,怀里抱着小毛毛,暗自瞅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
“笨!打那张红中!”我忍不住出声‘指点’。
回头笑了一下,依言将红中丢了出去,恨天正要摸牌,他身后的左纺一着急,一巴掌将他伸出的手拍了下来,无视于他眼中的惊喜与脸上的绯红,顺势将恨天面前的牌推倒。
“哈!小三元!真亏了嫂子你出言提醒,不然我们这绝章红中哪抓去呀!”
“我们?是指恨天跟你吗?”就是晚起了一会儿,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吗?
我晕!下面已经有两张红中了,他竟然还捏了一张来单吊!
“嘿嘿,意外,纯属意外!”看着木头跟毛毛投过来的佯装生气的眼神,我灰溜溜地坐在他们旁边:“来,来,来,咱们再来八圈,还就不信了,我这麻将老祖还怕了你们这几只小鬼!”
顿时,咱们一边两个,不,我们这边是三个,一桌九个人,洗牌再战!
没有注意到木头嘴角那抹诡计得逞的笑,也完全忘了自己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的目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可爱的麻将给吸引了过去!
后来想一下,真是狂汗:麻将,你果然是个让人玩物丧志的东东!
[弄夫篇:第一百零八章 结局=幸福]
错过了那场血雨腥风的争斗,我幸!
保全了几个孩子,我幸!
兰儿的尸骨收捡了回来,就在黄山之上立了坟,左弘瞬间老了几十岁。两人之间的情感我不曾见证,但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们之间的真爱。那场战役中,他失去了右手,形神具颓,削瘦的身影立在黄山之颠的样子,至今还在我脑海里盘旋。
不能为他们做什么,那个曾经视我如亲姐的女子,我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无花苦恋之人竟然是宁峰弈,这让人人意外!身残,以彩罗衣伤了洛蕊,紧急服下解药也落下了终身的遗憾。当着已不能视物的无忧大师的面,当着洛蕊的面,她飘身投崖,死后尸骨无存。无忧孤身下山,入庙,终身未出。
水桃为救祖林,与其师天魔女同归于尽,深受打击的笑天终日蒙面,醉酒。木头将暗天交至他的手中,才分散了他些许的注意力。
打斗中,柳宁的儿子被人抢走,师姐百盏只身追寻,漂零江湖,再未回来。
当真相大白之时,武林中人都得知了杀手组织紫幕斋。木头抹去了宁峰弈在紫幕斋的一切记录,终以一场大火带了我跟两个孩子离开了江湖的争端,也结束了紫幕斋的神话。
“木头,我们去哪?”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载着我跟两个孩子,赶车之人正是木头。
“走到哪,就是哪。夫人想去哪儿?”卸去一身的沉重,他如同所有平凡家庭的丈夫一样,天天伴在妻儿的身边。
嗯,平林那个小村是不能再去了,襄阳附近都不行,关外也不好。还真没个合适的地方。
“不如,我们去蜀境吧!”那是我来的地方,风景如画,民风纯朴,也许是个好的归宿。
“好。我们去蜀境!”挥鞭打马,向着巴蜀方向赶去。
树林里,一条大蛇不满地瞪着蛇奴,像在控诉着什么。
“灵蛇莫急!我在小主人身上留了记号,除非主人把小主人扔了,否则,他们到哪我们都找得着。我看,咱们还是慢慢地昼伏夜行的好!”悠哉地衔着根草,躺在地上跟蛇说话。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上,没事的时候,我就跟木头讲了我来这儿之前十八年发生的点点滴滴,听得他目瞪口呆之余,神色忧虑。
“哇!这里好美哦!”终于,我们到了目的地,不过不是蜀山,反正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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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以后,我们就这儿长住了,好不?”笑吟吟地看着我眼底的惊喜,当然也看见了我点头如啄米的样子。
“当然好了!”这里空气清新,风景美不胜收,最关键是已到了深秋还不见太冷,对我这种体质畏寒的人来说,真是人间仙境!
某日,去集市买东西。
哇!一块绣品活灵活现,将一个少数民族的少女玲珑的体态跟若有若无的笑容展现得淋漓尽致。
“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蜀锦吗?”两眼放光,好不容易抓住这个一个人上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地乐呵乐呵。
“夫人,这是云绣。”看着我不懂装懂的样子,好心地提醒。
“云绣?!”不解,忽地明白:“姑娘,这里是昆明?”四季如春,一年到头,风景如画,这根本就不是蜀境!
“是啊!”姑娘不解地看着我:“夫人,您买不买?”
“买!”咬牙切齿地说完,丢下一锭银子,包圆了她的刺绣,气势汹汹的回了家。
“妈妈,妈妈抱!”柔软粉嫩的小女娃,已经长齐了牙口,现在都快三岁了。
“毛毛乖,跟哥哥去玩,妈妈有事找木头。”哄走了女儿,我闯进木头的书房,人不在。
拿起毛笔,在他的帐本上大刺刺地写了封留言,收拾收拾东西,亲亲女儿跟白捡来的儿子,(那小子现在都五岁了,俨然有了小大人的风范。)飘飘然地走了!
日子过得太无聊,不如跟他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就算被他抓住,我也不怕,因为有靠山在手,呃,不,在肚。
我一家一家地拜访过去的好友,去毛重家串串门子,再去婉儿家看看二叔,跟着去暗天欺负下大肚子的左纺,(她跟恨天已经成亲了),再顺手接了暗天的一桩案子,跑了一趟南阳,才又优哉游哉地回到襄阳最初遇到木头的地方。
他带着两个娃娃,早已等在了那里,同时我还看见了久违的双胞胎。当然少不了热闹了好久,交谈中得知现在两个丫头跟师父一起就在襄阳居住。
是夜。
“哎哟!你真打啊!”眼中蓄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死木头,为了我的不告而别先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了人家,现在还把人家当成小孩子翻过来打屁股。
“哼!”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说话。
“哼!”故意大声哼一声,然后哭腔浓重地也背过身子:“可恨有些人,说好了去蜀境,小心眼犯了,把人家带去了云南。这会倒好,变了性子,温柔不在,使用家庭暴力,殴打孕妇!”
成功地感觉到他听了后身子一震,我偷偷笑了,抖动的肩膀泄露了我的情绪。
突地他翻转身子,又对着我的小屁屁打了两下,在我抗议前又紧紧地搂着我,狠狠地蹂躏着我的唇。
“你这个妖精!让我说你什么好!都已经当妈的人了,还那么不懂事,有孕的身子还到处跑!”颤抖的嘴唇,告诉我他的紧张与不安。
“人家只是想着等肚子大了,就出不了远门了。所以,才提前出来看看嘛!你瞧,不也没事吗?”真发火了,赶紧地,整个贴到他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